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是第二次把名字弄长了,是不是去饭馆纪念一下?这两天家里来人,都没更,不好意思啊,所以不求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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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豹哥能让司马世家的家主候选人点头哈腰,想来还是有些本事,但那又如何,一个司马望川不够,还有一个秦枫呢!恐怕就算让司马望川知道这件事,也会嗤之以鼻。蝼蚁,始终不能与大象相提并论,而也没有大象会故意踩蚂蚁,这才是司马望月存活至今的原因,可惜这个家伙太自以为是了。
司马望川对待战斗就像是小学生对待暑假作业:七月份时想着,假期才刚开始,我到八月再写吧;到了八月就想,还有一个月呢,月中再写吧;月中时又决定留到月底再写;到了月底呢,就在心里算日子,还有五天呢,不急,还有三天呢,不急不急……这样发展到最后,通常就是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开启狗急跳墙模式,连夜把作业赶出来。
当然了,司马望川上小学那会儿,几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因为他三年级时就发现,所谓的“寒暑假作业”,全是浪费青春的****而已。
老师们布置作业的时候很热情,但到批阅的时候,要么干脆不看,要么就让几个二鬼子(班干部)代替他们检查一下完成的情况。来嘛,一个班几十个人,每人交上来那一大坨子东西,都认真批改的话,批到教师节也批不完啊。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每学年两次,一方浪费青春,另一方敷衍了事的惯例。
说白了,假期作业这种东西,就是校方想显示自己负责才衍生出来的、毫无意义的垃圾。学霸们根不需要依靠这种垃圾巩固知识,不爱学习的人更不可能靠这种垃圾进步。这堆垃圾就仿佛是应试教育这个臭茅坑表面冒出的一个大气泡,至今仍在刷着存在感。
而更令人作呕的情况是,有些比较自以为是的教师,还会在学校发的假期作业外,自己再加一部分作业。这种行为,只会传递出两个信息。第一,这人的生活很不如意;第二,这人缺乏发泄的途径。
当初司马望川在看透了这些破事儿后,便也开始用敷衍的态度去应付这些作业,并且坚持在每一年的寒暑假作业中穿插这样一段内容:“很显然,今年你也不会批改我们班任何一个人的假期作业,你只是强迫我们浪费宝贵的时间和圆珠笔的墨水。
这些从装订成册的那一刻起就形同废纸的印刷物,让我觉得厌烦、可悲。
根据我侦查后得到的结果,你要么就完全不看。要么只是草草地看看我们有没有把这无聊的册子填满。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随便填填好了,看到数学题我就填250,看到英语题我就写上‘I’之类的句子,看到语题我就来几首即兴的打油诗。顺便把此刻的这段话拆成短句逐一填上。
如果有一天,你能发现我拆分填写的这段内容,就证明你真的在认真批改假期作业了。那时,我一定会认真地把这些题做完的。不过我个人认为,是不会有那么一天了,所以在此我要说,愿我们班每一位同学因填写假期作业而逝去的青春。都累积成你在地狱中受折磨的刑期。愿你的灵魂可以在这种痛苦中,补偿和救赎自己犯下的罪过。”
这,就是九岁时的司马望川……五年后,当他的同龄人纷纷进入中二期时。他总会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道:“哥玩儿叛逆的那几年,性格上是很有侵略性的,比你们的傻德行强多了。”
扯远了,言归正传。司马望川在经过和变异蛇一战后,认识到自己以前的无知!这可是末日!没有绝对的安全,只有最强的武力!于是乎,司马望川为了增强自己的实力;勇于挑战自己的小弟:变异蛇!
正所谓挑战比自己强的才能最快提升战斗力,于是秦枫大哥好不留情的被淘汰了。
同时,司马望川也开始跟秦枫练起了嘴皮子,进入军营以后,难免会用到,或者,估计连进入都需要用嘴皮子。
“你以为做这些就能改变你们必死的结局吗?你这个自作聪明的白痴!你的大脑就像鼹鼠的结婚用具一样渺小!你就是一只在愚蠢和自大的夹缝中蠕动的蛆虫!你做的事毫无意义!就像把这本书翻译成德语一样无用!”秦枫满头黑线的听着司马望川的损人语言,更可气的是,这句话里完全没有傻++这等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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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训练以后,司马望川信誓旦旦的出了据点,他要去查看一下母巢的事情,他不知道,此时豹哥一行人也在前往母巢、、、
果不其然,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行人遇上了。
豹哥看了一眼司马望川,对着手下一个小弟说了几句话,小弟打开车门,往司马望川走去。
那个小弟径直走到了司马望川前边,司马望川看了他一眼,发现不认识,但出于礼貌还是没有继续走。
“我们大哥要见你!”小弟先发话了。
司马望川一愣,看向了车里,发现几人长得都差不多,没有特别出奇的,于是对着小地问道:“哪个是你大哥?”这倒不是司马望川必须听他的,而是去母巢吧,总感觉人多安全,人类的抱团心里。
PS。司马望川虽然是丧尸,但是却是人类的灵魂,所以潜意识还是喜欢抱团的,只是偶尔会迸发出丧尸的嗜血。
小弟转身就走,走之前向司马望川努了努嘴,示意跟上。
车前,一个脸上有一道不是特别明显的刀疤的男人问道:“你就是司马望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