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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天,陈传书回到了桃阳镇政府,他在当晚约见了关新众。关新众见到憔悴万分的陈传书,觉得几天不见他好像苍老了许多,原来半白的头发似乎都变白了。陈传书见到关新众后开门见山地说:

“我来桃阳也有十多年了,在这十多年里我陈传书对你不薄,特别是知道你和谭蕾的事,你让我戴了多年的绿帽子,我都没有和你翻脸追究你。”

陈传书的开场白让关新众颇感尴尬,因为陈传书还从没当而对他说出他和谭蕾之间这么让他难堪的话。关新众回桃阳这几天,一想到陈思香的死与他有关联,心里就惶恐不安,吃不好也睡不好。毕竟,陈传书的女儿到桃阳来是由自己一手策划。他的原意只是想让陈思香来监视谭蕾。而结果不旦没有达到,反而导致陈思香从桃阳离家出走,自杀身亡的悲剧,由于陈家人对陈思香的死因没有公开,关新众对陈思香的死因只知道陈思香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从时间上来算是他接她到桃阳之前,陈思香的死有她自己的责任,但却与他把陈思香接到桃阳这一环节有直接的关系,最少是个诱因。如果陈传书要责怪到他头上,也是完全有理由的。想到这里,关新众的心里就坠坠不安,身上像穿着一条“惊衣”,时刻都在等待着陈传书、谭蕾来对他兴师问罪。现在,听着陈传书这种带着让自己难堪和尴尬的话语,关新众惊恐的心里一震沉默着,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

然而,关新众最担心的一幕并没有出现,陈传书说完开场白,却话锋一转,说,“我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嘛,常在一起,日久生情,干出出格的事在所难免。这点,我能理解。不过,这次我家门不幸,让你费了很多力,你对我帮助不少,我在此谢你了!”陈传书抱拳作揖,对关新众做出致谢的样子,这大大出乎关新众的意料。关新众用眼角瞄视一下陈传书,看到陈传书的神情里虽然带着丧气,但是带着率真和诚意的。关新众尴尬的神情这才消失。关新众答道:“我也知道,这些年来你对我和谭蕾之间的事一清二楚,只是口上不说。我知道你平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是个能够忍受的人。”关新众只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

“不过今晚我约你来,是有一事求你,让你再帮我一把。”陈传书把眼光盯在关新众的脸上。关新众回答说,“老陈,你有什么事不要说求我。现在你有难,你就直说,只要我帮得上,我一定会帮你。”

陈传书说:“不是帮我,是帮谭蕾!她是个女人,不像我们男人能经受处住这么大的哀痛。她现在整个人就像全垮了,一直沉浸在失去女儿的哀伤之中。”

“她还没回桃阳?”关新众紧接着问。陈传书说,“她这时哪有气力回呢?她叫我先回,把详情告诉你,她说,希望你能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再帮助她这一回。”

“那我会尽力而为。”关新众说。

“情况你反正已知大半。”陈传书从身上掏出女儿遗书的复印件,对关新众说,“你先看完,我们再说。”

关新众接过,双手捧读看了起来。这是关新众第一回明白陈思香真正的死因。关新众看完遗书后惊愤不已,简直是用骂娘的口气骂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又会是谭同岩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这个狗官!他怎么能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呢?!……“

陈传书听着关新众的怒骂,觉得关新众虽然是个矿上被称为矿痞的小无赖,对他虽然有夺妻之仇,但关新众的是非观和良心还没完全泯灭,能在这时为他说出几句正是他要说的话。不过,陈传书向关新众提示了一下,叫关新众的骂娘声压低一些,以免隔墙有耳被别人听见。陈传书还不想在此事让女儿的死因公开化,影响到下一步的复仇计划。陈传书用低沉的声音说:“正如你说的,我女儿陈思香的死,完全是由谭同岩这个狗官引发造成的。”

“我们可以去告他。”关新众说,“比如向上面纪检部门举报,或向法院控告,我们手上有陈思香这份遗书可以作为证据。”此刻,关新众联想到自己当年为了谭蕾和孟水贵情场之争,耍了个小手腕、小阴谋而向上级举报孟水贵的贪污受贿,一拳直击就击倒了自己的情敌,让孟水贵一败涂地。要不是谭蕾出那重金八万元——不,是七万!贿赂时任县专案组的谭同岩,救了孟水贵,说不定孟水贵现还在蹲大牢呢!关新众又联想到正是这个谭同岩坏了他和谭蕾的好事。一个收索了人家贿赂的赃官,过后还不知羞耻把收索的钱款数目向被审查对象说出,谭同岩这个狗娘养的,完全违背了官场和黑道上的“潜规则”——收索贿赂,或叫“黑钱”只能秘而不宣和心照不宣。关新众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大半辈子,还从没见过像谭同岩这样既收了钱还敢对当事人显示收钱的具体数目,让他这个少送一万元的送钱者下不了台,让谭蕾记恨着,最后跟他彻底翻棚。想起这事,关新众再次恨起谭同岩,关新众恨得咬牙切齿。

