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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12)

“你知道,老弟,”他终于开口说道,“一般说来,是不可能的,但是,不按期建成也不行。瞧,难度就在这个‘但是’上,这样恶劣的条件下,加上人力和装备都极其缺乏,按期完工是不可能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不建成这条路绝对不行。因此我才说:‘只要我们不冻死,一定按期完工。’你们自己去看看,我们在这儿差不多挖了两个月的土了,可是大家都始终没有换过班,一直没有休息,硬是靠着青春的活力支撑着。要知道,他们中有一半的人已经冻坏了。看着这些小伙子,心都会流血。他们真是无价之宝……有的人甚至会在这儿送命的。”

离车站四公里处,人们正挥动铁锨,使劲地挖着冻土,要从中开出一条道来。

工地上有七个人持枪警卫。

工程师正坐在斜坡上,仔细地在笔记本上演算。

“挖这段路要花费我们半个月的时间,地已经冻得结冰了。限我们二十五天之内全部完工,这个工期定得不切实际。前面的小山包就要用至少两个星期的时间。”

这时,朱赫来和阿基姆朝正在掘土的地方走了过来。看到朱赫来,保尔连手中的铁锹也没放下,就向山下冲去。朱赫来的军帽帽檐下那双眼睛饱含热情的笑意:“你好,保尔。穿了这么一套七拼八凑的衣服,真叫人快认不出来了。”

查看了斜坡后,朱赫来乘雪橇到伐木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大伙仍在斜坡上顽强地掘土。朱赫来看着飞舞的铁锹,看着人们拼命用劲而弯曲了的脊背,轻声对工程队的党委书记说:“不需要召开群众大会。这里谁也不用鼓动。托卡列夫,你说得对,他们的确是无价之宝。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

朱赫来看看劳动的人群,眼里满含赞赏、自豪和庄严之情。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反革命暴动前夕,他们当中有些人曾经毅然背起钢枪救过自己,现在他们又胸怀共同的目标汇集到这里:要把钢轨铺到有大量木材的宝地——那里是温暖与生命的源泉。

这时,工程师向朱赫来报告了筑路队的情况和目前的困难,朱赫来想了想说:“你把人调到前面去筑路,这个小山包我来想办法。”他立刻用车站的电话机给军区参谋长打了电话,要求他们调动一些装甲车和爆破手来。几个小时以后,三名爆破手在斜坡深处埋了炸药,从中引出长长的导火线。导火线被点燃了,一股力量将小山包炸得粉碎。

朱赫来和保尔告别时,瞧了瞧他那只灌满雪的套鞋,轻声说:“我给你捎了双靴子来。你的脚还没冻坏吧?”

“好像冻坏了——有点肿,”保尔答道,然后,想起了他早就提过的要求,就拉着朱赫来的袖子说:“你给我几发左轮手枪的子弹好吗?我只剩下三发好的了。”

朱赫来抱歉地摇摇头。当他看到保尔眼里失望的表情时,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毛瑟枪解了下来。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保尔起初简直无法相信,居然能送他梦寐以求的礼物,朱赫来已经把皮带挂在他的肩膀上了。

朱赫来离开之后,工地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劳动比赛。

朱赫来要求城里各部门想方设法,竭尽全力支持筑路,对工程的进展立刻起了很大的作用。城里的团员全都派到工地上支持筑路队。

暴风雪突然袭来。灰色的云层布满了天空,压着地面缓缓移动。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傍晚时,狂风大作,烟囱里发出呜呜的怒吼,森林里响起呼呼的哀号,大风追逐着飘忽不定的雪花儿,凛冽吓人的怒啸声搅得整个林海惊恐不安。暴风雪猖狂了一夜。虽然整夜都生着火,人们还是全身冻僵了,破旧的房屋里根本无法保暖。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工地被大雪封住了。

清晨,人们踩着没膝的雪去上工。施工被迫停止了,人们在铲除路上的积雪。省委作出决议,必须在1月1日之前完成铁路建设。消息传达到工地,托克列夫回答道:“只要我们不全被冻死,一定按期完工!”

