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191300000038

第38章 帮靠山找更大的靠山,胡雪岩层层加固官场关系(1)

家事之争

年初四夜里“接财神”。胡雪岩因为这一年顺利非凡,真像遇见了财神菩萨似的,所以这天夜里“烧财神纸”,他的心情异常虔诚,照规矩,凡是敬神的仪节,妇女都得回避,胡雪岩一个人孤零零地上香磕头,既鲜兄弟,又无儿子,忽然感从中来,觉得身后茫茫,就算财神菩萨垂青,发上几千万两银子的大财,有何用处。

等把财神“接”回来,全家在后厅“散福饮胙”,胡老太太倒很高兴,胡雪岩却神情忧郁,勉强吃了两杯酒、半碗鸡汤面,放下筷子就回卧房去了。

“怎么了?”胡老太太很不安地低声问儿媳妇,“接财神的日子,而且吃夜饭辰光,还是有说有笑的,忽然变成这副样子,是不是你又跟他说了啥?”

“没有!我什么话也没有说。”胡太太说,“新年新岁,一家要图个吉利,我不会跟他淘闲气的。”

做婆婆的连连点头,显得十分欣慰,“我晓得你贤惠,雪岩有今天,也全亏你。”她抚慰着说,“不过,他外面事情多,应酬也是免不了的。你的气量要放宽来!”

前面的话都好,最后一句说坏了,胡太太对婆婆大起反感,想答一句:“我的气量已经够大了!”但话到口边,到底又咽了下去。

回到卧房,只见胡雪岩一个人在灯下想心事,胡太太想起婆婆的话,忘掉了那令人不怡的一句,只记着“他外面事多”这句话,心便软了,也亏他一个赤手空拳,打出这片天下,在家里,凡事总要让他。

于是她问:“你好像没有吃饭,有红枣莲子粥在那里,要不要吃点甜的?”胡雪岩摇摇头,两眼依旧望着那盏水晶玻璃的“洋灯”。

“那么,睡吧!”

“你不要管我!”胡雪岩不耐烦地说,“你睡你的。”

一片热心换他的冷气,胡太太心里很不舒服,“他在想啥?”她暗中自问自答,“自然是想湖州的那个狐狸精!”这一下,只觉得酸味直冲脑门,忍了又忍,噙着眼泪管自己铺床,而胡雪岩却发了话。

“喂!”他说,“我看你要找个妇产医生去看看!”

听这一说,胡太太大为诧异,“为啥?”她问,不敢转过脸去,怕丈夫发现她的泪痕。

“为啥?”胡雪岩说,“‘屁股后头光塌塌’,你倒不着急?”这是指她未生儿子。胡太太又气又恼,倏地转过身来瞪着她丈夫。

“没有儿子是犯‘七出之条’的。”胡太太瞪了一会,爆出这么句话来。

这句话很重,胡雪岩也愣了,“怎么说得上这话?”他实在有些困惑,原也知道妻子胸有丘壑,不是等闲的女流,却想不到说出话来比刀口还锋利。

“我怎么不要说?”胡太太微微冷笑着,“生儿育女是两个人的事,莫非天底下有那等人,只会生女儿,不会生儿子?你既然要这样说,自然是我退让,你好去另请高明。”

为来为去为的是芙蓉,胡雪岩听出因头,不由得笑了,“你也蛮高明的。”他说,“‘先开花,后结果’,我的意思是不妨请教请教妇科医生,配一服‘种子调经丸’试试看。”

胡太太实在厉害,不肯无理取闹,态度也变得平静了,但话很扎实,掌握机会,谈到要紧关头上,“试得不灵呢?”她问。

胡雪岩已具戒心,不敢逞强,“不灵只好不灵,”他带点委屈的声音,“命中注定无子,还说点啥?”

有道是“柔能克刚”,他这两句仿佛自怨自艾的话,倒把胡太太的嘴堵住了。这一夜夫妇同床异梦,胡太太通前彻后想了一遍,打定了一个主意。

于是第二天胡老太太问儿子:“你打算哪一天到上海去?”

