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瑰:“唉,别老乡老乡的叫着,多土呀!就叫我玫瑰好了。”
吴刚和姜峰对视一笑:“这样不好吧。”
蓝玫瑰:“唉,真是啰嗦,起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你叫老乡这村子里这么多老乡你是叫哪一个啊。”
吴刚笑:“好呀!这丫头嘴还真叼。”
蓝玫瑰:“呵呵,我蓝玫瑰一向直来直去,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还是明白的。”
姜峰:“好就叫你玫瑰,玫瑰走我们进去说。”
蓝玫瑰笑着把手搭在姜峰肩上:“这就对了,听起来比较亲切,不是吗?”
姜峰被蓝玫瑰这一举动吓着了,愣在那不动。蓝玫瑰摸不着头脑心想:怎么了?我又哪错了?”
吴刚大笑:“嘿老伙计,怎么了?头一次有女的这样接近你吧,吓着了吧!玫瑰想不到你还挺开放的嘛!”
蓝玫瑰大笑:“哈哈我以为什么事呢!别忘了我可是从国外回来的怎么也算得上是一个海龟吧!”
姜峰和吴刚异口同声:“海龟?”
蓝玫瑰尴尬一笑:“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心想:唉,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我现在是在抗战时期那时的思想和文化本来就很封闭,我怎么把在现代的行为举止和语言方式在这里表现出来,也难怪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唉算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走进屋后吴刚把门关上坐在蓝玫瑰对面:”玫瑰,现在没有别人,就我们三个人,你别怕把情况讲清楚。“
姜峰:“是呀!玫瑰。”
蓝玫瑰心想:天哪,又来了,终究还是逃不过。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海军他们一定会以为我得了失心疯,只能胡编滥造了。幸好我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凭空落在这个时代倒是让我沒有那么多的顾虑。
蓝玫瑰想了想:“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如实说吧!我从记事起就是在日本,可是父母却一直强调自己是中国人,教我说中国话和中国文化并且告诉我是中国人不要忘本,他们也很想回国可是回不来,父亲和母亲的工种是日本人及为重视和尊重的。他们都是专家级人物,父亲是军械专家母亲是外科专家。自小受到他们的熏陶所以对军械和医疗都懂得比较多,对各种军械都明白其原理和使用方法,偶尔也会改装一些或自己制造一些军械。至于医疗方面像外伤,贯穿伤、炸伤等我都可以处理。”
吴刚:“噢,那你为什么回来?”
蓝玫瑰:“我也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
姜峰:“说来听听。”
蓝玫瑰:“那是今年初夏,日本的一个将军亲自去我家拜访,说要让父亲制造一些精准度高的炮弹。刚刚父亲不以为然认为这是他的工作,可当他知道这些炮弹是用来侵略中国用的,父亲愤然烧毁了所有图纸并告诉我:“玫瑰记住我们是中国人万万不可做亡国奴,日本人已经知道了我们走不了了,你快走回到中国好好活着。”
母亲:“是啊!玫瑰快走,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你一定要活着,你一身武艺又继承我和你父亲的衣钵,在中国定有用武之地。”还没等走鬼子就闯进我家,我和鬼子一阵搏斗,但赤手空拳也不及他们手中的枪,我眼睁睁的看着父母的死,却束手无策。他们知道留着我还有用便把受伤的我走水路运往山东,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停船时我杀了看守我的鬼子混进人群下了船,可能伤势过重就昏倒了之后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吴刚怀疑:“你,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蓝玫瑰:“你这么问我就有十分的把握,我会让你们相信的,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经得起你们包括党给予的任何考验。”
吴刚:“你应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你要知道我这是共产党条件极为艰苦可不比国民党啊。”
蓝玫瑰:“哼,国民党那还不是一枪没开把东三省让出去,只有你们共产党才是人民的军队,才是真正打鬼子的军队,我就是要加入你们这样的军队。国民党想请我我还不去呢!”
姜峰:“那好吧,你就在这里住一阵吧!”
吴刚紧张:“老姜,你……”
蓝玫瑰没等吴刚说完:“谢了老姜我走了。”
姜峰:“好小心你的伤。”
蓝玫瑰:“没事,我去卫生队换一下药,对了卫生队怎么走?”
姜峰:“就在村东头,很明显一看就看到了。”
蓝玫瑰:“噢,知道了我去了。”
吴刚看着蓝玫瑰的背影:“老姜你说她不会是鬼子派来的吧!”
姜峰看了看吴刚:“这个我也想过,我们这样不让她出村细细观察,如果她是奸细我们绝不姑息,但如果她不是有可能还会帮助我们打鬼子。”
吴刚点了点头:“那就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