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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爱你,天上的云可以作证(2)

我以为,我把一条路走到底的时候,会出现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会是我想要的世界。可实际上,不是。我只能走着走着,看着路两旁的花朵开了又谢,看着路两旁的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凋落。一个人的路,一个人走。

自在飞花:“你好,“垃圾”同学,收到你的第一封信,很意外,很惊喜。我是怎么也猜想不到你会给我写信的。”

垃圾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写信。只是那个时候,脑子里突然萌生的一种想法,因而要了你的地址。”

自在飞花:“我,还以为,你要我的地址,要过来骗吃骗喝啊!”

垃圾军:“等哪天生活十分窘迫的时候,再去投靠你。吃穷你!”

自在飞花:“那是不能够的,我本已经穷。”

自在飞花:“关于我QQ空间里的《十诫诗》以及网名“莫相见”,你是不是很好奇。你是不是会想,每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而你很想知道我的故事。”

垃圾军:“你的思想太悲观了。我可不想被你传染。”

自在飞花:“说的好像你很理解我一样。”

垃圾军:“去掉“好像一样”。”

自在飞花:“不跟你贫了,不过,你写的字挺好看的。还有一个比较奇怪的事情是你的信封上只有收件人的地址,而没有你自己的地址。”

垃圾军:“保持点神秘感啊!”

自在飞花:“我想你是不想告诉我吧。”

垃圾军:“谁知道,哪一天你穷困潦倒的时候,过来找我,把我吃穷了,怎么办?”

自在飞花:“你真了解我,请问是哪一天。”

垃圾军:“未来的某一天吧。”

自在飞花:“可是未来太遥远了。”

垃圾军:“你收到信的时候是几号?”

自在飞花:“十月四号。”

垃圾军:“看样子,我这里的“信鸽”四天就能飞到你那边了。”

《3》

自在飞花:

你好。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三封信。听到你说你收到了第一封信的时候,我很开心。你收到第一封信的时候是我给你写第二封信的时候。也就是说再过三天左右,你应该会收到第二封信。

关于“梦潇”。我一直放在心里。

有的时候,我在想她。她好像,是那隔世的烟尘,有一种孤立无援的绝望。某一天,我认不清她,抬头望着天上的白云,忽然发现,认不清的,其实只是自己!

在《我爱你,天上的云可以作证》的日记上写着“错过不是过错,但要坚持,千万不能放弃,否则就会永远地错过了。”我们好像什么大道理都懂。可就是这些大道理有时候会蒙蔽我们的双眼。我们只能相信明天是美好的,可是,当明天过完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明天和昨天,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为什么我爱她,要用天上的云来作证?云,作证不了。而我,爱她,只有心里清楚。

日记上写着“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原以为,我很专一,很纯情。可是,我骗了我自己。在感情面前,我只是没遇到那“三千”,不然,我也不可能只去取一瓢饮。你说,对吧?

日记里有一首《秋思》

“昨夜影幢幢,欲变秋。独自凭栏,青山遮眼,无限思量。秋至草叶枯,花落人自静。寒风起处,催人着衣,转凉转凉?望汝莫受风寒。”也许,秋天,是最适合想一个人的时候。想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看树叶凋落,花朵凋落。在秋天,想一个,大抵是悲伤的吧。在转凉的季节,告知心里的佳人,多穿衣服。而我们的关心,没有那么重要。只是,我们习惯这么做了。习惯了,也就不容易戒掉了。

我还清清楚楚的曾记得那些画面。

画面一:给她讲一个故事,她没耐心听;给她讲了一个笑话,你却轻描淡写加以应付,最后给她念了卡夫卡的《想》,我问她在听吗?她说“嗯”。“嗯”代表什么,代表“其实没有。”代表,你怎么会这么没劲,来占用我的时间吗?

