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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阴暗与光明的抉择(3)

东汉各帝都崇儒敬士,大小官吏多系读书出身,不少人还是著名学者,社会上普遍敬重读书人。名利所在,趋之若鹜,私学之盛,亘古所无。桓帝时,在职官僚陈蕃(字仲举)、李膺(字元礼)居官正直,不畏强暴,深受太学生敬慕。太学生编成口碑颂扬道:“天下楷模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一大批讲气节、守道义的士人互相推重、结聚,形成一股与宦官集团对抗的势力。遗憾的是,学者之间为了争名,也有门户角立、互不相让的,甘陵郡学者周福、房植就是这样。二人治学成名做了大官以后,两家宾客互相讥贬,各树朋党,这一事件被宦官集团借为口实,“党人”的恶溢从此开始。

李膺任河南尹时。河内有个叫张成的,善于推算祸福,占卜吉凶,靠这点本领交结宦官,桓帝也颇相信他。张成推算朝廷将有赦令,就唆使儿子杀人。李膺派人逮捕杀人犯,这时果然来了赦令。李膺愤恨难消,竟不顾赦令,把张成的儿子处死。张成的弟子牢修便上书诬告李膺等人:“养太学游士,交结诸郡生徒,更相驱驰,共为部党,诽讪朝政,疑乱风俗。”桓帝震怒,传令各郡国逮捕李膺等人,牵连入狱的有二百余人。

第二年,尚书霍胥、城门校尉窦武等人上书请求释放“党人”。行将就木的桓帝同意了霍管等人的请求,把在押的“党人”全部赦归田里,同时宣布他们被禁锢终身(终身不许就学、出仕等),把他们的名字造册存档。

以后宦官越发嚣张,士大夫也越加意气昂扬,不避危难。范滂出狱返乡途经南阳,当地士大夫把他当作凯旋的英雄,成千人驾车迎候他。侍御史景毅让儿子拜李膺为师,李膺被禁,景毅之子因没有正式列入门生名籍,未受诛连。景毅慨然不安,自己上表说明与李膺的关系,免官回乡。标榜、结聚之风也愈加盛长。

宦官曹节乘机唆使官府奏请灵帝批准,逮捕了前次获释的“党人”李膺、范滂等百余人,把他们全部害死在狱中。此外,奸人乘机告讦,官吏任意吹求,种种冠狱而致死亡、监禁、流放、废锢的有六七百人。

熹平五年(176)年),永昌太守曹鸾上书为“党人”鸣冤,措词激切。灵帝见奏大怒,立即下令逮捕曹鸾,拷打致死。同时追查“党人”的门生故吏、父子兄弟及五服以内眷属,统统加以禁锢。党锢之祸前后历时19年。

汉末士大夫好名誉,重节义,在两次党锢事件中,面对宦官势力的迫害,许多人舍生忘死,不屈不挠,谤议的习气依旧,名士风流照样倾动天下。士大夫这种好名重义的牺牲精神是十分难得的,但是其中也不乏唯名高视,名不副实,甚至沽名钓誉的成份,增大了无谓的牺牲和激化了不必要的矛盾。司马光在《资治通鉴》卷五十六中的一段评价倒是贴切的:“党人生昏乱之世,不在其位,四海横流,而欲以口舌救之,臧否人物,激浊扬清,撩虺蛇之头,跷虎狼之尾,以至身被淫刑,祸及朋友,土类歼灭而国随以亡,不亦悲乎!”

名节之“名”和沽名钓誉的“名”是有一些区别的,处世保身哲学更关注于对名缰利锁的忠告,倡导旷达人生。“打透生死关,生来也罢,死来也罢;参破名利场,得了也好,失了也好。”“打透生死关,参破名利扬”就是豁达。豁达是一种胸怀,一种境界,一种人生态度,面对生活中的百万烦恼,进与退,乐与忧,生与死,惟有豁达,才能放得开。

九、花天酒地的背后

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

这句民谣真是戏谑有趣,它简洁而精当地道出了行为与财力之变的因果关系。

有人总结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五种“语言”不需用翻译,是人类的共同语言,那就是金钱、美色、食物、性与体育。这里“金钱”首当其冲,因为它是求得后面四种满足的依托,有了钱也即有了财力,人就可以消费其他一切。

