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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最初的目的

在网吧待了最开心的一晚之后我们五人便打了个出租走向了戴教官所在的部队。“你们说戴教官会要咱们吗?”图图担心的说。“会的,就说我们来体验生活。”雅优说。“到了再看吧。”我说。过了4小时的漫漫长路我们5人来到了这个部队,一下车就感觉空气非常的新鲜,我们一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吸了一口大大的空气,我们5人给了司机钱后便向里面走去,来到大门口时就听见了里面的跑步声,门口的墙上写着中华人民解放军第九陆军,当我们准备进去的时候门口的岗位拦住了我们。“你们是干什么的。”岗位说。“我们来找人。”我说。“你们来找谁呢?”“奥,我们找那个戴连发戴教官。”帅排骨说。“稍等,我去通知他。”说完岗位就小跑了进去,我们也不知道会怎样,心情异常复杂。“你说戴教官看到咱们到底会怎样?”毛寸说。“没事,走一步看一步。”雅优安慰到。我们几个怀着异样的心情向里面望着,不一会就看见岗位和戴教官一边向外走一边嘀咕着什么。“你们几个来这干什么?”戴教官严肃又惊讶的看着我们说。“嗯,我们想来跟你们一样训练。”我说。“胡闹,你们还要上学,况且你们年龄都不到,我怎么收你们,绝对不行,赶快回去。”“求你啦,戴教官,我们真的很想来,就当体验生活好吗?”雅优都快哭了。“不行,就算我同意上级也不会同意的,行了赶快回去上课吧,等高中毕业了再来,到时候当我的兵,我还有训练,先进去了。”说完戴教官就跑了进去。“怎么办?已经到这一步了,我实在不想再回去了。”雅优蹲下哭着说。“没事,总会有办法的。”毛寸也蹲下来抚摸着雅优的头发安慰到。“我有办法。”我说完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什么办法?”毛寸激动的说。“看见那个高高的栅栏了吗?”我指着远处的部队后门。“你的意思?翻墙?”帅排骨看着后门说。“嗯,我们翻进去直接找他的上级来商量这件事。”“好主意啊,那快点,他们还有5分钟应该就到吃饭时间了。”雅优说到。“你怎么知道?”图图问。“我从小部队里长大的。”“嗯,我们过去。”我们来到了比学校后门还要高的栅栏。“快点,他们吃饭很快,我们两个两个进,我来望风,雅优和帅排骨你俩先进,图图毛寸你俩帮雅优一把。”我说。“行。”不过一会我们5人就进到了部队里面,话说这部队里面和外面还真是不一样,一到里面又是另一番滋味。“呵呵,还第九陆军呢,这么轻松就进了他们的后门。”帅排骨傲气的说。“哈哈,不过如此。”我们几个边说边小声的笑了起来,其实后来才知道是部队里一个老兵专门撤掉了后门的岗位,那个老兵的军衔好像是上校。“话说我们翻进来了也不知道他们的上级在哪啊。”毛寸说。“你不知道有人知道啊,你没听刚才有人说是部队长大的。”我带点**的口气说到。“跟我来。”雅优说。我们几个跟在雅优的后面悄悄的走过了食堂,跑过了训练场,来到了一栋3层楼下,我们感觉这个三层楼虽然年代久了,但是依旧整洁如新。“应该就是这里了。”雅优指着里面说。“我们三人最后在2楼的拐角处找到了一个叫部队办公室的房间。”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一个正在写东西的老兵,他抬头看着我们,仿佛没有一点惊讶。“没错,找对了,陆军上校,应该是这最大的军衔了,这应该不可能有将以上的军衔。”我悄悄的对他们说。“小伙子,还认识军衔啊。”那个上校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一边接水一边说。“嗯,我小时候也经常去部队。”“你家里有当兵的?”“是,我爸爸我爷爷都是当兵的。”“哦?那我倒要认识认识,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庄笑天。”那老兵的眼神突然有点奇怪。“哦?是吗,那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也想当兵。”雅优用恳求的语气说。“可是你们年龄还不到18,我不敢违抗纪律啊,怎么办呢?”“可是像二战时期,连10岁的孩子都可以参战,人人皆兵,为什么我们就不行了?”我说。“因为现在是和平年代,因为这是纪律。”上校严肃的说。“那就没办法了吗?”“如果是来这体验生活的我倒是可以交差。”上校一边喝水一边看着我们说。“好,谢谢,太谢谢你了,上校。”雅优激动的说。“行了,去找你们教官,让他给你们换身衣服。”“你知道我们教官是谁?”图图疑问的说。“戴连发啊,不是吗?