陈传书接着说,“我也想过举报和上告。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我女儿的遗书可作为证据,这点不假。但遗书上也显示出一个致命的要点,那就是我女儿的死是自杀,而不是他杀。就算我告谭同岩的强奸罪成立,但因为我女儿是自杀,法律上对谭同岩顶多也就判他个十年八年,再就是赔偿一些钱。还有一点是,谭同岩在县里当官这么多年,又是分管公检法的政法书记,他又有钱,就是判刑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手下还有一帮跟随他的罗喽死党,只要他肯扔钱,现在各种名目、手段、花招层出不穷,什么‘保外就医’、‘监外执行’、‘改造良好,依法减刑’等等,判十年八年,不要三五年就可出来,或者判刑只是个走过场,人还在监狱外面逍遥法外。这种事,我在宁石监狱看守所当了那些年的所长见多了,见的都有些眼疲劳了。所以,我不告。我女儿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她才十八岁,人生才刚刚要开始,就这样被糟蹋而过早地离开人世……”陈传书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明白了,你要的是谭同岩的性命。”关新众豁然开窍。

“不是我要谭同岩的性命,而是我们一家。”陈传书抹了一下流到脸颊的泪水说,“就算我现在能忍住,不去找谭同岩要命。我儿子陈思勇迟早也会去找谭同岩算账。前几天我是费了许多的口舌开导我的儿子,让他尽早回南京的学校去。但我儿子说,待他学业完成,妹妹惨死这个仇他一定要报!还有谭蕾,她现在是在悲伤之中,待她回过精神,以她的刚烈性格,谭蕾会放过谭同岩?要么她出钱请人干掉谭同岩,要么她弟弟谭聚利召集美都村那帮谭姓歹仔暗地杀死谭同岩。总之,谭同岩迟早会被杀死,只是时间问题。与其这样冤冤相报,还不如我做父亲的亲手干掉谭同岩,为女儿报仇雪恨。”

“那你想用什么办法?”关新众探究着问。

“我用‘土操’——用民间的土办法,以命抵命。”陈传书说这话时,特地在“土操”两个字加重了语气,以示他的决心。关新众是个头脑灵泛之人,一下子明白眼前这个平时看似软弱,而其内心却是坚硬的陈传书,为了给女儿报仇,将会进行一场以血换血的血腥杀戮。陈传书斩钉截铁地说,“我怕谭蕾和谭家人走在我的前面先采取行动,怕他们打蛇不死又生出被蛇咬伤的意外。我要亲自动手,杀谭同岩这个狼恶蛇毒的片甲不留。看看我们普通人家的女孩是那样好欺负的?”

陈传书接着向关新众道出他已在谭同岩别墅隐蔽蹲守了三天,对谭同岩住家的情况又向关新众做了介绍。然后,陈传书说,“我想用枪杀的办法。我刚参军时曾是部队里的神枪手,用枪杀来结束这条狗娘养的性命,我十拿九稳。”关新众听着,插话说,“可是你哪弄来枪呢?”

陈传书说,“枪支好解决。我不是驻队工作组吗?以前我多次以驻队村基干民兵军训要用真枪实搞军事练习,向镇人武部提出枪弹申请,每次都获得批准给我枪支弹药。因为我是军人出身,镇人武部对我一百个放心。这次只要我依样画葫芦提出申请,人武部会不借给我枪弹吗?我一借出枪弹,立即在短时间内付诸行动。所以,我今天约你来商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我这次行动必须要迅速。可县城离这儿有一百四十多里地,必须用车,必须要你开猎豹车协助我。就是说,要你和我一起行动,开车帮我到县城。我只要你开车送我去送我回,其他的事由我一人来付诸实现。就算出了事也由我一人来承担。不过,为确保行动万无一失,在我还没弄到枪之前,你必须要为我保密。”

“这点,我能做到。”关新众说,“这么些年,你对我又不是不了解,我平常也是少言寡语,守口如瓶的人。”关新众看了一眼陈传书又说,“我在矿区,当过矿痞,多少是个矿上的小头目。像我们这样的人是靠哥们义气,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关新众说着,陷入长时间的沉思后,便抬起头来对陈传书说,“老陈,我支持你干掉谭同岩这个老家伙。不过,我认为你用枪杀的办法不太合适。因为向人武部借枪目标太大。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人武部也不一定能把枪借给你搞军训。”

“人武部不借给我枪,我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我可以到桃阳那些偏僻的山林角落找那些打猎的猎户借到猎枪。这些年我认识了不少猎手。我一定能在他们手上借到大口径的双管猎枪。”

“这点我不怀疑。”关新众点了点头说,“用枪杀影响面太大。即使你如愿杀死谭同岩后,上面肯定要追查枪杀者的枪支来源,这样,我们很快就会暴露目标。最后就会查到我们头上来。”

“只要能杀死谭同岩,复仇成功,报了我女儿的深仇大恨,就算豁出我这条近五十岁的老命,我都在所不惜。”陈传书动情地说。

“老陈,你要把问题考虑的更周全一些。”关新众又说,“照你刚才对谭同岩住家情况的介绍,以我之见,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既能干净利落地干掉谭同岩,又能干得漂亮,干得不留一点痕迹,让上边查都无处去查。”

“什么办法?你快说。”陈传书急切地瞅住关新众。但关新众这次没马上说,他沉默地思考了良久,才说,“你想过没有……”欲言又止。陈传书说,“你担心什么,天大的事由我顶着!”

