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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摇身从戎(2)

小香本来痴情,又会拿情,说:“想我,就跟我们走。”她抻下拧成麻花形的幕布,徐德龙身子被拽个趔趄。

“我跟你们走!”徐德龙经不住诱惑,“班……班主他同意?”

“他是我爹,他很喜欢你。说你很有演皮影戏的天赋……日后,你好继承他的皮影戏大业。”

白幕布铺在草地上晾晒,小香将两只脚伸进河水里,清亮亮的河水在天足的趾间流过。

“我跟你们走!徐德龙铁了心道。

小香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在这个早晨爬出排水沟的徐德龙留下了痕迹,徐德富一脸疑惑地站在排水沟前,长衫下摆被风掀动,他手按住摆动的长衫喊道:“时仿,时仿。”

谢时仿匆急跑来。

“不对劲呀,这儿……”徐德富指大墙根儿的排水口,明显抠大,有什么爬进爬出的痕迹。他问:“今早儿没人出去?”

“大门锁着呢,再说,天也刚亮。”谢时仿说。不过,他心里已猜到是怎么回事啦。

“德龙!”徐德富忽然醒悟道,“板上钉钉是他。”说着气乎乎地朝德龙屋子走来,紧跟在他身后的谢时仿暗为徐德龙捏一把汗。

房门外,徐德富示意谢时仿叫人。

“四爷,四爷……”谢时仿底气不足地喊。

花格窗上扇推开,露出丁淑慧的脸,说:“德龙和我说去遛骆驼。”

“撒谎!”徐德富气恼地说,“骆驼在圈里拴着呢,我刚饮了水。”

“德龙干什么去了呢?”丁淑慧的确不知情。

“时仿,”徐德富给管家下了话,“从今夜起,你盯死德龙,不准他出院半步。”

吃完饭,丁淑慧早早插上门。

“干啥儿?”徐德龙侧歪在炕上,问。

“德龙,你今晚你别出去啦。”丁淑慧哄他道,“我和你玩骰子。”

“好啊。”徐德龙掏出骰子,他说,“别干摸的,我们得赢点啥儿。”

“赢啥,脑崩呗!

“没意思,赢逗(亲)嘴的。”

“嘻,你真想得出,逗嘴……”

“不玩拉倒。”

“玩,逗嘴的。”丁淑慧妥协,那夜因妥协而甜蜜,徐德龙和她逗了无数次嘴。

徐德龙悄悄离开屋子时,丁淑慧还在睡觉,她昨夜给他折腾乏啦。他望她一会儿,将用布包着很沉的东西放在她的枕头边儿上。几袋烟的工夫后,徐德龙走在獾子洞村外的乡间土路上,撵上皮影戏班子。

“昨晚咋没见你?”小香煞后与徐德龙并排走。

“大哥看得紧……今早我强逃出来。”

“你媳妇咋办啦?”

“娘临终前给我一条小黄鱼(金条),我留给了她。”徐德龙说,“再说,呆在我们大院里,饿不着冻不着她。”

蒋班主担忧什么,不时回头望,催道:“大家快走!

徐家发现老四不在,徐德富反应过来,亲自带人到谭村长家去找。他骑在马上的问谭村长:

“万仁兄,皮影戏班子什么时候走的?”

“天刚朦朦亮。”

“朝哪个方向走的?”

谭村长朝西指了指:“估摸过了西大地。”

“追!徐德富说。

几匹快马随徐德富急急追赶,很快便追上步行的皮影戏班子。

小香扑到徐德龙怀里,向徐德富表明什么。

“下九流之辈!竟然斗胆勾引我家兄弟,放开他!”徐德富愤怒道。

“大爷息怒,大爷息怒。”蒋班主作揖道,“小女和你家四爷投情对意,是缘分。”

“呸!大言不惭!”徐德富一扬手,来人将徐德龙掠上马背带走。

“德龙!德龙!小香追赶跑远的马。

强制在马背上不能动弹的徐德龙泪水肆流,他没喊小香,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拗不过当家的大哥。

“绑到骆驼圈去!徐德富命令管家道。

由一半棚子一半栅栏组成的骆驼圈,几峰母驼卧在地上,悠闲反刍。支撑棚子的一根柱脚上,绑着徐德龙。一条大黄狗玩耍、亲近地撕咬徐德龙的长衫,他的手捆着,用脚摩挲狗头狗脸,直到谢时仿和王妈端着东西朝这边走来,狗才离开。

“四爷,您的晚饭。”王妈端给徐德龙饭菜。

随来的谢时仿也说:“两天啦,吃点东西吧四爷。”

“拿走!徐德龙仍旧用脚掀翻饭菜,“放开我,我就吃。”

“四爷,说白了吧,皮影戏班子不走出三江县地盘,当家的不会放开你。”谢时仿说,“人是铁,饭是钢……”