他刚才匆匆的跑过来给我说的,不然你以为就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能轻松的翻过我们部队的后门吗。”老兵笑着说。我们此时都很惭愧,准备赶快离开这个办公室去找教官。“等等,我还没说就接受你们了,你们几个本身就特殊,如果连点本事都没的,那人家会说我乱收人的,会说我眼光不行。”上校**的说到。“我懂,你直说还要什么?”我说。“那当然是对你们考核了,你们总得有点过人之处吧。”“这不是难为咱们呢,咱们都是毛还没长全的小屁孩,怎么会在部队里有过人之处呢?纯心不想收咱们。”帅排骨在我耳旁悄悄的说。“行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说。“先去换衣服吧,换完到训练场等我。”上校老头说。我们几个快速的找到了戴教官。“教官,谢谢你。”雅优高兴的说到。“谢我干什么,我只是如实汇报情况啊,怎么了?收你们了?”“哪呀,难为我们呢,让我们必须通过一些考验,有些过人之处,我们还需要你们这些教官来教我们呢,怎么会有过你们的地方呢。”帅排骨气愤的说。“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看你们了,行了,地上那5套衣服是你们的,自己挑选,穿好了去训练场。”说完戴教官就走了。我们5个一看就是小屁孩的人穿着军装来到了训练场,一到那里就看见那个上校老头和一个整齐的跟俄罗斯方块一样的队伍,正在那里看着我们,我们也很快的来到了老头身边。“换好了?还别说,真像个兵一样。”“像什么呀,现在说的好听,一会哪个不过关了还不知道怎么羞辱呢。”帅排骨嘀咕着。“对,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怕羞辱,你问问他们哪个不是从羞辱过来的,你们这里面谁是管事的?”他们都互相望了望于是都指向我。“行啊,和你爸爸一样,这么年轻就管事了,不错。”“你认识我爸爸?”“行了,先不说这个,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考核吧,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戴教官训练一周的学生兵,他们想来我们部队体验生活,但是来了就要有这的规矩,不然我们这是什么了,又不是菜市场,你们说对不对?”老头大声的对他的队伍说着。我看的出这应该是老头的得意部队,里面的领头都是少校。“行了,你就让这位王佑兵少校来考核你们,我在旁边看着就行,放心不会太为难你们,毕竟你们也没接受过正规的训练,我们会把握度数的,那么你就来挑你们这里面的人来考核,每个项目必须都要有一个人来考核。”“不用一起来吗?”我问。“那不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优点嘛,对不对。”这时他们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用眼神告诉我别选他。“那第一步考什么?王少校?”“咦?还知道我是少校啊,不赖啊,看来我不能轻敌了啊。”他和他的手下都笑了起来,我这人最讨厌那种轻视的笑了。说着,那个王少校从他手下手里拿过来了一把枪。“用这个,打那个靶子。”他指着远处50米左右的圆心靶给我说。“你们谁来?”老头上校问我说。我看了看他们,知道这里面除了雅优和我会打枪再就没有了,雅优仿佛也用自信的眼神看着我。“我看就你来吧,不然过不了可就不能待在这了哦。”老头上校**的说到。“不,她来就行了,我不如她。”我指着雅优说到。“关键的时刻拿女生当挡箭牌啊,哈哈哈。”王少校笑着说到。此时在场的除了灰溜溜的我们几个,剩下的所有人都鄙视的笑了起来。“不,这不是推卸,这是对朋友的信任。”我说完这句话后所有人似乎又变得严肃了起来。“行啊,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信任的。”王少校严肃的说到。“雅优,加油。”毛寸喊着。此时,雅优也没管身上的那身黑色风衣和皮靴,直接卧倒在土地上把枪上膛,然后瞄着远处的靶子。“呵呵,让个女生来,真是个小人啊。”队伍里的几个人嘀嘀咕咕着,但我并没有理会,因为我相信等下他们会收回这句话的。枪响了,王少校跑过去把圆心靶拿了过来给老头上校看。“嗯,不错,一个高中女生就能把枪用成这样,以前是不是练过?不然怎么能打90环?”老头上校疑问的说到。“我觉得这个枪的准心有问题,不然绝对不止90环的。”雅优说到。“我去,这小女生还吹了起来。”部队里的几个人又嘀嘀咕咕了起来,但雅优也没理会他们。“是吗?”老头上校拿着枪,对准远处50米的另外一个圆心靶打了一枪。当王少校把靶子拿过来也是90环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了。“这是谁的枪,滚出来。”老头上校严肃的吼到。

