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虽然令人向往,可没有坚实的物质财富巩固就像是治标不治本的老肠炎,越治越顽固。85后的女孩子特难缠,闪婚速离。村里牛郎,人称八辈子找不到老婆的小学毕业生傻阿冒就结婚了。酒席还几十桌呢,穿上西装的他酷毙了。估计骑白马的王子都想着这辈子做女人,做第三者的第三者。
可本科毕业的梁家公子哥,哎哟喂,金屋藏拙,找个啥不会做的女孩回家坑老豆要钱。那女的说生了个孩子是男孩的话要收红包四万,如果是个女的收两万,一个未过门的凭什么向一个老头要钱,还不是梁公子撑腰,爱理不理的样子,还提出有钱一起花的和平政策。梁老豆后悔当初养儿防老,这年头,天靠地靠人靠,不如自己可靠。所以梁老豆把为儿子准备的结婚礼金买了养老保险,享受国家补贴。
我听说了这村里的丑闻,回家叫爸妈存钱。因为逛街就花去上百元,这是为了捍卫和巩固萌芽的初恋,我是请递鸡腿的女生到呢喃镇人民广场看马戏团表演。
据说票价是老虎一片肉的价钱。递鸡腿女孩是镇上的,她爷爷是开诊所的,听说很赚钱。诊所前,喊:“莫渔,莫渔!”莫渔下楼了,果然是秀色可餐。隔壁邻居听到了,以为是咸鱼佬吆喝,就想冲下楼去抢购,当然都是老太婆,咸鱼老不愧是传说中的师奶杀手。
在这儿想为咸鱼翻身了,有一段时间,咸鱼成为破鞋的第二人称,还不是因为周星驰恶搞。还有就是某些穿鞋的人不检点,当然这是很多人的无奈之举,因为有汗脚。解释完毕。
一点儿杀伤力也没有,大家还一直觉得咸鱼跟破鞋一个样又臭又腥,极其恶心。
当我进入诊所等待莫渔梳妆打扮,莫渔的爷爷职业病又犯了。问我:“小朋友,看你面黄肌瘦的,是不是近来食欲不振啊。
我害羞且紧张,心里有点儿恼火,不喜欢人家叫他小朋友。但是青少年心直口快,脱口而出就一鸣惊人:“想你孙女想的呗!”
莫渔的爷爷听了仿佛是被我吃了豆腐似的,想阻止孙女出去,以免被人说闲话。这年头,掩饰就是事实。还好有有钱人慕廉刚好也来找莫渔。一看到这油头粉面,光鲜照人的装束,引得莫渔连连夸奖:“好帅啊,好英俊啊。”特别是那双波鞋,没800元也700元。我站在他们中间简直就是一个跟班的奴隶样,再瞧瞧自己脚上的这双凉鞋,还用橡胶补过。
来到人民广场,要去买票,可慕廉早就把票搞到手了。至于那票,嘘,请大家要视而不见,要守口如瓶,因为马戏团就要开演。这贵宾座就是看得清楚,离动物最近。我买的是站票,只能远远地看着莫渔和慕廉在互相关心,还要承受破鞋割脚以及被踩脚趾的痛苦,唯一庆幸的是看到了老虎。可老虎见了人就胆小如鼠,不敢表演了。
我唱着:“老鼠老虎傻傻分不清楚。”去了嘘嘘。厕所离这儿很近,但是拥挤,这可能是这厕所在呢喃镇高级中学里最不高级的地方之一。很多这儿的学生反映上课上厕所是自由的。可学校为了升学率明令禁止上课上厕所,这有多难堪。任课老师有时候会在课堂上说一些上课如厕同学的难听的话,比如那同学水龙头坏掉,膀胱破裂等等另课堂哄堂大笑起来。让如厕的学生知耻而下不为例。我回头时,马戏团已经表演完了。
我与莫渔慕廉走散在野兽群里。悻悻地踩着自行车回家去了。回到泥砖房间,地上乱七八糟的,心中有一股怒气。
郁闷之下,回屋收拾去了。
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街道上的清洁工天天扫街道,相信他们总有一天能扫干净宇宙,把太空垃圾回收循环利用。
然而,我被一个破鱼兜深深吸引,捡起这个尘封已久的鱼兜似曾相识玩弄手中,拿起钓鱼竿就往江边冲去。钓鱼竿很想断,鱼钩也锈迹斑斑,鱼线看起来还不如棉线坚韧。一甩去江面,“咕咚!”漾开江面夕阳,支离破碎。浮子沉了下去,缺乏经验大鹏以为是鱼儿上钩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把目标使劲往上拉,谁知鱼线未断,竹竿先断,飘起一阵虫蛀的粉末。