“到上灯就走。”

“今天初五,上灯还有八天。”胡老太太说,“也还来得及。”

“娘!”胡雪岩诧异地问道,“什么来得及来不及?”

胡老太太告诉他,胡太太要回娘家,得要算一算日子,趁胡雪岩未走之前,赶回家来。胡太太娘家在杭州附近的一个水乡塘栖,往返跋涉,也辛苦得很,如果日子局促,一去就要回来,便犯不着吃这一趟辛苦了。

“那倒奇怪了,她怎么不先跟我谈?”

“我也问她,说你晓得不晓得?她说先要我答应了,再告诉你。”

话是说得礼与理都占到了,而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每一次归宁都是夫妇俩先商量好了,方始禀告堂上的,何以这一次例外?同时一接了财神,商场上便得请吃春酒,胡雪岩要趁这几天大请其客,不能没有人照料,此刻怎抽得出工夫回娘家?

他把这一层意思一说,胡老太太答道:“我也提到了。她说你请客是在店里,用不着她,她也帮不上忙。请几家亲眷吃春酒,日子也定了,就是明天。”

“岂有此理!”胡雪岩不悦,“怎么不先告诉我?”

胡老太太因为已经知道芙蓉的事,觉得儿媳妇受了委屈,不免袒护,所以这时候便“揽是非”,说是她的主意,与胡太太无关。

看这样子,胡雪岩认为以少开口为妙,冷笑一声答道:“随便她!反正在家里是她大!”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做娘的自然听得出来,“这个家也亏得她撑持,”她警告儿子,“你不要以为你在外头,就没有人管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你真的存了这个念头,将来苦头有得你吃!”

知子莫若母,一句话说到胡雪岩心里,他也颇生警惕,不过事情多想一想也不能无怨,“娘!”他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你老人家就不想抱孙子?”

“我怎么不想?”胡老太太平静地说,“这件事我们婆媳已经商量过了。媳妇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做婆婆的,自然要依从她的打算。”

“她是怎么样打算?”

“你先不要问。”胡老太太笑道,“总于你有好处就是了。”

胡雪岩猜不透她们婆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就只好暂且丢开。

到第二天在家请过了春酒。胡太太便带着八岁的小女儿,雇了一只专船回塘栖,这一去只去了五天,正月十一回杭州。他们夫妇感情本来不坏,虽然略有龃龉,经此小别,似乎各已忘怀,仍旧高高兴兴地有说有笑。

胡雪岩打算正月十四动身,所以胡太太一到家,便得替丈夫打点行李,他个人的行李不多,多的是带到松江、上海去送人的土产,“四杭”以外,吃的、用的,样数很不少,一份一份料理,着实累人。

土产都是凭折子大批取了来的,送礼以外,当然也留些自用,胡雪岩打开一包桂花猪油麻酥糖,吃了一块不想再吃,便喊着他的小女儿说:“荷珠,你来吃了它。”

拿起酥糖咬了一口,荷珠直摇头:“我不要吃!”

“咦!你不是顶喜欢吃酥糖?”

“不好吃!”荷珠说,“没有湖州的好吃。”

“你在哪里吃的湖州酥糖?”

这句话其实问得多余,自然是在外婆家吃的,但“一滴水恰好溶入油瓶里”,略懂人事的荷珠,忽然有所顾忌,竟答不上来,涨红了脸望着他父亲,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怕受责似的。

这一来胡雪岩疑云大起,看妻子不在旁边,便拉着荷珠的手,走到窗前,悄悄问道:

“你告诉爸爸,哪里来的湖州酥糖?我上海回来,买个洋囡囡给你。”

荷珠不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说:“我不晓得!”

做父亲的听这回答,不免生气,但也不愿吓得她哭,只说:“好!你不肯告诉我,随便你!等我上海回来,姐姐有新衣裳、洋囡囡,你呢,什么没得!”

威胁利诱之下,荷珠到底说了实话:“娘带回来的。”

“娘到湖州去过了?”

“嗯。”荷珠委屈地说,“我也要去,娘不许!”

“噢!去了几天?”

“一天去,一天回来。”

“那么是两天。”胡雪岩想了想又问,“你娘回来以后,跟外婆说了些什么?”