“报……报告,这是我的枪。”王少校低着头小声的说。“你的枪?怎么回事?”“报告,我本身想汇报的,但是还没来得及。”“500个俯卧撑。”老头上校说。“这小女娃娃竟然让咱们教导员做了500个俯卧撑,教导员该气死了。”队伍里又嘀嘀咕咕了起来。“谁教你打枪的?”老头上校问雅优。“我爸爸教的。”“你爸爸也当兵?”“是,我爸爸是第6海军的大校,至于叫什么我不能告诉你。”“嗯,我懂,厉害啊女子,不过你知道这是什么枪吗?”“我……我只会打枪,但是没有研究。”雅优低着头说。“95式突击步枪,于1989年提出研制指标要求,于1995年设计定型,命名为95式5.8毫米口径突击步枪,简称QBZ95。”“识货啊。”老头上校说到。“就别嚷我了,这下我们可以留着部队了吧?”“这才第一步啊?还没考完呢?”王少校说。“还要考啊,看了铁了心不让我们留下了。”图图悄悄的说。“考什么?雅优傲气的问到。”“呵呵,别急啊,这枪你会用吗?”说着王少校让手下又拿来了一把枪,看样子是狙击步枪。“这……,我没打过这个。”雅优看着我说到。“呵呵,我还以为你小女娃有多大能耐的,行了,都哪来的回哪去吧。”王少校摇着手对我们说。“诶,这下真回了。”毛寸失望的说。“等等,上校不刚说让我来挑人呢吗?她不会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我说。“是吗?那我倒要见识见识。”“我们不会啊,你要我们命呢?”帅排骨看着我说。“可是我会!”“你会?”“对!”“报告少校,就我来吧。”“行啊,你来。”说着王少校把枪递给了我。“等等,小子,牛皮可别吹破了,现在想走还来得及,也不丢人。”王少校**的说到。我望了一眼王少校然后摸着手里的狙击枪说“88式狙击步枪,口径5.8毫米,全长920毫米,重4.1千克,枪管长620毫米,膛线4条,右旋,初速895米每秒,最大有效射程800米。”“咦?懂挺多,那来试试,打400米处人形靶,打中哪里都算你过,怎么样,够宽松吧。”说着王少校指了指400米处的人形靶。此时我瞄准了人形靶后面800米处的木质旗杆,随手抓起了一把土然后慢慢的撒了出去。此时他们4个看我的行为有点古怪,只有两个教官用另外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枪响了,王少校拿望远镜望了望400米处的人形靶子后笑了笑把望远镜给老头上校让他看,老头上校看了看后说“这也不能怪我了吧,行了,也很不错了,让王少校带你们去炊事班吃点好菜然后送你们回去。”听完这句话后她们4个都很失望也很难过,雅优的泪水已经到了眼眶,我看着她也很难过。“先别急啊,王少校,你用你的望远镜看看800米处有什么异常吗?”王少校笑了笑拿起望远镜看着800米处,突然他放下望远镜,眼神从一种藐视到了一种惊讶的程度,他小跑到老头上校身边悄悄的跟老头嘀咕着什么,老头也惊讶的望了望他然后拿起望远镜看着800米处的地方。“你爸爸教你的?”老头上校一边看着远处一边说,此时大家都很纳闷。“不,我爸爸不是狙击手。”“那谁教你的?”“我自己学的。”“天才啊,不错,行了让王少校给你们出下一步吧。”王少校估计也找到了我的弱点,给我拿了一张通常给他手下考的化学与物理还有数学的习题。“这都是用来考部队的,你高一学生不会也很正常,不丢人,我通融一点,给你们5个小时,一般我的手下答的好的也要3个小时。”“是,我不会,但是他会。”说着我指了指图图。图图似乎也有了干劲,图图接过三章卷子,从书包里拿出一支笔开始写了起来,2个小时20分钟过去了图图在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卷子,2小时40分钟的时候图图把3张卷子递给了王少校。“这小子是费我们时间呢,白磨了2个多小时,还不是不会。”队伍里又出了嘀咕声。王少校看了会卷子又拿给一旁的老头上校看。“你怎么会的?”老头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非常惊讶的看着我们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屁孩,有些士兵从第二关88式狙击枪测验开始就以为是教官在放水。“这一时半会跟你说不完,重要的是我检查还用了20分钟呢。”图图傲气的说。“这三张卷子每张最少85分以上。”王少校对老头小声说到。“行了,最后我再来跟你们玩个游戏。”老头上校说。“就剩个游戏了,看来我们能留下了。”毛寸高兴的说到。