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阁老现在考完试,到家了。家里没有网络,想要上网只能到县城里去,因此红阁老在假期不能经常上网。假期更新计划是这样的:能保证【平均】每天一章,但不会每天更新。以今天为例,今天上传了两章,那么再一次更新就是后天。后天更新n章,则下一次更新就会在n天之后。
停更这二十五天,共欠账二十五章,会在这个假期内补齐。如果是补更的章节,红阁老会在章节前面或者后面说明。因为才开始更新,还没有存稿,最近十天之内可能不会有补更。
一个半月之内,红阁老会把欠下的帐补齐,请大家监督。
今天更新两章,没有补更,下一次更新在后天,也就是二十七号。
二十几天的时间,红阁老的写作的心情也有了点变化。本书之所以会继续写下去,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曾经给了读者一个完本的承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练笔。所以,以后的章节,有的时候可能会感觉比较突兀(其实以前也有这个问题),这可能是红阁老突发奇想,也就写在了书里,其实或许和情节发展关系不大。
红阁老是固执的,也是任性的,想到哪里,也就写到哪里。我自己是希望大家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看本书的。当然,我没有资格左右大家的心情,只是在为以后可能的跳脱的情节做一个铺垫,让大家有一个心理准备。
好了,不多说了,下面是正文。
楚金石昏昏欲睡的听着奥萨马演讲,一个蓝眼睛、棕色卷发的外国人走了过来,拍了拍奥萨马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又在折磨人了吗?”
奥萨马眼珠子一翻,道:“难道之准你们富人聊天,就不准我们穷人说话了?”
楚金石悄悄的瞄了这人一眼,衣着得体,满面红光,看来是一个有钱人。楚金石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但他是一个暴发户,也不太懂得怎样享受生活,自我感觉和这个蓝眼睛的番鬼差点味道,可又说不出来。
他现在看见富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偷点什么。如果是国产富人,需要考察一下品行,如果遵纪守法,素无恶迹,那么就暂且放过他;如果为富不仁,那么就老实不客气的去偷光抢光。外国人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好坏不忌,生熟不论,有机会就抢。
来非洲之后,在埃及忙着猎奇览胜,无暇偷盗;在苏丹、索马里和吉布提,难民成片,富人却不多。于是乎,这人顺理成章的进入了楚金石的猎捕名单之中。
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两人身旁听了一会儿,这人是一个法国酒商,名叫亚萨斯戴勒,世代经营葡萄酒的,好像有几个比较知名的酒庄和酒吧,还有一些其他的产业,具体的就不是太清楚了,总之是比较有钱的。
戴勒走后,楚金石和奥萨马交换电话之后,鬼鬼祟祟的跟在戴勒身后,当一个侍应生走过的时候,戴勒在托盘里去了一杯饮料,抬起胳膊的一瞬间,楚金石闪电般的出手,在他的兜里摸出一件冰凉的物事来,塞进自己的怀里,匆忙之间没来得及细看,只见到一缕黄光,好像是一个金质的钥匙。
得手之后赶紧闪人。这时候酒会最重要的部分已经来了——募捐活动开始了。
主办的伊拉克官员又一次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讲,或隐晦或直接的号召大家捐款,支援阿拉伯国家的抵抗事业,并且再一次把支援伊拉克的捐款和阿拉伯国家的生存联系在一起。
楚金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取出钥匙看了一眼,这是一把金质的钥匙,样式很古旧,有点像电影里欧洲中世纪时候的钥匙,很长、很粗,表面压制着精美的花纹,尾端有一个白色的吊穗。钥匙很沉重,约摸有三两的样子。
楚金石很高兴,钥匙比较硬,不是纯金的,但是三两的钥匙,二两金子总是有的,今天收获不错。
一个没戴面纱的美女捧过一个大大的募捐箱,放在主席台前一个事先放好的台子上,那个演讲的伊拉克官员率先放了一叠厚厚的美元进去,然后就是与会众人捐款。众人或者是穿着阿拉伯长袍,或者是西装革履,自然不会揣很多钱,几百几千元的就把钱放到捐款箱里,上万甚至更多的,则报出数目,然后在募捐箱旁边的登记处登记,时候在把许诺的钱补上。那个法国酒商亚萨斯戴勒就卷了五万美元,得意洋洋的在登记簿上签下大名。
楚金石心道:还以为你多有钱,才捐五万,不是穷鬼就是吝啬鬼。
