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张温热的嘴唇压了过来,苦苦的汤药伴着些许丝丝的甜味,被柳亦然惊鄂的吞进了胃里,不会她昏睡时,就是这样吃的药吧。
待旭瑞羽那张诱人的性感唇又伸过来时,柳亦然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喝,自己喝。”
却又被大手揽过去,两张红唇又对在了一起,“啊”,一股温热滑入了肚里。
一把推开了旭瑞羽,哼,这时候吃我豆腐!
“快给我碗,我自己喝!”一把拿过碗,看了看,正在那着摸时,忽听那家伙又说:“是不是还想让本王喂啊?”
抬头看他的坏笑,狠狠白了他一眼,一闭脸,整碗药被吞了下去。“好苦啊,我想吐。”捂着胸口。
旭瑞羽伸开手心,递到她面前,“蜜饯!”赶紧抢过,放在嘴里。
“我出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千万别乱动,我去去就来。”看着他出去了,柳亦然摊开手,看着排列在手心的那几颗蜜饯,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呵呵,心里涌起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既而两抹红霞飞上了脸庞。
心里正天马行空的想着,忽而一股香味随着破门而入,“亦儿,吃饭了。”旭瑞羽欢快的声音让柳亦然觉得自己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他的声音也可以这么温柔、磁性。
“亦儿,还是我来喂你吧”说吧间,勺子已递到她的小嘴边,恼怒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吃就行”说着,抢过旭瑞羽手中的碗来。
“我又不是没喂过”旭瑞羽小声嘀咕着,“什么,你说什么!我吃饭也是你喂我的,用……啊”难不成这几次吃饭都是他……啊,口对口,艰难的咽掉嘴里的那口饭,脸一下子红的跟红苹果似的,隐隐有种烫的感觉。
想不到她也有脸红的时候,旭瑞羽在心里暗笑。
恶狠狠的一口一口喝着粥,心里却在想,真是丢死人了。
吃罢饭,旭瑞羽命人打来热水,然后又拿出一个木桶,柳亦然看着这一切,莫名其妙,谁要洗澡吗?
待人都出去了,旭瑞羽脱掉长袍,啊,难不成,他要在这里洗澡!
“你干吗?你不能从这洗澡,你出去!”不会这么欺负人吧。
“我是不能出去的,我的保护你,还有啊,我要洗澡。”说着又脱了起来。
“不行,不行!”柳亦然快速重复着,“你背过脸去,不要看不就行了,不过,你要看,我也没意见。”
天哪,柳亦然恶狠狠的冲他挥了挥拳,不情愿的背过脸去。
听着哗拉拉的水声,柳亦然的心里竟有股莫名的激动,狠狠的掐了下自己,喂,你怎么了,别瞎想!可是越这样,这水声却越撩拨着自己的那份不安。
“够了,你别弄出响声!”柳亦然忿怒的转过头,可是,瞬间又呆了,这个男人的身材真好,宽阔的肩膀,发达的胸肌,正待她细品味时,忽又转过神来,速速的转过头去。
天哪,差点犯错,后面却传来了旭瑞羽的大笑,丢死人了。
终于没了声音,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柳亦然泄了口气,终于洗完了。
好好教训教训他,眉目含怒,转过头去,“啊”一声,这一啊不要紧,穿衣服的那位一失神衣服掉到地上,“啊……”旭瑞羽也大叫一声。
天哪,对那个人竟一览无余了,柳亦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再也不敢回头去看。
缓缓的穿好衣服,熄灭了蜡烛,旭瑞羽走到了床边,柳亦然的心也咚咚的跳个不停,总觉得今晚有什么事要发生。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滴答的雨声,柳亦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禁往身上扯了扯被子。
“亦儿,你冷吗?”该死的旭瑞羽干吗声音这么温柔,让柳亦然不禁心里一颤。
“不冷!”干吗老挑逗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啊。
感觉一双手扳过自己,紧紧的箍在他的胸前。不情愿的扭动着,“别乱动,不然后果你负噢。”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耳边吹过,后果?她知道那是什么,于是不敢再乱动。
别说,这个男人的气息真好闻,伴着刚洗过澡的淡淡芳香,柳亦然禁不住往他怀里靠了靠,放心的闭了眼睛。
半夜里,忽觉得身体好烫,一种莫名的感觉燃烧着全身,不会吧,我穿回来了吗?
偌大的房间,客厅直通阳台,薄沙的窗帘在风中摇曳,一张铺了大红色喜字的床单上,躺着性感的自己,一个健硕的男人,走向她,两人相互缠绕在一起……
旭瑞羽感觉到柳亦然的异样,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哦,亦儿,轻声唤他,没料到却被柳亦然一把拉过……
无情草木不解语,向我有意偏依依。
群芳落尽始烂熳,荣枯不与众艳随。
卧听狂雨风打窗,旭瑞羽不禁吟出这几句诗,低头看了看粉面桃花的佳人,不禁暗问:何时花解怜语弄清柔,意若待我留芳菲啊。
昨天就听李义说柳亦然所饮汤药中有小量情花类药,因为这样可以减少疼痛,并且有利于蛇毒散尽,所以,今日看到柳亦然的反应他并不惊慌,知道这是药在起作用,可是他哪里知道,这次没有料到的意外,却让怀中人蒙生情愫,有一支小小的爱意之剑无形中,已把两人的心给穿了起来。
黑暗中,感觉到怀中人燃烧的欲,可是旭瑞羽对自己一忍再忍,从那日在兰心谷中,他就暗暗发誓,要让柳亦然真正的爱上他,他要得到的也是爱着他的柳亦然,因此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对她有所求,他要她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似梦非梦若无梦,春意妖娆心意浓,怎么会做这种梦呢?莫不是真的被旭瑞羽搅了心智?
当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时,柳亦然睁开了眼睛,这一睁,不得了,看见自己正如一根藤蔓般的缠绕在旭瑞羽的身上,衣服有些散乱,红红的肚兜露了一角,白白的胳膊也在旭瑞羽的脖子上挂着,天哪,猛得想起昨夜的春梦,呀,不会自己有什么过分之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