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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肖曼凤留下后,她才认认真真把郑其扬这个宿舍看了个遍。郑其扬的宿舍是在政府最后一排,有些僻静。他的住房是属机关的小套间。她坐下的是外间,是个会客厅,里间是卧房。

这个会客厅也来做书房,靠墙立着一只大书柜,里面摆着许多书,柜边是一张办公室和一张皮沙发,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老板桌式样的大写字台。台面上放着一个她从没见过的大笔筒,筒里放着许多的大毛笔、中毛笔、小毛笔,还有二根大排笔。筒边,摆着一个大砚台,一只大瓶装的墨水,旁边还放有几根的黑墨条。写字台下有一个柜子,摆着好几卷的宣纸和各种颜色的宣传纸。肖曼凤看见这些笔、墨、砚、纸,勾起了她心中那已经远去的读书时代的回忆。

她小时在肖山,虽然同村里那些同龄女孩幸运去上学,但由于村里小学质量太差,她并没从小学教堂学到多少文化知识。肖山小学正式的教师才一个,其他五名教师都是民办教师。他们一边务农,一边教书,少有精力放在学校教书上。小学时体育、音乐、画画课都很少上。小学毕业时她连英语是什么样都不懂。因为是义务教育阶段,不管你成绩怎样,一律上到桃阳镇中学。她读初中时才开始学二十四个英文字母、体育、音乐、画画课也是上初中才上。可以说她是上了初中才学到一点文化知识。然而此时为时晚矣!由于各学科得基础太差,她再怎样努力都赶不上别的学生。她在班里一直是最差生。这样的最差生,中考肯定是被淘汰出局。初中三年虽难忘,但转瞬即逝。

她十七岁告别校门,回到肖山村。第二年,被那死鬼陶邦亮在村头盯上,陶邦亮便上门求婚。她很快就嫁给了陶邦亮。婚后为陶邦亮生女育儿,陶邦亮命短被矿山压死,她一人在婆家独撑着生活。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十多年来,她把原来所读的那么一点书几乎都还给了学校了。有时,她也看一些废旧报纸——那是买东西人家做包装纸用的。有时也看一些破旧的书,但看着看着,人就睡着了。因为农事活太重,她太累了!她没有一点精力能去重读那些方块字。闲晚,唯一能给她提供一点文化知识的,就是家里那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虽然经常满屏雪花点,模糊不清,但她乐此不疲,现在看到郑其扬大写字台上的文房四宝,她为自己二十九岁前这些艰辛的生活,感到懊丧和不平。她从内心羡慕读书,更羡慕像郑其扬这样的读书人。但她不知道,她和郑其扬的文化知识相差太远了。自己和他是两条不同道上走的人。甚至不是两条道上平行地走,而是反走一个方向的“南辕北辙”。她看着看着,心里就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忧伤。

肖曼凤的目光从大写字台收了回来。

她站了起来,想到他里间的卧室看看。卧室里摆着一张床,一个衣柜;再往里还有一个小间,她懂得这个小间是个卫生间。出卫生间还有一个小阳台,晾在铁索上的几件衣服在午后的微风吹拂下,对着她不停地摆动挥舞着。

她本想从卫生间走回前面的会客厅。这时,她又想到要方便。本来一个女人在孤单男人的房里是不宜方便的。首先是还不太熟,会有失礼貌,还犯有某种忌讳。但她实在忍不住内急,有些憋不住了,更兼郑其扬在外面会客厅一直看着电视,随她在屋子里走动。她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了。她走进卫生间把门关起。然后小解,哗哗响的,真舒服,是那种人遇到内急而获得排泄的最惬意和最轻松的舒服!完了,得冲水。她虽没住过这种套房,凭直觉,她知道机关的人讲究这种便后冲水的卫生习惯。

她抬头望了望,又四处瞧了瞧,是有许多水管,还有好几个亮闪闪的不锈阀门。但她不知哪个是冲水的阀门。看到一个是手扳式的阀门,心想这个阀门一定就是冲水的。于是就伸手去把一根手板式的阀门按了下去,只听“哗”的一声,头顶上那根水管的龙头的水立刻像天女散花地向她的头顶冲喷下来!天啦!她下意识地感觉自己扳下的原来是洗澡的阀门。那水的压力太大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哗哗喷下的水喷洒得满头满身了!她惊叫着,更没来得及去把阀门关闭,人就逃也似地逃出卫生间。里面那冲澡的水龙头依然喷流着水花。

