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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子篡位,苏秦赴燕拯乱局(1)

苏秦仅带飞刀邹,换上便装,躲过公子卬安排的眼线,趁夜色悄悄离开轩里,往投魏军大营。过崤塞时,满眼尽是魏军押运辎重的车马,浩浩荡荡,络绎不绝。因是山路,车马又多,他们一路上又躲又让,紧赶慢赶,到时也是第三日后晌。

二人径至庞涓大帐,苏秦递下拜帖,庞涓避而不见,推说在外视察军务。苏秦连候两日,庞涓仍不肯见。飞刀邹欲闯,苏秦拦住他,吩咐原途返回,直接去大梁面见魏王。将至汜水关时,后有数骑紧追而来,打头一人远远叫道:“邹兄,邹兄——”

飞刀邹勒住马头,回首一望,惊道:“袁兄?”

来人正是袁豹。

苏秦下车,袁豹气喘吁吁地赶上来,拱手禀道:“主公,总算寻到您了!”

苏秦急问:“袁兄,发生什么事了?”

袁豹指着身后一人:“他叫邵通,是在下旧时部属,这阵子仍在宫中当值,承继在下职衔,奉夫人密旨,有急书呈献主公!”

邵通叩道:“末将邵通叩见相国大人!”解开外衣,撕开夹层,从中摸出一封密函,双手呈上,“夫人密函,请相国大人验看。”

苏秦拆开密函,现出一个丝绢,刚一打开,一股寒意直透脑门,情不自禁地打个冷战,几乎站立不住。

是血书。

是姬雪咬破手指,饱蘸鲜血,一笔一画写就的血书。

书中什么也没解释,只有四字:“速来,姬雪!”

苏秦合上血书,微微闭目,僵立在那儿。

不知过有多久,见苏秦仍旧一动不动,飞刀邹急了,小声叫道:“主公?”

苏秦从惊怔中醒悟过来,两眼眨也不眨地盯住邵通:“邵将军,夫人是如何交给你这封密函的?”

邵通禀道:“君上返宫当夜,在御书房驾崩。殿下继位,南面称尊,宫中戒严。末将值更时,梅姑娘密召末将。末将拜过夫人,夫人取出一书,亲手缝于末将衣内,吩咐末将微服出城,到邯郸寻访袁将军,将此函密呈相国大人。末将深恐误下夫人大事,当即招来两位挚友,昼夜兼程,赶至邯郸,又与袁将军赶至洛阳,追至此处。”

听到文公驾崩,苏秦脸色遽变,身子略略一晃,尽力稳住心神,沉声问道:“君上好端端的,如何就驾崩了?”

“末将不知。末将听说君上回来那晚,连夜在明光宫召见朝臣与太子,次晨始知君上驾崩之事。殿下即位,诏令蓟城戒严,举国治丧。”

“夫人召见你时,神色如何?”

“极是淡定。夫人声音不急不缓,缝密函时,一针一线,并不见慌乱。只是在末将临出门时,夫人稍显忧郁,再三叮咛末将,要末将务必亲手呈交大人,越快越好。”

苏秦闭上眼睛。

“大人,”邵通略顿一下,“末将不敢妄猜,只是觉得蹊跷。君上回宫后,一直由末将护送。君上下辇时,末将上前搀扶,君上甩手,是自己下车的。末将观他精气神,虽说疲惫,却也没有大碍。万没想到,当夜说驾崩就驾崩了!”

“你是说,君上他——”苏秦顿住,眉头冷凝。

“末将不敢!”邵通打个寒噤。

苏秦扫一眼血书,问道:“除此之外,蓟宫还有何事?”

“秦使樗里疾缔结婚约,殿下允准,使专人赴秦迎娶,听宫中传言,殿下有意立秦国公主为夫人!”

苏秦心里一颤,拿血书的手微微抖动,回转身,吃力地爬上轺车。“

主公?”飞刀邹翻身上车,扭头朝后厢道。

苏秦嘴唇里迸出二字:“蓟城!”

蓟城甘棠宫里,一身孝服的姬雪一动不动地跪在老燕公的灵位前。燕公灵堂设在正殿,但姬雪死活不去。燕易王,也即不久前南面称尊的太子苏,于即位次日将她立为太后,拗不过她,破例恩准她在甘棠宫设祭。

堂前摆着小半碗参汤,是老燕公临终前喝过的。老燕公回宫当夜在明光宫召见太子,直到凌晨尚未回来。姬雪一宵未睡,天亮时吩咐春梅前去探看,意外发现老燕公孤零一人崩在御座上,面前龙案上摆的是这半碗参汤。春梅是有心人,先将参汤藏起,方才呼叫,后又趁乱将其纳入袖中,带回甘棠宫。