关新众认真地瞅了瞅陈传书,注视着陈传书的神情,不无顾虑地说,“我说的可是一个狠招!……”关新众再次欲言又止,看陈传书脸上表情反应激烈而急切,关新众才说,“我说了,你不会说我这招太狠吧?”“怎么会呢?你是在我危难之际帮我,我怎么会反而说你太狠。”

“那好!我说,我用炸药!”关新众终于消除了心中的顾虑,说,“你别忘了,我最早在天口铁矿可是专门干采矿的炸矿工。我干了三年,才去学开矿车。可以说,我对铁矿开采矿山的爆炸十分熟悉。我们可以用矿上的炸药来炸毁谭同岩的别墅,让谭同岩碎尸万段,葬身别墅废墟!……”

“你是说用矿上的炸药拿来炸毁谭同岩的别墅。”陈传书屏住呼吸,重复了关新众这句话。

“对!”关新众说,“这是一个损招。”

“可这炸药也难于搞到啊。”

“只要你认为这个损招可以,炸药的事包在我身上。”关新众直抒胸臆,“矿上对雷管炸药这种爆炸物管理看似严格,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一回事。铁矿现在都包到私营矿主手上,他们要采矿,要尽量节约时间迅速采矿,就得用雷管炸药炸去矿皮。以前我当炸工,那炸药都是整车整车从矿部往矿区运,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用过的雷管炸药有多少。当上矿车司机也不知运过多少。矿上几十个矿点那些管炸药的人不是我的同事,就是我的兄弟哥们。只要我对他们说下面某个矿点正要炸矿皮,需要雷管炸药,让他们先借用提出一些,他们都会二话不说给我,包括安装引爆的设备。”

经关新众这么一说,陈传书心里豁然开朗,他拍了拍关新众的肩头,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你不是干这一行的怎么会想到。我出这个狠招,是原来的职业使然。”

“不过,我们难于把炸药安装在谭同岩的别墅里呀。”

“他下面不是有一个车库吗?我们只要能进去,就把炸药安在他的车库底部。”关新众说,“你虽然在部队干过,但怎样引爆,这一点,你未必比我清楚。很久以前,天口铁矿炸山皮就已采用遥控爆炸了。只要我们能把雷管炸药安装在爆炸点,人离开现场,在500米的规定距离,用遥控器一按,就像开电视那样,‘轰’的一声,山摇地动,要炸哪就炸哪,要炸多大而积就多大面积,要炸它个屁滚尿流,没有一个不屁滚尿流的。”关新众说,“按照你刚才的介绍,谭同岩别墅看门的是个老妇人,我们只要骗过她把车开进去,把雷管炸药安放在他的车库、轿车,或者楼下某个着力点,然后把我们的车开出来,停在遥控的距离内按动遥控器,听到爆炸声,我们就立即开车离开现场,既准确又可靠,也十分安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走掉了,连夜回到桃阳。桃阳离县城一百四十里地,谁会想到是我们炸的呢?再说,像谭同岩这样的狗官、贪官,平时欺压人太多,结怨结仇的冤家肯定难于计数,破案的人根本就难于下手,查一段时间没能查出,最后就只能成为一个无头公案、悬案啦!老陈,你说呢?”

“你这一招,简直太妙了!”陈传书禁不住激动,赞许起关新众。又说,“可是炸楼,他们夫妻可是两条性命,他的妻子与本案无关啊,这会不会太惨酷了一点?”

“让他们都炸死才解恨。谁叫她家主子长期限无恶不作,欺压鱼肉百姓,让她住别墅豪宅,吃山珍海味,说不定她本人也是个女贪官,炸死她是罪有应得。再说,谭同岩都没考虑奸淫人家黄花闺女的后果,我们现在还去为他考虑那么多鬼后果干嘛,炸死,是活该!这事,你就听我一次,我包你不出任何差错。”关新众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用炸药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只要你同意了,我连夜就开车到天口铁矿找我那帮往日的兄弟哥们,不出明天晚上我就能把雷管、炸药、引爆装置偷偷运回来。”

“你懂得安装吗?”陈传书问了一句。

“看你说的。我当爆炸工三年,安装的炸药加起来至少可以炸平三座我们镇政府后面的趴龟山的山包。”

陈传书听后露出些微的笑意,这是女儿惨死之后他脸上第一次的笑意。陈传书当既同意关新众去矿上取回雷管炸药,但他再次嘱咐关新众务必绝对保密。并拿出五千元给关新众。这五千元是从女儿留下的那一万元中拿出的。陈传书知道那些钱来路不明,也不干净,百分之九十是谭同岩塞给女儿的。他不想用,但把它用来葬送谭同岩,却是可以用的,而且更具意义。但关新众推托不要。关新众想了想后,对陈传书提出另外一个要求,他说:

“老陈,我帮你除掉谭同岩之后,我们回来以后,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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