不一会老头上校拿来了一个用布包的纸箱子放在了我们面前“这里面有5个乒乓球,其中1个是白色的,抽到这个白色的人不能告诉其他人你手里乒乓球的颜色,然后你们5个每个人都必须和另一个人交换乒乓球,也可以选择放弃交换,放弃交换的人就去炊事班吃完饭后自行离开,并且永久取消当兵资格,剩下的四个人留在这里当我的兵,当然你也可以和另外一个人交换乒乓球,因为每个人都必须与一个人交换,如果没人放弃交换,那最后拿到白球的人自行离开,等18岁还可以来当兵,都懂了吗?”“玩我们呢,我们都过了,结果还有走一个人。”毛寸气愤的说到。我和毛寸还有帅排骨图图雅优依次抽了一个乒乓球后各自走到了一个空地上看自己的乒乓球,我看了看我手上的白色乒乓球又紧紧的握在手里,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是那样的美,一片片白色的云彩在蓝色的海洋里舒适的漂浮着,突然我看见了一片形状很像大灰狼的云彩,我望着那片云彩想了很多很多,仿佛比我一辈子想的事情都多,此时此刻最关键的一句话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那就是我不能再去消灭大灰狼了,我的眼泪在眼眶里徘徊,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的眼泪,我想悄悄的离开,也许也只能让他们帮我去消灭大灰狼了,我倒回了眼眶里的泪水来到了他们几个的身边,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了,仿佛看见他们四个人的眼里都有刚才和我一样的泪水被倒回的痕迹。“行了,现在可以选择你交换的对象,每个人都必须和一个人交换,要么就是自动放弃交换,永久取消当兵资格。”老兵上校说。我们5个彼此望着对方僵持到了那里,仿佛每个人都想再好好的看看对方,仿佛马上就要有一场大离别一样,僵持了5分钟后,老兵上校见没人动便说“那就拿白球的那个人去炊事班吃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部队的伙食,然后就可以走了,你可以选择做生意,也可以走娱乐圈,但是绝对当不了兵了。”突然我们5个都望了望炊事班的地方,然后一起低着头流着泪向那里走,仿佛谁好像都没有发现谁的样子。“果真,你没有看错他们。”我听见后面的王少校对老头上校小声的说着。这时的我们才互相看了看一起去炊事班的彼此。“你们就别跟过来了,我去吃好吃的呢,你们凑什么热闹啊。”毛寸留着眼泪对我们说到。“对了,你们三个好好照顾雅优,她其实很脆弱。”这时雅优疑惑的看着毛寸,我们三个也一样。“还有啊,要敢欺负她,别让我知道了,我如果知道你们欺负她那就是不能当兵我也要飞进来揍你们,好了都会去吧,别跟过来了。”

“难不成会有两个白球?”帅排骨擦着刚到眼角的眼泪疑惑的说。“是啊,难道会有两个白球?”图图也红着眼睛问到。这时我和雅优同时松开了手,此时我们手上的两个白球让大家都惊讶了起来,这时帅排骨和图图也亮出了手里已经被握扁了的白色乒乓球。我们几个又回到了老头上校身边问到“这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啊,都去炊事班吃饭。”“为什么啊?我们前面的测验都过了啊,为什么还要玩这个让我们都走的游戏啊。”“谁说让你们走了,吃完饭赶快过来训练,受不了的现在可以走。”我们5个互相望着彼此,流出了被反反复复倒回眼睛的眼泪,但是这次却是用一种激动并且感动的方式流了出来。我们5个放声大吼了一阵,谁也没有说话而是扔掉手上的乒乓球飞速的冲向炊事班。“我话先说到这哦,谁跟我抢红烧肉我跟谁急啊。”跑在后面的毛寸喊道。“那你也要能抢到呢吧。”帅排骨**的回头喊道。“你敢!”毛寸边说边加速追着帅排骨。我和图图还有雅优回头看着他俩笑了起来,笑的很幸福,一开始真正想来的人只有我和雅优,图图是为了找回自我,帅排骨是不想离开我们,毛寸是为了雅优,而就当我们都看见自己手中白色乒乓球的那一刻起仿佛都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而当我们低着头自己默默走向炊事班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五个属于这里,而那在眼眶里出来又进去,进去又出来的眼泪或许是我们不想离开彼此,又或许是当我们来到大门口呼吸上那口大大的空气的时候就已经离不开这里的空气了。那个下午之后帅排骨仿佛更离不开我们了,图图仿佛又找回了一点点自我,毛寸仿佛不只是为了雅优而留在这里,雅优心里也慢慢的开始接受毛寸,而我又重新走上了消灭大灰狼的道路。就这样,第九陆军的炊事班又加了一个5人饭桌,而第九陆军的垃圾桶里又多了5个被握扁的白色乒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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