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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荒岛上的人(19)

“当时我们怎能想得到要这样做呢?”赫伯特答道,“那时,我们并不知道艾尔通的来历,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人来接他。可是等到我们都知道了的时候,季节已经太晚了,无法再去塔波岛了。”

“是的,”赛勒斯·史密斯回答说,“太晚了,只好把这件事搁到明年春天了。”

“可是,万一那苏格兰游船在开春前来呢?”潘克洛夫说。

“这个不会的,”工程师答道,“格勒那旺爵士不会在寒冬到这么偏远的海区来冒险的。要么自艾尔通来到我们这里,也就是五个月以来,格勒那旺爵士已经去过塔波岛,而且已经离开了;要么他只会迟些时候才来。所以,10月份春天明媚的时候,我们去塔波岛并在那里留一张通知还来得及。”

“得承认,”纳布说,“万一‘邓肯号’在这几个月来就曾经来过这一带海域,那可真够倒霉了!”

“我想它还没来过,”赛勒斯·史密斯答道,“我相信上帝是不会夺走这个留给我们的机会的!”

“我认为,”记者指出,“不管怎样,当我们再返回塔波岛时,就一定会心中有数了。因为要是苏格兰人已经去过那里的话,他们必然要留下痕迹的。”

“这是肯定的,”工程师答道,“所以,朋友们,既然我们有这次回国的机会,那就耐心地等待吧。万一机会已经错过,到那时我们再研究今后该怎么办吧。”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这以后,他们就继续忙碌着日常的工作,准备第三次在“花岗石宫”过冬。

可是,对海岛沿岸的整体勘探还没有做完,移殖民们对西部和北部沿海,从瀑布河入海口到颌骨角,以及凹进它们之间那条形如鲨鱼的下颌这些地方,仅有着一个不完整的了解。这样,他们决定赶在坏天气之前,用小船做一次环岛航行。

这项航行计划是那位水手先提出来的,赛勒斯·史密斯对此完全赞同,因为他想亲自看看他领地上的那整部分地区。

赛勒斯·史密斯把这一计划随后通知了艾尔通,并建议他也参加。但艾尔通更情愿留在岛上,于是,大伙决定,在伙伴们外出期间,艾尔通住到“花岗石宫”来,由杰普“老爷”和他作伴。艾尔通对此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出发的日期选定在4月16日,在此之前他们往“乘风破浪号”船里装足了各种供给。到了这天早晨,所有的移殖民们带着托普上了船。这时一阵和风从西南方向吹过来,“乘风破浪号”于是斜兜着风离开了气球港,朝着爬虫地岬开去。海岛的周长计有90海里,而从气球港到爬虫地岬之间的南海岸就占了20来海里的海岸线。从那里出来,因为风向完全是逆向,所以在这20海里内必须尽量靠边行驶。

在随后几乎一整天的航行中,“乘风破浪号”船只都是在顶着潮艰难地行进,因此当绕过了爬虫地岬时,夜幕就已经降临了。这时在工程师的建议下,他们就把船停泊在了一个靠近陆地的海角下。随后就是生火做饭,在吃过以后疲乏的他们就都躺倒在船的甲板上去睡觉了。

第二天,4月17日,天一破晓,潘克洛夫就开船了。这时是满后侧风和左舷风,船可以很贴近西海岸行驶。

一路上驶过了这一带移殖民们很是熟悉的海岸后,将近中午时分,“乘风破浪号”船到达了瀑布河河口。这河的右岸上长着一些树木,但比较稀疏。可是在3海里以外,富兰克林山脉的西边分支,干旱的山脊逐渐伸延到海边,在山脉分支之间,只长着一簇簇孤零零的树丛。

这一带海滨的南部和北部形成了极其明显的对照!

