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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梦中杀人

古乐瑟缩地围拢身上的外袍,拉开门走向院子,准备去茅厕。这天气越来越冷,尤其是夜晚的寒风,简直能打透衣裳,直接刺到骨子里,要不是实在内急,还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去吹冷风。

走了片刻之后,他发现自己似乎是走错了路,程家说大不大,说小可也真不小,里面的路曲曲弯弯,找起来并不容易。

古乐停下脚步,打量着四周的景物,试图能从中找到一点儿印象。忽然,他发现不远处的地面上,像是有两团黑影,借着朦胧的月光,也只能看个影影绰绰。他蓦地想起白天前来作法的道士所说的话,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心脏漏跳了几拍。

但端详了片刻,他发现那影子并没有动静,古乐想了想,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准备走到近前去仔细查看一下。

他绕过不远处的花丛,试探着走上前,在还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古乐捂住嘴,震惊地睁大双眼,眼前的一幕让他完全不知道要作何反应。触目所及的,是地面的一片鲜红,那仿佛源源不断的血,是从仰面躺在地上的一个少女--也许该说已经是一具尸体--身上流出来的。

那少女看起来有些面熟,古乐飞快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这少女不正是前晚程万山犯病时,在回廊曾议论过此事的丫鬟小红吗?但眼下小红那娇俏的脸已是一片灰白,双眼翻白瞪着,鼻孔和口中渗出血丝。但这远不及她身上的伤口,在她胸前,有个晕染开血迹的破洞,血就是从那里涌出,染红了衣服,在地上汇成了一摊刺目的红,充满了掩不住的死亡气息。

00但让古乐惊呆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在少女的尸体旁,还躺着另一个人,他正是紧闭着双眼的程万山。从胸前的起伏来看,程万山是活着的,且身上也未发现任何伤口。可偏偏在他紧握的右手里,握着一把还滴着血的匕首,匕首的刀锋在月色的映衬下,闪动着凛冽的光芒。

“出……出事了……”古乐用了几分钟,才消化完所见的情景,慢一步地作出反应。但他只觉得腿软,想要跑去喊人,却移动不了脚步,出口的声音一时间也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见半晌都无人前来,他似才意识到什么,深吸一口气之后,扯开嗓子,用尽全力叫喊道:“来人啊!出事了!死人了!有没有人在?!”

他声嘶力竭的声音响彻了云霄,再次使得程家在这样的静夜中,变得喧闹起来……

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裴子渊。他疑惑地披衣起身,走到客厅后发现睡在那里的萧翎雨也同样坐了起来,望向门口。萧翎雨有个很奇怪的习惯,不管什么样的天气,睡觉从来都是和衣而眠,连外衣也不脱去。

“这个时候谁会来?”萧翎雨问。

裴子渊并未回答他,只是走到门边沉声问:“谁?”

门外传来急切的声音,“裴警长,程万山家出事了,说是死了人,让您马上过去看看!”

裴子渊皱起眉,忙打开了门,朝门外站着的警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今儿个晚上我在警察署值班,刚才接到程家打来的电话,说程家死了一个丫鬟,又说程老爷犯了病什么的,也没说得很详细,总之现在程家已经乱成了一团。我不敢耽搁,这不赶快就来通知您了。”

“你先带几个人去程家,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问问情况,我换好衣服就赶过去。”

裴子渊命令完,遣走了警员,自己也转身准备回房,却被萧翎雨拦在了面前。他皱起眉问:“干什么?”

“带上我一起去,好不好?”

萧翎雨虽是恳求的语气,双眼却闪动着晶亮的光芒,让裴子渊一时也难以判断出他此刻所想。但也没有更多时间让裴子渊思索,他点了点头应道:“去穿件外套。”

裴子渊带着萧翎雨赶到程家的时候,之前的警员已经把程家所有人都集中在大堂里,其中也包括脸色灰白的程万山。夫人谢洛瑶正坐在程万山身边,接过小丫鬟端上的茶,为程万山抚着背,显然在劝说他喝一点儿水。但程万山并没心情,只是一直不住地叹着气。而霍森、程忠、古乐也或坐或站在一旁。程万山不说话,谁也没开口,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一片窒人的沉默涌动。