她的惊叫声和龙头的哗哗水声,引来了郑其扬。郑其扬一个箭步冲了进来,一看,她一头一脸,一身衣服全都是水,像只淋湿的落汤鸡。

肖曼凤红着脸,很感惭愧地说:“想洗一下手,不熟悉,扳错了阀门,扳下的是洗澡的淋了我一身。”郑其扬赶忙进卫生间,关掉阀门。出来看她那副慌张和错愕的模样,反而笑了起来,说:“不熟悉,开错阀门很正常。只是把你淋成这样,怪不好意思的。”说着,从毛巾架上抽下一条澡巾,这时他也没想到男女有别这个词语,第一动作就是赶紧帮这个女来客抹去水来,先是头发,再是脖子、肩胛,再是衣服,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凡是被淋湿的地方,他都一一抹过。抹巾所到之处,都让情绪初定的肖曼凤有种凉丝丝又暖融融的触电感觉。尤其是他抹到她腰背攫乳罩的带子,这种触电的奇异感觉就更加凸现,她任他抹着,心里却想,一个能这样细心为女人抹湿水的男人,一定是个很会疼女人的。有了这个想法,她被抹的好象不再是水,而是一种温情脉脉的男人的触摸和扶慰,身子也就有了一种冲动。就象妹妹办喜宴她被他载在身后,第一回挨在他身背的那种缓缓的升腾的奇怪冲动!她真想让他能在她身前也抹一抹,而不单单是头部、脸部和腰背部。她虽是读书不多,已彻底沦为一天为三餐奔忙的农家妇。虽然不幸丧夫,再招了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但她认为自己还属年轻。自己穿戴还是很整洁讲究的。今天要和肖春兰出门,知道是要到镇上找这个郑干部,她特意从几条出门才穿的衣服,选出这条衣头只盖住肚脐眼略显其短的水红色西服,里面选一件深兰色的内衣。裤子也是选了这条她最喜欢的,有两条深深熨斗痕,笔直笔直的乳白色西裤。这在双阳以至桃阳镇上的女人们已算是很时髦的了。就算是在她们眼中最会打扮的肖春兰,穿的也不够如此。

她的手往身后的衣服拭了拭,又在头发上也拭了拭,觉得后面的水渍已被她那双温存的手抹干得差不多了,最少也是半干了。瞅着他还在后背抹个不停,她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回转过身,把前胸对准郑其扬,示意他也把她胸前的湿衣服也抹一抹。郑其扬并不很在意,于是又抽了另一条澡巾给她抹起来,水红色的外衣,深兰色的内衣,外浅里深,他都一一抹过,胸脯前他也用澡巾小心翼翼地抹过一遍。然而,里面那条深红色的乳罩下面捆绑的肉体,他还是不敢抹。再怎么说,那是女人的禁区,更兼在他的屋里,他今天是主人,对方是客人,他当然有种不敢逾越雷池一步的谨慎。尽管此前,第一回在她娘家看到她,也发觉她双眼不时在瞻着他,后来她坐在他摩托车后面,这个被掩盖在衣服里尖而凸的部位,曾经也在他背部时有时无地触碰着他,让他心里痒痒的、软软的、硬硬的酥麻感觉。但那晚只不过是短短的七八分钟,转眼稍踪即逝,各自东西了。现在他明知里面那肉体正泡在湿衣里,一定正在冒着水汽,他的抹巾也只能像蜻蜒点水从它们顶尖一掠而过。他甚至有种惊惧,有种瓜田李下的那种犯忌。而这种轻鸿一掠的动作,对她来说比起任何的重压似乎都更能激起正抹着她水的人,都备感舒适和惬意。她内心浮动着一种从没有过的舒适的欲望,她眼珠子轮转着,眼眸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有种被抚慰的快乐感觉。禁不住,她把他手上的澡巾夺了过来,扔到一边,一只手抓住了郑其扬空荡荡的手,按住她自己的胸脯,轻言细语地说:“你就直接用手抹抹我这里,我这里……我这里现在热烫烫的,早把温衣服烫干变暖了,你按啊!看我说的是不是假话。我挺热的,像火在燃烧!”

说毕,她抓住他的双手,就往她凸出的胸脯上使劲地按下去。然后,松开双手,紧紧抱住了他说:“郑干部,我真喜欢你这么细心的男人!……”除非是木头人,除非是一个没用的,功能已成废物的男人,在此时,在只有两个男女在一起的屋内,才不会春心萌动!特别是眼观一个这样漂亮的少妇,被她紧紧抱住的郑其扬这时反过来抱住了她。此前,是她主动的,是她投怀送抱的。现在呢?他说:“我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结果。更没想到是在我的卫生间把你淋湿一身,以致我们在这样奇怪的场合相遇。”

她说:“我也没想会是这样,会是我出尽了洋相,让你劳心为我抹身上的水,我们第一回肌肤相触,却是在这样让我洋相出尽的时候。不过,我现在反过来要感谢你的龙头阀门,感谢你的洗澡喷头喷到我身上的水,才会让我得到你。这也是上帝的安排。安排我这个乡下女人没有见识,却又要赐我一个感情。你知道吗!从你给我抹水那一刻起,我内心就不得安宁,被男人这样的抹身感觉真好,有男人疼爱的女人感觉真好!”

