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秋定晴一看,这个鱼塘的形状没有在营口度假时看到的养殖鱼塘,规整的四方型,倒像是天然形成的一个内陆小湖,自然的形状沿着旁边的山角向远处伸展,眼前所看到面积足有百平米,鱼塘上边漂着粉红色的莲花和绿叶,景致还不错。
“这个鱼塘比我想象中要大一些!”
何宵成说:“哦,发现这个鱼塘之后,我父亲特别找了人给规划了一下,把原来的鱼塘扩宽,又不堵塞下面与辽河的通水口,影响到鱼群进到这里,因此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我们吃的鱼真都是这个鱼塘里边的吗?”赵鸣秋又问。
“大部分是吧,我们又加了几种鱼苗下去,半自然半人工饲养着。”
路边有个石蹬,两个人走到那坐下。
赵鸣秋想到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休闲农庄的名字,“看来这个鱼塘真是个宝,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农庄的名字叫‘钓鱼湾’,农庄门前那对联好像还满有诗意的。”雨大没看太清,赵鸣秋好像只看到了上半句。
何宵成淡淡地说:“那是一首诗的前四句,当年我父亲想给这农庄取个雅致点的名字,再弄个有关的诗,我父亲文化不高,在唐诗大全里随便找了一首就用诗名作为农庄的名字,又刻了诗上去,那首诗叫《钓鱼湾》,‘垂钓绿湾春,春深杏花乱。深潭疑水浅,荷动如鱼散。日暮待情人,维舟绿扬岸。’后来有个大学教授来玩,说这首诗的意思是一个青年小伙子,以垂钓作掩护,在风光宜人的钓鱼湾,等待情人的到来。我父亲一听,想把名字改了,后来因为农庄的名气都传出去了,就没再改。”
赵鸣秋听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钓鱼湾,以钓鱼之名等待情人的到来。”
她说完抬眸正对上何宵成寻双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眸,就见何宵成的唇角轻轻地勾起,笑得意味深长。
他为什么会笑呢?难道是想像到,他在钓鱼湾等着我到来吗?赵鸣秋想到这里,抬眸看向他,“可是你没有钓鱼。”
何宵成被说中了心事,脸上微微一红,他嘴角含着笑意轻声说:“是啊,我没有钓鱼,鱼自己就上勾了。”
轰!赵鸣秋小脸暴红,她感觉到心跳突然加快,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有一种暧昧?难道我是那条自愿上勾的鱼吗?
这时何宵成温柔地叫了她的名字:“赵鸣秋!”
“什么?”
“你的名字很有诗意。”
赵鸣秋有点自豪地说:“我的名字来自我爷爷写的一首诗,‘鸣叫一声震天响,秋天收获季节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