一边是树木茂盛,郁郁葱葱;另一边却荒凉贫瘠,崎岖不平!“乘风破浪号”从这一带延伸了半海里的海岸驶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一带海岸都是由一些大小不等的石块构成。这些石块高度从20英尺到300英尺不等,而且形状各异,圆柱形的像塔楼,棱柱形的像钟楼,角锥形的像方塔,圆锥形的像工厂的烟囱。可以说即使是北冰洋的浮冰也不会比这里塑造得更加陆离古怪!在这边,一座座桥从这一块岩石飞架到那一块岩石;在那边,一块块拱石砌成了一座深不见底的教堂大殿;在这处地方,是一座座拱穹宏伟壮观的巨大洞窟;在那处地方,拥挤着一排排真正的石柱、尖塔和尖穹,任何的哥特式教堂都没法与之媲美。那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比人想像的要丰富得多,把这一带近十海里的海岸描述得雄伟壮丽。

赛勒斯·史密斯和他的同伴们都惊愕万分地看着这一切。可是,正当他们都沉默无言地这样站着时,猛然听到托普却局促不安地吠了几声,在玄武岩的峭壁间回荡起一连串的回音。工程师注意到这几声吠叫有些怪异,和这狗在“花岗石宫”井台边的吠叫毫无二致。

“向岸边靠近。”他马上这样说。

于是,“乘风破浪号”船就贴着海岸的岩石行驶。

说不定这一带有着某个值得勘探的洞穴呢?但赛勒斯·史密斯没有任何发现,这里既没有一处岩洞,也没一条可供某种生物藏身的缝隙,因为石壁的下部正浸在大海的激浪中。过了一会儿,托普不叫了,于是小船又开回距离海岸几链远的地方。

在海岛的西北部,海岸上变得平坦而又多沙。几棵稀稀疏疏的树长在那片低洼的沼泽地上,而且,此时数不清的水禽使这里显得生机勃勃,与另一边荒凉沉寂的情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夜,“乘风破浪号”船停靠在了海岛北边一处稍微凹进去的海岸边。这一夜平平静静地过去了,甚至连风也停息了下来,直至拂晓显出几丝朦胧的曙光,风才又起了。

由于靠岸方便,早晨天亮以后,移民地的打猎老手——赫伯特和吉丁·史佩莱——到岸上兜了两个小时,然后带着几大串野鸭和沙雉回来。托普由于工作热忱和机灵,表现得很出色,因之一只猎物也没有丢失。

上午8点钟,“乘风破浪号”船又起锚了。由于正好赶上顺风,而且风力逐渐趋强,船只朝着北颌骨角快速地驶去。

“尽管这样,”潘克洛夫这时说,“我看还会刮几阵西风的。昨天太阳西下时,天边上一片彤红,而且,今天早上又出现了‘猫尾云’,这不是个好兆头。”

猫尾云是散落在天顶的细长卷形云,看上去似一团团轻飘飘的棉絮,其出现一般预示着天气要发生突变。

“那么,”赛勒斯·史密斯说,“挂上所有能挂上的帆,赶到鲨鱼湾去避风。我想‘乘风破浪号’在那里会安全的。”

“对极了,”潘克洛夫回答说,“再说,北岸都是些没有什么看头的沙丘。”

“在那个值得细致勘探的海湾里呆上一夜,再搭上明天一整天,我都不会厌烦的。”工程师补充道。

“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都得到那里去,”潘克洛夫答道,“现在西边的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了,瞧,云积得多厚哪!”

“潘克洛夫,”赛勒斯·史密斯说,“好好驾驶吧,我们信得过你。”

“现在几点了?”潘克洛夫随后问。“10点。”吉丁·史佩莱答道。

“还要走多远才能到那个海角呢,赛勒斯先生?”“大约15海里。”工程师回答。“这要两个半小时,”水手于是说,“我们将在午夜和1点之间穿过海角。糟糕,那时正好赶上退潮,海水要从海湾里往外流,因此,我担心风向和海流都对我们不利,使船难以驶进海湾里。”

“而且今天是满月,”赫伯特指出,“4月份的潮水是很猛的。”

“要是这样,潘克洛夫,”赛勒斯·史密斯问,“能不能在海角尖端抛锚呢?”

“天气要变糟了,还能靠近陆地抛锚!”潘克洛夫失声喊道,“赛勒斯先生,您是怎么想的啊?那样不是把自己就搁浅在了岸上!”

“那您打算怎么办?”“就把船停在海面上,直到涨潮,也就是说到晚上7点,那时候,要是天还有点儿光,我就尽量把船开进湾里去。要不然,我们就整个晚上呆在海面上,到了明天日出时再进去。”

“我跟您说过了,潘克洛夫,我们信得过您。”赛勒斯·史密斯答道。

“唉!”潘克洛夫道,“要是这岸上有一盏灯塔就好了!”