这时,一轮红日高照,碧空万里无云。

保尔的小队正在铲除路段上的积雪,直到这时,保尔才体会到,寒冷给人的痛苦竟会如此难以忍受。旧外套一点也感觉不到暖和,而那只套鞋里面总有雪,好几次掉进了雪堆里。另一只脚上的靴子随时都有彻底完蛋的可能。睡在水泥地上,他的脖子上长了两个大脓包。党委书记把自己的毛巾送给他做了围巾。

瘦骨嶙峋的保尔双眼红肿,狠狠地挥着木锨铲着雪。

这时,一列客车慢慢地驶进了车站。煤火车里一根木柴也没有,炉子里的余火眼看就要熄灭了。气息奄奄的火车头好不容易才把列车拖到站里,转到备用线上,就停车了。停车的原因通知了那些沮丧的旅客,挤得满满的车厢里爆发出一阵阵的叹息声和咒骂声。

车站站长给乘务员们出了个主意,请求工程队用雪橇运些木头来给列车使用,而作为交换,托卡列夫要求车上的六七百个旅客,除了老人和儿童之外,所有人都要帮工程队铲雪。工地被大雪封住了。

“给你一百个人,分配他们干活。可别让他们偷懒耍滑。”托卡列夫走近来说。

保尔转过身去,看到一大群人走了过来。他立刻给这些新来的人分配工作。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穿着有毛领的铁路制服大衣,戴着暖和的羔皮帽,气愤地转动着手里的铲子,与旁边的青年女子说着话。这个女子戴着狗皮帽子,帽子顶上还缀着个小绒球。他说:

“我才不铲雪呢。谁也无权强迫我。假如请求我,那我作为一个铁路工程师,可以指挥指挥。铲雪可不是你我该做的事。他们的做法是违法的,我要控告他们。谁是这里的工长?”他问身旁的工人。

保尔走上前去,问道:

“先生,您为什么不干活?”

那男子用轻蔑的目光对保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您是干什么的?”

“我是个工人。”

“那我跟您可没什么可谈的。叫你们的工长来,或者你们这儿的……”

保尔皱着眉头朝他看了一眼:

“不愿意干就别干。这是工地负责人的命令。不铲雪的话,我可不会在你车票上划上准许上车的记号。”

“您呢?女士,是不是也拒绝干活?”保尔转过身来对那个女子说,顿时他愣住了: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冬妮亚!

她好不容易才认出这个衣衫褴褛的人是保尔·柯察金。站在她面前的保尔,衣服破破烂烂、鞋子怪模怪样,脖子上围的毛巾也是脏兮兮的,脸好久没有洗了。只有那双眼睛还跟从前一样,炯炯有神。就是这位形同流浪汉似的人不久之前竟还是她的恋人。人间沧桑,变化莫测!

她刚结婚,现在和丈夫乘车去一个大城市,她丈夫在那儿的铁路管理局里担任要职。可她竟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少女时代的恋人,现在,她觉得不便与他握手,如果握了手,她的丈夫会怎么想呢?她居然认识这么一个衣着破烂、言语粗鲁的人。保尔如此潦倒的样子,真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她窘得满脸通红,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她的丈夫简直气疯了。这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臭小子,竟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妻子,真是放肆之极!他把手里的铲子一扔,走到冬妮亚跟前,说:

“我们走吧,冬妮亚,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拉查隆尼’。”

保尔读过《朱泽培·加里波第》这部小说,知道“拉查隆尼”在意大利语中是穷光蛋的意思。因此,他粗声粗气地回敬铁路工程师说:“假如我是‘拉查隆尼’,那么你呢?就是那些吸光劳动人民血汗的资本家。”

然后,保尔又把目光转向冬妮亚,干巴巴地、一字一句地说:

“这位女士,拿起铲子,站到队伍里去,别学这头胖水牛的样,请原谅我的粗鲁,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什么人。”

保尔盯着冬妮亚的那双毛皮雪靴冷冷一笑,又补充说:

“我劝你还是铲铲雪,拿着车票上车。别打算留在这儿,前两天土匪还光顾过呢。”