老燕公崩因蹊跷,姬雪认定是太子弑上。此前,老燕公不止一次与她商议废掉太子苏,直接传位孙儿公孙哙,她却担心燕国会陷入内乱,几番劝谏,要他再等等看。想是此事传至太子苏耳中,终使他下此狠手。姬雪断定,在老燕公与她赶往孟津、殿下监朝这段时间里,太子苏把该准备的准备好了。不然的话,依他个性,绝对不敢公然违拂旨意,乾纲独断,直接允准秦人婚约。

现在看来,是自己过于天真了。老燕公是正确的,太子苏是小人,当不得大任,更不能把燕国托付给他。老燕公含冤而去,能够向燕人揭示真相的只有她了。她必须站出来,一慰老燕公冤魂,二偿老燕公夙愿,三救燕国于危难。

然而,眼下木已成舟,太子苏全面掌握内外局势,宫中朝中皆是他的人。自己不过一个弱女子,若是没有足够证据,若是没有合适时机,她断不能轻举妄动。

证据就是这碗参汤。

姬雪正在望着参汤出神,春梅匆匆进来,小声禀道:“公主,我回来了!”

姬雪急切地望着她:“梅儿,快,快说!”

春梅从袖中摸出一只小瓶,神情略显沮丧:“回禀公主,天刚放亮,我悄至后花园,扮作送奶女从后门溜至街上,暗寻几个医家,他们又嗅又审,皆说是参汤,里面并未掺毒。”

姬雪惊怔。

“公主,”春梅将瓶中参汤慢慢倒入碗中,“看来,这碗参汤有鬼。”

姬雪抬头看她。

“奴婢以为,这是殿下故意留给我们的。殿下知道公主定使奴婢去寻君上,预先摆放这碗参汤,真正的证物定是让他取走了。”

姬雪面色惨白。这个结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看来,她低估了他,也高估了他。低估了他的狡诈,高估了他的良心。

“公主,肯定是殿下害了君上。君上身体再不济,那晚是亲自走到前殿的。再说,君上早晚外出,老内臣总是形影不离,可那天早上,君上却是孤零零一人,老内臣与两个随身太监迄今不见踪影,必也是被他害了!”

姬雪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公主,下面怎么办?殿下他——”

话音落处,宫正进来,急急禀道:“禀太后,大王驾到!”

姬雪还没传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身着孝服的燕易王已经大步跨进,后面跟着他的内臣及几个太监。

易王在姬雪跟前站定,微微打揖:“寡人拜见太后!”

姬雪斜他一眼,目光冷冰。

易王的目光扫向文公灵位,落在那只碗上。看一会儿,易王伸手端起,阴阳怪气道:“太后真是细心人,此汤是先君最后喝的,倒是合宜摆在此处。只是——”移近鼻子,嗅几下,做恶心状,“此汤已经走味,这阵儿怕是不合先君胃口了。”

姬雪的目光越发冷冰。

“太后,”易王哂笑一声,“寡人此来,是特向您请安的,您这表情却不友善呢!”

姬雪的声音像是从冰川里挤出:“你说完没?”

“没有。”易王慢吞吞地在主位上坐下,手指内臣,“寡人与太后议事,你们也配听么?出去!”

宫正、内臣、众太监及几个宫女退出,只有春梅一动不动,冷眼盯着他。

“哦,你想抗旨?”易王提高声音。

姬雪吩咐道:“梅儿,出去吧!”

春梅又盯了易王一眼,退向门外。

守在门口的内臣顺手关上宫门。

“嘿嘿,”易王干笑几声,“寡人叫您这么多年母后,这阵子却不知如何称呼您了。继续喊您母后吧,一来您不是寡人母亲,二来您年少寡人十五载,与寡人长女同庚,叫寡人如何张口?”

姬雪目光冷凝。

“哦,对了,”易王阴起脸,又笑几声,“寡人已经封您太后,该叫太后才是。何为太后?太者,大也,这后嘛,寡人就不解释了。”

“姬苏,想说什么,你就直说!”

“寡人不想说什么,只想议定你我之间今后的称谓。寡人有个提议,你不妨听听。在人前,也就是在朝堂,寡人敬你为太后。而在人后,也就是在此处,在这甘棠宫里,寡人叫你雪儿!”

“你——”姬雪全身发颤,眼中似要冒出火来,“你再说一遍!”

“嘻嘻,”易王缓缓站起来,脸上浮出奸笑,“金口不说二遍!”

燕易王缓缓欺前。

姬雪反应过来,怒不可遏,连退数步。俟退至灵堂,姬雪再无可退,猛然转身,顺手掂起案上一只正在燃香的铜炉,从牙缝里挤道:“你这畜生!”

