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龟发“酒疯”不单单赢的是酒,而是局势。
恶少拼了大半天,赌徒般玩命赌狠,就是为了控制形势,而老乌龟就用几句话,和一副贪酒痴样,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眼光都拉到自已身上,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智慧,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上乘兵道境界吧!
不亏被称为龟智者,好一个龟智者,直气得恶少乱翻眼,想晕呀!
“小朋友,你不会尊老爱幼吗,看老龟爷爷这一把年纪,一副老骨头,还有多大活头,给个面子,这杯酒就算是我的了,想来你不会小气吧,将来我会帮你个小忙的,嘿嘿,我都知道你小子就是个爽快的人,想做大事,不能小心眼,我没说错吧!”龟智者吐出了酒杯,一边玩着酒壶,一边抗眉弄眼地对恶少笑道。
恶少恨得咬牙:“哼,这老家伙会帮自已忙吗,不是说笑话。”
一场人为的风波,就这样被平息了,是智慧的冲撞。
不过恶少毕竟是恶少,不是李隆基,很快就想出个歪法,年轻不算英俊的脸上又暴出足够的贼笑,有些贱。
“尊贵的鱼王陛下,请问芳龄?”
“哼,本皇有权利保留。”紫月西氏尽管已喝了一杯酒,但过度起伏的胸脯还没有平息,本就优美的胸前线条更是诱人,这时突兀峻峰如就如鼓了气般,一鼓一鼓的,平添了数分动态美。一脸的冰寒,紫月倒是成了寒月。
“我想你们只所以劳师动众,举族栖迁,也是不得的苦衷吧?可能是那黑水沼泽的深处,有着令你们无可抵抗的敌人吧!你们是在逃,想到哪儿避难呢?不得说不说兽族比你们明智,和我结了盟。你们以为冲过我们这道防线就安全了吗?哼,想的也幼智,如果是这样,人族不知早就被灭了。如果你们不识抬举地把我们当成敌人,那么你们也许可以冲过我们的尸体,但代价不仅仅是死些人,而是说你们失去了人类的友谊,要和整个人类做对。我诚认你们十分强大,但不值得骄傲到可以忽视整个人类的存在,我们这里的力量,恐怕连人类战斗力的百分之一也没有。当你们冲过这道防线,就真的进了鬼门关,所有人类都会成为战士,他们是不容忍一个异族在身边的,所有人都会众志成城地和异族的入侵者弄个不是你死就是我忘。那时就是恶梦的开始,会不停地从黑夜里飞出一把闪着光芒的莫名飞剑,插进某个水族的心脏,黑夜会成为你们的坟墓,你们会慢慢的,一个一个地,成为人类食物谱上的烤鱼,鱼汤,鱼酱,鱼干,……”
这段话说的一丝也不夸张,人类是对陌生种族有着不是一般的敌视,特别是一个强大的种族,因为人类把那当成潜在的危险,如头上时时悬着的剑般,一时不除去,就寝食难安。在场的人听了,没有人说什么,因为恶少的话不是夸张,人类中暗藏着不知有多少高人,可是说不清的。只要这些水族冲过这条防线,就是和人类宣战了,尽管不如恶少说的,这些家伙会变成食物,但也不会好到哪儿,如暴尸成鱼干,不过是没人吃罢了。
水族的呼吸还没有平息,就又变得浊重了。在来的路上,龟智者已是这样说了,但除了向这边来,已是没有了出路,因为在黑水沼泽更深远的地方,有一个强大的魔头,也不是水族所能惹得起的。在这个妖魔鬼怪纵生的年代,本想安乐生活的水族是无路可走才拣了一条不归的路。
“我们只有向着人族这边来的一条路,要不我们可以结盟,我想……”,恶少的话已是说到紫月陛下的心窝里,不由得眼圈有些红,还有些委曲,就自已这个女王当得龌龊,被天灾地祸赶得上天无门,入地无缝,却又没个可以分忧的。
“我想我是可以给你们一条明路的,不过……”,恶少一边打断了紫月的话,他知道紫月要说什么,这小妮子定要说黑水沼泽深处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更要以和人类结盟为条件,让人类给他们好处。所以恶少就打断了她的话,说了一句没完的话,一边让水族看到了希望,一边也好让他们好进了自已的阴谋。
“噢……不知阁下有什么好主意”,紫月西氏陛下没有恶少想的那么激动,但还是如恶少所料,她会追问的。紫月西氏陛下成为女王,当然对权术不陌生,当她听了恶少的话,怎能不激动,不过做为女王,她还是压抑住了,她知道这恶人显然是让自已去追问,按说,自已是不该追问的,应该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再转换个话题,让这恶人无奈地自已说出来。那恶少即然说有明路,自是不问他他也会说的,他这样不过是引起别人对他的注意,好趁机在谈判上捞个好价钱。尽管紫月陛下对恶少的动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要说恶少的表演再好,但那和权谋教课书上的案例可是有些差距,毕竟他还年轻,尽管实战经验特别丰富,可是他却没受过这方面的正统教育。而紫月西氏陛下正好相反,尽管她饱受权谋教育,但当女王的时日不多,再说遇到的大事也不多,太缺实战了,所以她尽管很清梦恶少的心机,但还是禁不住诱惑,因为水族的处境已叫她有些无力的感觉,感到自已的无能,所以装做镇静地问了出来。紫月西氏陛下此时就像一个怀春少女,尽管每天都被婆婆教唆,男人下面都长着把利剑,千万别撞上,可是每个怀春少女不想着看看真的这把剑能伤害到自已吗?