他转过身拖着啪嗒啪嗒的套鞋,回到同志们那儿去了。

最后几句话显然对工程师起了作用。

冬妮亚说服丈夫留下来铲雪了。

晚上收工以后,大家向车站走去。冬妮亚的丈夫跑在最前面,他急着去列车上抢占位子。冬妮亚停了下来,让工人们走过去。走在最后的是拄着铁铲、疲惫不堪的保尔·柯察金。

“保尔,你好。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会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你在政府里面就找不到一个比挖土体面一些的差事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当上了政委,或者跟政委差不多的官呢。你怎么搞得这么糟……”冬妮亚和他并排走着说。她并不知道,是保尔主动申请调到这样艰苦岗位上来的。

保尔站住了,用惊奇的眼光打量着冬妮亚:

“我也没料到你会变得这么……酸臭。”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恰当词汇。

冬妮亚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保尔将铲子往肩上一扛,迈开大步走了。走了几步,他又说道:

“说句难听的话,我的粗鲁比起您的彬彬有礼要强得多。我的生活没什么可担心的,一切正常。而您的生活倒是变得比我预料得更加糟糕了。两年前,你还好一些,那时,你还敢和一个工人握手。可现在呢?你浑身散发出一种樟脑球的怪味。说良心话,你我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谈的了。”

日夜盼望的木柴已经近在咫尺,但是工程进度却缓慢得令人心烦,而伤寒病每天都要夺走几十个宝贵的劳力。

保尔·柯察金像喝醉了似的双腿打颤,摇摇晃晃地走回车站。他发烧已经有好几天了,可今天比往常烧得更高。

使筑路队丧失许多劳力的肠伤寒也悄悄地向保尔袭来。他以强壮的身体抵抗着,一连五天,他都挣扎着从铺着干草的水泥地上爬起来,和大家一起去上工。他穿着厚实的短皮大衣,冻坏的双脚上套着托人捎来的毡靴,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他每走一步,都感到有东西猛刺胸口,疼痛难忍,浑身发冷,牙齿打颤,两眼昏黑,树木都跟旋转木马似的,围着他转悠。

他勉强挪到车站。异常的喧哗声使他大吃一惊。仔细一看,那儿停着一列和车站一样长的平板车,上面载有列车头、铁轨和枕木。许多随车同来的人正在卸车。保尔又走了几步,终于失去了平衡。他迷迷糊糊感到自己倒了下来,头软软地摔在地上。滚烫的面颊贴在冰凉的雪上,舒服极了。

几个小时以后,才有人发现了他。他被抬进棚子里,呼吸困难,已认不清周围的人了。从装甲列车上请来的一位军医诊断说:“肠伤寒并发大叶性肺炎。体温四十一度五。”

保尔·柯察金所在的小队把人事不省的保尔送进了水泄不通的车厢。车上的人担心斑疹伤寒传染,拼命抗拒,不让他们上车,并且威胁说,在路上要把伤寒病人扔下去。

一个队员对那些阻拦者晃动着手枪,大声喊道:

“这个病人不传染!他非走不可,否则,我们就把你们统统赶下来!你们给我听好,要是有人敢动他一根毫毛,我马上通知沿线车站把你们全部赶下车,关到牢里。”

列车开走了。

在一个列车枢纽站上,人们从一列客车的车厢里抬出一具青年的尸体,死者长着亚麻色头发,尸体被放在站台上。他是谁?死因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当他们证实了这个小伙子的确已死亡,才吩咐将尸体抬到停尸房。

柯察金死亡的电报发到了省委。丽达得到柯察金死亡的消息,她拿起笔写了工作调动的申请,不想再留在这个伤心地。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失声痛哭,因为一直以来她觉得眼泪是意志力薄弱的表现,保尔的死亡给她带来了刻骨铭心的痛楚。

城里的严寒已被战胜,可是却有人为此献出了生命。

青春终于胜利,伤寒没有夺去保尔的生命。他终于第四次死里逃生,重新回到人间。仅仅过了一个月,苍白消瘦的保尔已经能起床了。他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在房间里走动。他在母亲的搀扶下走到窗口,久久地望着窗外的那条路。融雪形成的小水洼不时闪闪发光。大地开始解冻了。

在正对着窗户的樱桃树树枝上,歇着一只灰胸脯的麻雀。它神气十足地用贼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保尔。

“怎么样?我和你总算熬过了这一冬吧?”保尔用手指敲敲窗子,轻声说道。

母亲惊讶地看了看他:

“你在那儿跟谁说话呢?”

