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魂魄。”谷空笑着说出让落桃池惊讶的话。
落桃池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双眼缓缓的看向谷空手中的瓶子中的几近透明的白色泡沫状的物体,这个就是我的魂魄吗?
谷空拧开瓶盖子,透明的,像白色泡沫一样的魂魄飘了出来,谷空一伸手,魂魄便飘浮在他的手掌中。他冲桃池温柔一笑:“我是来让你的魂魄物归原主的。”
落桃池更加惊讶了,片刻,便恢复了脸色,她冷冷一笑,讽刺的道:“你会有这么好心吗?”
“当然没有!”谷空邪邪一笑,靠近落桃池的耳朵边:“可是,我更舍不得看你消失!”
落桃池一愣,缓缓的看向谷空。谷空冲他温柔一笑,手指一勾,落桃池的魂魄便飘到了落桃池的前面,在落桃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魂魄一下子便进入了她的身体,落桃池惊讶的瞪大双眼,她只感觉到,身体被什么给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双眼开始模糊,落桃池的最后一个记忆,是谷空笑的有点邪气的脸。
身体被撕裂的痛,落桃池痛苦的紧缩起身体,冷汗催催的往下掉。“唔,好痛苦!”
“啊!”
一声大叫,吸引了还在客厅中的吃饭的两个人,白御寒和伯桑对视了一眼,立马跑到落桃池的门前,死命的敲着。“喂,桃池丫头你怎么了?”伯桑大声吼道。
“落桃池,开门。”白御寒的声音,难得有了变化,满满的,透漏的都是焦急。
落桃池此时,已经痛的滚下了床,她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服,痛苦的满地打滚。
在外面的两人,等了片刻,里面的人没有出来给他开门。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伯桑退开几步,白御寒伸出右脚,狠狠一踹,落桃池的房门直接被他踢倒了。
白御寒扫视了房间一圈,看见落桃池正倒在地上,卷缩成一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冷汗浸湿了头发,嘴唇一张一张的,困难的呼吸着。
白御寒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在那么一瞬间,被狠狠的击痛了一下。
“落桃池!”白御寒疯了一般的跑过去,抱起落桃池。落桃池像没有魂魄的娃娃一样,任由白御寒抱着。
伯桑也立刻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的,拿起落桃池的手,开始把脉。
等了片刻,伯桑皱着眉头,放下落桃池的手。
“怎么样?”白御寒紧张的问道。
伯桑叹了口气,放下落桃池的手,忧心忡忡的道:“诊断不出什么问题。”
“怎么可能?你诊断错误了吧!再看一次!”白御寒焦急的催道。
伯桑叹了口气,重新拿起落桃池的手,再次诊断了一次,还是没有问题!
“怎么会这样!”白御寒失望的垂下眸子,看着在他怀里的痛苦的咬着下唇,皱着眉:“那她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
伯桑仔细的看着落桃池的样子:“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有内伤,也没有外伤,也不像被人下毒的样子!”
就在伯桑还在纠结着落桃池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白御寒焦急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时。
落桃池的呼吸开始慢慢的变得正常,缓缓的,落桃池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落桃池敲了敲头,正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正在白御寒的怀里。再看伯桑,正皱着一张苦瓜脸呢。
“你们这是咋了啊???”落桃池再次出声问了一遍。
白御寒的身体一震,看向落桃池,发现落桃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双眼了,白御寒皱着的眉毛慢慢舒展开,他一下子狠狠的抱住落桃池,声音带着颤抖:“你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落桃池疑惑的推开白御寒,指着自己的鼻子。
“桃池丫头,你刚刚躺在地上,疼的整个人都在颤抖。”伯桑皱着眉毛,“你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落桃池疑惑的眨眨眼睛:“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白御寒和伯桑的脸色顿时变了变,伯桑再次抓过落桃池的手,把了一下脉,很好,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他放开落桃池的手,冲正看着他的白御寒摇了摇头。
白御寒皱着眉,也抓过了桃池的手,输入一股真气,在落桃池的体内游走了一圈,也没发生什么问题。
“你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白御寒抓着了桃池的肩,直视着她的眼睛,双眼中透漏出浓浓的担忧。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倒是你们,特地的撞坏我的门,就是为了说这些事么?我只是困了,睡觉而已。”落桃池哭笑不得的道。
伯桑和白御寒尴尬的对视了一眼,觉得很无奈,他们在这里担心的整颗心都跳出喉咙了,她倒好,什么都不记得,身体也没什么状况。他们自己成了莫名其妙的人。
“行了行了,你们出去吧,我要睡觉了!”落桃池离开白御寒的怀抱,把两人推出了房间。
白御寒还有点不想走,不过,看着落桃池板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一副“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的样子,白御寒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子,乖乖的退了出去。
看着两人走掉了,落桃池叹了口气,看看被撞坏的门,很无奈的抚着额头,躺会床上。其实,她什么都记得,当着他们两人的,没有承认,一是解释起来很麻烦,二来,怕他们担心。三是,如果这是谷空骗她的,那么,如果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给他们两听,她怕她死的时候,白御寒没有恢复记忆,就冲现在的白御寒,肯定会二话不说的,就冲去找谷空算账。她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落桃池翻了个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气。她感觉,魂魄归不归位,都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
难道,谷空真的是骗她的?不会吧,不可能,依她对谷空的了解,谷空不像是会说这种谎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