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轻轻的略动,孙恪低声在白锦绣的面前,又道。
“本王没有想到,你这么一个小女子,心思倒算得上缜密。”
想了多少日子,孙恪才把这其中的关节想通。而在无人之时,却因为那夜里几番肆意的碾金碎玉,便是阅尽了国色天香的女人的孙恪也不禁感觉自己心荡神驰。
白锦绣平时就是从心底里害怕孙恪的,而此时在她面前这个面色神秘莫侧的孙恪,更是让白锦绣从心里就起了恐惧之色,身体这时候也倦成了一团,看着孙恪定定的锁着自己的眼,白锦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强迫自己的理智,再清醒一些。
“我错了。”
“噢?”
孙恪俯身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如山一样的罩在白锦绣的头顶。
房里并没有燃着任何的灯光,就是外面的月色透进来,也不过是些细碎并且微弱的光影,而罩在这团清浅若无的光影之下的两个人已然是纠缠成了一团看不清楚的身形的朦胧。
“本王怎么不觉得。”
伸手扯出白锦绣团在胸前的那团锦被,丢到了地上。孙恪此时甚至是无比满意的看着白锦绣对他的恐惧,低低的笑着勾手便挑起白锦绣玉带的一端。
白锦绣哪里肯依从。
咬着牙在孙恪的身下向外才蠕动了两下,倦紧着自己的身体,才想要躲开孙恪的禁锢,耳边却是一声绸缎被硬生生的扯碎的响动。
……
午夜梦回,丑时的更鼓像是能打破夜的宁静,白锦绣在孙恪的怀抱里,醒了过来的时候,耳边便是这一声闷闷的更鼓之声。
她并没有动,因为知道孙恪一向是睡得极浅,都已经记不清楚多少回,外面才来了人,在她还来不及说话的时候,他便已经是十分的精神了。
被孙恪禁锢在怀里,纵然睡着的时候,孙恪的手臂也是十分的有力,白锦绣便是想动,现下也是完全动不了了。
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被,隐约间像是记得她身上的衣物连同另外的一床被子现下都在地上,再想起来自己前半程的挣扎和他的强势,然后便是恍惚间,她竟是昏了过去。
抬眼再看,此时孙恪像是睡得极沉的样子,便是她这样的瞧着,竟是也没有转醒的迹象。
白锦绣不敢动,怕孙恪此时醒过来,现下两个人在被子的下面均是赤条条,实在是无法面对。
她该怎么办?
前前后后的想着,白锦绣总觉得本是十分清楚的自己,在遇到孙恪以后,走是偏了方向。
索性闭着眸在孙恪的怀里,因为两个人挨得实在是太近了,白锦绣向后挪了挪脸,只是这一个极轻的动作,孙恪便已经转醒。
眸里压着暗得不能再暗的视线,在看清楚了白锦绣的眉眼以后,才柔软了些,还未等白锦绣明白过来什么,锦被之下的一双大手已经捞起了她的纤腰,贴向自己。
“你,你……”
被孙恪撩拨了两下,白锦绣话语里的声调已经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