“我宁可饿死!徐德龙倔犟地喊道。

今夜徐德龙要呆在骆驼圈里,优待的地方是绑在柱脚上的手给放开了,可以自由活动,不然夜里蚊子、小咬就能吸干他的血。胡子对违犯绺规的人,有一种处罚叫穿花,剥光衣服,成群的蚊虫,一夜间吸干身上的血,吃饱的蚊虫像盛开的花朵糊满全身,故名穿花。

“胡子!”徐德龙恨大哥,十九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恨他,称他为土匪可见恨的程度。徐家的家罚一向很严厉,很小的时候,他见过受家罚的人,记忆中有个瘸叔叔,偷了家里的黄米卖了当赌资耍钱,当家的爹给他施了家罚,挨了一百戒尺抽(打)。这是他见过的最狠的家罚,也没把人吊在骆驼圈里啊!他委屈、无助的仰望夜空,一轮弯月,满天星斗,天穹高远。

丁淑慧只在天大黑后,蹑手蹑脚出屋。她提心吊胆两天,德龙绑在骆驼圈里,一进院紧靠骆驼圈,夜深人静可闻骆驼的倒嚼(反刍)声,当家的威严的目光使她不敢迈出门槛。

“你们谁也不准接近老四!”当家的说,他的话,没人敢不听。

走出房门的丁淑慧,控制着自己,只能远远地看看他,在骆驼圈附近的一处阴影里,她望着捆绑在柱子上的人,低声啜泣。她心疼丈夫,同时自己也心里委屈。昨天早晨醒来,德龙的被窝空了,枕旁有一布包,打开是一根金条,她一见金条便什么都明白了。

“德龙走啦!”

当家的带人抓回德龙的马蹄声很乱,她眼巴巴地瞧着将他绑在骆驼圈里,自从嫁进徐家,还没见有谁犯错给绑在那里。如此看来,大哥要整治德龙。

二嫂昨晚偷偷来过,对她说:“淑慧啊,大哥的脾气你不太知道,求不得情。”

“那就眼睁睁地看着德龙受罪?”

“也算自找的吧。”二嫂道,“怎么能跟戏子走啊,大哥最讨厌戏子,他长在嘴上瞧不起的话是****无情,戏子无义。”

“唱驴皮影的,不是戏子。”

“在大哥眼里,什么蹦蹦戏、滚地包……都烦。”二嫂说。

“德龙不肯吃饭,二嫂,你去劝劝他吧。”

“真别去,让大哥碰见怎么办?德龙在气头上……”

丁淑慧最后听了二嫂的话,苦熬了第一夜,傍晚徐德龙摔碎碗碟的声音她听见了,心惶惶的,趁着夜深人静走出来。

徐德龙不知道丁淑慧在暗处看他,闭上眼睛立马出现铴锣,一个个铴锣由大变小,一个跟一个远逝。当!他猛然被响声惊开眼睛,依然是星斗满天的夜空。

阳光从窗纸射进来,将炕上的人照得斑斑驳驳,徐德龙直身仰躺着,额头盖一块毛巾,一只狸猫蜷缩在他的枕头旁瞌睡。

“德龙,别老躺着,到外边走走。听说小清河出鱼了。”丁淑慧想方设法把丈夫从炕上劝下来,到外边走走。

徐德龙无动于衷,大哥把他从骆驼圈解下来,他一头扎在炕上,十几天不起来。

“你不为你自己着想,总该想想我吧。整个大院的人都盯着咱们……你整天躺在炕上,什么都不干……德龙,日子咱得过呀!丁淑慧苦口婆心地开导道。

徐德龙稍稍坐起身,抱膀沉默在炕里,一脸灰颓。

“四爷,”谢时仿推门进来,“咱俩上街,给程先生送车秫秆去。”

“我脑瓜仁子疼……”徐德龙婉辞道。

“走吧,四爷。”谢时仿拉徐德龙的胳膊,说,“今晚住在镇里,咱们好好逛一逛,再看看你三哥。走,走走!

“去吧,德龙。”丁淑慧也劝他。

住在镇里,看三哥,这些都是徐德龙感兴趣的,半推半就给管家谢时仿拖拽出门。

一辆装满秫杆的大车停在大院外,佟大板子赶车,他说:“四爷,上车,我给你唱一段儿。”

丁淑慧跑来,塞给徐德龙一些钱说:“到街上,你买点啥吃。”

亮子里镇日渐繁荣起来,买卖街长长的几里,针线铺、腰刀铺、钟表、眼镜铺、估衣铺、澡堂子、棺材铺、杠子房……店幌招招。

新开张的切面铺前围一群人,观看叫花子乞讨。几个身着破衣烂衫的花子唱喜歌。一花子手持竹板,说莲花落:

进了面铺四处看,前前后后都是面,左也是面右也是面,上也是面下也是面。

和出来是一个蛋,擀出来是一大片,切出来是一条线,下到锅里莲花瓣,又好吃,又好看利钱少,调料贱,大姑娘能吃三碗半……拉秫秆的马车走过来,佟大板子在车下走,手牵辕马缰绳,谢时仿、徐德龙跟在车后面。

“他们是花子房的人。”谢时仿说。

徐德龙回头几次,目光投向切面铺,亮子里镇上有座花子房他听说过,没去过。

这时,两个警察迎面走来。一个警察查看着秫秆车盘问道:“往那拉?”

