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口口水,这个潜台词还真是,“多少钱?”
“看姑娘眼熟,肯定是我的回头客,我就稍微便宜点给你,五两银子。”小摊老板伸出五个手指。
五两银子,可以买一大卡车荷包了,“喜欢是喜欢,但是太贵了,我还是改天来吧。”
买个五两银子的荷包,她发疯了才会干这种事情,再说她的身上,一共才一两碎银不到。
“那姑娘要多少,别走啊。”小摊老板几乎要从摊子里面跳出来,“姑娘你开个价,我看行的,就卖给你了。”
野景春咬了咬唇,一脸的惋惜,“算了,身上没多少钱。”
“没钱?”小摊老板眨了眨眼,本来还想要大赚一笔的,结果刚巧就碰到个没钱的,“那姑娘可以给我多少银子?”
“不要了。”野景春摇头,买了荷包又没钱装进去,还买个荷包,有毛病。
小摊老板急了,说时迟那时快,立马从里面钻了出来,“姑娘,我看你跟这个荷包有缘,就送你吧。”
天上掉下来了个馅饼?
野景春有点不敢相信了,“真的?”怎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真的,给你。”荷包被塞到了野景春的手里,“姑娘不是还有事情吗,走吧,走吧。”又急急推着野景春往前走。
见野景春走远了,小摊老板立马转到了一幅画后面,“荷包已经到了她的手上。”
尘封则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光,“他也该醒醒了。”
野景春拿着荷包,这个白来货让自己有些无错,经过小树林,看到一个男人正依靠在树干上,脸上满是汗水,正不断往下滴着汗。
野景春狐疑地走过去,看着有些熟悉的身材,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文豪邺?”
男人没有反应,过了许久,才机械地吃力地转过头来,脸色发红,几乎要爆出血来,果真是文豪邺。
“你怎么在这里?”文豪邺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几乎每说一个字,都要喘好大一口气。
野景春走到他前面,看着被头发遮盖住整个脸的文豪邺,汗水几乎都要在他的前面滴成一个水塘,“被人下药了?”
文豪邺没有理他,他正在忍耐,但是却也十分辛苦。
“哈哈,没想到你也会被人下药,解药呢,不给自己吃?”野景春真的很想要狂笑,堂堂一个玉面医圣,竟然被人下药了,真是好奇是被谁下药了。
“滚。”文豪邺用尽了力气,不想再跟野景春多废话,他怕自己定力不足,再次要了这个女人。
如果第一次是自己的失误,但是第二次就……
“切,以为我稀罕看到你,好好忍着啊,要是忍不了,就跳进河里洗个澡好好泡泡。”野景春是幸灾乐祸,“知道你风流成性,是个女人都上,这次栽了吧,被别人下药了,哈哈。”
先溜为妙,以免惹祸上身。
野景春逃得飞快,比兔子还要快,有了内力之后,天天在天上飞来飞去,那日子惬意啊。
“你逃到哪里去!”鬼魅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野景春扯了扯嘴角,一回头,文豪邺猩红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好像一只恶狼一般跟在她的身后。
喷血。
身体一滞,急急往下掉去,却意外地落入了一个宽广的怀抱,还带着炙热的温度。
“拜托,你要找女人,也不要见到谁都逮。”野景春一动都不敢动,虽然自己不排斥跟他的碰触,但是如果他的脑子里装的是别人,那就赶紧给她滚到一边去。
文豪邺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虽然被人下了药,这种低劣的春药,有着一个弱点,就是脑子很清醒,但是身体不受控制。
“帮我。”文豪邺直接开门见山,反正跟这个女人有了第一次,也不在乎来第二次,反正一次两次都是上。
忽然想到上次文豪邺怪异的举动,野景春真的不相信此刻的文豪邺是清醒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不是你口中的星辰。”
文豪邺抓紧了野景春的身体,下腹的灼热正在翻滚,要找突破口出来,“我知道你是谁,风洛初。”
感受到贴着自己的越来越变硬的东西,野景春微微转头,看着眼眸清亮的文豪邺,“麻烦你可不可以离开一下我先。”
满脸的泪水让文豪邺的头发贴在了脸上,带着几分的野性,真是帅到不行,野景春吞了口口水,对帅哥完全没免疫力啊。
“不能。”文豪邺更加地贴紧了野景春,野景春身上传来的温度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
“我靠,你不要这么饥不择食啊。”已经伸进野景春内衣里面的手,在不断地上下游移,准确抓住那抹柔软。
野景春浑身猛地一激,不好的记忆接踵而至,在她的脑子里来回打窜。
“我可以吗?”文豪邺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我说不可以,你会停下来吗?”野景春阴沉着脸,想要忽略那抹他双手制造的快感,却是徒劳无功。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跟我。”这样平凡的女人,也或者,只要现在谁在他的身边,他就会跟谁的吧。
文豪邺轻轻一笑,“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文豪邺闻着野景春的发香,一靠近野景春,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就会让自己沉醉,他知道那是药里的作用,但是却是情不自禁。
这是在嘲笑她跟别人过吗?
野景春觉得自己很悲哀,这算是什么,不是第一次了,潜台词是在说自己很贱吗,跟很多个男人上过床。
一股怒气腾一下往上窜,野景春立马离开了文豪邺的胸前,“不好意思,本小姐心里不爽,你找别人玩去吧。”
自顾自走在前面,野景春低下头,还没有从尚链宇的现实中回复过来,如今碰到的又是个不靠谱的男人。
她果然还是很悲剧的,在现代就很悲剧,到了古代还是照样悲剧,她野景春,从来就是个悲剧的人。
文豪邺有些诧异地看着走在前面的野景春,从野景春身上传来的那种不容许外人接近的冷漠让他有些愣神,他说错话了,说了什么让她突然变成了这样。
没说错啊。
下腹的肿胀让他开始担心自己堪忧的性命,该死的,还真的得找条河降温才行。
野景春躺在床上,心里久久无法平静,自己一向是个放得开的人,自己一向是个超级小强,被那么多人甩了但是从来都不曾这么失落,但是在这里,她知道自己很失落,无法放开。
短暂的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开门。”文豪邺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野景春从床上起来,开门,一只脚立马挤了进来,一把推开了野景春,坐在椅子上一口将茶壶里的水喝干。
“不知道进女人房间是要敲门的吗?”野景春心里烦躁,文豪邺这个大麻烦还在这里烦她,真是要命了。
文豪邺一个眼刀扫向野景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给我安静点。”
野景春撇撇嘴,听听这是什么话,“既然你要在这个房间,那我去你房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