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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朴木永远地走了

拆迁工作刚刚有了点头绪,蓝秋却意外地接到了张兰兰的电话。

“蓝秋,朴木死了!”张兰兰声音有些嘶哑。

“你在骗我!”蓝秋生气地说道。

“我没骗你,是真的!明天早晨出殡。”张兰兰说完,挂了电话。

难道这是真的?为什么?朴木怎么会死呢?太多的疑问充盈着蓝秋的内心。

找谁去问呢?还是等明天早晨出殡的时候再问吧!

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早晨天没亮,蓝秋就起身直奔了殡仪馆。找到了朴木的遗体告别厅,终于看到了安静地躺在那里的朴木。

朴木还是那样瘦削,脸色虽然蜡黄,但是经过化妆看上去面色有些红润,遗体上盖着红旗,周围是鲜花,显得庄严。站在朴木的遗体前,如果不是隔着水晶罩,蓝秋也许会冲上去拥抱朴木。她觉得自己有太多的话要对朴木说,可是现在,即使说了,他也听不见了。

灵堂里偶尔有警察走过,蓝秋的脑海里灵光一闪,难道朴木是见义勇为牺牲的?这样想的时候,蓝秋才发现自己只顾着冲动,却没了解朴木的死因。

见到卢再勋走来,蓝秋迎了上去,卢再勋朝着蓝秋点点头:“你来了!”

蓝秋不知道该说什么,打量着卢再勋,她发现,卢局长退休几年后,明显地苍老了。

“您还好吧?”蓝秋问。

“还好,小木是个可怜的孩子。”卢再勋眼睛有些湿润。

张兰兰走了过来,跟卢再勋打招呼。

蓝秋看到,85中学的老师们也陆续过来跟卢再勋寒暄,他们看到了蓝秋,也点头致意,在这样的场合,没有谁能够大声地问好。蓝秋觉得,就连问好这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在殡仪馆里也是无法进行的,因为一句“你好”,语气里却有着热情洋溢、久别重逢的开心。

跟朴木的遗体告别时,随着一起鞠躬的人们向前走,蓝秋觉得自己的脚步特别沉重,她想停下来再仔细地看看朴木,可是每五个人一组,告别结束就要离开这个位置,如果停下,就会打乱后面的顺序。蓝秋忍住悲痛,从灵堂里走了出去。

站在殡仪馆门口,蓝秋望着那个高高的烟囱,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再过一会儿,朴木的尸身也将化作一缕烟尘从这里飘向云天。他就这样去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张兰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蓝秋:“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好。”蓝秋说完,机械地跟着张兰兰走向一辆捷达车。

“上车吧,车子不好,将就着坐。”张兰兰还是淡淡的语气。

蓝秋坐进车子,静静地,一直没说话。看着张兰兰启动车子,从殡仪馆停着的各种车辆空隙里,将车子开出了殡仪馆的大门。

车子开上了小马路,张兰兰说:“刚才从悼词中你应该知道朴木死于见义勇为。其实,即使不是这样,朴木迟早也会死的。”

“为什么?”蓝秋很惊讶。刚才从悼词中她得知朴木死于救人,很敬佩朴木,觉得他死得光荣。似乎这个结局,才是蓝秋希望看到的。可是现在,张兰兰竟然说出了一个让蓝秋感到震惊的消息。

“半年前朴木已经得了癌症,他不让我告诉你。”张兰兰说着,语气里明显有些嫉妒的成分。

蓝秋无语。她回忆起,正是半年前,朴木骑着自行车去农村看望自己,他们在乡村的小馆子里喝酒吃菜,那一天,是蓝秋认识朴木以来感到最快乐的一天,也是她看到朴木最开心的一次。只是,那个时刻,蓝秋觉得朴木的脸色很疲惫,现在她才找到了答案,原来朴木得了癌症。

在脑海里翻腾了一阵后,蓝秋终于带着埋怨的语气对张兰兰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那是朴木的意思,我不能违背,我跟他发过誓,绝不告诉你。”张兰兰语气很坚定。

“可是现在,朴木没了,你的诺言算什么?就是不想让我见到他吗?”蓝秋的心头突然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悲哀,“停车!我要下去!”

