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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泪如雨下(1)

我愿意为爱哭泣

我曾给你说过和你相守是爱,为你相思也是爱;我曾对你说过性爱是爱,精神给予更是伟大的爱。可今天我哭了,又一次为爱哭了。

一年,三百六十天,我几乎是望眼欲穿,终于等到今天,等到我可以看你的今天。我早上多睡了会,准备接受十九个小时的考验。十一点我出发了,朋友骑着车子送我,坐在车子的我像个展翅翱翔的小鸟,心理有说不出的高兴。也许我期望植太高,也许因为违背天理,所以才有从天上摔下来后的心碎。我取钱三次密码摁错,卡被锁上了,我没有钱了,我不能去他那了。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在朋友面前毫无遮掩的流着。她说:“至于这么生气吗?现在看来时间跟不上了,你先去我那,明天再去吧?”之后老公又不断打电话说:“你先去西安,我把钱汇到姑妈的卡上好吗?”我生气地挂断电话。朋友不理解我为什么不通情理,老公委屈的是我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我呢,只只因为不能去你那伤心,而毫不顾及失他人的立场和观点。失去了判断对于错的理智,只是独自搭着出租愤怒地向火车站奔去。

到了车站,我给你打了电话说我不能去了。那时我站在售票窗口,我多希望你让我去,我多希望你说服我让我去看你。虽然我知道你手上紧,但我还是希望你想办法让我们相聚。可是我错了,我听到的只是安慰。虽然我理解这安慰,可这种安慰对我来说只是失望。我久久地看着售票窗口,犹豫了再犹豫,我还是没有买那张车票,我狠心离开了。售票台和公交车距离不过几十米,可我不知道我怎么走到车前,这样上了车的?我只知道那一瞬间我心理装满了怨恨。

回到家我钻进房子偷偷地流泪。我打开电脑想排除悲痛,可真的很难。你找我聊天,你说安慰的话,可你不知道荧屏这边的我是怎么和你交谈的?我给打出的每个字浸着泪,我给你发出的信息包含着我深深的爱,也包含着我对你浓浓的怨。因为我真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你是否在意我?今天不能去了,我又不知道该等多少个日日夜夜?你回家三次,我等了三次,每次都是情况有变不能来。重要的日子我会给你发信息,但我很难收到我最在意的,我最想要的礼物。

我怀疑你的情感了,我也试图忘记这错误的爱恋,可我终就没有放弃,我更没有后悔。因为我可以怀疑别人的情感,但我不能否认自己的真实情感。即使我爱错了,我依然愿意为自己单纯的爱恋而哭泣!

爱你,所以更要爱自己

当我坐在图书馆的门口数到不知道第几个一万的时候,我几乎要爆发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我要等的人闲庭信步似的晃过来,“不好意思,学生会那边有点事耽误了。走吧!”说完牵起我的手就走,“你手怎么那么凉,是不是在外边等了很久?”说完就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一阵阵的温暖把我几乎爆发的怒气化解到彻底干净。

“没等多少时间,都是我自己穿的少。咱们快点吧,跟人家约好的,不要迟到才是。”面对这个男人,我好象只剩下了迁就,可以在瑟瑟的秋风中等他足足50分钟,可以放下自己手头的事只为了帮他所在的什么学生会去跑一个赞助。这些在以前于我简直是天方夜谈!

也许这就是常说的爱情吧。现在我身边的男人叫枫,是我男朋友。大家都羡慕的一对。当初我在学生会,因为不满意高年级同学倚老卖老的作风,拉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大一新生成立了属于我们的新的协会,而且做的风生水起,让那些老前辈们郁闷的同时还眼红不已。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自己认为不对的,坚决不妥协,即使你是我的前辈。而我认为是对的,就会去做,而且一旦打定注意决不更改,再大的困难我都会抗起来。所以周围很多人说,我像是铁人,呵呵,说通俗一点就是没有女人味!但是我的干脆利落和不枯竭的活力也让他们羡慕不已呢!

