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是喜欢这个珠子啊。”夏侯岩没有将玉还给柳儿,又重新收回再怀里。
柳儿看着一大一小玩得欢的两人,不由地笑了。如果他只是罗岩多好啊……
夏侯岩将玩得有些累的宝宝教给下人带下去哄睡觉。回头看到若有所思的柳儿,拍拍她的手,“柳儿,我不想逼你,也不想让你和我因此有间隙,只能下此策。”
柳儿回以一笑,点点头,“我知道。所以,你现在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吗?”
夏侯岩一笑,他知道她指的什么。“好,我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你。”
如上次那个神秘人说的,神秘人抓她去因为柳玉,宇文劭休了她也是因为这个。宇文劭是王上的唯一的弟弟,而宇文劭也绝对是个好兄弟,为了哥哥的江山,什么都能做,包括枕边人……
外面的天朝宝藏传得沸沸扬扬,虽然他们并不是特别相信,但是这关系到民心的问题。如果真的让不法分子得了这东西,他岂不是就该危害世间了。
柳儿身上的玉正符合传言中的描述,所以宇文劭便将她休弃,并放逐出京城,就是为了放鱼饵。不管是想得到的人,还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便能掌握哪些人是有异心的。如果得到了更好,他们便可一网打尽。
柳儿叹息,“好个一石二鸟之计啊……”
夏侯岩看了看柳儿,半晌后才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开始的时候宇文劭恐怕也不知道最后他会动心吧,不然,依照计划,他是不会这么快把你带会京城的。”
柳儿摇摇头,“不管怎么样,他的出发点就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真不是一个‘危险’便能形容的男人了……”
柳儿从夏侯岩那里已经了解到,现在的四国都对传得沸沸扬扬的宝藏虎视眈眈。就是说,她现在也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况,随时可能让人掳去。
她很是不明白,就算得到了那个什么劳什子巡天剑,但是如果皇帝的性情如纣王一般,这国家还是不会长久。真不知道这些个古人为什么喜欢执着于这些东西。
天朝,夏国,西风国,北赫国,其中以西风国为首,公然寻找巡天剑,甚至不惜用的传言引真的。北赫国一直都有小动作,而夏国是最安静的,天朝则是本土作战,谁知道他其实最大的野心者呢。
天朝一直是最大的国,也是最强的国,只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太过安逸之后就骄傲自满,未免会发生内战已经乱党。天朝的内乱显然是不可能的,天朝现今的王上睿帝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而劭王则是睿帝的左膀右臂一般,两人天衣无缝的合作早就从睿帝还只是一个皇子时就开始了。
内战是没有了,那就是乱党了。天朝的权相李明义,两朝元老,从宗帝开始就是朝中重臣,到了睿帝这代,更是权势不可挡,朝堂门生过半,后宫一后二夫人三妃四嫔,李相女儿就有素夫人和毓妃,家族中还有一个惠嫔。可以说是在后宫只手遮天了,垄断了后宫前朝,睿帝的境况可想而知。
其实在当初宇文劭拒绝了苏大人的提亲之后,李相也上门为自家小女儿说过亲,宇文劭觉得这李相权势太过大了,绝对不能再他们妄想控制他。所有后来苏大人闹到王上那里,也是宇文劭授意顺水推舟的,只是苏大人并不知道其中的深意罢了。
柳儿觉得现在越来越乱,她来到这里,事情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却隐隐有一丝联系,现在却又似乎所有的时候都在她的头上了。
“柳儿。”夏侯岩从外面进来。
柳儿侧头,看了眼夏侯岩,回头继续轻哄宝宝,“轻声点,宝宝睡了。有什么事?”
夏侯岩看了眼方才进入熟睡的宝宝,轻声道,“再过多日,我皇兄就要到天朝境内了,这次我动用了他放在外面保护我的人,他知道了我在天朝,他会先来南浙,再一同进京去。”
“进京?”柳儿忍不住侧头,“你跟我说了有何用,难道我说声不想去就可以不去吗?”
夏侯岩摸了摸鼻子,“好歹现在你是我夫人,总得跟你说声是不……”
柳儿走到一边坐下,“我不记得我成过亲。”
夏侯岩老实地在一边坐下,不在这事上与她争执,他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操之过急的。
“你要回夏国?”
夏侯岩有些高兴,难道她舍不得他?“还不知道,怎么了?”
柳儿扬了扬眉,淡然道:“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好什么时候收拾包袱。”
夏侯岩眼睛一亮。
“收拾了包袱好重新找住处,免得露宿街头。”
打击人啊……
夏侯岩摸了摸鼻子,“你就不能跟着我吗?你还带着宝宝,身边可不能没人照顾。”
柳儿不以为然地瘪瘪嘴,有什么好照顾的,她一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还不能在一区区古代生存下来?“照顾什么,我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你知道的。”
夏侯岩是明白,柳儿不同于其他女子一般,不然他也不会倾心于她,只是这样的女子更难驯服,想让她接纳,估计还得废些时日。
“我知道,但是现在好歹是非常时期……”
“那又如何,那什么破玉,给你们好了,爱谁谁抢。”
“……”夏侯岩无奈地抚抚额,“要是真这么简单,我能给你院子布置这么多人手保护?要是真这么简单,早就一个调虎离山将那些人引到天边儿去了。你要知道盯着你的都是些什么人,个个都是人精,你就算把东西给扔了或者送人了,他们一定还会派人监视你,因为他们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柳儿怔了,对啊,她现在处于的是什么时代,可不是二十一世界的和谐年代,一个电话就可以申请到警方保护。现在的人勾心斗角,为了自己的野心,可是牺牲掉上百甚至上千条性命。那她这个弃妇的命,不,她连弃妇都不是,只是一个引出‘鱼’的鱼饵而已,她这个鱼饵的命就更不值一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