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孤独冰卿被红衣男子就回来以后,这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在她身边服侍的人,每天都喂她喝不同的汤药,可就是不见任何要苏醒的迹象。
而红衣男子也是每天早早地外出采药、炼药,过后还要来照顾她。唉,想他们的主子也是堂堂的魔君,竟然还亲自照顾这个五六岁的小娃娃,这要被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不过,这个孩子好漂亮啊!“主子,都已经两个多月了,她还没醒,会不会……”当她说这话时,魔君的脸立马黑了起来,目光凛地扫向她,而她感觉到这目光时,连忙跪下来:“主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唉,我又岂能不知道,当初我救她,原本以为她只是饿昏了,又受了风寒,只要养一个、半个月就能醒来,谁知道这都两个多月了,还是没醒。魔君看了几眼,又离开了。
第二天,屋前的桃花突然开了,比以往开的都要妖艳。而屋内,躺在床上的女孩突然周围散发出淡淡的紫光,这紫光先由淡变深,再由深变浅最后消失了,然后她的手动了一下,之后睫毛动了一下,又慢慢地睁开眼睛,当他看清楚你的摆设时,又连忙闭上了。等等,木质的床,粉色的帘帐,这是什么房间?OhMyGod,我不会穿越了吧!苍天啊,不带这么整人的吧!不好,有人来了。“秋儿,这次换你去扶她,我来喂了。”“哦。”那位叫秋儿的缓缓走到床边扶起孤独冰卿。喂,喂什么?正当孤独冰卿想的入迷时,一勺黑色的汤汁已经进了她的嘴里,而原本躺在秋儿怀里的女孩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跳了起来,“呸呸呸,你们喂的什么啊?怎么这么苦。而在她跳起来的同时,那碗汤药也华丽丽的摔在了地上。”“啊,诈尸啊!”“鬼叫什么啊,什么诈尸,你才诈尸呢,姐姐我是人,看清楚没,是人。”说话的同时,孤独冰卿还怕她们不信,又故意在床上蹦跶了几下。“喂,那个叫什么秋什么的,把你的主子叫来。”“啊?哦,是。”一眨眼,她们就不见了,孤独冰卿仔细环顾四周,发现屋里的装饰什么的还挺不错的,就敲一下床在屋里走着。
这时不远处的另一间屋子,“什么,你们说她醒了?”“是,主子,我和秋儿刚刚去给她喂药时,发现她已经醒了。”“走,随我去看看。”“是。”当魔君带着她俩走到孤独冰卿屋前时,就听见她正在评论这间屋子,而魔君没有说什么,直径推门而入。“喂,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么?”唉,说这话时,孤独冰卿心里那个后悔呀,自己刚才怎么这么大意,这么大一个人进自己的房间都没发觉。而秋儿和冬儿却在想,这女孩儿是不是活腻了,竟然敢这么跟魔君说话,然而接下来这一幕又让她们大跌眼镜,只见魔君走到她身边抱起她。“喂,你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女,就你也是女人,你顶多算个女孩儿吧!”孤独冰卿这才朝自己看,咦,这明明是一个七八岁小女孩的身体呀,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孤独冰卿在想着,魔君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当他看到孤独冰卿没有穿鞋子时顿时脸色又很起来。向冬儿和秋儿厉声斥责道:“你们不知道他刚醒来吗?为什么不给她穿鞋就让她下床。”“喂,你谁呀我告诉你,别在这给我大呼小叫的。这是我的房间,你要叫唤到茅房叫唤去,还有她们是我的人,要打要骂也得经过我的允许,哪里轮到你在这里瞎yy。”“呵呵,你好像搞错了吧,这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地方,她们都是我的人。”什么?不会吧!唉,都怪自己刚才没问,这下惨了。“哦,那那什……么,我刚才内分泌失调,所以你也就不要生气了。”“内分泌失调是什么东西?”糟了。“内分泌失调不是东西,算了这种东西跟你说你也不一定知道,知道你不一定懂,退而求其次,就不要跟你说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孤独冰卿由于秋儿和冬的关系认识了春儿和夏儿,后来,又经过几天的相处,五位的关系好的跟亲姐妹似的,但这也不乏有些看不起孤独冰卿的丫头乱嚼舌根。最近就有一些人在说孤独冰卿的坏话,然而孤独冰卿听见了也没有说什么,下人们渐渐地认为孤独冰卿是个软柿子,就更来劲了,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更有甚者,说孤独冰卿不过是别人丢弃的野种,不过是被主子救了,摆什么大小姐架子?还有人把前几天孤独冰卿刚醒来时辱骂魔君的事搬了出来,而春夏秋冬向孤独冰卿反映这事实她却只说:“让他们说去吧,嘴长在他们身上,难不成还能将他们的嘴缝上,如果他们每说一句我就生气什么的,那还不得把我气死。”没错,她处事的原则一直都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不过,最后当魔君知道时勃然大怒,连一旁服侍的人都吓了一跳,之后魔君开了一次紧急会议,明确指出:从今天起,孤独冰卿就是我――魔君的女儿,你们看见他就要像看见我一样敬畏,否则,她就是你们的下场。下面的人顺着魔君手指着的方向看见了一个目光涣散衣服破烂不堪满身是血的人。“谁还有异议?”“……”“很好,既然都没有异议,那么以后就别让我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冰卿过来。”孤独冰卿走到魔君身边。“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的少主。”“参见少主。”“都退下吧。”“爹,其实不用这样的。”“冰卿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谢谢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