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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闵帝从厚之死(2)

别看石敬瑭为人势利,就算是自己的皇帝大舅子,一旦失势他就不愿稍稍加以援手,人品虽然卑下了点,但是说到武力,那可是当时有名的几大勇士。他本来不是汉人,身体里流着的是彪悍的沙陀鲜血,他父亲当年若不是作战英勇,那李嗣源是五代赫赫有名的猛将,又怎么会和他关系较好。所以,石敬瑭从小就在父亲的教导下习武,有非常扎实的根底,他父亲死了之后,他搬到李嗣源府中去居住,又接受了李嗣源的悉心教导,武功更是一日千里。李嗣源在和刘守光的战争中,曾经一战降伏了高行圭和元行钦两员虎将,高行圭的弟弟高行周从小也力大过人,随着哥哥来到李嗣源府上,李嗣源看他虎头虎脑,按照当时五代的风气,似乎只要看着那个孩子喜欢,就认为义子。于是李嗣源就认高行周为义子,让他也搬进府中来居住。这样一来,高行周、石敬瑭、李从珂三个人就住在同一所院子里,院里当然还有其他的孩子,但是这三个那是分外调皮,他们三个从小就好勇争胜,稍微孱弱点的大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每天就他们三个人就把后宅弄得鸡犬不宁。更让府里的人头大的是,这三个孩子从小就尿不到一个壶里,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总是想着法的找对方的碴。一个人作乱也还罢了,偏偏是你这么作乱,我就那么作乱,第三个一看你们都乱,我也不能闲着啊。开始还只是在府中捣蛋,后来稍微长大了一点,三个人的活动范围就扩展到了府外。这下更把李府管事的弄得叫苦不迭,隔三茬五总有苦主找上门来,今天和人动手砸了人家酒楼了,明天撒野把别人的摊子拆了,后天挑衅把别人手脚折断了,每天为了给他们三个擦屁股,就快把李府的基业擦穷了。

后唐那时候做官不比现在,虽然资料不是很多,但根据史书上零星记载,象李嗣源这样的武将,家底已经不是殷实不殷实的问题,而是可以称得上家徒四壁。再加上这么三个淘气包败家,很快就搞得快接不开锅了。李嗣源打了一辈子仗,虽然略有文采,终究是个武夫,碰到这种挠头的问题,只考虑了一个晚上就有了办法。第二天就把石敬瑭和高行周打发到军中效力了。这性质就相当于现在,小孩在学校里总是惹是生非,家长们就送他们去当兵的道理是一样的,一个是眼不见心不烦,二一个是让军队这个大熔炉去锤炼一下他们这些铸铁疙瘩。这样一来,家里就只剩下李从珂一个人,李嗣源也没让他闲着,除了平时习武演练兵法,就让他去干些粗活,形同于现在的劳动改造。你不是身上有力闲不住嘛,我就让你干活,一直累得你沾床就睡,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给我惹事。再一个原因就是,李从珂怎么也是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大小伙子,你让他每天干些劈柴挑粪的活计,搞得他蓬头垢面,臭气熏天,就算每天洗澡也不好意思凑到别人跟前去,自然就少了争执。三个人就这样分开了一段日子,果然家里面清静了许多,不过由于石敬瑭和高行周长年在外,而李从珂毕竟身在李嗣源身旁,所以关系上就近了许多,所以日后李嗣源为帝时,他身边的宦官百般挑拨他和李从珂的关系,终究没有得逞。

日子过得很快,三个人虽然不在一处,也随着时光的流逝在一天天成长,这天李嗣源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想起来当年可是许给石敬瑭一门亲事的。加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石敬瑭和高行周,于是立即派人传话,让他们两个赶回家中,准备操办石敬瑭的婚礼。两个人接到信息非常高兴,向营中告了假,快马加鞭就赶回了家中。三个人时隔多年,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虽然不比小时候那样爱憎分明,但是言语间总还是有些火爆。几句话没说完,就在当院中半真半假的开始了较量,到最后各自鼻青脸肿也没有分出胜败输赢。开始还有人想上前拉架,可是一旦被卷入战团,立刻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吓得谁也不敢再去阻止,直到李嗣源听到消息赶回家中,这才把三个人劝开。要说李嗣源这做长辈的也是一番好意,想借着石敬瑭大喜的日子,让儿孙辈好好聚聚,多多亲近亲近,可没承想这三个人还是不能在同一个槽里饮水,一见面还是鸡飞狗跳。当然,这事情还没这么结束呢,就是因为这次回家办喜事,石敬瑭和李从珂才彻底决裂的。关于事情的缘由,后面必然要涉及,暂时就不多叙述了。绕回头来,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说石敬瑭的勇猛也不是泛泛之辈,当年在军中出生入死,多次搭救过李存勖和李嗣源的性命,就是在镇守河东期间,北方的契丹闻听是石郎把守着云中要道,也不敢轻视。