“我不晓得。我走过去要听,娘叫我走开。娘又说,不准我说娘到湖州去过。”荷珠说到这里,才感觉事态严重,“爸爸,爸爸,你千万不要跟娘去说,说我告诉你,娘到湖州去过。”

“不会,不会!”胡雪岩把她搂在怀里,“我买洋囡囡给你。”

安抚了荷珠,胡雪岩大上心事。他妻子的湖州之行,不用说,自然是为了芙蓉,但她干了些什么,却难以揣测,是去打听了一番,还是另有什么作为?照他的了解,她做事极有分寸,绝不是蛮横无理的悍泼之妇可比。意识到这一点,他越觉得自己不可鲁莽,必须谋定后动,或者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是用的什么办法,再来设计破她。

只要知道了她的用意和行动,一定有办法应付,这一点胡雪岩是有信心的。不过他也有警惕,自己所遭遇的“对手”太强,不可造次,同时估量形势,在家里他非常不利,上有老母,下有一双女儿,都站在他妻子这面,自己以一敌四,孤掌难鸣。所以眼前的当务之急,是要争取优势,而这个工作只能在暗地里做,让妻子知道了,只要稍加安抚,“地盘”就会非常稳固。

于是他首先还是找到荷珠,告诫她不可将他所问的话,告诉她母亲。然后又找他的大女儿,十五岁的梅玉。

梅玉很懂人事了,虽是她母亲的“死党”,却很崇拜父亲,因而胡雪岩跟她说话,另有一套计算,一开口就说:“梅玉,你跟爸爸一起到上海去,好不好?”

这话让梅玉又惊又喜。能出去开一开眼界,又听说十里夷场有数不尽的新奇花样,自然向往万分,但离开母亲,又仿佛觉得不能令人安心,所以只骨碌碌地转着一对黑眼珠,半晌答不出话来。

“你的意思怎么样?不愿意?”

“哪个说不愿意?”梅玉说,“我有点怕。”

“怕?那完了!”胡雪岩说,“爸爸还想靠你,你先怕了!”

“靠我!”梅玉大惑不解,怎么样也不能接受这话,“爸爸,你靠我什么?”

“靠你替我写写、算算。”胡雪岩郑重其事地说,“我在外面的生意做得很大,总要有个帮手,这个帮手一定要自己人,因为有些账目,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哪怕刘庆生刘叔叔、陈世龙陈叔叔,都不能让他们知道。想来想去,只有靠你帮忙。”

这一套鬼话,改变了梅玉的心情,原来一直当自己是个文弱的女孩子,在外面百无一用,只有帮着操持家务,现在才知道自己还有派得上紧要用场的地方,顿觉自己变了一个“大人”,而且也不再想到母亲,自觉胆子甚大,出去闯一闯也无所谓。

但是,这只是一鼓作气,多想一想不免气馁,“爸爸,”她说,“我怕我算不来账。”

“那么,你帮你娘记家用账,是怎么记的呢?”

“家用账是家用账。爸爸的账是上千上万的进出。”

“账目不管大小,算法是一样的,家用账琐琐碎碎,我的账只有几样东西,还比家用账好记。”

梅玉接受了鼓励,“雄心”又起,毅然决然地说:“那我就跟了爸爸去,不过我要把阿彩带了去。”

阿彩是专门照料她的一个丫头,胡雪岩当然答应。事情就这样说定局了。

这一来,全家大小都知道了这回事,而胡太太只当丈夫说笑话。

“你要把梅玉带到上海去啊?”她问她丈夫。

“对!”胡雪岩说,“女儿大了,带她出去阅历阅历。”

“阅历!”胡太太诧异之至,“听说夷场上的风气不好,有啥好阅历?学了些坏样子回来,你害了她!”

胡雪岩笑笑不做声。

这有何可笑?女孩子学坏学好,有关终身,不是好笑的事,那自然是笑自己的话没见识!胡太太倒有些不服气了。

“我的话说错了?”她平静而固执地,“而且听说路上不平靖,梅玉不要去!”

