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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自古帝王皆风流

‘无暇决’三个字一出,不但无忧反应不及,就连汐都为之动容。

她竟然会武林最上乘的内功至宝……无暇决!

“幻先生,我只会些皮毛功夫,你莫不是在同我开玩笑?”诧异中,无忧又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她知道北堂烈和玉魅都会这种武功,更见北堂烈施展过几次,那种震撼是无法用三言两语形容出来的。

若她会的话,还会被困在这赤宫中?

早把母后和两个妹妹,还有瑾嬷嬷一起救出升天了!

“非也非也。”幻笑得神秘至极,他看了神色中充满不可置信的汐一眼,再对无忧道,“无暇决乃为修炼内功的最上乘武学秘籍,共九层。之一贯通经脉,之二汇聚内力,之三护其心脉,此为下三层,亦是最容易学的三层。依鄙人之见,这下三层你应当学得不错,且是尚未触碰中三层。”

不过是摸个脉,这都断得出来?

“先生也会无暇决?”无忧又问,颇有挑刺的意味。

不知是不相信眼前人,还是那个人。

“鄙人哪里有那个福气。”幻大笑,犹如世外高人一般的莫测。

他捋了捋下巴上那撮胡须,确定的说,“若是鄙人断错,鄙人愿意从此断指不再医任何人,不如公主把教你无暇决的人请出来,我们当面对峙,便知一二了。”

“这个……不必了吧……”

“不可!”

两把声音,无忧为难的拒绝,汐则是断然,根本不给人再打探的机会。

她在夏宫多年,三言两语便猜到是谁教这女子武功。

也难怪,元菖三十六年后,夏无忧突然自来的轻功让她大吃一惊,如今想来,若是皇上教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罢了,她对幻道,“幻先生即是来替她解毒的,问无暇决的事情作甚?”

见她二人的反映,幻舒展了眉头,自言自语,“原是个不能说的禁丨忌。”

他也并未有心探知,不过好奇罢了,毕竟那无暇决,不是人人都练得的。

至于小公主体内的毒……

幻又不明所以的笑了笑,“鄙人这一趟恐怕是白走了。”他轻松叹了一息,望着无忧道,“既然公主练过无暇决,那么玉魅公子与你下的毒药就并无大碍,虽一时半会儿解不了,但那毒性在你体内,与无暇决的真气互相克制,是不会有损于你的。”

“先生的意思是——”

他是在大大方方承认自己解不了毒?!

“玉魅公子用毒天下第一,公主中的毒名唤‘碧泉’,所谓‘碧落九泉阎王笑’,此解药只有他有,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配得出来啊……”

说着,他就起了身,这便是要告辞。

虽无忧觉得玉魅不会害自己,可只要想到体内有毒,那滋味并不好受,今日好容易从宫外来了大夫给她瞧,既是汐受了北堂烈的命令请来的,那定非常寻常人,他连自己练过无暇决都摸得出来,居然好意思自称‘凡夫俗子’?

“先生是真的不会解,还是不愿意为无忧解?”女子激将的说了一句。

幻回身,那张脸皮里透出些意外,但很快,他就敛了那抹颜色,对无忧忠告道,“既然公主看出鄙人不愿意解毒,又何必强求?如今你身上的毒与那无暇决相生相克,解毒未必是件好事,不解亦未必是件坏事,何不顺其自然。”

无忧不明白玉魅为何要给自己下毒,可看情形,似乎幻很清楚,可他不愿意说,你要如何强人所难?