所以,石敬瑭看到从厚的四个随从责备完自己,便举剑扑过来,倒是完全沉着冷静,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伸手去拔刀准备抵挡。这么一拨才发现,连刀带鞘都不在身上。原来刚才和王弘赟欢饮,喝的高兴,刀别在身边太过难受,早就解下来交给自己的从人了。眼看着对方四个人恶狠狠的扑过来,把石敬瑭吓得酒醒了一半,连滚带爬的四处奔逃。可是酒毕竟尚未全醒,身手远不如平时利落,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险象环生。

石敬瑭身边的卫士见状大惊,一拥而上将石敬瑭翼护在身后,然后挥刀弄剑的挡住从厚四个随从的去路。哪知道这四人虽然貌不出众,手底下却着实有两下子,卫士们仗着人多,开始有点轻敌,被四个人砍瓜切菜一般杀了十几个之后,这才知道遇到扎手的角色了,各自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再也不敢主动上前,只是刀口冲外,被动进行着防御。就是这样,也被四个人打得左支右绌,眼看着就要冲破卫士们的包围,杀到石敬瑭的面前。石敬瑭这时方才有点醒过神来,从人头的空隙间望进去一看四人,心里面是暗暗叫苦,心想这么偏偏是这么四个瘟神呢?

原来这四个人是两对兄弟,分别叫做沙守荣、沙守进、奔宏进、奔宏荣,实际上四人是一母所生。他们的母亲本是鞑靼人,后来被沙陀部所掠,嫁给沙姓将军生了一对双胞胎,便是沙守荣沙守进兄弟,两兄弟生下后不久,父亲就战死沙场。于是母亲带着他们又嫁给了奔姓将军,隔了两年,又产下奔宏进奔宏荣一对双胞胎。他们四人生下来便力大无比,长大后更是彪悍异常,有擒虎捉豹之能。一人可敌寻常十数人,更为难得可贵的是,因为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他们兄弟联手在一起时,简直如同神人下凡,常人根本难以抵挡。李嗣源当年在征战途中,偶尔发现此四兄弟如获至宝,便安排到自己的亲兵队伍中,做了随身护卫。等到李嗣源死后,从厚继位,这四人便也随着做了从厚的侍卫。别看四人能耐非常,这四兄弟没有什么心机,从珂起兵入洛阳期间,其余很多侍卫大都不告而别,自去寻找活向。只有他们四个仍然忠心耿耿的跟随着从厚,这一路上也碰到不少散兵游勇,还有各地蜂拥而起的盗贼,幸亏有这四人在,从厚才不至于在流浪的路上丢了皇帝性命。石敬瑭是李嗣源的女婿,自然知道这四个人的厉害,所以他一看到向他叫板的竟然是这四个人,也是慌了神。从厚虽然已经落难,毕竟还背着个皇帝名头,石敬瑭来觐见的时候,身边并没有带着很多兵。经过刚才这四人一通乱杀,已经损伤了十之八九。眼看四人气势汹汹冲过来,石敬瑭心中是暗暗叫苦,后悔当初没有把部将刘知远带过来,若是他在,和自己联手,或许能敌这四兄弟一阵,只要支撑得片刻,自己手下的兵士赶过来,那就可确保无虞了。可是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那四兄弟已经逐步逼上前来。

石敬瑭的士兵们现在呈扇形面对着那四兄弟,没有人敢进攻,只是胡乱挥舞着刀剑,想阻止四兄弟冲杀的脚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从队伍中突然挺身走出了一个人,直接拦在了那四兄弟的面前。从脸上看,这人的长相非常普通,并没有什么非常引人注目的特点,而且脸上也没有亲兵们惯有的那种骄横。衣着打扮也非常的简单,不像其他人身上那么多装饰;就连他的气度也是毫无出众,按说象石敬瑭的亲兵们,成天除了向石敬瑭点头哈腰外,在河东地界上都是横着走也平趟的,无形中自然有那种飞扬跋扈的气派。但是这个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只不过象一个普普通通的民间百姓,脸上的那种朴实神情,眼睛里的平淡,还有那抿得紧紧的嘴角,显示出此人也不是很爱说话的那种。若不是身上的那套亲兵衣衫,把他放到人堆里,绝对不会被人找出来。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这种生死交关的时刻,竟然突然冲在了最危险的边缘。

奔宏进是四个人里面冲在最前面的,因此他也是四兄弟中首先面对这个人的。他瞬间把对方上下扫视了一遍,虽然那人手里也拿着一把刀,但是根本没有举起来,再加上他那副木讷的神态,奔宏进一时犯了糊涂,以为对方是石敬瑭军中的差役,无意中冲进了他们战圈。他稍微稳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伸左手出去将那人使劲一推,嘴里还呼喝道:“别过来,当心伤着你。”

然后他就看见刀光一闪,好像有人在他面前迅速打开了一柄彩色的折扇,然后他就觉得右边的身体突然变的很轻,整个躯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将他闪了一个趔趄。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看见右边的地上有一只孤零零的手臂,他才突然惊觉自己的右臂已经被人砍下。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望向面前的对手,但他的眼睛再次被刀光所吸引,这次的刀光不再是灿烂的彩虹,而是毒蛇吐出的黑色的信子,迅疾无伦的来到,准确的插入他的心脏。

