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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微笑男人、国运和责任

深夜,在市郊的道路上,人影稀疏,许久才有一辆汽车飙过,掀起一阵沙土。宽阔的道路在黄色路灯的映衬下显得有些阴森恐怖,不时吹来的凉风足以让人肾上腺素大增。

一个穿褐色风衣的中年男子正顶着这风在人行道上慢悠悠的走着,似乎丝毫对这环境不以为意。单薄的身形显得尤为寂寥。正如前面所述,道路上几乎空无一人,可以从路首看到街尾。

可不知何时,中年男子停下了脚步,注视这前方。有一名古怪的男人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视线中。他就站在街尾那儿,在白色的街灯下跳舞。他的舞姿非常奇怪,可以说它是类似华尔滋的舞步,但看到他的人宁愿说他像个患上癫痫症的病人病发时,不受控地抽搐。他每跳完一段舞步便会用一种滑稽的方式地向前滑一步,他好一会儿才察觉到,原来他正朝中年男子站的位置慢慢逼近。?

中年男子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说服了自己,“他只不过是一名寻常的醉汉。”中年男子应该是这样想的。于是便径直的沿原来的路线走过去。

可情况却越来越诡异。当中年男子和他的距离愈来愈近,才发现原来他看起来是异常地“优雅”。他的个子高挑,身形修长,穿著一套松垮破烂的80年代西装。他跳得愈来愈近,近得中年男子可以看见他更多畸形古怪的细节。纵使他手脚的舞姿变化万千,但他却好像中风的病人般,头颈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仰望著漆黑一片的天际。他那双四白眼睁得很大,大得像两颗乒乓球。漆黑而细小的眼珠猥琐地向我微微钭视,散发出疯狂的光芒,并在他那张又尖又长的脸上绽放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中年男子不是傻子。看见他的笑容和眼睛,便立即匆匆走到对面街,总之离他愈远愈好。当走到对面街时,中年男子回头一看…被吓得立即停止了步伐,看似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上。那个男人的位置现在刚好和他平行。他面向著中年男子,停止了那些诡异的舞蹈,但他手脚仍然维持古怪的「弓字型」,头继续仰天,而他那张笑容…也愈来愈大,愈来愈疯狂,两边嘴角几乎拉扯到鼻子的高度。?

中年男子应该感觉到了极端的恐惧,他不敢蓦然飞奔跑走,害怕这样反而会激怒了他。继续往前走,但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当中年男子确定自己已经抛离了那个男人至少半条街时,回望环顾前方的街道,焦虑地发现整条大街仍然是空空如也。

再次回头望向对面街,找寻那个男人的踪影,发现他已经不在那儿了,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一刻中年男子好像松了一口气,但当他再仔细一瞧,却发现…?

他就站在中年男子的身后。?

他站在离他不到10米的位置,躲藏在树荫下,仍然维持刚在的姿势,面向著中年男子。我确定刚才没有听到任何跑步声,但他现在的位置和之前的至少缩小了20米,而中年男子回头的时间最多只有10秒,即是暗示他跑起来的速度非常惊人。?

中年男子被他突然的逼近吓得不知所措。和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四目交投。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有数秒,但他应该觉得有数小时长。突然,他一个箭步朝中年男子飞奔过来。就好像卡通片那些鬼鼠的小偷,他弓起双脚,蹑手蹑脚地用脚尖走路。但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跑得非常非常非常快。?

中年男子有想过拿出手提电话或拔腿就跑,但那时候强烈的恐惧已经看似吞噬了他,被吓得动弹不能,双脚好像被冻结在地上,怔怔地眼看男子那张疯狂笑容和他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中年男子似乎以为自己死定了,“呆呆的”站着不动。但当他跑到离我只有1米距离时,却猛然停了下来。仍然仰望著天空,仍然疯狂地微笑。?

那个诡异男子没有进一步出手,好像被中年男子的“可怜”的样子“打动”,他开始转身走人。他跳回那些古怪的舞蹈,一拐一拐地离开。我不敢把视线由他身上移开,至少等到他远得我再也看不见他为止。?

但当那名男子走了半条街时,他却猛然停下来,转身…?

向中年男子跑过来。?

他这一次是全速,急速,飞跑,飞奔地向我跑过来。那名男子像一只只会在恶梦中的怪物,以疾如闪电的速度向我跑过来。僵硬抽搐的四肢,头部扭著不寻常的角度,疯狂病态的笑容,转眼间他已经近得触手可及。?

“嘭!”一声巨响,诡异男子到退一步,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而中年男子已经飞出数米开外,剧烈的咳嗽。将手中化为粉末的黄纸符咒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手颤巍巍的拿出手机,大声喊到:“韩队长!你们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你就要给我收尸了!”正说着,那诡异男子继续加速,向着中年男子一拳轰去……

“嘭!”又是一声巨响,诡异男子摸着胸口处的弹眼,无力的倒下。紧接着一群身着军服的士兵从四周涌来,将那诡异男子拖上一辆军车。而领头的一名中尉则向着中年男子走来,一把讲他拉起,笑道:“李振明,老同学,可以啊,性子还是这么要强啊,我早就跟你说了,这是斩恶念的厉鬼,你还敢来,真是没看错你。”

中年男子正是李振明,捂住伤口,对中尉没好气的说:“肖为民,我们倒是看错你了,做这份工作还瞒着老同学。”“哈哈,正是做这份工作,才要瞒着你们啊,不管怎样,这次的行动很成功,你这个诱饵很称职。”“怎么听的怪怪的,哎,对了,你们用的子弹不是灵子弹吧,对鬼也有用?”看着地上的弹片,并没有发现任何纹路,便疑惑的问到。

“不是,就是普通子弹。”中尉说道,看着李振明疑惑的表情,便解释道:“那你想想,这个世界上是有超能力存在的,那为什么很少听到有官员被杀,在古代,谁都想当皇帝,为什么那些高手一个都不去刺杀皇帝?”(对哦,这件事事很奇怪。)望着李振明思考的表情,中尉又说到:

“因为国运啊,每一个百姓都祈求这国家安定,这是一股极为庞大的力量,在国家面前就算你是仙人也绝不能与其抗衡。”中尉语气坚定的说:“而我们公职人员和军队就是这庞大力量的承担者,保家卫国,那是我们的义务和责任。我愿意用生命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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