午时过后,张适悠果真屁颠颠的领着一群杂役房的小太监来修葺西苑小所,来的路上,倒把同是回来的瑾嬷嬷吓得不轻,还以为来人要拆房子。

张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那股殷勤不是随便同谁都能施展的,无忧见他费力的想讨好自己,干脆央他为瑾嬷嬷换个轻松的活儿。

他自是欢喜的答应,当下把瑾从浣衣局调派去莲清宫服侍太妃。

到了未时,无忧便回到璞麟殿,伺候在帝王身侧。

近日宫中有两件大事,其一为今日早朝,宰相苏璟晨主动奏请圣上,将潭翊山的太后迎回,北堂烈自然是准了。

当下沈派便礼尚往来,连同漕运一事也即刻定下,据张适悠说,皇上今日的心情是极好的。

其二,便是妃嫔入宫。

因新皇登基初年,按照祖制,至少要点两妃五嫔,婕妤、美人、才人各八名,初年无需选秀,直接从百官与邻国,还有有地位的豪商之家选取。

内务府会呈上一份经过筛选的名单,再加上众女眷的画像,交由皇帝亲自定夺。

这整个下午,北堂烈便在自己宫里忙活这件事了。

无忧自然也有幸参与到其中,虽她不能、也没有资格对那些一一展开的画像品头论足一番,倒是,在张适悠念出各女眷身家背景时,她也留心听着。

她想得简单,后宫从来便是杀人于无形的战场,自小,她在夏宫见多了。

不管是小才人,还是皇后之下的贵妃,入宫的理由只有一个,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那些手段花样,编成书册都能有整十套。

现在她也是个下人了,不小心些,没准哪天就会丢掉性命。

最庆幸的事,她是皇帝身边的宫婢,不用担心各宫各院的阵脚之分,所以也只需要听一听,记住些关键的就好。

和她想的一样,北堂烈选妃是极其有技巧的。

等张适悠依次将名册中女眷的身家背景逐一念完之后,男子倚在榻上,便风卷残云的道了几个名字。

商家之女,至多做到才人、美人。

婕妤中有三名为邻国公主,其他为朝中四品以上大臣之女,和各地方郡守与要官的大家正房小姐。

到了五嫔,北堂烈便略作了些许沉思。

这其中非常的讲究。

其一为镇守西逻边城的将军之妹,其一为兵部上书的千金,其一为铁城郡守的独女。

其一,则是沈太后母家的远房至亲,亦是北堂烈的表妹。

以上四位,前三皆有笼络之意,后一位则为安抚。

剩下的一位倒挺有意思,是有‘朝炎第一才女’之称的奇女子,名唤花月容。

无忧还是公主的时候就听过她的大名,没想到有一天,她竟成入了北堂烈的后宫。

大概那是他的兴趣所在吧。

自古皇帝,哪个不风流呢?

至于两妃,无忧只听到他点了大学士的孙女。

正一品大学士,内阁大臣中除了宰相之外最能说得上话的,为掌文学之要职,可以说天下悠悠之口,尽从他处所出。

北堂烈点了他的孙女为四妃之一的德妃,理所应当。

治国之道,统统都在这点妃的明堂里。

可是还有一位淑妃是谁呢?

女子自顾疑惑,不由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直到张适悠在旁似是提醒的咳嗽了一声,她才六神归位,抬起头,便迎上一双古井无波的深眸。

北堂烈不知从何时开始,又在用那种无法琢磨的眸光盯着她瞧,他毫无表情的俊庞,就像是笼罩了一层阴云,随时会落一场大雨。

明明是点妃,多欢喜的事,板着脸是要吓唬谁?

无忧还是惧他的,心头咯噔了下,自知不该出神,忙福身准备请罪,张适悠猜度着北堂烈的心思,对她轻斥道,“你这奴才,怎么不激灵点儿?茶都凉了,还不快去换?!”

是要喝茶么?

我又不是那茶,你不吩咐我哪里知道茶凉了……

女子埋着头讪讪拾了茶盏,默默退出内殿,心里酸楚得很。

独那双深眸,锁着她纤小的背影,直到人转了出去,都久久未曾收回。

张适悠瞧进眼里,心下更确定了几分。

给里头的万岁奉了新茶,众人便得特赦,齐齐退出璞麟殿,由得那男子在里面独处小憩。

“嘿呀——”

无忧站在殿外,伸展四肢,呼吸化雪天独有的新鲜清爽的气息,整个人都舒爽得很。

外面虽冷,也比里面自来压抑要强!