“即然女王陛下不想和本少帅说你的芳龄,那么我也要提出个要求,我不想和女王陛下商谈了,我想和亲王阁下谈谈,和一个男人谈谈才是,按说这是一些男人的话题,不必要和女人谈什么打打杀杀的,有些煞风景。”恶少可算是百般吊难。
“对不起,少帅阁下,本皇还没有成婚,你想和亲王殿下相谈的梦想不可能实现了。”这时紫月西氏陛下虽然还是很冷,还胸脯已是回到写生时的静态美,动时如“蝶舞幽香花枝俏”,静时若“桂影斑驳月阑珊”。
“呵呵……是不是难以嫁出却了啦……”,恶少是很难有口德的,这时他笑的很贼贱,说确切的是****,心中在盘算,如果这女王要是成婚了,自已可是要充当一次恶人,再来次现代《梁祝》。看来有些人是靠良知感化不了的,要不这世界上的监狱是留给谁的?
女王的脸腾地红了,水族的人又开始瞪着炮敲眼,直想吞了恶少。
“夫君,你也累了,该去歇歇了,即然尊贵的鱼王还没有成亲,你和亲王相谈的梦想不能实现,我想还是让我们姐妹来替你和谈,为自家男人分忧是东方女人的内在美德。”清萍公主笑嘻嘻道。
一群花枝招展的美女蜂窝般,团拥着香气上来,不由得恶少,已有人用嘴把恶少的嘴封住了。
“不,不,我不想走……我还想要……”,恶少挣扎着,可是却不由得恶少,他的嘴又被一条甜甜的有着谈谈的香味的津舌封了住,生生的被美女们扯下去了。
留下来四位,碧云,青萍公主,若水公主,百花仙子,款款坐下。
兽族已经惊讶够了,所以尽管这种场面难得一见,但还是能接受。人族就呆了,水族更呆了。刚才水族还在生气,可是看得见如此多绝艳美女,在美之前,一切恩怨皆可淡忘。
不得说女人在吃醋上是一流的,在吃醋上女人会变得愚蠢些,但也会更显出智慧,会更勇敢的。
一般情况,现在是没人敢触恶少霉头的,吃醋的女人例外。
这些女人在后面已经看到恶少的不一样,因为她们知道,恶少对于女人就像个收破烂的货,有着强烈的职业爱好,十分敬业,只要是入眼的,都要收回来,弄到家。女人,金子,权力是他的至爱。
本来要是收个有姿色的,奔着恶少床上的工夫,多个少个也不算什么,因为好像是女人再多,也不能满足恶少的凶器的需要般。可是这个女王陛下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有着两个不一样。一,她有着一条别人没有的尾巴,正满足了男人猎艳涉奇的心。二,她是女王,不是光有个空号,她是有着强大随从的女王陛下。这两个优势是别人所不具备的。
本来恶少的这一群娘们就不是一伙的,碧云是一个人,但由于恶少的偏爱,曾许过碧云永远为大的话,所以百花仙子和菊芳就暗中和碧云弄成一团了,再说几人相处的也久了,自是熟了,这一派是为正统派。紫花一族却是超然,自是不屑于争什么大小,更不屑于和这些凡人闹在一起,却是自身就成一个其她美女不可争的优势团体,深得恶少至爱,这一派就是超然逍遥派。艳寡妇的美得了恶少的心,再加上她的出身让恶少同情,特别是她有着做鬼王母的潜质,所以她的地位也相当超然,只是她是个受苦过来的人,只求着家和万事兴,和谁都来得,但就是一人一伙,像这种人的也不在少数,叫做独行大盗派。再个就是宫廷派了,现在恶少手里有大半宫廷美女,所以好出风头的若水公主就成了头目。女人天生就醋坛子,尽管没有明争暗斗,但那只是早晚的事了,特别是在宫廷中斗惯了的宫廷派们怎能安心,她们可是不斗天不斗地专斗心为乐的,不见生事就有些心不甘的主子。要不怎能把恶少比喻成破烂王的。
当看到恶少这鸟样,那自是知道他要纳了这个美人鱼王,她们可是知道,恶少为了弄女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皇宫里的美女至今只余下四十以上的老女,再加上杨贵妃这个特殊的存在。隆基皇帝的女人,女儿都敢动的主,更不要说现在这个女王了。其实她们对恶少多个女人倒是不在意,问题是这个女人是个威胁。
女人们一向是胸大脑袋小,可是在吃醋上,那就是天才,计谋百出,更不要说这么多“天才”相聚。
如果恶少提出和这水族结盟,条件自是和女王成婚。她们已看出恶少就是这样想的,要是到那时,就是明谋正娶,以女王之尊,她愿意成为别人的小老婆吗?自已这些女人除了碧云曾和恶少有过谋约,其她都是地下黑户,不曾登记过。到那时鱼王为了大,这恶少的女人就会出现一各系列规矩,最要命的就是可能自已都沦落成下人,尽管自已在这些女人中争不来个地位,但绝对不想成为别人的下人。恶少没有为自已定下规矩,最多只是暗里许愿碧云为大,可是碧云是个老好人,没什么大主见,是不会摆架子的,所以在众多女人中的潜规则就是大家不分彼此,都是张少的女人,没有特权。绝不能让女王打破这个潜规则,最先想的这么透彻的当然是斗心一族的宫廷派了。
一发现这个问题,斗心派就不安心了,这不是一派的问题,所以就找上了正统派,不得不说正统派最得恶少的心。碧云是个没主见的好女人,越是好女人越是好吃醋,先前就怕恶少不爱她,差点没了命,这次一经挑拔,自是心也不安起来,百花仙子和菊芳对恶少也是意见难消,专想着给他难看的。再找上超然逍遥派,超然逍遥派于这些事则是有些不屑,但她们好奇,好玩,这种有趣的事自是抢着参与,唯恐天下不乱。
这就酝酿了一场后闱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