跟美国人作对,楚金石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所以钱是一定要捐的。今天他穿的是西装,那么小的兜起不了掩护作用。在北大应聘的时候,他从西服兜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来,引起了旁人的注意,这一次必须要谨慎一些。
走到背人的地方,去了一个手提包,方方正正的黑色纯皮手提包,看着就很值钱,这是在克里木团老巢缴获的,也不知道那些土匪用这种商务包做什么。他在包里塞满了钱,然后在就去排队。
很快就轮到了他,楚金石把拉开手提包的拉链,露出里面大把的钞票来。周围人见了,都有些吃惊,有沉不住气的开始打听楚金石的来历。
楚金石取出一叠百元美钞来,往捐款箱里塞去。入钞口太小,塞不进去,只好把捆扎好的钱拆散开,分成两叠塞进去。
众人就见楚金石塞进了一叠又一叠,眼见着捐款箱已经半满了,他还在往里面塞钱。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还在一旁小声的数着:“二十,二十一……四十二,四十三……七十,七十一……”
等到秃顶数到八十一的时候,楚金石的塞钱行为终于停止了——手提箱里的钱早就没了,后面塞的钱都是他总戒指空里取出来的,如果塞的太多,恐怕会有人怀疑手提箱的容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他不再塞钱的时候,有的人发出了叹息声和如释重负的喘息声。叹息的人大概是看别人洒钱比较爽,没看够;喘息的人,则是还没有开始捐款的人,有楚金石这个有钱的冤大头在前面把捐款的基础打得这么高,他们捐少了只怕会招致别人的笑话。
那个伊拉克共和国卫队高管大喜,本次募捐活动本来只是国内下达的造势活动的一个组成部分,本来没指望募集到太多的钱,没想到会有一个这么有点的人出现在自己主持的酒会上,真是意外之下啊。这个人有点面生,事后一定要认识一下这人,说不定能为以后找一条出路。
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争,即使是本国的贫民都知道,伊拉克十有八九会输掉战争,遑论他这种军人了。这个共和国卫队官员叫艾尼斯,他不是萨达姆的嫡系,同几个来自萨达姆家乡提克里特的人还有恩怨,在共和国卫队内混的也不是很好,因此在战争尚未开始的时候就开始寻找退路了。
尽管看楚金石很顺眼,但是被人的面子还是要顾忌的。这些人虽然没出多少血,但是在各自国家还是有点影响的。同时,公然应为楚金石捐的钱多就另眼相看,也显得太过势利,和他一直在宣扬的阿拉伯大义相悖,所以他只是朝楚金石点头微笑。
楚金石之后,后面的人捐款的厚度明显变厚了。
艾尼斯叮嘱奥萨马留住楚金石,自己则去招呼一些吉布提高官和各国外交官。
楚金石心里还惦记着法国佬戴勒的钱财,被奥萨马拉着了脱不了身,很是着急,他道:“我说老马啊,你留我干什么啊?我捐的那些钱可都是真钱,没有假钞的。”
奥萨马笑道:“不……不是怀疑你的钱是假钱。而是艾尼斯长官要我留住你,说是有事情和你面谈,应该是想向你当面道谢吧。”
楚金石心说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少捐一点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艾尼斯和他的助手终于把最后一批宾客送走,在一个小包厢里见了楚金石一面。
这是一个大官,楚金石抢过大官,可是没有和大官面对面谈话的经历,比较紧张。艾尼斯倒很是热情,先是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楚金石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报了名字。
艾尼斯道:“哈桑兄弟在哪里高就?”他心里猜测估计是某个高官或者富商的公子。可惜事出匆忙,没来得及看来宾登记表。
楚金石道:“我没什么固定职业,最近在高海运方面的事情。”破坏海运,可不也是搞海运吗。
为了办好本次酒会,艾尼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吉布提比较有名的、对伊友好或者中立的商人、政客都请了。把熟识的或者有印象的商人过滤一遍,好像没有姓哈桑的。
又想了想,“塔里克·哈桑”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他道:“塔里克兄弟一定很有名,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号,就在最近。唉,人老了,记忆力下降。”说完自嘲一笑。
楚金石看他这架势,好像要和自己深谈,心中焦急的很,戴勒那只煮的半熟的鸭子已经快要飞了,这家伙还在这里和我套近乎,这是不知所谓,不就是多捐了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