见裴子渊走进来,警员急忙迎上前,将裴子渊请到门边离众人有些距离的地方,压低声音汇报着情况,“裴警长,死的人是程家的丫鬟,名叫小红,死亡时间大约是一个时辰前。刚才署里的法医初步查验过尸体,说是匕首刺穿胸口而死。据口供说,是那个叫古乐的人在院子里发现了小红的尸体以及躺在旁边不省人事的程万山,而程万山手里,当时正拿着杀死小红的那把匕首。”

“这么说来,程万山就是杀了丫鬟的凶手?那赶紧把他抓起来就行了,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还没等裴子渊回答,萧翎雨先探出身来眨动着眼睛道。

裴子渊侧目充满警告意味地扫了他一眼,“这里用不着你来指挥,想要跟着就管好自己的嘴,别给我惹麻烦。”

萧翎雨咧嘴一笑,伸手在额头边顽皮地行了个礼,“遵命,长官!”

裴子渊又向厅内望了一眼,并不急于找程万山,吩咐警员道:“古乐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先把他叫出来,我要问话。我在院子里等。”

裴子渊说着,转身走出了厅堂。

萧翎雨站在夜风里不停地跺着脚,不解地问:“好端端的干吗要在这里挨冻?有话在刚才那屋里问不就好了?”

“你觉得如果每一个人的证词,都让所有人听过一遍,那还是否有秘密可言?”

萧翎雨摸了摸下巴,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怕有人说谎。”

两人的话音刚落,警员带着古乐走了出来。古乐显得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在裴子渊面前站定,“裴警长,听说您要找我问话?”

“是你夜里发现了程老爷和丫鬟?”

“是,是,您是没看见,那满地的血,恐怖啊!”古乐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大约是什么时辰?”

“我想想。”古乐略作思索,回答道,“大概是一个时辰之前。”

裴子渊望着他,“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院子里乱转?”

古乐略显尴尬地笑笑,“说实话,这深宅大院的,我一时还住不习惯,本来是想去茅厕方便,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后来被那么一吓,也就给憋回去了。”

裴子渊也并不深究,而是继续问道:“你说你看到程老爷的时候,他是睡着的?”

“不错。”古乐用力地点了点头,又小心地环视四周之后,压低声音神秘道,“你不知道,程老爷得了一种怪病,据说叫做梦游症,就是夜里睡到一半,会起身做些自己都毫无察觉之事,然后继续回去睡觉,醒来后就全不记得。”

裴子渊微微皱起眉,“这病症我倒是第一次听闻。”

“您若不信,可以去问问给程老爷诊病的大夫,对了,我也是程老爷第一次发病那晚听丫鬟所说,说来也巧,当时议论此事的丫鬟,正是今日被杀的小红。”

“哦?有这等事?”

“是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不知裴警长您可还有话要问?”

“行了,你且先下去,等我想起来再传你。”

裴子渊说着挥挥手,遣了古乐离开,自己独自陷入了沉思。睡梦中杀人,这他倒是第一次听说,如此说来,丫鬟小红真有可能是被程万山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杀掉?还是另有隐情?虽说当时凶器就握在身处现场的程万山手中,但要逮捕身家显赫的程万山毕竟是件大事,必须要仔细斟酌。

这时裴子渊耳边忽然传来萧翎雨的声音,“古先生请留步。”

古乐果然停下脚步,回身笑望着萧翎雨,“这位小兄弟可是还有事?”

“古先生,您常年在古董圈子里混,想必也是行家了?”

“说不上,略通一二罢了。”古乐自谦道。

萧翎雨嘻嘻一笑,“您谦虚了。那这圈子的人,您熟不熟?您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可听过圈子里有个姓萧的人物?”

古乐认真思量几秒,才缓缓摇头道:“似乎没有这号人呢。”

“你问这做什么?”一旁的裴子渊狐疑地问。

“哦,我先前听去世的父亲提过,有个伯父早年也经营过这行当,但后来断了联系,父母死后我孤身一人,想说碰碰运气,若能借此得到伯父的消息也好。”

裴子渊又看了看萧翎雨,虽然萧翎雨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他习惯性地对萧翎雨的所作所为持有一些怀疑态度。但考虑到眼前也非关注萧翎雨的时候,他把注意重又转移到了案情上。

“小兄弟,要不你把你伯父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打听一下?”古乐关切地问。

萧翎雨摇头道:“不必麻烦了,再说我也只听父亲提过两次,伯父的名字早记不全了。古先生先回去吧。”

“小兄弟客气了,有何需要帮忙的再开口便是。”古乐说着,迈步走进了厅堂。

裴子渊目送着古乐的身影,正思索着下一步该怎样做,忽闻不远处传来轻微的声响。他凌厉的目光扫向声音来源,忽见院中的大树后,露出一张年轻男人的脸。那脸色有些苍白,却双目紧盯着这边,眼底承载着隐忍的愤怒,使得眼白几乎盖过了大半的黑眼球。

“谁?”裴子渊厉声喝道,“出来!”

