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凤装傻道:“我是什么人?如你所见,天泽国的仪凤公主清云凤嘛!”
“你……”凛有些张口结舌,“你是神仙……?”
清云凤摊了摊手:“我是不是神仙暂且不论,你还要和我打吗?”
“不用了……我输的心服口服。”凛连连摇头:笑话,自己一个凡人和神仙动手,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嗯,这样最好。不过你要记住,你现在可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人咯……”清云凤得意地笑道。
凛张了张口,有些艰难的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清云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那你说,我为什么是仪凤公主呢?”
凛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答道:“你的父亲是天泽国的皇上嘛,你自然就是天泽国的仪凤公主啊。”
“回答完全正确。以此类推,我还有个父亲是天帝——就是天界的帝王,这就是我之所以有这样的能力的原因。”清云凤用一种很淡定的语气说道。
凛好久好久才消化了这句简单至极的话的真正含义:“你……你是天界的公主?你果然是仙子?”
“怎么说呢,那只是我身份中的一个罢了,何况转换为那个身份也是一百年之后的事情了。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为什么要考虑那么久之后的事情呢?现在的我,安心地做我自己便好。”清云凤说道。
听了清云凤的话,凛似乎有所触动:“人生苦短……吗?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清云凤看着略显迷茫的凛,霸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位兄台,不要想那么多了!从现在起,你只要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还可以给你提供语卿楼的半价优惠!”
清云凤话音刚落,紫篱的絮叨便开始了:“公主,你又说这样的话。你平日里一点儿也不像个公主,紫篱就不说你什么了;可是你总该遵守女子最基本的礼仪吧,刚才的那些话,你怎么能说的出口呢?……”
清云凤有些无奈的捂着额头:“紫篱……你又开始了……”
“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凛说得有些别扭,自从他成为一个顶尖的杀手之后,他从未对别人这样低声下气过。
清云凤皱了皱眉:“凛,听你这口气,好象不是很愿意为我做事?”
“不……不是……我只是怀疑你是否还需要别人帮你做事……”凛吞吞吐吐的说道。身为一个江湖闻名的杀手,他虽然武功超群、心狠手辣,但那只是他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让自己感到恐惧或者敬畏的人,可是清云凤却……自己只是个凡人,无论怎样在江湖上叱咤风云,面对一个神仙时,他依旧感到惶恐和——不由自主的崇拜……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现在只是我——只是仪凤公主而已。即便我有刚才那样的能力,也只不过是像某个老头子所说‘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冰和火’,相当于掌握了一门厉害的武功而已,并不代表我是一个全知全能的人。你看,紫篱还不是照样把我当做从前的我,刚才还对我‘谆谆教导’呢!”清云凤说道。
凛听到清云凤豁达的话语,忽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却顾忌如此之多,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女子,真是太丢人了!自己的从容冷静都到哪里去了呢?他毕竟也不是平常人,很快便平复了心态,对清云凤说道:“那么,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吗?”
清云凤有些好笑:呵呵,已经从“吩咐”变为“帮忙”了,不愧是江湖上的第一杀手,心志还真是坚强。
“凛,你不是还要去为刘景安办一件事吗?”清云凤问道。
“我认为你一定无法在三招之内胜我才那样说的……他的确吩咐我去办一件事,只不过还没来得及付报酬。况且我可不想豁出性命去办那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差事。”凛不屑地说道。
“哦,能让你感到如此棘手的差事,到底是什么?”清云凤好奇地问道。
凛语出惊人:“去偷你父皇手中的兵符!”
“兵符?”清云凤大吃一惊,随即又感到有些好笑:“如果那兵符如此轻易就能到手的话,那天泽早都亡国了。刘景安是不是昏头了?我知道他想牢牢把兵权攥在手里,但是采取这种方法……他不是如此糊涂之人吧。”
凛摇摇头说道:“我懒得去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现在我跟他没关系了,他愿意找谁盗兵符就去找谁。皇宫禁卫森严,我要万分小心才能潜入皇宫,更别提盗取兵符了!”
清云凤没有答话,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对凛说道:“凛,我有一件事想让你去办,就是不知道你可愿意?这件事很危险,你若是不想做的话,我也不强求你。”
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危险?我已经经历过太多所谓的‘危险’了,你如果有更刺激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拒绝。”
“那好,我要你回到刘景安那里,继续维持你之前的身份。”清云凤说道。
凛微微一怔,然后便恍然大悟,:“你要我做你的耳目?好,我去做。不过,我这个人没有多少耐心,你如果不尽快解决这场争斗的话,我恐怕会反水啊!”
清云凤知道凛的“反水”只不过是戏言,但她还是说道:“这场争斗虽然一触即发,但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太快解决。但是我要你做的却不是什么耳目,那种事情我自有其他的方法。我只是要你去完成刘景安交给你的这件‘不可能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