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你才知道啊?可惜啊!太晚了,你今晚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呵呵呵~~!”宁芬怡掩嘴笑得得意洋洋,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可这却是更加的刺痛了苗春雪的眼睛和心脏,让苗春雪觉得知道答案比不知道答案更加的痛苦。
“我们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能让你死的明白,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苗定康把玩着手中的水果刀,,一脸我是大好人的模样。可手中的水果刀却是随时都有可能再给苗春雪补一刀,让苗春雪死得更快一些。
“死之前得把这张令人讨厌的脸刮花,我最恨这一张脸了,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看着就恶-心。”苗春雪长了一张比苗晴晴更加漂亮的脸,抢去了不少男生的目光,让苗晴晴恨得牙痒痒。不就是长得比自己好看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怎么漂亮也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种而已。
苗晴晴说时迟那时快,咻咻两声,一刀刮在苗春雪的左脸上,又反手一刀刮在苗春雪的右脸上,苗春雪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两条长长的口子,鲜血不断的涌出来,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显得很是恐怖,但却没有吓倒正在行凶作恶的宁芬怡三人。
“啊!我就算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这是苗春雪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这么重,充满了怨恨的话语,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死后变成了鬼一定会回来找他们报仇!
“鬼?哈哈哈~~!你读的书难道都是白读的?这么不科学的说法你也说的出来?你以为用鬼就能吓倒我?我可是从来都不怕鬼的,你要是真能变成鬼,那好啊!你来找我啊,我还真没有见过鬼,真好可以见识一下。”苗定康的样子很是嚣张。
苗春雪气急攻心,一大口鲜血又再次吐了出来,由于腹中的伤口中的血不断的往外流出,又喷了两大口血,造成严重的失-血,苗春雪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逐渐开始陷入昏迷当中。但是苗春雪使劲的睁开眼睛,不让自己昏迷,虽然已经看不清了,但是起码还能听得到。
没有人发现,在苗春雪那被鲜血染红的衬衫里面,那颗从小挂在苗春雪的脖子下面的粉红色珠子,在被苗春雪的鲜血沾染上了之后,就微微发出一丝淡淡的光芒,然后竟然像棉花一样,不断的吸收周边的血液。在苗春雪喷出第二口血的时候,那颗粉红色珠子吸收得更加卖力了。
这颗粉红色珠子是苗春雪的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因为色泽暗淡,无光,既不好看也不好玩,苗春雪一直以来都是把它当成纪念品挂在脖子下面。在苗晴晴小时候曾经想要抢过来摔坏它,没想到这条和珠子串在一起的绳子竟然剪不断烧不着,反倒是烧掉了苗春雪的头发,弄伤了苗春雪的脖子。
“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定会···有报应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苗春雪背靠在那棵撞伤自己的大杉树的树干上,努力睁着眼睛,吃力的说着。
“很可惜,我们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们将来有怎么样的下场,你永远都看不到了,因为我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去。”苗定康凶狠的对着苗春雪腹部和腰部连捅两刀,苗晴晴也跟着在苗春雪的脖子上以及两个傲人的挺拔上各刮了一刀。
三人冷冷的看着苗春雪缓缓的倒在地上,死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宁芬怡拿出三张纸巾来,给了苗定康和苗晴晴一人一张,让他们把水果刀上的血迹和指痕擦拭干净,然后往回走,跑到另外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把三把水果刀丢进一个地洞里去,最后三人调整了一下心情才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
宁芬怡三人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走后没有多久,苗春雪身上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那颗粉红色的珠子就在这个时候终于吸收完了,整颗珠子由内而外发出强烈的光芒,那条原本剪不断烧不着,让苗晴晴头痛不已的奇怪绳子竟然自动分开来,由粉红色珠子带着慢慢的升到苗春雪的身体上方。
苗春雪整个身子都被粉红色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笼罩着,令人无法相信的是,苗春雪是身体竟然在吸收那些光芒,随着苗春雪的不断吸收,粉红色珠子变得越来越小。奇迹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只见苗春雪脸上以及脖子上那些伤口神奇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不到半个小时,伤口就完好如初了!
虽然伤好了,但是苗春雪的身体并沒有停止吸收,一直到粉红色珠子外层全部吸收完了,露出里面的白色影子,细看原来是一只白色狐狸。
只见那白狐狸咻一声飞向苗春雪的头部,沒入了苗春雪的眉心当中,至此,那光芒也全数沒入苗春雪的身体里去。
此时再看向苗春雪,她身上已经是完全看不到一丝伤痕,白嫩嫩的肌肤如同婴儿般细腻光滑,就像是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还留有血迹,留有血口,根本就看不出来曾经受伤过。
而苗春雪原本停止了跳动的心脏也在这时奇迹般的恢复了心跳,那双到死仍然圆睁着的眼睛也同时闭上了,表情变得十分安祥,平静,慢慢的陷入深深的沉睡当中。
宁芬怡三人若无其事的回到度假村的房间里睡觉,还一个个的都睡得那么的香甜,那么的美,丝毫没有杀人后的不安和紧张,仿佛杀了苗春雪就像杀了一条、狗一样平常。
第二天早上,如同往常一样来到蒸功夫茶楼喝茶,只是今天却少了一个人,“怎么春雪沒有下来喝茶?她不吃早餐还是怎么了?”苗天正看着对面的宁芬怡三人,随口问了一句。
“哦!她啊?她说她遇见了同学,想和同学一起玩两天,叫我们不用等她,玩完她自己会和同学一起回学校去。”宁芬怡从容,淡定的回答,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