“我……我……”那男人瑟缩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见无处可躲,才磨磨蹭蹭地从树后走了出来。

裴子渊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身穿灰蓝色粗布衣裳,这装扮裴子渊认得,定是程家的家仆,可一个家仆又怎会偷偷躲在一旁,偷窥案情的查问?

“你是什么人?”

“小的叫小六子,是这里的家仆。”小六子的回答,证实了裴子渊的猜测并没有错。小六子偷瞄着裴子渊,裴子渊也并不出声,心里明白他有话要说,只等着他自己开口。小六子转动了几圈眼珠,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才复又说道:“官爷可是查小红的死?一定是老爷杀死了小红,您可要给小红做主啊!”

他的话让裴子渊嗅出了些许不对劲儿,敏锐地反问:“你何以会如此关心小红之事?”

小六子脸上闪过一抹哀戚,握紧了拳,语气中却又带着几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怨恨,“我与小红相好也有近一年了,本想说等过一阵子和老爷夫人说,把小红许给我成个家,可没想到小红就这么死了。我保护不了她,是我没用,所以我才想帮官爷你们早日抓了凶手去!”

“那你方才话中的意思,是程万山杀了小红?你为何会这样说?莫非是亲眼所见?”

“并不是。”小六子摇了摇头,但随即又补充道,“可前一晚是我值夜,我看见了老爷梦游,那时候我叫老爷,老爷却全然没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那力气却比平常更加大,后来叫了几个人,才一起帮忙拦下了老爷,弄回房去。”

“嗯,就是说你可以证实程万山确有梦游的毛病,但也并不能说他今晚同样出来杀了小红。”裴子渊如实分析。

见自己的证言不被采纳,小六子急切分辩道:“可是官爷,昨晚的事好多人都看见了,大夫也说,老爷的病是恐惧忧心所致,随时都会再发作。但老爷夫人下令封了大家的口,谁也不准传出去。定是老爷听说了小红曾议论过此事,心里对小红存有不满,才会在睡梦中跑出来杀了小红。都怪我胆小,发生了那事之后不敢值夜,就换了班,否则若是我查得仔细,说不定小红就不会……”

小六子说到这里,声音中带了些哽咽,微红了眼眶。

裴子渊颔首道:“我明白了,你先回去,放心,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不让小红枉死。”

“那我先谢过官爷了。”小六子说完了要讲的话,这才感恩戴德地离开了。

裴子渊将古乐和小六子的话飞快地在头脑中串联了一遍,迈开步子往厅堂方向走去。萧翎雨跟在他身后,只能一路小跑,疑惑地问:“你要做什么?”

“抓程万山回警察署。”

“好耶,你终于认为程万山是凶手了?把他也丢到牢里去试试看!”

裴子渊并未回应萧翎雨,因为他心里自有着另一番打算。小六子曾言到,大夫说程万山的梦游之症,因由是恐惧与担忧,那么仅仅是为了先前的那封恐吓信吗?在裴子渊看来,程家的事,却并非这样简单。他早怀疑程万山另有心思,却一直苦于无法找他问询,正好借这机会,探一探他的口风也好。

第二日一早,西区首富程万山因杀人嫌疑被逮捕的消息,立即传遍了街头巷尾,亦成为报纸的头条八卦。观望中的百姓们茶余饭后纷纷议论,有的说程万山定是做了什么有损阴德之事,说不定倒腾古董买卖少不得挖坟盗墓,惊动了死人,才会晦气至此;也有人说,对于程万山这等身份地位的人来说,不过是死了个丫头,不消几日便会被放出来,照样平安无事地过日子。

在大家的各种猜忌中,一个身影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头,和报童擦身而过时,他要了一份报纸握在手中,审视着程万山的新闻,唇角扬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程万山,这只是个开头而已,更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你可要美美地享受一番才是!在心中默默念完,他狠狠地将报纸在手心攥成一团,然后提着个皮箱子,往城郊的方向缓步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喧嚣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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