虽然我们在路上一直赶,可是还是迟到了,已经约好的公司的主管现在正在会议室和别人谈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又是等。

2个小时之后那位主管还是没有能见我们的任何预兆。

“今天先回去吧,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的活动不是还有其他是事要办吗。这个赞助的事再约吧。”

乘公交车回学校,一路上就听他抱怨赞助公司怎么傲慢,怎么没道理,让我们等两个小时都没什么说法。

回到学校,他说要一起吃饭,我拒绝了。我还有很多的作业要交,这些是昨天上课的时候我答应老师帮他做的一些资料的整理,答应他明天给他的,今天因为陪枫出去都还没做,晚上又得熬夜了。

“不行就跟老师说一声,等过几天再给他啊,反正他也不是很着急要的。”

“其实也没多少的,应该能今天就做完的,都答应老师了,不能食言啊。我先回去了”

不要轻易承诺,一旦答应的事就一定要完成。这个是我从小就被灌输的想法,一直到现在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熬了几乎是一个通宵,终于把事情都弄好了,虽然身体上很累,但是心理上轻松了很多。枫经常说,我就是喜欢这样给自己压力,明明不用这样争分夺秒的事,我偏要较真。但是我好象是更喜欢心理上的轻松。

下午接到枫的电话邀请我去他们协会,列席旁听他们的活动计划。听起来好象是很大的荣耀,呵呵他似乎是忘了,这个协会是我一手创立的,现在里面的骨干都还是我一手提起来的呢。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不过现在我只能旁听,因为我不再是这个庞大协会的会长,是我辞职的。因为枫。

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讨论了,好象是响应国家的限塑令的以环保为主题的活动。主题不错,但是好象气氛不是很好。呵呵,这帮人凑在一起就是激情万丈,容易产生火花。

当初我们的协会的活动逐渐吸引了大批的同学,也开始吸引人才的加入。枫就是哪个时候协会的朋友推荐的,朋友把他介绍的那可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不但才情了得,而且风流倜傥真正的“才貌双全”。这样的人才,我们当然是求之若渴。真正见到他本人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惊喜。原来这个人我认识,最初在学生会里见识了他的口才,果然是了得。真正的口若莲花,思维清晰,语言犀利。这样的一个人,让我不得不上心,千方百计的拉如我们阵营,而且还不能屈才。

真正相处下来,他的细心体贴像是罂粟,让人上瘾。我上瘾的结果就是离开协会,做他身边的女人,默默的做一个小女生。这个是他想要的。

渐渐的我发现有些不对,他们的争执好象有点白热化。

其实这样的争论在活动筹划时是很常见的,但是今天不对,因为好象是所有的人都针对一个——枫。

我早就有耳闻,说他做事就凭一张嘴,就知道提出一些听起来很美好但是几乎是没什么可行性的建议,而且固执到听不进任何的意见和不同观点。

我以为他只是对我一个人霸道,原来他是要整个世界。

我开始习惯他的习惯,穿他喜欢的衣服,甚至吃他喜欢的饭菜,放弃我的爱好,陪他喜欢他喜欢的游戏和运动。

因为他,我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开始像个他希望的小女生整天围在他的身边,协助他的工作,甚至渐渐和我以前的朋友疏远。我的生活圈子似乎越来越小,小到我几乎不能呼吸,小到我几乎认为自己自闭。

晚上有些朋友聚会,本来都是我的朋友,但是现在我似乎是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间,因为他们的话题我开始不习惯,开始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一刻我很害怕,我渐渐远离曾经的我,那个我喜欢大家都喜欢的我。

他们都说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活力四射,好奇心十足,有无数希奇古怪想法。现在我什么都在迁就枫,甚至放弃我的原则,像上随波逐流,成里一粒沙,不再闪着魅力的光。

瑶瑶是我的好朋友,曾经我们一起混迹在一帮男生中学轮滑,摔的七荤八素的,仍然第101次的站起来。她问我,你快乐吗?她一直这样问我,从刚认识到现在。不论碰到什么困难,不论心情多么糟糕,我都可以毫无负担的告诉她,我很快乐!虽然被摔,虽然自己喜欢的球队出局,虽然在协会刚成立的时候困难重重,可是我很快乐,从心里快乐。现在,我不敢回答她,因为我不知道。所有人都羡慕我和枫,可是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幸福。

