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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3)

“你吩咐这班鬼东西让路。”杰尼索夫大声喊道,看起来他又发火了。他那对煤炭一般乌黑的眼珠在发炎的眼白中闪闪发光,骨碌碌地乱转,他那和脸膛一股通红的裸露的小手握着一柄未出鞘的马刀,不时地挥动着。

“哎,瓦夏!”涅斯维茨基愉快地答道,“你怎么样?”

“骑兵连没法子走过去,”瓦西卡·杰尼索夫恶狠狠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用马刺刺那匹好看的黑色阿拉伯贝陀因马,高声喊道,那匹马碰到刺刀尖,抖动着耳朵,打着响鼻,从马嚼子上喷出白沫,铃铛丁零丁零地响着,马蹄子踩着桥板,发出咚咚的声音,假如骑马的人允许,它似乎准备跨过桥栏杆跳下去。

“这是什么?像一群绵羊,完全像一群绵羊!滚开!……让出一条路来!……在那儿站住吧!这辆大马车,真见鬼!我要用马刀砍了!”他大声喊道,真的从鞘中拔出马刀,挥动起来。

士兵们面露惊恐的神色,挤缩在一起,杰尼索夫于是和涅斯维茨基会合了。

“你怎么今日没有喝醉呢?”涅斯维茨基在杰尼索夫向他驶近时,说道。

“哪有喝酒的工夫!”瓦西卡·杰尼索夫答道,“整天把兵团拉到这儿,又拉到那儿。要打仗,就打仗吧。其实,鬼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你是个穿得很漂亮的人啊!”涅斯维茨基看着他的一件新斗篷、新鞍垫说道。

杰尼索夫微微一笑,从皮囊里取出一条散发着香水气味的手帕,向涅斯维茨基的鼻孔边塞去。

“不行,作战用得着我嘛!我刮了脸,刷了牙,喷了香水。”

涅斯维茨基由哥萨克兵陪伴,外貌威严;杰尼索夫手挥马刀,大喊大叫,举动果敢,发挥了效力,他们挤缩到桥梁的那边,把步兵拦阻住了。涅斯维茨基在桥头找到了上校,涅斯维茨基应当把命令转告他,在执行了委托的任务之后就返回原地去了。

杰尼索夫扫清了道路上的障碍,在桥头入口处停住了脚步。他很随便地勒住跺着蹄子向自己同类冲去的公马,端详着迎面走来的骑兵连官兵。桥板上可以听见清脆悦耳的马蹄声,好像有几匹马儿在飞速奔驰,骑兵连的队伍四人一排,军官们站在前头,像一条长蛇阵似地从桥上走过,开始向对岸走去。

被拦住的步兵在桥边的烂泥地上挤来挤去,带着不同兵种相遇时常常会产生的那种不怀好意的互相排斥和嘲讽的特殊情感,看着步伐整齐地从他们身旁走过的衣着讲究而整洁的骠骑兵。

“穿得多么漂亮的小伙子啊!只能去赶波德诺文斯科耶124庙会!”

124波德诺文斯科耶是莫斯科经常举行群众性节日游园活动和谢肉节滑冰的地方,位于今天的起义广场和流水胡同之间。

“他们有什么用啊!只能摆出来做个样子给人看!”另一个士兵说道。

“步兵们,不要把尘土扬起来!”一个骠骑兵开了个玩笑,他骑着的那匹马一踢蹄子,就把烂泥溅到了那个步兵身上了。

“真应该让你背着行囊去行两天军,那你身上的绶带准会磨破的,”那个步兵用袖筒揩去脸上的烂泥,说道,“那你就不像个人了,像只鸟儿搂在马身上!”

