应有时的手毫不费力气的就撕碎了许相思身上穿的泳衣,应有时的动作愈发的激烈。
许相思的头脑尽量保持着清醒,但一想到,她为苏羚保的清白,就这样被一个没有人性的野兽夺了,心里愈发的反胃。
应有时狠狠的要在许相思的身上,许相思狠狠的咬着她的下唇,迫使她喊不出声来。
应有时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心里莫名的有一团火在灼烧着应有时的心。
应有时本能的把这场折磨加大了力度。
应有时的舌头再次卷入许相思的口中,缠着许相思的舌,用他的虎牙狠狠的咬了许相思的舌。
血腥味充满着两人的口腔,许相思的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白色chuang.单,床单上被许相思攥的布满了褶皱。
许相思想推开应有时,终止这场折磨,但是,她不敢,也不能,就只能这么窝囊的受着。
应有时一把扯掉了身上裹着的浴袍,甩到了地上,小麦色的皮肤完美无余的展露在许相思的眼前。
应有时就像是被人按着模子雕刻出来的一般,原本完美没有一丝瑕疵就令人嫉妒,身材也如此的完美,不止是男人嫉妒,就算是女人看见了,都嫉妒三分。
许相思的脸微微的泛红。
应有时硬生生的闯入了许相思的身体,许相思的脸上虽然布满了冷汗,却没有开口说过一个“疼”字。
更别提向他求饶了,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过了好久,这场无休止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许相思暗自吐了一口气,她的长发也被冷汗浸透。
应有时的眼盯着天花版看了好一会儿,才使粗犷的呼吸变得稳重。
应有时休息好后,从地上捡起浴袍,不紧不慢的穿好。
应有时看着许相思的眼神依旧是不屑:“原本我还以为许小姐会有多清高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所谓清高,不会是许小姐自诩吧?”
说完后,用力的打开门走出去后,使劲的关上了门,发出“砰”的一阵声响。
刚才的那一场混战,许相思耗费了不少的精力,休息了好一阵,才有力气勉强站起来。
下肢传来的阵痛压抑着许相思的神经,许相思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许相思一路上都是打着颤走下来的,明明,从这里走向旁边的浴洗室只有短短的几步,但许相思却感觉好像是走了一个世纪之久。
许相思到浴洗室后,向白瓷浴缸注满了热水。
许相思泡在热水里,她感觉十分烫,却又不往浴缸里注入冷水。
好像只有灼烧她的皮肤,才能洗去身上的肮脏。
好像只有当她感到外界带给她的疼痛时,她才能短暂的忘记刚才应有时对她的屈—辱。
许相思的眼眶里塞满了泪水,她不许让它们落下来。
她知道,为应有时这样一个人渣,这样的一个变态流泪一点都不值得。
洗完澡后,许相思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看看了身上没有被遮住的痕迹,又回到1201号套房,从行李箱里找了一件长袖裹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