做你想做的,因为一个人改变没错,但是要变的越来越好才值得。要两个人都快乐才会幸福,一味的迁就只能让你自己更累,而最后可能你什么都留不下,包括你的快乐。

我起初是没明白瑶瑶的话,直到有一天,我知道我真的失去的时候。

我看到枫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很亲密,亲密到我以为他们才是恋人。我问他,他很坦白。因为和我在一起,他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没有了他想要的激情。

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当初和我在一起,说是因为时刻都能感受到我的光,像是空气一样弥漫四处的活力。

终于知道瑶瑶的话了,我失掉了自己,所以我失掉了我想要的所有。

走失胭脂蝴蝶梦

胭脂红的蝶儿飞累了,停歇在三月那棵开满粉红朵儿的桃树枝上。她远远地看见,少年翩翩而来,少年的脸上写着一丝的疲倦和忧郁。少年沿着那一湖碧水的岸边,看荡漾着的一袭春色。湖水无语,少年的眼光巡逡着,他是在寻找那棵去年的树,那棵承载相遇故事的桃树。桃树不见,少年的眉间掠过一丝落寞的灰寂。

蝶儿在那桃枝间翩跹着,少年心间划过一缕痕迹,眼神随着翩飞的蝶儿有瞬间的闪亮,随之怔怔出神,如灵魂出窍一般呆望着舞落在粉朵之上的蝶儿。转眼却见,蝶儿飞远,飞远……只是,少年不知蝶儿是要飞往何处?恍惚间,少年的心随着蝶儿远去。

少年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一曲“我心永恒”,少年听见了“雪儿”的娇柔轻唤宝贝的声音,少年的心中顿时柔软了起来,欣喜异常,是“雪儿”来了,少年心中的佳人“雪儿”,为了那个曾经的约定,“雪儿”如约而来……

循着“雪儿”如紫色风钤娇唤少年的声音,少年远远看见,“雪儿”从一辆车内盈盈迈出,“雪儿”莲步款款走向少年,长发拂披腰间而飘逸。远远的“雪儿”脸色苍白而漠然,“雪儿”的周身弥漫着缕缕轻烟一般,似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轻柔地飘过来。

“雪儿”轻盈地飘至少年的身边,轻轻一拽少年的衣袖,脸上浮起一丝的决绝而忧伤的微笑,少年不语,落寞的眼神凝视着“雪儿”,而少年的眼瞳里分明看见那羽飞远的蝶儿又翩跹在桃枝粉朵之间。

湖边的道路洁净而宽敞,湖边植着的细腰柳树已然长出了嫩嫩的绿芽。桃林里开满了三色的朵儿,“雪儿”曾经对少年说,那红朵如火、粉朵如韵、白朵如雪,花儿如往年一般艳丽而茂盛地开着。少年却看见,那羽蝶儿缠绵地舞在桃枝间,缠绵地舞在这个季节里

少年紧紧地将“雪儿”拥在怀里,“雪儿”长发间的清香飘荡于少年的鼻息之间,如花香般的温馨,围绕在少年和“雪儿”周遭的空气似是凝固了一般,周围的景致开始变得模糊。少年的眼里没有了来往飞驰而过的车辆、没有了匆匆掠过路人的影子,少年温润地吻住“雪儿”,却感觉“雪儿”的唇间一丝的冰凉。少年的怀里,“雪儿”娇柔的身姿似是一缕幽幽的轻烟,恍惚间少年犹如听到“雪儿”轻轻的一声叹息,仿佛间少年的灵魂随着那声轻叹而悄然游走,丢下那身躯不知何处?