“是啊,”赫伯特答道,“这一次,可没有一位乐于助人的工程师给我们点火引航了!”

“瞧,是哦,亲爱的赛勒斯,”吉丁·史佩莱说,“我们还没向您道谢呢。可是说实在的,要是没有那簇火光,我们就根本到不了……”

“一簇火光?”听了记者的话,赛勒斯·史密斯不禁很是惊讶地问。

“赛勒斯先生,我们指的是……”潘克洛夫接口答道,“在我们返回海岛的前几个小时,正在‘乘风破浪号’上束手无策,如果不是您有先见之明,夜上在眺望岗上点燃了一堆火,我们可就要开到别的地方去了。”

“哦,哦……好在我提前就想到了这一点!”工程师回答道。

“可这一次,”水手补充道,“除非艾尔通想到这一点,不然就没人为我们再做这桩事了!”

“不!没有人了!”赛勒斯·史密斯答道。但是在过了几分钟后,当工程师单独和记者站在船头时,他凑到记者的耳朵边这样说:“史佩莱,有一件事是可以绝对肯定的,就是10月19日至20日的夜晚,我既没有在眺望岗上,也没有在任何别的地方点燃过火堆!”

海上过夜——鲨鱼湾——秘密——准备过冬——早到的坏季节——严寒——室内的活儿——六个月后——一张底片——意外事件时间不长,事情就正如潘克洛夫预料的那样发生了。风越刮越大,不久,和风变成了暴风,也就是说,达到了每小时40至45海里的速度。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在海上行驶的船都不得不放下顶桅,紧收风帆。此时,由于“乘风破浪号”船到达海湾附近时是下午6点钟左右,加上在这时正好是退潮,船根本没办法开进去。这样,只好就呆在海面上了。潘克洛夫于是把三角帆升到主桅上作为暴风帆,然后把船头朝着陆地,这样先等待着。

极其幸运的是,虽然风吹得很猛,但因为有陆地作为屏障,海面上的海涛并不很是汹涌。这样,大家也就不必担心会掀起危及到小船安全的浪涛。但是,大股的海水不停地涌到了甲板上,要是嵌板承受不住,就会损坏船只的,潘克洛夫作为一名精干的水手,早就做好了防备万一的准备。当然!他对他的小船信心十足,但他也是稍带几分焦急地在等待着天亮。

这一夜里,赛勒斯·史密斯和吉丁·史佩莱没有得到机会再凑到一起说话。但是,工程师告诉记者的那句话,的确值得他们再一次探讨那股似乎笼罩在岛上的神秘的力量。吉丁·史佩莱不断地思索着这件新发生的无法解释的事件,即岛上海滨出现火光一事。他们的确是看到了那堆火!他的那两个同船们伙伴也和他一样看到了!在那个昏黑的夜晚,那堆火使他们辨清了海岛的位置,而他们都深信那是工程师点燃的,但是现在,赛勒斯·史密斯完全一口咬定他没有做过那件事!

这位记者决定等“乘风破浪号”返航后,再来谈这件事,同时催促赛勒斯·史密斯让同伴们了解这一串怪事。也许到了那时,大伙会一致决定对林肯岛的所有地区做一次彻底的调查呢。

不管怎么样,这天晚上,在这构成海湾入口处的海岸上,却没有一丝的火光。小船整夜停泊在海面上。

当第二天曙光初露时,风稍稍地平息了,并且转了两个向位,这使潘克洛夫能够更容易地通过海湾狭窄的入口。早上将近7点钟,“乘风破浪号”船调头对着北颌骨角,小心翼翼地驶进水道中,在那片被离奇古怪的熔岸石壁包围着的水域上冒险前进。

“瞧,”潘克洛夫说,“这处海区可是一个绝好的抛锚地,几只舰队都完全能在这里随意地调头!”

“令人感到吃惊的是,”赛勒斯·史密斯指出,“这个海湾是由火山爆发喷出的岩浆凝结而成的,结果它四周的海岸就完全被庇护起来,看来即使遇上最强烈的风暴,这里的海水也会像湖水一样地平静。”

“毫无疑问,”水手接着说,“因为风只能从两个海角间的狭窄通道吹进来,而且,北面的海角还挡住了南面的海角,狂风要吹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说真的,‘乘风破浪号’在这里就是停泊上整整一年,它的锚也不会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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