“路上不平靖,那么我呢?你倒放心得下?”

“你跟梅玉不同。”胡太太说,“又有尤五爷照应,我自然放心。”

“那就对了,梅玉跟我在一起,你还有啥不放心?”

夫妇俩的交谈,针锋相对,而且是“绵里针”,劲道暗藏着,但毕竟还是胡雪岩占了上风,胡太太争不过他,还有一着棋,拿老太太搬了出来。

对母亲说话,自然不能那样子一句钉一句,胡雪岩依旧是对梅玉的那套说法,说要有个亲信的人替他管账,不过一套假话,比对梅玉说的还要详细,他说有些交际应酬的账目,没有凭证,如果不是当时记下来,事后就搞不清楚。而这些账目,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要把梅玉带去帮忙。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如果有男孩子,何必要带梅玉出去?哪怕有个亲侄儿也好了!苦的就是没有。”

这是胡雪岩灵机一动的攻心之计。胡老太太果然在想,梅玉如果是个男孩,十五岁便可以跟他父亲出去“学生意”,有五六年下来,足可以成为他父亲的一个得力帮手,生意做得发达了,不患后继无人。如今就算马上有了孩子,要到十几年以后,才能成人,缓不济急,对胡家来说,是吃了亏了,不免有些怨儿媳妇,耽误了这十几年的大好时光。

这一下胡太太又落了下风,胡雪岩则甚为得意,但再想进一步打听他妻子到了湖州的情形,却是失望,听梅玉的口气,她母亲根本没有跟她说过。

就在这天晚上,钱庄里派人来通知,说刘不才已经从湖州回来,请胡雪岩去有话说,可想而知的,必是关于芙蓉的事,否则刘不才也是熟客,何不到家来谈?

估量到这一层,他首先就要注意他妻子的态度,“奇怪!”他试探着说,“刘不才怎么不来?反要我去看他。”

“你管他呢!”胡太太夷然不以为意,“你去了再说。”

胡太太的沉着实在厉害了!等跟刘不才见了面,才知道她跟芙蓉已经见过面,只说她是跟胡雪岩共患难的糟糠之妻,然后留下一张五千两银票,就告辞了。

“有这样的事!”胡雪岩说,“我实在想不到。”

“谁也没有想到。”刘不才很尴尬地说,“芙蓉要我来问你的意思,才好作去留之计。”

于是胡雪岩又改回原来的称呼,“三叔!”他说,“请你仍旧回湖州,叫芙蓉不必着急。我自有办法。”

“是什么办法呢?”

“这一时说不清楚。”胡雪岩这样答道,“三叔,反正我一定对得起芙蓉就是了。”

这话恰好是刘不才听不进去的,照他的私心打算,最好胡雪岩再给个三两万银子,让芙蓉下堂,别求归宿,省得自己沾上这点不十分光彩的裙带亲。而现在听他的口气,适得其反,刘不才虽然失望,却不便多说什么。

“你新年里的手气如何?”胡雪岩故作闲豫地问。

这一问,刘不才又高兴了,“实在不错!”他笑得合不拢口,“所向披靡,斩获甚丰。”

大概是赢得不少。胡雪岩心想,趁这时候得要规劝几句。“三叔!”他说,“‘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你见过哪个是在赌上发迹的,现在你手上很有几文了,应该做点正事。”

“我的账都还清了。”刘不才说,“还赢进一张田契,我已经托郁四去替我过户营业。”说到这里,他又感慨地说,“一个人真是穷不得!手头有几个钱,别人马上不同,就在这几天,有好几个人来替我做媒,劝我续弦。”

“那是好事啊!”

“不忙!”刘不才摇摇头,“让我潇潇洒洒,先过几年清闲日子再说。”

“这就不对了!未曾发财,先想纳福,吃苦在后头。”胡雪岩说,“三叔,我劝你把敬德堂恢复起来。”

“咦!”刘不才诧异,“你不是要我帮你开庆余堂吗?”

这件事几乎连胡雪岩自己都已忘记了,“自己人我说实话,这要慢慢再说了。就是开起来,我也要另外请人,三叔,”他说,“你的长处不在这上面。”

一听是这样的答话,刘不才不免有些伤心,“雪岩,”他怨艾地说,“你看得我只会赌钱?”