燕易王打个惊怔,朝后急退数步,见姬雪眼睛冒火,移动步子,似要逼过来,边退边结巴:“你……敢……”

姬雪顿住步子,侧身指向老燕公的牌位,厉声喝道:“畜生,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先君就在这儿,先君的眼珠子盯住你呢!”

易王气结:“你……你敢骂……”

姬雪一字一顿:“畜生,弑君篡上,亵渎先君在天之灵,你配骂么?本宫正告你,若是再生非分之念,”将香炉猛地砸向砖地,“我与你,流血五步!”

“好,好,好!”易王脸色铁青,咬紧牙关,“你敢威胁寡人?”怒气冲冲地走向宫门,在门口扔回一句,“你这野驹子听好,在燕国,在蓟城,在这宫城之内,是寡人说了算!寡人欲做之事,天也拦不住!寡人叫你雪儿,你就必须是雪儿!”冷笑几声,扬长而去。

从甘棠宫吃一瓢冷水回来,易王恨恨地一屁股坐进龙椅里,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这些日来,易王心想事遂,连下几步大棋,步步皆成。在太傅、御史、大司马等心腹重臣的助力下,他趁子之、文公及朝中诸臣皆赴洛阳会盟良机,借口边关防务,先将褚敏与几个“不听话”的重臣以各种理由调离蓟城,发往外郡,提用一批亲信,将朝中大权牢牢掌控,继而乾纲独断,与秦联姻,滴水不漏地夺到大位。

虽说如愿以偿,易王心里仍不踏实。他必须再弈一步大棋:乘胜威服“冷美人”姬雪。

没想到,出师不捷,铩羽而归。

见易王震怒,新上任的内臣,也就是侍奉他多年的原东宫内宰纪九儿,小心翼翼地候立于侧,候至他的出气声稍稍匀些,不失时机地献出一个媚笑。

易王冲他发作:“哎,你说,女人为何这般可恨?”

“大王是说——太后?”纪九儿知作不知。

“还能有谁?”易王甩他一眼。

“嘻嘻,”纪九儿搓几搓手,“宫中有佳丽三千,色艺俱佳者比比皆是,大王想宠幸谁就宠幸谁,何必去为太后烦心?”

“你这狗才,”易王骂道,“寡人心思,别人不知,你也不知?你狗才说说,佳丽三千,有哪个能及此女万一?”

纪九儿却不以为然,呵呵笑道:“要说这个,老奴倒不觉得。太后美是美,但人太冷,就像蜡梅花,远看光鲜,近看就如裹层蜡,摸起来更是冰手。再说,年岁不饶人,太后毕竟二十大几,眼见就奔三十了。老奴无知,却也知道女人越嫩越好用。秦国公主年方二七,还是个蕾芽儿,听说也是绝代佳人,论貌论质想必不会弱于太后。”

“倒是让你这狗才说中了,”易王郁气稍泄,阴阴笑道,“是的,此女再美,无非是个女人。论及床笫之欢,寡人倒也不缺她这个。不过,你看到的只是一层表皮!”

“老奴愚痴,请大王开塞!”

易王轻敲几案,面上现出些许得意:“其一,寡人也算阅女无数,最知何种女人难得。大凡女人,只要唯唯诺诺,便无一丝趣味。此女事事有主见,从不唯唯诺诺,断非寻常女子可比。寡人有她在侧,胜得贤相矣。其二,此女在燕颇得人心,尤其是在武阳乱中,临危不乱,举止得体,莫说是朝野,即使寡人也对她敬畏三分。寡人新立,诸臣生异心者不在少数,尤其是子之、褚敏等权臣,对寡人素抱成见。寡人若得此女鼎持,他们必无话说。还有其三,此女跟苏秦同为周人,有恩于苏。苏秦合纵,名动列国。寡人得此女即得苏秦,得苏秦即得天下矣!”

纪九儿大是叹服,恭维道:“大王一举数得,真乃神谋啊!”

“唉,”易王长叹一声,“只是此女是头野驹子,难以驯服!”

“老奴不这么看。老奴自幼进宫,对宫中女人略知一二。大凡女人,无不是冷在外,热在内。太后嫁予先君,是妙龄女配风蚀翁,早就熬坏了。大王看上太后,许她承欢,太后自是欢喜。表面强撑,无非是做样子给人看的。”

“嗯嗯嗯,你说得是,”易王连连点头,“寡人的确也是可怜她,见她聪颖,又有几分资质,这又年纪轻轻守寡,方才许她恩泽,赐她承欢,照规矩她该谢恩才是。可……你也都瞧见了,她如此不识抬举,叫寡人如何是好?”

“老奴有一计,保管大王夙愿得偿!”

“快说!”