“夏姑娘。”身后,张适悠唤她。

犹记得昨日,他还连名带姓,用一种极其不屑轻视的语气叫她呢,果真被打傻了。

无忧回头,对他呵呵一笑,“张公公,有何吩咐?”

“不敢不敢。”

张适悠一脸奴才相,躬身到她肩旁,貌似闲聊的说,“再过几日,各位娘娘便要入主后宫,杂家想听听姑娘的见解。”

见解?

无忧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再扭头左右四下瞧了瞧,“公公,主子们的事,岂是你我随意‘见解’得的?”

他要与人讲是非,也轮不到她啊……

张适悠眯笑,一双老眼里眸光转得狡猾,放低了声音,“杂家要为娘娘们准备入宫的厚礼,姑娘自小便在深宫长大,应当明白的,况且我们在这儿私下相谈,不打紧。”

他要讨好众妃嫔,与她相干?

无忧心里更觉得怪异,脸色不由警惕起来。

这打紧起来就是要掉脑袋的事,她才不说!

见她紧闭小嘴,誓死不从的模样,张适悠‘啧’了声,老脸一沉,“若姑娘不愿说,那我只好把瑾嬷嬷再调回……”

“我说我说……你别走……”

把佯装要走的张适悠拉回来,无忧苦恼极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在里面继续压抑!

“嗯,你说吧,我听着。”张适悠仿是真的要听她意见似的。

无忧为难的斟酌了下,只道,“以奴婢之见,皇上点的娘娘们,分毫不差,在情在理。”

“那你觉得将来谁会最先博得圣宠?”

所以他送的厚礼,是要按照她所言来分轻重么?

“张公公,你若要问我,这点我也不知,不过——”

她料定不说些有用的话,张适悠不会放过自己,只好往璞麟殿内瞄了一眼,再极小声对他道,“皇上大业初成,许多地方要依靠朝中大臣来完成,自然是先宠最有用的……”

这番话真是该死啊!

无忧说完,自己已是心惊肉跳,只好再请求了句,“张公公,您可千万别把奴婢这番话告诉别人!”

张适悠没好气的斜眼她,“瞧你那点儿出息!杂家还能同谁说去?”

女子无语凝咽,抱手站在殿外,望天……

她何德何能,要参与到后宫指点江山的‘大业’里去!

沉默中,张适悠长长一叹,扬了扬手,把周遭的人都支开了。

这时,他说的话才真叫做不要命的——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唯一与万岁相处时日最长的人,杂家自听说,你那父皇,有意下旨赐婚,怎料咱们皇上……”

他说时,女子已是一脸错愕,更一脸僵凝。

这张适悠的胆子太大了,站在璞麟殿外,尽说那些提不得的往事!

他不顾无忧暗自惊动,只故作清淡问她道,“如今皇上点妃,你心里可有其他想法?”

那悠悠然的语气,似试探,又夹杂着别的,这宫里谁也不敢想,更不敢问的意图。

饶是今日无忧自己并未发觉,还跟着在心里细细推敲了一番,此刻得他一提,才恍然,这个即将百花争艳的后宫,为的只是那一人。

而那人,曾经只属于她!

“张公公,你——”女子哑口无言,这要她如何回答?

“姑娘莫怕。”张适悠脸容无诡,倒是露出一副交心的模样,诚然以对,“虽说伴君如伴虎,可你也要须知,宫里当差,伴在圣驾左右,是最轻松的,偶时连那些娘娘们,也要顾忌着咱们三分,若皇上真有心要折磨姑娘,就不会调到自个儿身边,昨日杂家也不会挨那二十个板子,你,也更不会爬上龙榻,与万岁,同床共枕。”

最后四个字,他字句顿开了,说得清晰无比。

无忧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适悠是想告诉她,北堂烈是在乎她的么?

呵……

要她如何作答呢?

还是真的以为她恍若不觉,真的是个傻子?

