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收拾完毕,我俩就手拉手去用餐了。他的掌心温润细腻,肌肤白如瓷,握着我时,我却感觉得到他的强健有力而非松弛文弱。
此刻,我们分享着彼此的快乐与甜蜜,我们相亲相爱,而且愿意一直就这样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就在我们还处于甜蜜的爱恋中时,一队人马匆匆赶来了麒麟宫。小珊儿大叫着要我过去接旨,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拉着我往麒麟宫的宫门口赶了。
我们一到,只见地上已经跪趴了黑压压的一大片,小珊儿也赶紧跪下去了,见我还傻愣愣地站着,立即把我也拉倒了下去跪着。
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月家庄月子轩之女月如歌,速速上京。”
众人听了,跪拜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只剩我还在呆愣着。
一双黑靴出现在我眼前,我顺势往上看,原来是一位穿着玄色黑纹衣衫、手里拿着懿旨的白面小生,脸上竟然还施着淡淡的脂粉。我晕,这世界男的也需要化妆的吗?
“你就是月如歌?”他尖细的声音又响起了,很阴柔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赶紧接旨?”他的口气有些不客气,手中的懿旨却是递向了我。
“哦。”我呆愣了一秒后说道,“谢谢。”
我顺手接过懿旨。
他看了我一眼,就带着众人浩浩汤汤、趾高气扬地走了,我明显地瞥见他的眼中满是蔑视。
众人在他们走后才相继爬了起来,小珊儿也立刻凑了过来,道:“如歌,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那金黄的纹龙绸缎,慢慢打开,看向缎上的字,字字龙飞凤舞、气势庞然,右下角还有一袭朱红的印鉴。细细瞧着那印鉴,却是看不出来什么字,但估计就是玉玺盖上去的了。
我看向小珊儿,她此刻一脸的担忧,估计也猜出这是轩辕澈给弄的手笔,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我。
“如歌,如果抗旨不遵,可是要砍头的,甚至要满门抄斩、诛灭九族。”她担忧地说道。
我听了,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别担心,说道:“既然他想要我上京,那我就上京好了,相信他不敢怎样。”大不了鱼死网破,这句话我硬是没说出来,生怕她听到了反而更加担心。
然后,我俩就与云风一起回到我的房间。
一向云淡风轻的他,此刻也愁眉紧锁着,脸色也不大好,我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与我的十指紧握,安慰道:“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湮。”
他听了,说道:“要不我和你一起上京?”
我摇头道:“不行,你去了反而容易激怒大师兄轩辕澈,而且,那是他的地盘,即使你去了,还是敌众我寡;所以你不能去,免得我到时反而更担心,而且也不好与之周旋。”
他还想说什么,小珊儿已经开口道:“是呀,二师兄,你去了,如歌肯定更担心,还不如我和她一起去得好。”
我听完姚珊的话,急道:“你也不能去,你是麒麟宫的人,到时若是怪罪到麒麟宫的头上,岂不是更让师傅们麻烦?”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是呀,现在确实不能把麒麟宫给扯进去了,朝廷本来就一直在等着抓麒麟宫的尾巴呢。
看着她张嘴欲言,我马上说道:“我会取道月家庄,叫凤清与七七跟我一起去;你们就放心吧,他俩与轩辕澈也是很相熟的,而且算是月家庄的人,轩辕澈不会特地刁难的。”
他俩看着我,最后只得双双点头,这时候也只有月家庄的人陪我一起上京,轩辕澈才不会有什么微词了。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云风问道,姚珊也点头等着我的回答。
“明天吧,今天有些累,明天再赶路好了,他总不可能不给我歇息一下的时间吧。”我的语气有些疲惫,声音也弱了下去。
姚珊见了,说道:“要不你先休息,我明天再过来送送你?”
我点头道:“小珊儿,师父他们就拜托你了,你多多看顾一下。”
她重重点头,道:“放心吧,如歌,我干爹我还会亏待他吗?”
我笑了,哎,瞧我糊涂的,师父是她干爹呀,她肯定会很上心的。
姚珊转身就走了,顺便还帮我们带上了门。
于是,房间只留我与云风下来,她估计是想让我们好好独处这分别前的时刻吧。呵呵,这个小妮子,什么时候起不愿做电灯泡了,还这么体贴起他人来了?
“风……”我立即扑向了他的怀抱,他宠溺地圈着我,紧紧搂着。
头顶传来他低低地笑声,可我却听出了苦涩。
我抬头,他的一只手扬了起来,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脸:“乖,丫头,怎么哭了?”
听完他的话,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不多久,他的胸前已被打湿了一大片,湿漉漉地粘着肌肤;而他,只是一遍遍温柔地擦拭。
抬眼看向他,他墨玉般的眸子幽深不见底,泛着阵阵波涛,眼中的深情让我一览无遗。
“丫头呀,我不在身边,你可得好好保护自己,知道了吗?记住了,你不再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我不允许你虐待自己。”他的声音也带上五分宠溺,三分温柔,还有两分忧虑。
我重重点头,说道:“你以后要小心点,看见轩辕家的人,能躲就躲,不要跟他们硬碰硬;还有,你要多多留心麒麟宫里面,我觉得这宫里有轩辕家的粽子。”
“粽子?”他有些疑惑。
“就是奸细、眼线!我怀疑轩辕家有安插他们的人在我们这麒麟宫宫里。”
他听了,也点头道:“这事,我和师傅们都有所察觉,我们会小心些的,现在咱们宫里的力量还小,还不能与他们撕破脸皮。”
他的神情有些庄重,我立即转移话题:“我走了,你可要想我哦?每天都要想,不许偷懒!”
我撒着娇,果然,他的神色又复宠溺了,说道:“知道了,就知道你个臭丫头……”他话还没说完,已经封住了我的嘴,一阵缠绵,在我不能呼吸时,才把我放开,彼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我更加拼命地扩充着体内的空气。
耳边又传来搔痒,却是他的呼吸贴着耳根,“你也不许偷懒,不许把我给忘了!要不然……”他用力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似警告般,把我痛呼出声,却惹来他一阵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