张兰兰第一次见到蓝秋发脾气,匆忙踩下刹车。

没等车子停稳,蓝秋打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张兰兰将车停在路边,想等蓝秋上车,却没想到,蓝秋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蓝秋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路边有一片小树林,小树的树干上刷着白灰,齐齐的。蓝秋手扶着一棵小树,伏在上面哭泣。如果不将自己心里的悲伤发泄出来,她会受到更难的煎熬。

此时,她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朴木骑着车来,就是让她看到他很健康,他不想让她悲伤,原来他脸上的那些快乐都是做给她看的。

她想起那个夏天,在85中学门口遇见的朴木;想起在操场上给学生当裁判的朴木;想起在领操台上指点自己的朴木;还有暗中推荐自己到教育局的那个朴木。她发现自己既了解朴木,又觉得他是那样的陌生。对于她来说,朴木就像一阵风,来了又走了,她抓不住,也摸不着。这样想着的时候,蓝秋心里就开始后悔,应该给自己一个了解朴木的机会,也应该给朴木一个爱自己的机会。

从小树林里出来的时候,蓝秋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女人的眼泪其实是很有用的,当悲伤袭满心头的时候,眼泪是最好的解药。随着眼泪一起流出去的,不仅是咸涩,还有愁绪。

走在路上,蓝秋想起了钟伟,想起了蓝紫铭,这些在生命中出现的男人们,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他们,她知道她的心里装着这些人,她更不能辜负他们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她要在工作中排解这些情思。

还不到9点,清晨的阳光虽然有些耀眼,但紫外线的光并不强烈。蓝秋看着时间还早,去自己承包的村里还来得及,她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茂林村。

自从跟蓝紫铭谈话之后,蓝秋在与村民打交道的过程中,注意了工作方法,按照每户村民的不同情况,她给那些需要搬迁的村民们带来了住宅楼的施工图,让他们先了解将来的住宅情况。对于那些被允许异地建房的村民,蓝秋帮他们选择新房基地,同时跟区里相关部门进行沟通,帮他们办理手续。

在村民们眼里,蓝秋的到来,不是将他们从自己的家园里赶走,而是帮他们做事,他们有话愿意跟蓝秋说,家里有困难也愿意找蓝秋帮忙,他们与蓝秋成了朋友。

随着友情的加深,拆迁工作也在逐步地向前推进。

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情况下,在张龙发等村民的带动下,蓝秋承包的30户村民终于搬出了自己的家。

他们搬家的那天,蓝秋挨家挨户地走了一遍。她发动骆平的朋友,借来了大卡车帮助村民们搬家,还自己掏钱请张大爷吃了一顿饭。

临搬走前,张大爷在自家的院子里抓了一把土,装在了一个瓶子里,他对蓝秋说:“这个老宅子是我太爷留下来的,这个院子是我爷爷和我爸爸童年玩过的地方,我的儿子、孙子都在这里长大,我真的不想离开。”

听张大爷这样说着的时候,蓝秋就好像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帮着往小框里摘芸豆的情景。这一刻,蓝秋想好了,她要给张大爷买些上好的芸豆种子,找个合适的地方再种上几架芸豆。

那一天,让蓝秋很感动。她被农民们这种对土地的悲悯情怀而打动,回家的路上,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一路。

在经过了乡野的风吹过后,蓝秋知道自己打字的双手,还有细腻的皮肤,已经不再那么细嫩,从此后,她不会在意自己的容颜,因为她的心灵已经得到了锻造,成为一个稳重成熟开朗的人,而更美好的则是她的心灵。

在拆迁工作中,蓝秋和各单位参与拆迁的人结下了友情,他们互相帮助,小周在蓝秋的帮助下,也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在区委门前的拆迁进度表上,蓝秋所在的教育局第一,小周所在的经济局第二,她们终于在三个月的时间内完成了别人需要半年才能完成的任务。