“济金,真想让你骑在马背上,那你就很舒服了。”上等兵讥笑那个被背囊压得弯腰驼背的消瘦的士兵,打趣地说。

“你拿根棍子夹在两腿之间,那你就有一匹马了。”一名骠骑兵应声说道。

其余的步兵呈漏斗形挤缩在桥头,急急忙忙地过桥。一辆辆大车终于走过去了,已经不太拥挤了,最后一个营也走到了桥上。只有杰尼索夫骑兵连的骠骑兵还留在桥那边抗拒敌军。从对面山上可以远远地看见敌军,可是从下面的桥上还看不见它,因为从河水流经的谷地看去,地平线被不到半俄里远的对面高地隔断。前面是一片沙漠,有几组我们的哥萨克侦察兵在沙漠中的某处慢慢地移动。忽然间身穿蓝色外套的军队的官兵和炮兵在对面的高地上出现了。他们都是法国人。哥萨克侦察兵飞也似地下山了。杰尼索夫骑兵连的全体官兵,虽然极力地谈论着不相干的事情,眼睛向四周观望,而心中不断地想到的却只是那边山上的动态,他们不停地注视地平线上出现的黑点,认为那是敌人的军队。午后又转晴了,耀眼的阳光落在多瑙河和它周围的暗山上。四下里一片寂静,有时候从那山上传来敌军的号角声和呐喊声。在骑兵连和敌军之间,除了小股侦察兵外,已经没有人影了。约有三百俄丈的空地把他们和敌军分隔开来。敌军停止了射击,那条把敌对的两军分隔开来的森严可畏、不可接近、难以辨认的界线于是使人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

“向这条似可划分生者与死者的界线跨出一步,就会面临未知的痛苦和死亡。那儿是什么?谁在那儿?在这片田野、树木、阳光照耀的屋顶后面?谁也不知道,但谁都很想知道。逾越这条界线是很可怕的,但又很想逾越它。而且你知道,或迟或早不得不逾越过去,以便深入了解界线那边是什么,正如不可避免地要了解死亡的那一面是什么一样,而你自己身强体壮、心情愉快、易于兴奋,你周围的人们也很健壮、易于兴奋、生气勃勃。”每一个看见敌人的人,即令没有这种想法,也有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会使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赋有一种特殊的光泽和令人欣悦的深刻而强烈的印象。

敌军的小山岗上开炮后冒起了一股烟雾,一枚炮弹从骑兵连头顶上方呼啸着飞了过去。先前聚在一块的军官们各自回自己的岗位去了。骠骑兵设法把马匹排列得整整齐齐。骑兵连里寂然无声。大家都望着正前方的敌军,望着骑兵连长,等待他发口令。第二枚炮弹、第三枚炮弹都飞过去了。很明显,炮弹是向骠骑兵发射的,但是炮弹迅速而有节奏地从骠骑兵头顶上呼啸着飞过,命中了后面的什么地方。骠骑兵未向四周环顾,但是每当听见炮弹飞过的响声,整个骑兵连队就像听从口令似的,都屏住气息,一些人露出同样的面部表情,另一些人却不同。当炮弹掠空而过时,他们都在马镫上欠起身子,而后又坐下来。士兵们并未扭过头来,都斜起眼睛彼此看着,怀着好奇的心情仔细观察战友的感应。从杰尼索夫到号手,在每个人的脸上,嘴唇上和下颏旁边流露出一种内心斗争、兴奋和激动的神情。司务长愁眉苦脸,不时地望着士兵,好像要用处分来威吓他们似的。士官生米罗诺夫每当炮弹飞过时,总要弯下身子。罗斯托夫骑着他那匹有点跛腿的好马“白嘴鸦”,站在左翼,露出走运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学生被喊到一群人面前应试,并且相信自己会取得优异成绩似的。他双眼炯炯有神,打量着众人,仿佛是请他们注意,他在枪林弹雨之下不慌不乱,非常镇静。但在他的嘴角边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不同于往日的十分严肃的面部表情。

“谁在那里低头弯腰地鞠躬?士官生米罗诺夫吗?很不好!看着我!”杰尼索夫高声喊道,他在那个地方站不下去,便骑着马在骑兵连队面前兜圈子。

翘鼻子黑头发的瓦西卡·杰尼索夫的面孔、他那矮小而结实的身体、握着出鞘的马刀刀柄的青筋赤露的手(手指很短,长满了细毛),完全与平日的样子相同,尤其是与黄昏前喝完两瓶烧酒之后的样子相同。他满面通红,不过较诸于平日显得更红。他像小鸟喝水时一样,仰起他那头发蓬乱的头,两条细腿使劲地用马刺刺那匹阿拉伯良种马贝杜英的两肋,他那身子俨像要向后跌倒似的,骑着马向连队的另一翼疾驰而去;他开始用他嘶哑的嗓门叫喊,要大家检查手枪。这时他策马跑到基尔斯坚面前,骑兵上尉骑着一匹肥大的稳重的母马,跨出一步,向杰尼索夫走来。骑兵上尉留着很长的胡子,像平日一样严肃,只是那双眼睛比平日更加炯炯有神。

