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话一说完,现场的气氛瞬间便是有点古怪起来。
萨纳尔似乎不善言辞,大胸妹又老爱掉线,剩下贺丽丽,却是死死的盯着那头大鹿,留着口水,一幅试吃还没试好的样子。
至于萨纳尔身后的那一干尚且没有给名字的龙套,则是仿佛被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般,阴沉着脸,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只有张远,他真的···放了个屁。
日,这是什么鬼?是不是突然走错频道了?进了大学里某节选修课的提问环节?
尴尬,太他妈尴尬了,最后还是贺丽丽比较上道,再仔仔细细的确定了这头鹿还是生的,不能吃的时候,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道:
“我们啥时候去那个祭祀啊?那里应该有能吃的东西吧?我刚刚还没吃饱。”
真是日了个动物园了,什么时候蹭吃蹭喝也能理直气壮了?
看着眼前的小饭桶,仔细一想以后可能还会被她压榨,张远不禁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两个肾,真有点舍不得啊。
“怎么,你们不会舍不得吧?作为东道主,不是该好好招待我们吗?更何况我们还是贵客,这小比还是你儿子新收的马仔!”眼看众人有些懵逼,贺丽丽便是焦急的催促起来。
“额,既然妹子饿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神像那边现在估计也收拾的···”
“有烤肉吗?”贺丽丽直奔重点。
“额,有。”
“那就妥了,走吧。”
额,这转变发生的太快,让的张远有些没反应过来,前一秒还是湖南卫生的父子矛盾肥皂剧,后一秒就进入了东方卫视的爱情公寓了?
就这么愉快的组队去祭祀了?不是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解决吗?刷图进度这么快真的好吗?
张远一脸黑线,可是烦恼终归是烦恼,如果一直把他放在心中,你就会···便秘?
而显然,张远不想便秘,相反,他很饿,刚刚在餐桌上,绝大部分的东西都被贺丽丽吃掉了,秉着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的原则,他吃饭的特长完全没能正常发挥。
所以,当听到有美味的烤肉吃的时候,他就忘却了一切的琐事。
管他忘世者是什么东西,管他这天狼原有没有恶魔,管他什么父子关系和不和谐,作为一个活在当下的新时代稀缺好青年,当然是先吃饱再说。
因此,在老板娘简短的收拾了一会儿之后,张远便是愉快的和大家一起出发了。
刚出了客栈不久,张远就看到了一头奇怪的小鸟,不知从何何来,在几人的上空不断盘旋。
之前,张远还认为这连绵不断的雨水与人迹罕至的村落是很诡异的,但是,当他看到这只奇怪的鸟后,就更萌比了。
这是鸵鸟?怎么长成这个造型了?
体型巨大,脖子细长,灰色的羽毛蓬蓬松松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插着******棒的肉球。
问题是,鸵鸟会飞?而且还能飞的这么敏捷?
一会儿绕成一个S型,一会儿绕成一个B型的,这么有难度的轨迹,你他么到底是怎么用那圆滚滚的身体飞出这种花式的?
张远好生震撼,但是,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加震撼,让他知道,他还是太年轻。
只见萨尔曼看见那只奇怪的鸟后,腼腆的一笑,接着便突然扔出了一只矛。
没错,是一只矛,一只四五十厘米长的矛。
弓箭,猎枪,这些都很合理,但是他居然跟奥运会似得扔出了一根长矛,而且还居然真他。娘的射中了那只玩花式飞行的怪鸟。
碉堡了有没有!
妈蛋,这才是扮猪吃老虎啊,明明看起来跟个基一样的爱害羞的腼腆青年,武力值却这么高?
“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说话间,萨纳尔已经小跑着过去捡起了那只被射死的小鸟,脸红红的道:“我们和动物们都是好朋友嘛。”
好吧,原来你不止容易害羞,还喜欢胡说八道。
这还好朋友?要是我好朋友拿矛指着我,我肯定翻脸···管他叫大爷。
“确实,动物跟我们叱卢一族是好朋友。”
老板娘掉线了几秒钟后,居然还肯定了这一点.
好吧,难道有问题的其实是我?张远满脸黑线,却不想反驳大胸妹,毕竟,她胸大。
胸大的人说话即使不是对的,也不会是错的。
所幸,这时祭祀的地点已经近了。
一股烤肉的香气加上马奶酒的香醇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让人食指大动。
张远不禁加快速度,向着近在眼前的祭祀地,那尊巨大的天狼神像之下冲去。
然而,下一刻,他却是一个踉跄,撞到了什么东西,险些摔倒。
这个时候,张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撞到的是什么,因为就在两者相撞的时候,三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第一个,不用说,自然是砰的相撞之声。
第二个,则是身后众人的惊呼,尤其是嚒嚒二字格外突出。
最后一个,猜也能猜到,就是一声老太太的叫喊了。
“好疼!”
低下头,只见一个不知道多大年龄,拄着拐杖的面容慈祥的老太太,佝偻着腰儿,正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关键是,这老太太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而且,张远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刚刚的冲撞绝对没有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自己刚刚起步,速度根本还没上来,连老太太的身子都没有撞到好不好?自己虽然牛逼,但也没达到碰着就死,擦着就伤的地步啊。
张远突然想起了以前某个人跟自己说过的话:做人啊,就要勇于面对失败,努力改正。要学会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如果你反反复复的在同一个地方跌倒,那你以后还能干啥?
当然是···碰瓷?
想什么来什么,就在张远考略要不要也顺势倒地,抽搐吐白沫的时候,老太太猛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张远的裤腿,一脸痛苦的冲着萨纳尔等人喊了起来:
“是他,是他,撞人的就是他!”
尼玛,真是碰瓷啊?再看萨纳尔等人,竟然全部围了上来,一脸古怪的同时,竟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搀扶这个口中的嚒嚒。
这是有预谋的吗?
瞬间,张远的脑海里翻滚起一串串信息:自己身上还有多少钱,自己卖肾的话能赚多少钱,自己的菊花有没有人想要买,现在身家一共还有多少···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菊花比较靠谱,谁叫自己帅的这么逆天,男女通杀呢?
既可做鸭子,又可卖菊花,恩,一道发家致富的道路呢,要不了多久,还请了讹诈的欠款,就能出任皮条客,赢取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了,果然,249的智商不是吹的···
思考间,转眼已过了一二十秒,就在张远打算洗白白去卖的时候,嚒嚒却是突然自个儿站了起来。
只见她跟没事人一样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而意味深长道:
“孩子,刺不刺激?人生处处是惊喜啊!”
·······尼玛,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