段晓妮听说教育局第一个完成拆迁任务的时候,既感到惊讶,又难以置信。

“你们真的把那些农民都给迁走了?”她看到蓝秋时,第一句就这样问道。

“不相信你可以去区委问。”蓝秋虽然跟段晓妮没有解释什么,可只有她自己清楚,这其中有他们的汗水,他们付出的情感,但是,也有更多的担忧。一批又一批农民离开了他们祖辈赖以生存的家园,一批又一批农民失去了土地,他们今后只能靠打工生存,而抛开这些因素,土地资源越来越少,将来粮食生产基地的范围会逐步缩小,这些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晚上,蓝秋一个人走在街上,流连街灯、树影,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后面传来一个男孩子的歌声:“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蓝秋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自己盘着头发穿着西装走在路上的时候,男人都被她的强势吓得退避三舍,而当她将长发披散开来,再穿上牛仔面料素花的连衣裙,脚上套着一双靴子的时候,竟然惹得路人注目。

蓝秋此时就在心里恶毒地想:妈的,这个世界的男人怎么了?

自己一本正经却被人遗忘了,打扮成流落风尘的样子,不认识的男人都会毫不避讳地夸赞她。

蓝秋头昂得高高地,把傲慢写在了脸上,尽管街灯的暗影里,男人可能看不见,可她还是那样做了。

这就是蓝秋。她迅速地走到了主干道上,并且随着人流走过马路。她要迅速逃离这种暧昧,让自己的心更加纯净。

夜逐渐静了下来,超市里仍然很喧嚣,蓝秋在卖书的地方找了个角落,选了一本书读了起来。

“嗨,蓝秋同学,原来你藏这里了。”是骆平的声音。

“你真是无孔不入,老实交代,跟踪我多久了?”蓝秋等着骆平问。

“天地良心,我刚到就看到一个穿着裙子的淑女在这里静静地读书。格外地多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这不是公务员蓝秋,而是风尘女子蓝秋,难不成陈白露也会在几十年后读现代的书?”

“好你个骆平,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当心我揍你!”蓝秋挥舞着拳头说。

“我可不怕你。”骆平反击着。

“唉,不闹了,你跟谁来的?是不是骑着白马来的?”

“哪里啊,你以为骑白马的都是王子啊!我喜欢的那个就是唐僧。一个老古董。”

“老古董值钱啊,越珍存价位越高。这一点,你应该懂的。”

“我可没看出来,一个怕老婆的人,再珍存有个屁用!”

“啊?原来你给人当了小三儿?”蓝秋大惊失色。

“看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只是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什么都没做。”

“还做什么呀!公务员搞婚外恋是要被辞退的。再说,你不是喜欢李明亮吗?一口一个我家李明亮,难道你们分手了?”蓝秋一本正经地问。

“注意用词,谁搞婚外恋了?我还没成家呢!什么我家李明亮啊?早就不是我家的了。他前妻回国了,整天缠着他,还住在他家里赖着不走,估计不久就会复婚了吧!”骆平有些愤愤地说。

“怎么会这样?李明亮看上去挺好的。”蓝秋说出自己的印象。

“就是挺好的才害人呢!这个意志不坚定的家伙,我恨死他了!”骆平发泄地嚷道。

蓝秋恍然大悟。是啊,人家骆平还没结婚呢!“可是那个老古董是会被辞退的。”蓝秋说。

“去他妈的,他怎么样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如果他真的喜欢我,那就娶我。不喜欢,就靠边站。犯不着跟他那个醋坛子老婆三天两头吵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了我呢!狗屁!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你不会去问问他?”蓝秋故意气骆平。

“问什么问,问他是否想娶我?我还没那么贱,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了。”

“那你就找个合适的人嫁出去吧!”

“我先不嫁,一个人自在。”

“原来你是想独身啊!”

“你呢,你不也是独身吗?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嫁给朴木?”

骆平的话让蓝秋的神色立即黯淡起来。

“朴木已经死了!”蓝秋神情忧伤地说。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骆平惊讶地问。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你能救活他吗?”

“我会跟你一起去陪他呀!你怎么这么傻呢?”

“我也没陪着他,他得了癌症,却没告诉我,后来见义勇为牺牲了。”蓝秋神情忧郁。

“蓝秋,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自己多保重。”

跟骆平的一番谈话,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蓝秋没有心思再买书,告别骆平,打车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她完全没有来时的那般傲慢和自负,整个身心已经被一种悲哀和颓丧充盈,泪水也不断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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