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自然注意到他们少爷和夏夕雨紧扣的双手,两人出了门去找医生的找医生,回庄园的回庄园。
“老婆,我喜欢听你叫我轩。”
“谁是你老婆?”夏夕雨明明是呵斥的话,到了嘴边却带着无限的娇嗔妩媚的味道,连夏夕雨自己听了都不由的羞愧懊恼。
“你就是我老婆。”某人耍起无赖。
病房门被打开,几名医生护士鱼贯而入,查理紧随其后,夏夕雨察觉到有人望着她和仲天轩的眼神怪怪的,说不出的暧昧,原本已经染上嫣红的绝色脸庞,此时更加红润了。忙起身,想要松开仲天轩的手,却被他霸道的拒绝。
“就坐在这里,别动。”
仲天轩的眸中带着隐隐的笑意,面容上是他不容她离开的坚定,白皙的大手紧紧的拽住她的玉手。
夏夕雨对仲天轩这般撒娇的行为有些无奈,看着他含笑的目光,耐心道:“医生要检查你的伤势,我在这里不方便。”
“王妃可以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等检查完再坐回去就是了。”
医生是称呼和善意的建议让夏夕雨脸一红:“我不是他……”王妃。
“老婆,那你听医生话先坐那边吧,等下再回来。”
老婆?这人就是故意的。
夏夕雨看着朝着仲天轩抛去一记狠瞪,小女人态也更加尽显无疑。那一眼眼波流转,无言的嗔恼娇媚。
尴尬的脸上一片红晕,起身离开了床边,站到窗户前,俯视着外面的风景。
身后温柔的视线犹如蚕丝般,紧密的缠绕着她的身影,透着缱绻的深情和爱恋。
“殿下,出血是正常情况,不必太担心,这个过几天就会有好转。”
查理送走医生们出去,当空寂的病房只剩下两个人,夏夕雨回到床前,细心地为仲天轩盖好被子。
“五年前,我错怪你了。”
仲天轩平静简单的话语让仲天轩整理床单的手一顿,抬眸,望着他那晦暗的目光,有刹那的怔愕。
“恩。”夏夕雨简应一声。
同样简单的回答让仲天轩的眸光中闪过担忧,大手突然握住夏夕雨捏着被角的小手,清润的噪音有些紧张:“夕儿,你还在怪我?”
“没有,都过去了,我有点累了。”
仲天轩俊美一皱,脸上是怀疑的神情,但是没有揭穿她,只是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顺带把夏夕雨一扯,意图很明显。
“你受伤了别乱动,我等下就回去了。”
夏夕雨看到仲天轩胸口因为他的移动又渗出血丝,焦急的制止道。
一听夏夕雨要回去,这下可把仲天轩急坏了。
“你不能回去,除非我和你一起回去。”抓着夏夕雨的手紧紧不放。
明知道自己受伤短时间不宜挪动,还用这个来威胁她,夏夕雨对于仲天轩耍无赖的行为有些无奈。
“老婆,你是睡上来,还是要我跟你一起回去?”浓密的睫毛轻扇着,像个委屈的孩子扁嘴说道。
夏夕雨额头上落下了几条黑线,这还是仲天轩吗?
最后,还是妥协的上了床,精瘦有力的右臂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
“老婆,你不气了吧?”仲天轩纤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皮肤,温香软玉在怀,暖暖清雅幽香环绕,这种失而复得,真的很幸福。
话刚说完,便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又低了一下,也只是一瞬,夏夕雨微带恼意的声音从怀里传出:“你说呢,我怎么会不生气?”
“老婆,那你怎么才肯不气?”
半晌怀里的人没有应声,似乎没有听到一半,一动不动,睡的香甜,纯然中带着魅惑,膜法枕在手臂,眉眼如画,因为几日未休息好皮肤显的有些暗黄,疼惜的轻叹一声。
软软的唇舌覆上那樱红般的唇舌,睡梦中,她看到仲天轩温柔的亲吻着她,动作小心得像是问这易碎的瓷娃娃,那般的温柔重视,让她的心头颤抖,慢慢的回应着他。
浅睡中的夏夕雨感觉呼吸的困难,在她因窒息难受的睁开眼前,那堵住她双唇的柔嫩忽然消失,让她顺畅的呼吸着空气,唇角,挂起淡淡的笑意。
“轩……我等你爱我……等了整整9年了。”
娇憨的梦呓断断续续,直到最后失去了声音,夏夕雨混混沉沉的轻拧黛眉,刚才发生的一切似真似幻。
“对不起……”好听的声音带着心疼和深情。
她的心很深,很深,深到难以碰触,但同时又很浅,很浅,浅的融不进半粒沙尘。
柔和的光辉洒满了整个庄园,娇艳的花瓣上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在晨光的折射下晶莹剔透,沁人心脾的清新吸纳与鼻端,不适易的怒吼声音由客厅传出,惹得佣人们一个个心惊胆颤,他们可不想被这只母老虎训斥,自从她来了之后,佣人们个个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她。
“臭小子,你凭什么赶我出去?”萨迪亚一张俏脸气的一阵泛白。
“大婶,不是我要敢你出去,上次你也听到了,你的轩哥哥要你回法国,难道你耳鸣到这种需要人再次重复的程度吗?”小墨一副天真烂漫的小脸上假意笑着。
“不要以为我轩哥哥喜欢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这发号施令,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个庄园还轮不到你来作主,我是轩哥哥的表妹,他现在不在这个庄园里的人都得听我的。”萨迪亚高傲的盯着小墨,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表妹,呵呵,那又怎么样?”小墨冷笑两声,丝毫没有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