“老总关照,”谢时仿急忙赔笑道,“我们给同泰和药店送车秫秆。”

“同泰和?”

“同泰和。”

“程先生吧。”其中一个警察认得程先生,说,“走吧走吧,街上人多,靠边赶车。”

“哎,哎!佟大板子答应着。

“我三哥家在哪儿?”徐德龙问。

“卸完秫秆我们一起去他家,车底下还有当家的给三爷捎来两斗小米子。”谢时仿先说小米如何养人,然后说徐德成家住址,“兵营在后趟街,三爷家住兵营旁边儿。”

小客厅里,徐德成用茶招待谢时仿、佟大板子。

“德龙,”臧雅芬同四弟交谈,说,“淑慧也不到镇上来遛达遛达,我挺想她的……咋样,她怀上了吧?”

“她说还没呢,三嫂。”徐德龙说。

“是她的事,还是你的事?找老中医号号脉……当年媳妇当年孩儿,当年没有过三年,三年没有嘛,六年也有有的。你俩结婚三年多了吧。”臧雅芬缠住这个话题,没完没了地说。

徐德龙心不在焉。

喝会儿茶,谢时仿放下茶杯说:“三爷,四爷很少上街,我和他出去逛荡。”他问佟大板子,“你呢?”

佟大板子说你们去吧,我喂喂牲口。逛街他不想逛,经场。赶车到镇上,也逛够啦。

“走,四爷。”谢时仿没忘当家的交代,带老四散散心。

“你们早点回来吃饭。”徐德成说。

谢时仿同徐德龙逛街,或者说是管家带他逛街。灯笼铺子前,谢时仿想进灯笼铺,说:“嘿,进去瞧一鼻子。”

“不年不节的,看什么灯笼。”徐德龙觉得有些店铺平场。毋须进去,灯笼铺卖的东西,素场。用不上。

“哦,没意思。”谢时仿看主人脸色行事,改了主意,“那走吧。”

一顶四人抬小轿悠悠颤颤从街上走过,后面是一辆花轱辘大车,坐着进城赶集的乡下人,再后面的人引起徐德龙的好奇。

一个拎筐人吆喝着:“夜笼!夜笼!”

“他卖什么?”

“卖干马粪。”谢时仿说。那时有人取暖烧饭用牛粪、马粪,就有了贩卖的行道,干马粪也有文化一点的名字:夜笼,取笼火,点火之意。

卖干马粪的人刚从徐德龙的视野里消失,徐大肚子从一家小酒店趔趄出来,****上身,蹒跚街头,引来数双鄙视的目光,他望着徐大肚子的身影拐入另一条街。

“他输干了爪(输光)。”谢时仿说他经场。这副狼狈相。

徐德龙迷惑、发呆。

“怎么啦四爷?”谢时仿问。

徐德龙没吭气,他想着另一个人,当然不是徐大肚子。

那个夏日的傍晚,徐大肚子做出了一件亮子里镇流传百年的事情。某个赌徒给人瞧不起时,会听到这样说:“你都不如徐大肚子,他剁了手指作抵押,赊棺材葬妻呢!”

徐大肚子输干爪狼狈不堪地逃离亮子里镇,那情形像给狗撵的似的,其实小镇人鄙视的目光比狗凶几倍,赢钱时他不怕,输钱时他很怕,所以他拼命地逃脱睽睽众目。他在郊外沙坨放慢些脚步,落日悬在坨垭口,老榆树上昏鸦呱哇地怪叫。

徐大肚子失魂落魄地在曲折树林间荒道上缓慢走着,夕阳照红他裸赤的身躯,黄昏蚊蠓雾气一样扑来,他折枝黄蒿,哄赶叮咬他的蚊蠓。

一个挖药材的年轻人,惊慌地迎面跑来喊叫:“吊死鬼,吊死鬼!

“哪有吊死鬼?”徐大肚子问。

“前边,前边歪脖树杈上吊着呢。”年轻人气喘嘘嘘道,“舌头耷拉老长老长,吓死人啦。”

“死人有什么可怕,活人才可怕,跟我走。”徐大肚子胆壮,赌徒不怕死人。

年轻人紧跟在徐大肚子身后,握紧手中短把儿的铁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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