“不是这话,不是这话!”胡雪岩倒觉歉然,极力安慰他说,“你的长处我都知道,将来我有大大仰仗你的地方。”

“那么眼前呢?”

“眼前要看你自己的意思,你的志向是把祖传的基业恢复起来,所以我那样劝你,而且可以帮你的忙。”

“我的想法变过了,敬德堂就算恢复了,也没有啥意思,叫我守在店里,更加办不到。我想想,还是跟你一起去闯一闯的好。”

“那好!”胡雪岩说,“你先回湖州,叫芙蓉放心,关起门来过日子,什么事也不必管,等我上海回来,自有安排。这话说到了,请你跟世龙一起赶到上海来。”

这样说定了,各自分手。胡雪岩已出钱庄,灵机一动,开了张五千两的银票,带在身上,一到家,正好在书房里遇着他妻子,便把那张银票递了过去。

胡太太装作不解地问道:“这是啥?”

“你白送了五千银子!我贴还你的私房。”胡雪岩又说,“有私房钱,放到钱庄里去生息倒不好?压在箱子底下,大钱不会生小钱的。”

看他是这种态度,胡太太倒有些莫测高深了。

夫妇俩暗中较劲,到了这样的地步,至矣尽矣,胡太太自然有些不安,心想既然西洋镜已经拆穿,就不如敞开来谈了。

同类推荐
  • 兄长

    兄长

    身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国民好兄长,我能不计前嫌的将你拢在我的麾下,那是你无上的荣耀——以上来自兄长的内心可……顾明兰发话了!我死去活来三千次(……)我容易吗?为了你步步为营,明明拥有剩女的回忆,却要扮萝莉的娇嗲,我也很累的!由于你太美型,关于你的朋友,无论男女我都要警惕,心力交瘁!还有,(明兰挑眉)亲爱的哥哥,你的未来有没有我参与,由我说了算!
  • 大唐狄公探案全译·朝云观奇案

    大唐狄公探案全译·朝云观奇案

    本书是《大唐狄公探案全译·高罗佩绣像本》之一种。暴风雨骤至,车轴又断,准备返回汉源的狄公一行被困于莽莽群山之中,进退不得,只得匆匆前往最近的朝云观躲风避雨。朝云观是一年代久远的古观,建筑复杂,有种种诡异的传说,更有身份显贵的天师把持观内事务。兜兜转转中,遭雨受寒、发烧昏眩的狄公恍惚间见一名身着铠甲的武士正凌辱一断臂女子,联系到前一年曾有三名女子死于观内,狄公决意一查究竟。在高罗佩的笔下,狄公的探案在晚间神秘的古观中细密展开。读者随着头晕目眩的狄公穿行于神秘复杂的古观,紧张地寻找线索,惊险连连。仿佛与发烧的狄公一样,读者被成功带入,案中有案,抽丝剥茧,最终觅得真凶。
  • 让男人乖乖听话:女王进化论

    让男人乖乖听话:女王进化论

    她,是有名的律师,黑色紧身西装,一步裙下双腿修长,外套一件米色双排扣军装式风衣。记住,请叫她女王,这个称号非她莫属。女王是怎么炼成的?普通女生要经历懵懂初开——少女梦幻——惨遭欺骗——自欺欺人——恍然大悟——发愤图强——自我升华直到最后到达终点。感情,今天是虚幻的人间,明天是地狱,后天可能会是天堂。但是大部分人死在明天。什么?你问我怎么才能到达天堂?眉毛挑一挑,很简单啊。变成女王就可以!
  • 爸妈不容易