我脱光衣服,带着裤衩从木桥上往下跳插进了江面。缺乏常识吧,游泳之前不做热身运动是很容易溺水的,加上这是他不熟悉的水域。每年因这样溺死的中小学生不在小数。这时,果然抽筋了,幸好水不是很深,我不遗余力地往江的对面用狗爬的姿势游去。确信自己得救时才松了一口气。有人说淹死的都是会水,但很会水的很难淹死。可福兮祸之所伏,正当的碰靠岸时,脚像被什么扎进皮肤里。当他完全上岸时,检查自己的脚底发现自己那只鱼钩缠住水中潜伏的刺藤划破了脚,很长的一道口子。相对于面子来说这点痛算不了什么。想自己身上那条裤衩三年了,人家说捡他表哥的,村里的孩子的裤衩真的耐穿,经过水长时间一泡,内裤的伸缩功能都没了。刚才自己上岸那一刻,出水芙蓉一样一丝不挂。人往往在走光时候才对自己那些遮体的衣服表示不舍。我是多么想回到对岸去穿起自己的衣服,那样就不用提着裤子等到太阳下山了。这时候确实是没有人能救他,单独钓鱼和游泳都是危险的。那就来个花样游泳,跳着水中芭蕾单脚过去吧。环顾四周,我脱下裤衩将受伤的脚包裹住,作一个金鸡独立式入水了。在水中用小跳的方法一步一步往原岸跳,途中无论是遇到漂过的农药瓶子还是文胸之类的一律不躲,勇往直前。经过这重重阻碍,成功登陆,像在网络繁忙时候登陆上QQ一样兴奋。
两手空空回家,鱼兜为什么不见了,也成了一个未解之谜。一个问题未解决,另外一个问题又来袭。家里居然来了几个江西人。哎呀呀,这是哪家的人?哦,原来是同堂大嫂她妹妹和妹夫以及他们的孩子。我不知道怎么称呼,随便说了据国际通用语言:“你们好!”敷衍他们。可没过几天,江西两口子抛下自己的孩子走了。说这个孩子留在这儿上学,生活费用由他们支付,别说上学了,这孩子这么小,脱裤子尿尿还要教呢。莫非不是他们的孩子?大鹏也觉得这样子想是不是想多了,毕竟人家是亲戚。
这孩子才两岁,还没取名字,孩子的监护人就打电话问叫什么名字。据说名字与命运息息相关。电话那头说就叫宝宝。天线宝宝还是海绵宝宝?是宝都不好惹。
这孩子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面,时常用蹩脚的国语喊哥哥。必要时候这个哥哥还要扮演保姆角色,吃喝拉撒擦屁股,装疯卖傻扮老虎逗他开心。
一次宝宝吃着灰太狼的棒棒糖。我趁机捏捏宝宝的脸蛋:“好可爱哦。”
棒棒糖就脱口而出掉在地上,宝宝“哇”地一声躺在地上翻滚,哭得鼻青脸肿。真伤假伤难辨。大鹏马上去哄,谁知宝宝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我的脸上撒一把沙子。幸好苍天有眼,吹起了一个三级南风,把沙子吹了回去。有些沙子掉进了宝宝的眼睛里。向天撒灰算是意外伤害,监护人负一定的责任。
说到伤害,要说说白领的伤害。如果一个白领在家中暑了算不算是“工伤”呢?答案是否定的,它不像民工在工地上中暑。说到中暑,天气越来越热,老人要注意预防暴晒,特别是农民伯伯更加要注意了。几天前,村里有一个100多岁的老人因为中暑失救死亡。死后,他的儿孙选择留个全尸,不进行火葬烧成骨灰。这样也省一笔费用。用八抬大轿往高山爬,一点儿不亚于结婚那会子。来为老人送行的都笑咪咪的,还分得一分遗物,一人一个长寿碗。当然各地有各地的风俗习惯。有些地方习惯于天葬,死尸挂在山顶上,任鸠鹰分尸;有的地方习惯于任狼将尸体带走,死人也会含笑九泉;不过环保葬是趋势,甚至称得上是上了。海葬,将自己活着时大鱼大肉归还给鱼类;树葬,是用一块碑就能代替死去的人的方式,而且死去的人不会孤单,因为一棵树的旁边一般能葬6到10个人呢。
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到怎么葬自己。一个奇异的想法就是死在用特殊材料合成的棺材里,用运载火箭将自己带到太空,让外星人发现自己并救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