画面二:曾经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喜欢我?”我说是“直觉”。那一晚他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如果可以的话,我应该甜言蜜语的告诉她“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空白”。“除了你,我无法爱上别人。”“我是为了爱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来到你的身边的”。我没有,我说不出这些话,也许,这些话更能俘虏一个人的心。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只能是我。

画面三:怕影响她学习,艰难地把手机关掉,等到周日又迫不及待地打开,却发现没有她的消息。我总是做着一些无用功。发短信给她,让她照顾好自己,过得好一点。很期待她能回我的短信,可是又害怕她不回。我总以为,关机,开机就能收到她回复的短信。哪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嗯”。“哦”。不过,真的是这个样子没错。我收到她的短信,经常是“嗯”“哦”“知道了”。这就好像我在问她问题,而她很礼貌性的回答我,即使心里很不愿意。

画面四:《无题》凉风袭人冷,谁知心亦冰?凄凄惨惨戚戚,人生至此息,频回首,泪空流,说不尽心中愁,至此,漂泊无依,浪迹天涯有谁惜?一个人,在寒冷的冬天。告诉整个天空,再见!从此以后,不再想她!

画面五:看着慕容引刀的《叨叨狗》,会陷入一片沉思。因为她喜欢看慕容引刀的《叨叨狗》,好像她喜欢的,我都会强迫自己去喜欢。这一点,我很成功。我可以在整个宿舍贴上她喜欢的维尼熊,可以穿上标有“维尼熊”图案的服装,可我就是无法成为她身边的“维尼熊”。这一点,真可惜。

画面六:习惯快步走路,望着天空发呆。

画面七:她主动发给我的第三条短信“能陪我聊天吗?不行的话就算了”班主任就在教室,我偷偷摸摸地跑出教室,拨出号码,她却不接。我知道,她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从不主动发短信给我,单从这一点,我就肯定她遇到不开心的事。电话一遍遍地拨打,她都不接。她回短信说:“不想听到任何人的声音?”我回复:“找舍友好好聊聊,我得回去自习。“自习结束后,赶紧打电话给我弟弟,让我弟弟陪她聊天,她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她不开心。她的开心,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我爱她,并不是想让她爱上我。我只是想告诉她,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坚强的臂膀,一个温暖的港湾。

画面八:她说她分手了,很痛苦,我的回复“如果爱他的话,找他说清楚,不行的话,再找一个,我是你的备胎,我支持你。”我想,我再怎么傻,也不会傻到当一个备胎了。如果,我的心,不会痛的话,我想,我会把这话很机械地重复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啊。

画面九:向她表白的时候,虽然是在电话里告诉她,可是我的全身都在发颤,心跳加速,她只是说了句:“你是不是受到刺激了?”我的心凉了,苦苦地笑,挂断电话。也许,我应该告诉她,我受刺激了。但是这样的刺激,以后不会有了。你只能听一遍,不可能听第二遍了。

画面十:有一天,家里出事,我哭了,我只想找她聊聊,给她打去电话,她接了一会挂了,她说呆会打给我。我听到旁边有个男生。呵呵,枕着枕头,黑暗的房间有人在哭。她打过来,我接了,劝我别哭,不然她也哭了。我没听到她哭,只听到有个男的在学我讲话的声音,还有你叫他别出声,呵呵…………我在这边说话,没人理睬我。我问她在干嘛?她说你在用手机发信息。我说她的“手机功能真好,还可以边讲电话边发信息,你玩吧,我挂了……”我想,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了。那一晚好漫长。

真正的爱情不是靠守候可以等来,面对一个没有希望的人,不会把你挂在心上的人,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的确不是我的归属。

我爱她,天上的可以作证。可以吗?不可以!

爱情应该是在合适的时间遇上合适的人。

自在飞花,你说呢?

搁笔!

垃圾军

2009年10月8日

或许是在一个落寞的黄昏,夕阳把天空染红了一片,你就是那隔世的烟尘,有着一种孤立无援的绝望。离我好远,那烟尘让人望眼欲穿。而我在烂醉如泥之后,又哼起了《独家记忆》。我们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陌生,而这种陌生竟是刻意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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