这让我们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

阿Q宣布造反!他高兴地走而且喊道:“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回到土谷祠,他盘算着造反成功后的情状,除了杀掉小D、赵大爷一伙,把元宝、洋钱等搬到土谷祠,他想到的是女人:“赵司晨的妹子真丑。邹七嫂的女儿过几年再说。假洋鬼子的老婆会和没辫子的男人睡觉,吓,不是好东西!秀才的老小姐是眼泡上有疤的。吴妈长久不见了,不知道在哪里——可惜脚太大了。”

可以肯定,在这个世界上,男人们都是阿Q,都长着一双“色眼”,他们恨不得天下女人都被其拥有,所以对“色”的消费,有时是倾其财力而享。很多人辛苦而赚的血汗钱就因此而轻易地丢进了女人的无底洞。

女人呢,女人在人世之初没有一个是坏女人,而且也极重视自己的贞洁。女人变坏者多是因为不谙世事,遭人引诱而误入歧途,或因环境所迫而无奈,之后,因这层做人的尊严已结疮孔,因此就自暴自弃。又因那种赚钱方式很轻松很愉乐,于是便放纵起来,“坏”了起来,财也因此而逐渐多了起来。

于是,坏男人与坏女人因不同而又相同的欲望,一拍即合。男人享受了快乐也付出了钱财,女人在收获了愉悦的同时也收获了“小费”。是钱财推动了欲望,还是欲望促进了钱财,男人和女人此时是想说也说不清。

一位政府官员,与一位建筑商朋友晚上相约,谈一项工程,准时赴约,可一直等到九点多钟也没见到他的影子。由于过于孤独,想舒络一下筋骨,便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娱乐场。

他来到一家咖啡厅,厅里飘来动人心扉的乐曲。他有点害怕。他知道这不是他想要去的地方。他刚想准备离去时,咖啡厅里两位浓妆艳抹的女郎,毫不掩饰地各拉着他的一只手,几乎是把他从外面拉进去,他无可奈何,只好呆呆地站在屋里。

不一会儿,一位唱歌的女郎走近了他。她的衬衫领口开得不能再低,裙子短得不能再短。他的目光从看她那一刻起,就从没有离开过她的大腿。

她主动伸出一只友善的手,并甜甜地说,为我们的相识而高兴。并主动问他想喝点什么,如果他囊中羞涩,她愿意买单。他的自尊受到损害,他的心里容不下这些。他想,既然来了,就得潇洒地走进去。他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男人骗女人是为了女人的身子,女人骗男人是为了男人的钱。尽管他的工资收入不多,但他现在实在是抗不住这迷人的诱惑。

他们喝过咖啡,又跳了一阵舞,她故作姿态地左右瞧自己,甚至把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捞起,露出那三角短裤紧紧包裹着的白嫩肌肤。

舞酣正浓之际,他们戛然而止。她说她领他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可自由消遣。

那是咖啡厅后院的一所房间,装饰豪华。她示意他到柜台前买一张票,票价竟吓得他瞪口结舌,800元,他咬紧牙关买了。

他以他男性特有的冲动对她蹂躏。但她脸上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流露出来的则是更多的兴奋。她说他天生是一个壮男,就看他这最后的一招是否非常使她满意。

那就是小费。

他拿出了5张百元票给了她。

他不知道是被她感动,还是被她吸引,他只觉得今天的损失太惨了。只半个多小时,三下五除二就扔出去了1300元,而自己只是一个工薪族。

财力与色欲结合,其结果不只是财力的转移,色欲的满足。就变化,是一系列一连串的,家庭的破裂、性病的传染、生命的危机等等,令人汗颜。一切都因为钱财而起。“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虽不是公理,却是当今社会一个普遍存在的现实。一个人挣不来钱无法生存,而钱多了之后又不知怎样生存。财力的转变,使一些人生出了无数的丑恶与罪行,人就在这种现实的矛盾中痛苦而又快活地挣扎着。真弄不清,拥有财力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

财力与欲望的主人都是人,是让财力和欲望牵着走入无底的深渊还是走向花团锦簇的天堂,其实全靠我们自己把握。

十、行事切忌夜郎自大

人过于自信就容易偏激,就傲物以待人。生活中有很多人,他们以井蛙之见看世界之大。有些本事,但由于见识浅薄,胸襟狭窄,以为天下唯我独尊,结果便闹出许多笑话来,让人哭笑不得。三国时的祢衡就因为一点文才,恃才傲物而丢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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