他仍深深拥抱着对方。他是张弛有力的,她却是柔绵的、软榻榻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女人特有的温柔细腻的特质。那支撑身体的骨骼,在他强劲有力,又不时催发情感的拥抱下,都不知跑到或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变得柔若无骨,一身仿佛只剩女人那诱人的软绵的肉身,只剩下一团温暖的海绵,围绕着他拥住的身体,他手所经之处,那温暖的海绵就贴在他身上,是那样天衣无缝,如丝如扣,紧密相连。

接着他们开始热吻,像孩童玩捉迷藏的热吻,你吻过来,我吻过去。

然而,就在他咬住她的舌尖久久不放,希望能永久停在那里不放时,外间的座机电话铃滴铃嘀嘀响了。他怕是有人打电话过来要找他,赶紧把她的舌尖挤进了她的香唇里,然后放开她,赶紧跑出去接电话。

她婉惜地站在里间。想他接完电话,能把这种热吻的情戏再继续下去。然而没有,他接完电话,进到里屋说:“对不起,办公室有人找我。”他过来又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我们后会有期,我会找机会去找你。”她说:“我真的爱你,真想现在就得到你!我问你:你什么时候上我家,今晚就去行吗?”她说着,人像要瘫痪一样,仿佛要死去一般。

“我也一样。”他又有些顾虑地说:“我能去吗?你家安全吗?”

“安全!有什么不安全!我的家是我做主。”

“你那个再婚的丈夫要是回来呢?”

“你深夜上去。”她说,“张炳自己没有摩托车,她如果回来坐的是矿上的运矿车。过了深夜他没有回来过,因为那时已没有矿车坐。”

“让我想一想。”郑其扬心里仍有些犹豫。

他们刚说到这儿,外面有人在门板上敲了几下,然后人走进屋来,是肖春兰。肖春兰第一眼看见肖曼凤从里屋走出来时衣服和头发都是半湿的,就问:“怎么都湿了?”“去洗手,开错了水阀门,洗澡的水喷头冲湿了。”肖曼凤笑笑说:“已经半干了,没有关系,今天天气好,太阳烈,等会儿坐在摩托车后座上风一吹,不待到家就干了。”

“那不行,这样会感冒,得赶紧回家换掉衣服,再洗个热水澡。”肖春兰关切地说,又问:“郑其扬呢?他人在哪儿呢?”

“我在里间,清洗一下湿卫生间”。郑其扬因为刚受到肖曼凤情感的冲荡,有些不好意思也一时不太自然而不好出来。但他最后还是扭捏着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他问肖春兰:“怎么?你去办的事办完了?”

“办完了,是请人写一张申请表。”什么申请表肖春兰没有说。郑其扬因心情还有些激动,也没再问。肖春兰瞅了一眼郑其扬,发现他一脸血样的红,说:“午后的太阳暖和了,你血色出奇的好。”

“是吗?也许是这样。”郑其扬假痴不癫。

“肖曼凤一身湿湿的,我得载她马上回去。”肖春兰指着肖曼凤对郑其扬说。

“好的,你们走吧。”郑其扬答道。

肖曼凤看了看郑其扬,她心里暗暗责怪肖春兰,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她还没和郑其扬最后约定今晚上不上她家。因此,眼神里就有种恋恋不舍。郑其扬看在眼里,但有肖春兰夹在其中,他又不能说什么呢?只能忧忧地说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再来?我们再聊个痛快。”

“好的。”肖春兰拉过肖曼凤的手,双双走离郑其扬的屋。一阵“砰砰砰”下楼梯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鼓。郑其扬恍然若失,一个人愣在屋里,回味着刚才那种水喷鸳鸯会的甜蜜。

郑其扬又怔了许久,才夹着公文包去了前院的办公大楼。他径直往二楼杨浩达的书记办公室去。刚才他正在鸳鸯会时打电话给他的就是杨书记。

进了书记办公室,郑其扬看到妇联主任时雅璐也在这里。时雅璐坐在办公桌一边,对着杨书记窃窃私语,好象正在和杨书记谈着什么。看见郑其扬后,时雅璐警觉地止住了话,笑呵呵地跟郑其扬打起招呼:

“哟,郑主任,你好!几天不见,你春光满面。”时雅璐问候完,又自我介绍她刚从县城回来。

“你也好!时主任,刚回来也不休息休息,就这么快投入工作。”郑其扬故意在她脸上瞅瞅,说:“你看你,不仅春光满面,还脸带桃花。”时雅璐听后乐了,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好象郑其扬说的她脸带桃花是真有其事。说实话,她在县城这几天,心里确实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郑其扬带去县城的那三十万元真是救她的急,几天之内就和建房开发商签下了购房合同,先交了一半的房款,另一半的钱她存进了银行。套房的搞定,原本手头没钱的心慌意乱已成昨日,那句“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在她心里被改成“手中有钱,心中安然。”办完购房大事,她觉得神清气爽 ,回桃阳归来的步子都觉得快要飞起来,不是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吗?她想这种精神爽一定是会表现在脸上的。这个郑其扬主任眼力真尖,竟然能看出她的一脸桃花。她再次呵呵笑了笑说:“我看你也一样,也是满脸春风。”看着郑其扬腋窝夹着公文包,似乎是有事找杨书记,在机关工作的人都懂得这种时候,不管这是公事还是私事,你都要主动回避。她知道自己不便在场,于是就说:“郑主任,你和杨书记谈,我办公室那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说着,走了几个狐步,到门口又回过一下头看看他俩,笑了一下,然后消失在书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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