“怎么啦?”他对杰尼索夫说道,“打是打不起来的。你看得见的,我们一定会撤退。”

“鬼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杰尼索夫唠叨地说。“啊!罗斯托夫!”他看见士官生那副快活的面孔,便向他喊了一声,“嗯,你总算等到了。”

他微微一笑,表示称赞,很明显,对士官生表示中意。罗斯托夫觉得自己幸运极了。这时候长官在桥上露面了。杰尼索夫骑马跑到他跟前。

“大人!请让我们发动进攻吧!我把他们统统击溃。”

“这里有什么可进攻的,”长官用沉闷的嗓音说道,像赶开那只讨厌的苍蝇似地皱起眉头,“您干嘛站在这儿?您看,两翼的官兵正在撤退。您把骑兵连带回去吧。”

这个骑兵连过了桥,从射程以内退了出来,没有一人阵亡。先前作为散兵线的第二骑兵连跟在后面走过去了,最后一批哥萨克也离开了那一片土地。

保罗格勒兵团的两个骑兵连过桥了,一连紧跟一连地向山上撤退。团长卡尔·波格丹诺维奇·舒伯特策马跑到杰尼索夫的骑兵连前面,他在离罗斯托夫不远的地方徐步行驶;虽然他们曾为捷利亚宁的事发生冲突,这是他们冲突之后的初次见面,但是他不去理睬他。罗斯托夫觉得在前线有权支配他的人正是此时他认为自己对不住的这个人。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团长那大力士般的脊背、浅色头发的后脑勺和通红的脖子。罗斯托夫时而觉得波格丹内奇只是装出一副不留神的样子罢了,他这时的意向全在于考验一名士官生的勇敢精神,他于是挺直胸膛,十分愉快地向四周张望。他时而觉得,波格丹内奇故意在附近行驶,想向罗斯托夫显示一下他的勇敢精神。他时而想到,他的仇敌此时故意派遣骑兵连队奋不顾身地去发动进攻,目的是在于惩罚他罗斯托夫。他时而又想,在大举进攻之后,他将要走到他跟前,向他这个负伤的人故作慷慨地伸出和解之手。

保罗格勒兵团的官兵都熟悉那两肩高耸的热尔科夫的身材(他在不久前才退出他们的兵团),他骑马跑到团长跟前。热尔科夫被驱逐出司令部之后,没有留在兵团里,他说他懂得在前线要干苦差事,而在司令部即使不干事也能获得更多的奖赏。他凭自己的本领在巴格拉季翁公爵门下谋得了传令军官的职位。他持有后卫司令官的命令前来见他从前的长官。

“上校,”他露出阴沉而严肃的神情对罗斯托夫的仇敌说道,一面端详着从前的战友们,“命令大家停下来,烧毁桥梁。”

“谁的命令?”上校愁眉苦脸地问道。

“上校,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命令,”骑兵少尉一本正经地回答,“公爵只是命令我:骑马去告诉上校,要骠骑兵快点退回来,把桥梁烧毁。”

一名侍从武官跟在热尔科夫身后持有同样的命令前来见骠骑兵上校。胖乎乎的涅斯维茨基紧随侍从武官之后,骑着一匹哥萨克马,吃力地驮着他奔驰而来。

“上校,怎么啦,”他还在骑行就大声喊道,“我和您说过要焚烧桥梁,可眼下是谁把话传错了,他们在那里都快发疯了,乱七八糟,弄不清。”

上校从容不迫地把一团人阻止住后对涅斯维茨基说:

“您对我说过引火物的事,”他说道,“可是烧毁桥梁的事,您没有说过半句。”

“怎么会呢,老爷,”涅斯维茨基停步了,摘下军帽,用那胖乎乎的手弄平汗湿的头发,开始说道,“当把引火物放好之后,怎么会不说烧毁桥梁呢?”