    爸妈不容易

    上海的吕家,吕晨红、吕晨亮、吕晨光的孩子都面临瞄高考。晨红夫妇为了儿子小鲁举家从山东移居卜海,这对夫妻要面对的不仅是生活的艰辛。还仃儿子的叛逆。晨亮的儿子壮牡足个复读生,他和父母都急雷走出上一次失败的阴影,而壮壮的母亲望子成龙,情绪急躁,几乎将儿子逼上绝路。晨光的女儿优优作为一个优等生她也必须面对初恋的危机以及北大落选和父母离异的巨打击。小说通过三个家庭的描写。真实地反映了当今巾国教育的现状,强调了父母与孩子间互相尊重、理解和宽容的可贵与重要,对广大家长具有深刻的借鉴意义。从中折射出的深切的亲情也感人至深。
  • 忘了我是谁

    忘了我是谁

    武警官兵杨泊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转为职业军人还是回家?在犹豫不决之时,品学兼优的柯蓝出现在他的面前。柯蓝为了让杨泊有继续军旅生涯的机会,只能与他偷偷地交往着。由于自卑和敏感,以及前途的不确定,杨泊不知该如何与柯蓝相处。二人经常爆发激烈的摩擦,最终分手。在杨泊执行任务之后,柯蓝终于理解了他,在茫茫的雪山深处,她要如何找回失去的爱情。
热门推荐
  • 精灵宝可梦之逍遥

    精灵宝可梦之逍遥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ps:本文可能gaygay的,不喜误入。
  • 傲娇女征天下

    傲娇女征天下

    正值青春年华,却莫名的被阎王“请”去地狱,。。。。
  • 劫天邪君

    劫天邪君

    大千世界,群雄乱舞,谁能登上世界之巅?一代妖君横空出世,君临天下!
  • 樱花恋:吸血女王不好惹

    樱花恋:吸血女王不好惹

    她是修罗王的女儿修罗公主,被封印在狱血国内剥取自由之身,白天她沉睡,只有每当月圆之夜时才可以出入狱血国,月圆之夜,她站在樱花树下,被一个不能修练灵力的废材所羞辱,夜染抬起了男子俊俏的下颚,带着轻缈的意味冷冷的道“等你成为了强大的炼狱魂师在来对付孤王”在途中巧遇一个吸血鬼,不幸却被咬伤,失去了修罗纯洁的血液而被修罗王去除修罗公主之位,从此成了整个狱血国内强大的吸血鬼女王,第二次他擅自夜闯狱血国,以蛮狠之力杀死了一只吸血鬼,为她解除了封印,夜染连忙拍手道“好,如果你愿意让孤王吸你一口血,孤王让你成为强大的炼狱魂师”男子不屑的摇了摇头…
  • 小兔情史

    小兔情史

    林小兔一直到五岁,说话都不利索,她妈说她家小兔是贵人语迟。叶晨自小就是个有些害羞的好孩子。“送给你。”五岁的叶晨一脸害羞地送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物。五岁的林小兔拆开一层又一层的包装纸,一只蛤蟆跳了出来。林小兔对叶晨的想法很简单,离他远些,再远些。
  • 神荒纵横录

    神荒纵横录

    一代纵横大圣无故陨落,百年之后携“冰之果实”重生九州帝国,且看他如何纵横这茫茫神荒,缔造不灭的传奇……【本书读者群:453130537各位看官都加一下吧,谢谢】
  • 晋霸春秋

    晋霸春秋

    齐桓始霸,晋文未成。春秋之中,王道难行。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重生成为晋国太子申生。天生公卿,却罹遭祸难。为了摆脱历史的宿命,他不得不挣扎求存。好在,他人才济济,略有贤名。取威定霸,继齐桓之业。扶保诸夏,复三代盛景。在他的参与下,历史又将有何不同?让我们拭目以待!
  • 和你相拥

    和你相拥

    也许有一天,你会在这些文字里找到曾经的自己,不管是快乐的还是苦涩的,我都希望你们可以充满希望。
  • 封镇山海

    封镇山海

    和山海经无关!凡人流居多!修真界,瑰丽但残酷。既来此,即求长生大道,也求自在逍遥。ps:猪脚热爱经营种田,奈何外界不太平,只能一边打架一边修炼,一边积累。
  • 霸道校草被逮捕

    霸道校草被逮捕

    顾氏集团的公子哥竟然来到了绥一中,霸道校草洛冉冉却一再处处针对.捉弄…………那么这位公子哥又该如何反击.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