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嘛!她就不吐槽了。不过这样的眼神她喜欢,就是这样,越是桀骜不驯她越是想要征服。
自信一笑。
“我的名字,即使我不说,你也已经知道了吧。那我们就只奔主题吧!”话音一落,反手拿剑,直逼对面的女人。
正面一剑,直指眉心。女子淡定的站着,直到剑锋到了眼前,伸手一抓就将剑轻松的抓在手中。
达奚娜娜趁着她被剑吸引住目光时,一脚踢向公孙红叶的肚子。绿衣女子未能及时的反应,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吃痛的向后退去。
达奚娜娜乘胜追击,手中的剑再次直逼公孙红叶。
这一次公孙红叶有了反应,没有用手再去抓握,只是单纯以手抵挡,下身做着防备,达奚娜娜见此一笑,虚晃一招。将剑旋转正拿,一剑捅穿了公孙红叶的胸口。
护住了下面,中间不就空缺了么?
早就已经埋伏在岸边的人,此刻迅速的冲了出来。紧张的叫着:“少主!”
达奚娜娜没有理会,松开剑,将剑留在公孙红叶的身上,开口问道:“说吧,我妹妹在哪里?”
“哼!我要不是中了麻药,又怎么会输给你?”女子不羁的撇头,倔强的说道,却不回答达奚娜娜的问题。
点点头,达奚娜娜中心赞赏。
虽然勇气可嘉,但是过分的倔就不对了,这样只会让自己处在危险的境地。若换做此刻是达奚娜娜,她早就交代了。因为只有命在了,才能实现自己正在努力的事情。
“银铃姑娘只是让我主人,请入家中做客而已,并无任何的损伤。还请侯爷夫人放过我家少主。”一个黑衣白发的男子站了出来,为公孙红叶解释道。
达奚娜娜眼眸一闪,冷若冰霜的一张脸道:“既然是你们家主找我有事,那就请他带着我妹妹登门拜访。我在侯爷府恭候大驾!”
说完,将已经将船划到岸边的霁孤拉上安,推着他离开。她没有拿走自己的剑,若是将此时就将剑拔出,那公孙红叶,必定血溅五步。
黑发白衣的男子看着达奚娜娜离去的背影,眼神暗沉,变幻莫测。
“还不快帮我拔剑,还看什么?”公孙红叶剑自家的家仆看着达奚娜娜的背影看的出神,怒气冲天的吼道。
白发黑衣的男子转身,单膝下跪,冷漠的道:“少主,得罪了!”
说完就抱起公孙红叶,飞身纵起,后面跟着一群黑衣人,如同日空下飞翔的蝙蝠。
达奚娜娜推着霁孤雪悠闲的在碧波湖畔行走。群山环绕,绿意绵绵。没有想到繁华的圣都也有如此怡人的景色,难道霁孤雪第一个提议来这里。
“听闻,化蛇善水,哀声可令江湖泛滥,是不是真的?”看着湖水,达奚娜娜随意的问着。
达奚从来没有这样单独的和他相处,两个人会成亲也是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而在一起。感情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浅薄的东西,他们既不会相爱的如同碧熙那般海枯石烂,可是却也不会轻易的放手。
达奚娜娜丝毫不了解这个迷一样的男人,所以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只是随意的找话聊。
霁孤雪点头,一点都不避讳的道:“确实如此。我从不曾过喜过悲,就是担心会引起灾祸。”
“那现在你也只是半人半妖的样子,又不会引起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轻松点?”霁孤雪的脸上整日都是淡淡的。他长的本就妖娆却比神仙还要高冷,那般妖异的感觉愣是让人觉得他如烟如画。
碧熙身上也有些神仙般高冷的气质,只是他的气质中带着丝丝温柔,淡薄中带着丝丝威严。
霁孤雪虽然如同神仙般高冷,但是骨子里的不可一世和漠视天下的个性却深深地刻在骨髓里。
达奚娜娜不知道他究竟背负了多大的包袱,导致他不能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情绪。她在等着,等着他可以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不过话说回来,根据银铃之前告诉她的关于千年前的纠葛,就是表示着他们数万年前,是三角恋的关系啊!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两败俱伤的情景呢?她现在不是无上尊者的巅峰境界,怎么还没有恢复曾经的一丝丝记忆呢?