“我在和麻雀说话……它飞走了,这狡猾的小东西。”他虚弱地笑了笑。

到了春光明媚之时,保尔开始考虑回城的问题。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康复,可以行走了,不过,体内还有潜在的毛病。一天,他在花园里散步,突然感到脊柱一阵剧痛,随即跌倒在地。他好不容易才挪到屋里。第二天,医生给他做了仔细检查,发现他的脊柱上有一个深坑,惊讶地叫道:

“你这儿是怎么搞的?”

“这是公路上的一块石头砸的。在罗夫诺城下的战斗中,一颗三英寸口径大炮的炮弹在我身后的公路上开了花……”

“那您后来怎么走路呢?这不碍事吗?”

“不碍事。当时躺了大约两个小时,就又骑上马了。这是第一次发作。”

医生皱着眉,又仔细检查起来。

“脊柱问题可不能老发作,这可是个非常讨厌的问题啊,但愿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医生掩饰不住沉痛的心情,满怀同情地看着他的病人。

保尔离开之前,想去看看阿尔乔姆。

阿尔乔姆结婚之后住在他妻子家。这门亲事,保尔和他的母亲都不赞成,不知道为什么阿尔乔姆会同相好了三年的缝纫厂漂亮的女工加林娜断绝关系,娶了斯捷沙,当了“倒插门”女婿。

一个脏兮兮的斜眼男孩正在脏兮兮的小院跑来跑去。他看见保尔后,十分无礼地用小斜眼睛盯着他,一个手指使劲地掏着鼻孔,问道:

“你要干什么?是来偷东西的吧?最好还是走开,我妈可凶呢!”

这时,破旧的矮草屋的一扇小窗打开了。阿尔乔姆叫道:

“保尔,进来吧!”

一个脸黄得像牛皮纸的老太婆拿着火叉在炉子跟前忙来忙去。她冷冷地瞟了保尔一眼,等他走过去后,把铁锅敲得叮当直响。

两个梳着短辫的半大的女孩急忙爬上炉子,用一种粗鲁的、好奇的目光向外探头观看。

阿尔乔姆坐在桌边,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保尔十分不情愿这门亲事。他俩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之后,保尔就要起身告辞。阿尔乔姆留住了他。

“再坐会儿,和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斯捷沙马上就拿牛奶来了。这么说你明天就走?保尔,你的身体还很弱呢。”

斯捷沙走进房间,跟保尔打了个招呼,就叫阿尔乔姆到打谷场去帮忙搬东西。屋里就剩下保尔和那个不爱说话的老太婆了。窗外传来了教堂的钟声,老妇人放下炉叉,不耐烦地唠叨着:

“啊,我的上帝,我成天忙这些该死的事情,连祈祷的时间都没有!”说着,她解下脖子上的头巾,斜眼瞧着客人,走到屋角。屋角放着因天长日久而灰暗发黑、愁容满面的圣像。她捏着三个瘦骨嶙峋的指头,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她那干瘪的嘴唇嚅动着,开始喃喃地祈祷。

院子里,小男孩突然跳到一头耷拉着大耳朵的黑猪身上。双手紧紧抓住猪鬃,一双赤脚拼命踢猪,弄得那头猪一面打转,一面哼哼嚎叫。小男孩高声吆喝着:

“驾!快走!吁!别胡闹。”

猪驮着小男孩满院子飞跑,想把他甩下来。但是那斜眼的小鬼头却骑得很稳当。

老妇人停止了祈祷,把头伸到窗外,呵斥道:

“看我来收拾你!摔死你这个小捣蛋鬼!快下来,你这小瘟神!快给我滚下来,你这个小疯子!”

猪终于把骑在它身上的人给甩下来了。于是,老太婆满意地回到了圣像跟前,一脸虔诚的模样,继续祈祷:

“愿你的天国降临……”

小男孩哭哭啼啼地走到了大门口,用袖子擦着摔伤的鼻子,疼得哼哼唧唧,哭腔哭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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