“校官先生,我不是您的‘老爷’,您没有对我说过要烧毁桥梁的事啊!我知道份内的事,我有严格执行命令的习惯。您说要烧毁桥梁,可是谁去烧桥呢?我简直弄不明白……”

“嗯,这种事总会有的,”涅斯维茨基挥挥手说道。“你怎么在这儿呢?”他对热尔科夫说道。

“就是为了那件事。不过你都湿透了,我来帮你拧干吧。”

“校官先生,您说了……”上校带着受了委屈的声调继续说道。

“上校,”侍从武官打断他的话,“要赶快采取行动,否则,敌军会把大炮移过来发射霰弹的。”

上校默默地看了看侍从武官,看了看肥胖的校官,又看了看热尔科夫,然后皱起眉头。

“我去烧毁桥梁。”他带着庄重的语调说道,仿佛用这句话来表示,虽然别人会给他制造种种麻烦,但他仍要办好该办的事情。

上校用他那肌肉发达的长腿踢了踢马,仿佛那匹马总有罪过似的,他开始向前挺进,并命令由杰尼索夫指挥的第二骑兵连,也就是罗斯托夫的那个连向桥上撤退。

“咳,真是这样,”罗斯托夫想了想,“他想考验我!”他的心抽紧了,血液直涌到脸上,怒火上升了。“就让他瞧瞧,我是不是个胆小鬼。”他想了想。

骑兵连所有人那十分愉快的脸上又出现了他们站在炮弹下脸上带着的那种严峻的表情。罗斯托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仇敌——团长,想在他脸上发现,他的猜测已被证明是正确的;可是上校没有瞧罗斯托夫一眼,而是像平常在前线那样严肃而洋洋自得地东张西望。传来了口令。

“赶快!赶快!”他周围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骠骑兵急急忙忙地下马,马刀被缰绳挂住了,马刺发出丁当的响声,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事。骠骑兵画着十字。罗斯托夫已经不再看团长了,他没有工夫去看他。他非常害怕,心慌意乱,极度紧张,害怕他要落在骠骑兵后面。当他把马交给控马兵时,他的一只手颤抖着,而且他觉得血液突突地涌上心头。杰尼索夫的身子向后倾斜,在喊叫着什么,从他身旁走了过去。骠骑兵们被马刺挂住,马刀相撞时发出铿锵的响声,除了在罗斯托夫周围奔走的骠骑兵外,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担架!”有个人在他后面高声喊道。

罗斯托夫没有去思考,把担架叫来意味着什么,他一直跑着,只是想方设法要跑到大伙前面去,可是一到桥头,因为没有当心自己脚下的东西,陷入了踩得稀烂的泥泞中,他绊了一跤,跌倒了,两只手撑在地上。别人绕过他,跑到前面去了。

“骑兵上尉,靠西边走,”他听见团长说话的声音,团长骑着马跑到了前面,在离桥头不远的地方停住了,他脸上带着愉快而洋洋自得的神情。

罗斯托夫在马裤上揩着粘满污泥的手,朝他的敌人看了一眼,想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他以为向前跑得越远就越好。虽然波格丹内奇并没有抬眼去看罗斯托夫,也没有把他认出来,但他还是向他喊了一声:

“谁在桥中间跑呢?靠右边走!士官生,向后转!”他气忿地喊道,然后把脸转向杰尼索夫,杰尼索夫想要炫耀自己的勇气,便骑着马跑到桥上去了。

“骑兵上尉,为什么要冒险啊!您从马上下来吧。”上校说道。

“哎!有罪的人才会倒霉。”瓦西卡·杰尼索夫坐在马鞍上,转过脸来答道。

这时,涅斯维茨基、热尔科夫和侍从军官一同站在射程以外的地方,时而观看这群正在桥头蠕蠕而动的官兵,他们头戴黄色的高筒军帽,身穿绣有绦带的暗绿色上装和蓝色的紧腿马裤,时而观看远处慢慢地移近的身穿蓝色外套的法国兵和骑马的人群——很容易认出那是大炮。

“他们会不会把桥烧掉?谁首先动手?他们先跑到,把桥梁烧掉,还是法国人先到,发射霰弹,把他们全部歼灭呢?”这一大批军队中的每个人都感到揪心,情不自禁地向自己提出这些问题,这批军队停留在桥梁对面的高地上,夕阳的余晖灿烂夺目,他们在夕照之下观看着桥梁和骠骑兵,观看着对岸,并且观看着身穿蓝色外套、配备有刺刀和大炮、逐渐向前推进的法国兵。

“啊呀!骠骑兵要受惩罚啦!”涅斯维茨基说道,“目前正处在霰弹射程以内。”

“他不应当带领这么多人。”一名侍从军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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