银铃会不会是在说谎骗她,不过应该不会吧?银铃很迷恋她的说,怎么可能对她说谎?
不过银铃怎么这么菜,那么容易的就被抓了。她貌似也是上神吧!额……忘了,按洛子夏说的,他们应该都只是转世的二流子上神,占据了个总菜,只有等着被人收拾的份啊。
“你在想些什么,那么入神?”霁孤雪开口问道。
先前霁孤雪回答达奚娜娜的问话,见达奚娜娜没有回话。霁孤雪转过头向后看去,见背后的女子正看着湖面便出神,便出神提醒。
“没事。就是想到好多事情。”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诶,你刚才说了什么,我……都没听到!”
“没什么,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罢了!”摇摇头霁孤雪淡淡的道。风从湖面略过,吹皱湖面,将他的声音吹散,似要掩饰什么。
之后的两人沿着湖边散步了好久才又回到了圣都的大街。达溪娜娜推着霁孤雪往人群熙攘的正街而去。
他们来的时候是走的偏僻的小巷,直接到达了凰之子的府邸,接着就直接到了碧波湖,一路上只看的见豪华的府邸。却不见有人,然而达奚娜娜比寻常人敏锐的耳朵,却清晰的听见了圣都正街的喧闹。鼻间也可以嗅到许多各色各样的味道,让达奚娜娜很好奇,绝对一定要去看看。
所以达奚娜娜此刻站在让人变的无比渺小的大街上。一身红色衣裳的她,不再那么的显眼,因为很多人也是穿着红衣裙罗,或男或女比比皆是。
见这么多人喜爱红衣,达奚娜娜忍不住玩笑道:“这么多的红衣,像不像人海中的许愿花灯?”
“何是许愿花灯?”霁孤雪对于达奚娜娜口中蹦出的词语起了兴趣。
“你们这里不过情人节的吗?都说七月七夕节,乃是牛郎与织女的一年相遇的季节,所以许多有情人便在河中点许愿的花灯,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达奚娜娜在前世虽不过这样的节日,但是她上学的时候,见许多人这样做过,她也自然的知道了。
只学会杀人和知识的她,没有学会花前月下,也没有学会撒娇扮萌,所以她只能做个别人口中冷酷无情的老大。
看着妹妹和她撒娇的时候她也曾想过打打杀杀的她,何时可以尽情的撒娇。只是在前世她没遇见,在这里但是一下就遇见了两个。
该说老天待她不薄,还是该说老天在戏耍她。
她从不信神明,也不信命。放花灯许愿的事情她从来就不曾做过,今天突然提起也是一时兴起。
“那你可曾许过愿,放过花灯。”霁孤雪抬头,看着蓝眸中的一丝丝渴望,便问道。
她摇摇头,对视上霁孤雪的眼眸道:“我从来不曾做过这样不切实际的事情。对于前世奔波的我,能够活着便是我唯一该做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世界,如此的险恶?”眉头微皱,心中难以想象究竟是什么的世界,逼的一个女子如此的艰难的活着。
“嗯。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看看,一定会令你咋舌。”达奚娜娜想着霁孤雪到了现世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这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变的鸦雀无声,就在达奚娜娜吃惊为何如此的时候,街上的众人纷纷朝着她的这个方向就跪了下来。
达奚娜娜环视四周,发现只有自己和霁孤雪没有跪,而且他们跪着的方向明显就是自己这里。
尼玛!有没有搞错,被这么多人跪,她短寿多少年啊!
就在达奚娜娜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霁孤雪开口道:“众位请起,我受不起如此大礼!”
“侯爷受得,若不是侯爷,我们都已经不在了,如何能有如今这般的安生日子?”人群中一个双鬓白发的老挝激动的说道。
“这些人都是在向你下跪?”达奚娜娜不确定的问道。
“嗯。”点点头,霁孤雪淡漠的应着。
当初圣都发生瘟疫,是霁孤雪拼了性命将这些人救了回来,后来就因为失去了太多的灵力,作为人的霁孤雪大病一场之后,便失去了行走的能力。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之上,并且时不时的就会成为化蛇,这样的情况就连他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