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台上迸发出一声兵器相撞的声音,台下跟着哄闹起来!
无忧和夏之谦应声往那处寻看了一眼,台子上两抹身影已是缠斗得难舍难分,剑光交错,火花迸射,激烈异常,外人看来无不是惊心动魄,呼声迭起。
“你倒是放心得很。”见无忧转回头来,夏之谦对她笑道。
公子扮相的玉面笑意尽然。
自那年在行宫猎场外的一场比试后,这五年来,洛迦哪次来国都不找风曜比试?
他输了又输,越挫越勇,风曜也不厌其烦的把蚩尤第一勇士的威名挫了一次又一次,所以无忧并不担心。
不过想想之前自己差点去对阵,又对夏之谦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还好你们在。”不然她强出头,决计输大了!
说罢她视线一撇,看向夏之谦身侧那位带着面具的公子,虽有疑惑,却没有问。
近来早就有传南疆异动,欲发兵乱天下,且不论这消息真假,都该做些准备了。
夏之谦的太子府里门客众多,能人异士中有个把戴面具的,不足为奇。
她不问,偏人有意要替她介绍。
“这位是朝炎储君北堂烈。”夏之谦自如的说道,“此次前来我夏都,共商对抗苗王之事。”
话罢,那位带面具的储君对无忧报以一抹淡笑,“这位便是明谦兄口中常提起的那位无忧公主吧?小王有幸了。”
一听到‘朝炎’二字,无忧就下意识的想起那颗头颅,那是风曜的国家,却对他如此残忍……
“忧儿?”见她怔出了神,更未同朝炎储君回礼,夏之谦低低唤了她一声,“怎么了?我大夏与朝炎休战五年,那休战约还是你太子哥哥我亲自结下的,莫不是你也与那些老派的大臣一样,不愿与朝炎交好么?”
“不是的——”无忧露出愧色,连忙向北堂烈福了福身,道歉,“殿下请勿见怪,是无忧失礼了。”
“哪里的话。”银质面具下的男子温润一笑,“素闻无忧公主身边两位贴心之人都出自我朝炎,断不会心生偏见。”
他说的便是风曜和景玉。
一想到景玉,无忧‘啊’了一声,才是四下去寻,正准备开口让人去找,就见密不透风的人海中,侍从扮相的景玉,在两个侍卫的‘贴身’护送下,挤了过来。
“公主……”她都快急死了,又见夏之谦也在此,满肚子的话都忍了下去,勉强对他行了一个礼。
夏之谦摆摆手,“你主子想做的事,你们拦不住,怨不得你。”说着用责难的眼神扫了无忧一眼,她心虚,只得垂眸装死。
“今日就到此,我们还有事,你先回去吧。”他不由分说。
无忧眼一抬,“就要我回去了?”再往比武台上看去,人群中又是一声齐呼,风曜无例外的再次赢了蚩尤三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