只一个照面,不足一个回合,那人便已经轻易斩杀了奔宏进。

这结果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以至于所有人都停止了挥舞手中的刀剑,静悄悄的看着眼前的一人一尸。过了片刻,奔宏荣方才醒过神来,他悲痛欲绝的朝对方扑了过来,沙宏进和沙宏荣也随着跟过来,三个人将那人团团围住,刀剑齐举就招呼了过来。

这个人的名字非常普通,和他的人一样,叫做陈晖。那时的人都是有名有字的,但陈晖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字是什么。他是山东郓州人,少年时就随着父母在河上摆渡为生,有时船到了郓州,父亲领他上岸,然后在小酒馆了把自己灌的烂醉,他又没办法自己回家去,只能在酒馆外听人讲故事。那时的社会风气尚武,人们议论纷纷的无非是某某人如何英雄,某某人又是如何豪侠,这些故事在陈晖幼小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迹。和那个年代所有的少年人一样,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英雄的仰慕,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人们口口相传的对象。在这种信念鼓舞下,陈晖开始自己琢磨着学习武艺,那时各处的兵营都是开放式练兵。陈晖就躲在远处观看他们的一招一式,然后回家自己模仿。很快他就领悟到了功夫的奥秘,但是兵营里教别人的那些只不过是些皮毛,而且常年不变,时间一长,陈晖就无处可以学习,这让求知若渴的陈晖非常郁闷。

这天象往常一样,将船摆渡到郓州地界,陈晖的父亲照例将自己灌醉在小酒馆里。陈晖跑到城中的教军场,看了看正在操练的兵卒,失望的返回了码头,在附近的树林中开始练习那些已经被自己练的无比纯熟的枪棒动作,尽管他年龄还小,但是一招一式已经非常准确,手中哨棒带起的霍霍风声,吸引了码头上一个中年男子的注意。他远远望向树林中辗转腾挪的陈晖,脸上泛起一阵微笑,似乎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他迈步走下码头,缓步朝树林中走去。身边有一行人想随后跟来,被他断然的一挥手所阻止。走到林子边缘,他仔细观看着陈晖的一举一动,等到陈晖将整套动作全部练完,他才鼓掌叫好,同时迈步走入林中。陈晖收起手中的哨棒,疑惑不解的望着向自己走来的汉子。昂昂藏藏一条大汉,满面风尘,不怒自威,气度凝重如同渊停岳峙。陈晖一见之下,只觉得全身有数不出的敬仰,忍不住就朝汉子行了一礼,汉子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只把林中栖息的鸟儿惊起无数。

“孩子,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刚才练习的这些招式,恐怕是从郓州军营中学来的吧?”

陈晖被他这么一问,当时脸上就臊得通红,但是仍然点了点头。

汉子微笑着走上前来,仔细瞧了瞧陈晖的形体,又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突然把脚伸入陈晖的双腿之内,使劲朝外一掰,动作迅快无伦。陈晖被他突然袭击,固然有点手忙脚乱,但是却没有太过惊慌,反应极快的顺着汉子脚腕掰出的方向,轻轻一扭身,就已经化解了汉子的这一攻势。同时双脚发力向前一蹬,整个人就已经腾空而起向后跳去,稳稳的落在了身后的土地上。

汉子赞赏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做进一步的举动,扫视了一下周围,找了块比较平坦的地方席地而坐,招呼仍然立在那里的陈晖也坐过来。同时扬声招呼林外的人。很快就有人跑了进来,垂手站在汉子的左右。汉子含笑上下打量了陈晖一番,问他说:“看你倒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怎么不说好好找个师傅,却去兵营中学那些普通功夫。”

陈晖看这阵势,知道汉子并非常人,当时更加添了几分尊敬,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我只不过刚刚开始习武,并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师傅。平时见教军场经常有兵士在操练,因此悄悄的在旁边观看,学了学他们的套路而已。“

汉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兵卒们操练的武功,适应的是行军打仗,是需要众志成城团结一心才可以施展,个人学习这样的武功,只不过能强身健体祛病延年而已。象你这样的坯子,不应该学这种万人敌的功夫,而应该去学习如何敌万人。“

陈晖当时的感觉如同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以前自己只是模模糊糊有那么一丝疑惑,象教军场这样的武功,成千上万人摆的都是同一个姿势,力量都是使向同一个方向,难道真的可以纵横沙场,一往无前么?汉子所说的话,仿似一阵狂风,将长久以来笼罩在他心头的朦胧吹了个干干净净,在他的面前展开了一副崭新的天地。他不由自主的拜倒在地,嘴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将头深深的埋下。

汉子再次哈哈笑了起来,示意左右的从人将陈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从旁边一个人的手里取过一只小包裹:“我这次来郓州,本来准备去拜访一位故人的。可惜杂务繁多,必须要尽快返回,不能去故人那里叙旧。今天在码头上碰到你,想必也是有缘。你若是有心习武,便可以拿着这包裹去找我的这位故人,他就在此河上游不到百里的小村内居住。因为本性淡泊,不愿贪图名利,所以世人大多数都不知道他的本事,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成长,所以比较明了。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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