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蛮儿的大脑当时就当机了,但是胸口的压力使得她不得不清醒过来,回过神来的苏蛮儿惊慌的推开了埋首在自己颈间的宋子构,眼前的宋子构眼神深邃而黝黑,他魅惑的喊着:“蛮儿……”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宋子构的眼睛一直盯着苏蛮儿的胸口,眼神的热度似乎能爆出火星儿来,苏蛮儿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的胸口看去,只见胸前的两个衣扣不知何时已经被宋子构解了开来,鹅黄的肚兜儿边缘露出一抹细腻的丰腴。
苏蛮儿红了脸颊,忙不迭的把衣服扣子扣上,还不忘斜斜的横了一眼宋子构,那模样娇俏的让人心头一动。
宋子构见她抗拒,却是硬生生的忍了,咬着牙对苏蛮儿说:“你好好休息。”然后就飞快的出了帐篷,在夏夜晚上难得的清凉之中走了好久,才终于将心头的火气降了下去。
回到帐篷的时候苏蛮儿已经睡着了,套在小太监服里的小小身体蜷缩在床榻旁边的地铺上,看的出睡的并不安稳,宋子构蹑手蹑脚的过去,将苏蛮儿抱到了床上,侧身搂着苏蛮儿,渐渐的也睡着了,唇边挂着满足的笑。
苏蛮儿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很舒适,心满意足的蹭了蹭,却蹭到了一片温热的肌肤,惊的她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愕然发现自己躺在宋子构的怀里,四肢还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扒在宋子构的身上。
她赶紧看了眼宋子构,见他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睡觉,连忙把他的衣襟拉好,轻手轻脚的准备下床,想将此事糊弄过去。岂料她刚起身就被宋子构一下子揽进了怀里,身子紧紧的贴在宋子构身上,只见宋子构猛地睁开清亮的双眼,戏谑的说:“蛮儿,你占了我的便宜,要对我负责哦……”苏蛮儿此时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宋子构看她大张着嘴巴呆呆的样子,笑着说:“蛮儿,你的下巴掉了……”苏蛮儿“咔哒”一声咬了下牙齿,证明自己的下巴还在,张牙舞爪的就想要从宋子构身上逃离出去,伸出爪子不停的往旁边爬,却怎么也逃不开宋子构的胳膊的禁锢。
最终全力一挣,离了宋子构的怀抱,她飞快的跑了出去。
宋子构见她跑出去才苦笑一下,起身更衣。
大军的第一站是随州,中心城里的存粮不多,宋子构一行要去随州收粮,随州要按照数额缴纳一定的赈灾粮款,这是其一,再有就是要将朝廷划拨的银子尽快换成粮食,因为越接近益州灾区的地方,粮食的价格只会越贵,救灾金本来就不多,如今更要精打细算。
紧着赶了几天路,终于在第四天晚上到达了距离随州不远的汤县,宋子构派禄淳先行骑马到随州通知随州州牧徐森玉并与大粮店商议粮食的收购问题,禄淳骑着马连夜赶往随州。宋子构与唐崇山在汤县安营扎寨,明日开拔,顺利的话正好可以带着粮草离开。
苏蛮儿安安稳稳的睡在床旁边的地铺上,第二日却仍旧是在宋子构的怀里醒来。
天还未亮,大军就开始营火造饭,待一切完毕之后天也才蒙蒙亮,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随州进发。
大军到达随州的时候已经是日中时分了,远远的就看到禄淳在城门口迎着,马车停稳之后,随州州牧徐森玉才从城门旁的角房里走了出来,上来问安,他态度倨傲,只是伏了伏身,甚至没有下拜。
宋子构对此不甚在意,只说:“我奉圣上之名前往益州救灾,不知道徐州牧的救灾粮食准备的如何?”
徐森玉有些傲然的挺着硕大的肚子,说:“回禀五皇子,随州周边土地不丰,所产粮食有限,供给自身尚且不足,确实无余粮可缴。”
宋子构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没再说话,只是神情凛冽的看着徐森玉,场面异常的静默,宋子构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让徐森玉的额角不禁渗出了一滴汗水。他心里暗道:人不都说五皇子母妃并不得宠,自身又懦弱寡言,怎么今天却全然不是那个样子,一时间他颇有些后悔刚才说出去的话。
宋子构此时淡淡的开口说:“徐州牧,我出发之前查过随州每年上缴国库的赋税,随州虽土地不丰,但往来便利,商路发达,是周边最大的粮食物品的集散地。我奉圣上之命去往益州赈济灾民,你跟我说你随州没有粮食,你是想欺君犯上吗,嗯?”最后那一声泠然的“嗯”吓徐森玉又渗出汗来,一个哆嗦就要跪下,急急的道:“臣不敢,臣已着手收粮,奈何商户重利,一时未能筹够,望您能宽限几天。”
“粮食呢?”宋子构问。
“在粮仓之中,我这就开仓放粮……”徐森玉忙不迭的去往粮仓的方向,真是个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家伙,苏蛮儿满是鄙夷的看着徐森玉离开的背影,肥硕的身体像个圆球一样向前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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