“雪儿”为少年如约而来……那羽翻飞的胭脂红蝶儿栖歇在桃枝儿间。

记忆中的一带碧水,悄然,有嫣红点点;所有一切袅然飘摇着,那一年春天里的三月,“雪儿”开始经历爱情,曾经与少年牵手踏青在这三月桃红梨白景致之中,牵着手,十指缠绕。

似是枯萎了的相思,寻觅着“雪儿”与少年跋涉过的痕迹。朦胧中,似看到一幅完美的画面,“雪儿”与少年并肩相依偎着,双手紧扣,眉目传情。一些不算遥远的记忆在眼前掠过,仿佛一池静美的湖水,泛起了淡淡的涟漪。

“雪儿”与少年离别于伤痛之中,而眼前的景致,在少年的心里仍是这般的熟悉这样的温暖,昨日之语犹在耳边,懵懂中,不知今夕何夕?

“雪儿”带着一丝蒙胧而神秘的微笑,与少年牵手拾级步入寒亭,湖里湖外春色尽收眼底,湖边人影绰绰,游春的人络绎不绝。“雪儿”的眼神飘忽着,少年感觉曾经的“雪儿”回到了他的身边,娇俏的“雪儿”心怯怯地,屏气息声,情不自禁晕眩般挽着他的臂,少年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恍如在梦境之中。

“雪儿”轻轻抚着少年的手、抚着少年的脸颊、捶打着少年的胸膛、轻轻的指端滑过少年的鼻尖、轻轻的……,“雪儿”的眼神如醉酒迷魂一般柔软而轻轻地飘忽着。少年的微笑,一如曾经、少年的温存,一如往昔。只是少年的心里多了一些忧郁,少年的眼底多了一丝幽怨般的落寞。

“雪儿”依偎在少年的怀里,怯怯地却又风情万种地双臂环住少年,含着羞涩悄悄附在少年耳边,气息如兰,“雪儿”轻启朱唇:宝贝,今天一定要开心!

少年轻轻将“雪儿”抱起,凌空旋转如往昔一样左右各自旋转三圈,“雪儿”闭上眼帘任由少年轻旋着,少年身上的气息,让“雪儿”眩晕而心醉。

少年说:“雪儿”怎么这样的轻盈,轻得只象一缕烟。“雪儿”迷离的微笑。

有花瓣掉落在“雪儿”和少年的身边,一叶孤舟无所适从地飘荡于一片茫茫的湖面。

天空碧蓝如洗,湖面却掠过一缕春风的悲鸣,那羽胭脂红的蝶儿随着那悲鸣的声音寂寞地盘旋在枝间,少年的心中一阵抽紧,少年似是听到那羽蝶儿的微弱呜咽之声,悲鸣与呜咽低回着远去。天空之下,仍是一片恬静湖水。

寒亭之内,“雪儿”坐在少年的腿上,环住少年的脖,埋首少年的肩头。少年喃喃地轻唤“雪儿”的名字,“雪儿”幽幽地看住少年,幽幽地叹出一口气,幽幽地吐出话语:宝贝,我们回吧,回家,回我们的“家”!“雪儿”的声音轻柔得似是从遥远空间穿透而来,少年的眼里浮起朦胧,一股酸涩自心底汹涌而出,迷乱着少年心底。

少年蹲下身,将“雪儿”轻轻背起,少年背上“雪儿”的身子是如此的轻盈,轻得就如既将飘散的一缕轻烟。“雪儿”如轻烟般绕在少年的胸背之间,少年的背很温暖,这背“雪儿”曾经多少次的依偎。“雪儿”感觉到少年轻轻的喘息之声,少年的下颌抵在“雪儿”苍白的手背上,少年忍住没过五脏,将要没入眼帘的泪水对“雪儿”昵喃着:“雪儿”,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回家的路很长,少年把摩托开成匀速。“雪儿”紧紧揽住少年的腰,紧紧依着少年的背,“雪儿”不想,不想此时再有一点点的间隔留在她与少年的中间,少年用他温暖的掌心贴在“雪儿”揽着他的手背之上,“雪儿”的手那么凉,少年是想用自己的体温融进“雪儿”的身体,“雪儿”身体却冰凉如水。

那羽胭脂红的蝶儿,悄悄飞离栖息着的桃树枝儿。春日的阳光里有随风飘起微小的浮尘,蝶儿的羽翼在落下的浮尘里泛起一种孤独的光亮,蝶儿寂寞飞翔如影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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