“男人吃软不吃硬,女人吃硬不吃软。越对她软,她就越摆架子。”

“你是说——”

“大王,人生在世,莫大于生死。以老奴观之,太后性虽刚烈,却无死志。人无死志,何不以死迫之?”

“她是太后,寡人总不能无端把刀架她脖子上吧。”

“呵呵,那倒不必。太后不肯就范,想是不舍先君。老奴的意思是,既然太后不舍先君,先君驾崩,独太后苟活于世,也是无趣。大王何不……”

易王忖思一阵,赞道:“嗯,妙计。你这就去,传旨此女,要么顺从寡人心意,在甘棠宫享尽人生富贵,要么寡人准其所请,挑选吉日良辰,遂她追随先君之愿!”

纪九儿去后不久即回,报说太后愿从先君。

“你这狗才,”易王大悔,责骂道,“这下把棋弈死了,叫寡人如何是好?”

“大王勿忧,”纪九儿沉声应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她这金枝玉叶。太后必是深信大王爱她,这才用强。大王何不憋她一憋,看她撑到几时?”

“也好,”易王点头允道,“你酌情去办。记住,一定要掌握分寸。寡人不要她死,只要她活!”

君臣正在议说,当值太监来报,说大司马秦祺、御史毛宁求见。两位重臣不召而至,必有要事。

易王宣见,急问:“两位爱卿,发生何事了?”

毛宁从袖中摸出一封国书,双手呈上。

易王瞥一眼封口的齐王印玺,心头一凛:“田因齐欲做何事?”

“回禀大王,”毛宁奏道,“齐王欲吃河水鲜鲤,随带三军五万,战车千乘,由上将军田忌护驾,前往饶安田猎!”略略一顿,“齐、赵隔河水相望,齐拥半槽河段不下三百里,齐王若吃鲤鱼,该到平原、高唐诸邑才是,为何偏要赶往饶安?饶安北距河水百里,微臣以为,齐王此来,意不在鲤!”

易王转向秦祺。

秦祺也从袖里摸出边关急报:“大王,严冬将至,北疆胡人开始活动,近日闻我大丧,越发猖獗。我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诸郡皆有急报,我长城外侧发现胡人有较大规模集结,我边民被杀,牲畜遭抢,具体数量不详!”

“这……”易王额角早出冷汗,“爱卿意下如何?”

“回禀大王,”秦祺应道,“我有长城在,胡人暂不足惧,可惧者是齐人。我河间地广百里,尽皆富饶,齐人垂涎已久,或会趁我大丧、子之将军不在之际,图我河间。我三军精锐多在孟津,河间一线未筑城垣,除河水之外,我几乎无险可守!”

易王似是想起什么,恨道:“明白了,寡人明白了,一定是那恶女人干的!”

秦祺、毛宁互看一眼,没再说话。易王所言的恶女人定是正宫田氏,也即因齐次女、公子哙生母。易王即大位,封太后而不封王后,众臣莫不惊讶,几番劝谏册立田氏,皆遭否决。后来众臣渐渐明白,此位早被大王承诺给秦国公主了。齐王此番震怒田猎,想必是田夫人搬来援兵,欲压他封后。然而,这些毕竟是王室内事,作为外臣,二人不便多说。

易王生会儿闷气,转对秦祺:“兵来将挡。爱卿是大司马,可有御敌之计?”

秦祺拱手道:“回禀大王,能敌田忌者,唯有子之将军。”

“这……”易王皱下眉头,不耐烦地摆摆手,眼睛望向纪九儿,“取虎符,调子之将军。旨令子之及三万纵军撤军回国,进驻河间,沿河水协防!”转向秦祺,“大司马亲去传旨,要他尽速撤军。寡人这边与秦结亲,那边却加兵征伐,岂不成为天下笑柄?”

“臣遵旨!”

公子哙一骑直驰东宫。

姬苏虽然承继大统,但其夫人田氏,也即公子哙生母,仍在东宫暂住。于公子哙来说,东宫是熟门熟路,他三步并作两步入宫拜见母亲。自公子哙出使列国,迄今已逾两年,母子重逢,悲喜自不尽言,相拥而泣。

哭有一时,公子哙止住泪,仰头问道:“母后,先祖公的灵堂设于何处,孩儿这就守灵去!”

“哙儿,”田夫人抹去泪水,声音缓缓的,“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先祖公因何驾崩吗?”

公子哙有点惶惑,怔怔地望着母亲,许久,点点头。

“是被人谋杀的!”

“谁?”公子哙声音发颤,几乎是脱口而出。

“就是你的那个父王。弑父,弑君!”

公子哙如五雷轰顶,两眼呆滞,不可置信地盯着母亲,许久,迸出一声干号:“不……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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