且先说那莫名其妙学了三层的无暇决。

在夏宫时,她虽有跟宫里的禁卫军教头学过一两招,但自从那男子平昭国后回来,便不时教她打坐调息。

初时她只觉得无聊,整天坐着练气,连个招式都没有,若非他坚持,恐怕早都放弃。

慢慢有些时日后,无忧就开始觉得身子轻松了起来,有一日在御花园逗那蝴蝶玩,纵步一跃,竟比蝴蝶飞得还高!

她自己高兴得忘乎所以,倒把唯一一个看见她如此的瑾嬷嬷吓得魂不附体。

他若有心要她死,教她这高深的武功作甚?

他若真要折磨她,为何要逾越了禁宫的规矩,容她一个小奴婢,在寒夜里上了龙床,与他比肩而眠?

他若真不关心她,又何必从宫外找来名医为她医治,管她死活?

他若真要她沦为天下笑柄,那‘玩物’二字,该怎样做,她在夏宫看尽冷漠残酷之事,她会不知道?

可是……

可是她的父皇被他斩杀,她的国被他尽吞大半。

他对她的好,有何用?有何用?!!

她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太明白!

她也断然不会想到,这被她故意忽略的一切,却被张适悠真真看在眼里。

“杂家自知今日这番话,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可是后宫是个如何的地方,姑娘定比杂家清楚万分,唉……”

见夏无忧眼眶已红,张适悠喟然一叹,摇了摇头,掏出一方丝绢以供她拭泪用。

可那莹光闪闪,竟又被她强忍了回去,他亦不再多言,转过了身,容她自己收敛情绪。

他是宫里的老人了,再摸不透新皇的意思也好,也看出北堂烈对夏无忧的那份无法道出的……情。

可是,可是啊……

亦是连他都知,这情,说不得。

默然了好一会儿,忽的,便听那女子扬声哽咽道,“既然张公公也知道奴婢身世不同寻常,且容我今日一并将话说完。”

她似是冷笑了声,极尽悲凉。

“我夏无忧自认是个怕死之人,从小最惧不得我父之宠,妃嫔间的明争暗斗,我见得多了,如今我只是赤宫中身份低位的宫婢,岂能与即将入宫的娘娘们比较?将来她们要争死斗活,亦与我无关,我心上的那个人,早在夏宫那场大火中……烧死了!”

正因为她见得太多了。

过往他们都说父皇只钟情于她的母妃,可她的母妃却因独宠遭人陷害,在她五岁那年命绝深宫。

独宠又如何?

那之后父皇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选秀三年一度,好些妃子入宫至死都未曾得见圣颜,哪座深宫没有亡魂?谁家帝王不自来风流?

问她……

她爱的那个人早已不在,而北堂烈,只与她有血海深仇!

听她如此说,张适悠也动容了。

许久,他才道,“今这宫里最不缺伤心人,但只有那些丢了心的,才活得最久。”

“不管怎么说,姑娘于皇上之特别,你且就拿那段不可提及,当作保命符吧……”他说着,竟向无忧躬身一拜,“今后老奴还仰仗姑娘提点了。”

无忧不言语,脸容甚是惨淡,这张是保命符,还是催命符?

日跌之时已过,张适悠要去御膳房督膳。

走前,他想起了些什么,再回身对女子道,“想来姑娘不知,前日早朝上,皇上已经钦点了淑妃,你与她自来相熟,乃是宰相苏大人之妹——苏璟玉。”

还在复杂情绪里难以抽离的无忧,听到这个名字,神色里又闪过一丝不为外人道的纠缠。

苏璟玉,原来是那个想要在火烧夏宫时,趁机置她于死地的景玉啊……

人都散去了,唯剩下女子站在偌大的殿门前,望着那灰白的天,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恍若未觉,身后又道隐没的欣长身影,在与世隔绝般的寂然中,只望着她一人。

——我心上的那个人,早在夏宫那场大火中烧死了——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可是我心上的那个人,我要如何留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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