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欧阳家某密室内!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之上,在男人的背后有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长相英俊,身材高大,正是是欧阳哲。
而男人则是欧阳康的父亲欧阳盾,也就是掌管整个资产达五六百亿欧阳家的家主!
欧阳盾饮了一口茶,抬眼看向欧阳哲,很随意的开口:听说你去年动了一个叫做方明的小子?
“嗯!”欧阳哲也是不在意点头。事情都过去两个多月了,方明那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此时的他,心中也是微微放松下来。
而放松下来的他就想到上次在酒店之中自己吓得趴在床下,后又被两个女人吓跑,心中便觉得憋屈不已。想自己堂堂欧阳家大少爷,竟然会被吓跑。实在是一种羞耻。
但也是对自己不满而已。
毕竟,他暂时是不能再次对方明动手了。并没有事情表面的原因,而是自己心中的原则。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过度。
过犹不及!
“你知不知道那个方明背后有什么身份?”欧阳盾看着自己这个得意儿子,严肃的面上却是隐隐泛着慈祥。从小到大,自己的这个儿子,根本没有让自己操心的时候。有事情一般都会自己去解决。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欧阳哲格外的看重。打算在暗中培养欧阳哲成为欧阳家下一任的家主。
欧阳家家大业大,分支也多。
而欧阳家跟其他世家不同的是,以才论功德。有才,有能力的人才能成为欧阳家的家主。
是以,欧阳哲要想继承他的事业,就必须要接触的更多,知识面更广,以后的路子也会更宽!
“知道,是一个被方家抛弃了的子弟而已!”
“就这些?”欧阳盾反问。
欧阳哲被的一愣。
父亲反问的时候很少。一旦反问,便说明事情又猫腻。可脑中想了半天,也没有从自己的记忆中搜寻出多少方明背景的问题。
“嗯!就这些!”欧阳哲终于点了点头。
但下一刻,欧阳盾的面上出现的不符合他的严肃,却是让欧阳哲意识到自己对待这个问题的错误性。所以他很是谦虚的开口问道:父亲,难道他还有其他背景不成?
欧阳盾点了点头。开口道:小哲,那个方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有很大背景?”
“倒也不是背景大。到了咱们这些世家的这里,那些世俗的官职,根本不算什么。但那小子身后却有个方家啊!”
“没有吧,父亲,我查过的,他虽然身上流的是方家的血,但从他老爹方北征那一代便跟方家划开了界限”
还没等欧阳哲说完,欧阳盾便摇头道:你看到的那些不过是表面上的。事实上,方北征跟方家还有联系,而且,这个方明,似乎还跟方家的那个老头子有联系。如果咱们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方明小子身上的那身功夫,便是跟方觉学的!
欧阳哲愣住,低头皱眉,不说话!
半天后,欧阳盾轻呼一口气,道:没事,事情还没有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你不过是捅了那个方明两刀而已。就算方家那边发火,也会有个度!不过为父要提醒你一点,那个方明,除了跟方家暗中有联系之外,似乎还跟贝加一伙人有联系。
“贝家?”
“对!你这个年纪不知道贝家也是正常。贝家是个小世家。不过贝家的每个人都很厉害,就算是咱们五大世家,也没有一个敢轻易触霉头。但二十年前,方家和贝家发生矛盾,方家举家跟贝家开战,最后贝家被灭。留下一女孩,被一个老婆子带走。了无踪迹,不过最近,为父又得到消息,说那个跟方明小子走的很近的女子好像就是那个女婴。”
“一个女子,和一个不一定在世的老婆子,有什么好怕的?”
欧阳盾又摇头:小哲,虽然你狠聪明,但终究对这中的事情不清楚。那个老婆子不在世的话倒还好说,可若是在世的话,恐怕咱们欧阳家就有有灾难了!
“这么严重!”
“嗯!很严重,因为那个老婆子是个杀手,而且还是一个几近来无影去无踪的杀手。你爷爷至今瘫倒再床,便是被她所赐!”
欧阳哲身子一颤,心中震惊不已。
这一天方家来了一个有些特别的人。
这个人如果从血缘上说,也是方家的人。但特别就在于这个人虽然身上流着方家的血,但跟方家几乎没有多少来往。
这个人正是东北虎,方北征!
身形粗粗犷的方北征一来到方家,便在方家的后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在前院的小别墅之内,却是跟方家的家主方觉,“相谈甚欢”!
“哈哈,你小子总算来了!”方觉正在屋子之中百象棋,门口处的见到方北征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大小开来。
方北征板着脸,也不说话,走到方觉面前,点燃一根手指粗的雪茄,抬头开口:来一盘?
“好!”露着慈祥与痞气兼容的笑的方觉一点头。
然后这爷俩便在象棋的世界中杀伐起来。
老头子方觉的步子在稳重中透着一股狠劲。而东北虎方北征一上来就是一顿狂杀。手下一点都不留情,杀气中透着一股霸气!
一父一子杀到最后,都剩下两个子。
老头子剩下一个“士”,东北虎剩下一个“象”
本来象棋走到这一步,谁也赢不了谁,但两人又都不肯认输,便在哪里磨着棋。
一会爹“士”儿子,一会儿子“象”爹,不亦乐乎,很有兴致的玩了老半天。最后老头子没了兴致,将棋盘一推,点燃老烟枪。面上那玩味的笑才缓缓退去,开口道:“这次,那些人应该都看到了吧?”
“若是看不到,他们也就不能残留几百年了!”老头子认真了,方北征却是玩味了,将雪茄拿起,右腿在左腿上一叠,很是享受的抽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收敛的觉悟。
老头子也不在意,深深的吸了口烟,又开口:“那小子被捅了,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