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花,你家主子呢?”洛离笙对着旁边正在练剑的女子问道。没料到繁花竟然极速将剑刺向洛离笙,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就身上出现一个大窟窿了。
“再乱叫试试!”繁花一脸鄙夷不屑道,小花花这么恶心的名字亏他叫的出口!
“繁花姐姐,我错了,别生气嘛,你家主子去哪里了啊?”这人似乎还真是矫情,做女人做到他这个地步也真是失败!
“郡主府!”繁花收回长剑,傲慢说道,本来就对这个九公主不太喜欢,主子竟然还让她去北陌同他一起查容月夫人的事,真是倒霉透了!
马车上繁花一阵怒气的看着洛离笙,明明可以用轻功飞到郡主府,这女人居然非要坐什么马车,说是什么可以看看东篱的景象,繁花越看他越恼怒。
“小花花,你干嘛这样子看着人家?人家脸上有字?”洛离笙做出一副娇人模样,看得是繁花直想吐血。
“你不是说想看看东篱的风光吗?坐马车多没意思啊,不如走路吧!”繁花一把扯住洛离笙的衣服拂开车帘就跳下了马车。
繁华不许其他人跟着,一路上就她和洛离笙,大街上人也繁多,人生地不熟的洛离笙只好紧跟着繁花身后。
“离我远点!否则本姑娘折磨人的方法可是很多的!”繁花拔出手里的剑,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
洛离笙当即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可不敢再得罪了这位姑奶奶,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花花,你慢点,人家跟不上!”洛离笙叉着腰,猛喘了几口气,费劲的说道。刚刚这女人一直往人多的地方钻,明摆着是想要甩掉他,又不能在大街上使用武功,只得在人群中挤了。这些人真是不爱干净,把洛离笙臭得要死!
“嫌累就别去,早点滚回皇宫!”繁花哪里管他累不累啊,反正只要能甩掉这个碍事的女人就行了“或者你也可以学三声狗叫,本姑娘就带你去郡主府。”
“你够了没有!你当本公主是什么?猴子吗?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洛离笙将繁花拉到一颗大树底下,甩开她的手愤怒的吼道,他乃堂堂北陌的九公主怎可任人侮辱?
“哼!不答应就滚。”繁花被他这一吼倒是有些吓着,感觉到了自己刚刚的确有些过分了,不过却也还是不会说半句让步的话。
洛离笙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高傲自大的女人,心里一阵厌恶感,看来没必要再对她这般和善了,便扭头就走,独留繁花站在树下。
一路上洛离笙走错了好几次路,走了两三个时辰才到郡主府,刚到郡主府定老王爷便让人摆好宴席款待他,吃过饭后去寻安凤,人已经离开府里,洛离笙又只好坐着定王爷府上的马车离开。
“前面是什么地方?”洛离笙问道车夫前方的一处高殿,装饰隆重及其贵重,也不像是府邸。
“回公主,前面是我们东篱国观测天象的地方,名叫观月台,里面有大祭司守着,一般人进去不得。”车夫停在了路边,对着里面的人说到。
洛离笙看了一眼里面,像是一处深渊,便让车夫行了马车去,东篱的事非还是少惹。
“你找我?”靡靡月光下,一颗桃树枝上坐一红衣女子,有些慵懒的姿态靠在树干上,纤玉酥手折一束桃花,发丝悬在空中不见人来绾,清风何等萧瑟,红衣扬起与那女子一样妖娆美丽.
“嗯!几天后我便要回北陌了,你说的容月夫人我也会替你查的,至于繁花姑娘.”不知为何,明明与这女子才识得几天却有种想要毫无保留告诉她全部的冲动。
“繁花已经受罚了,所以她还是得跟着你。”今天洛离笙来找她的事也都知道了,不过无论如何繁华都必须留在北陌。
“也罢!安凤,其实绝代风华配于你一点不为过!这个给你,等我走后再打开!”洛离笙将手里的一个小盒子飞给安凤,就一个人提着裙子离开了。安凤看着渐远的人,总觉得有些不大对.
“你那北陌夫君太子言今日要离开了,还会带你走,我将你包装得漂亮一点如何?”安凤对着箱子里的怪物柔声道,她要把她送去北陌,让洛北言看看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鬼样子,让宁桦看看他精心布好的局是怎样一步一步被毁。
安凤将箱子送进了马车,便离开了,向皇宫走去。
“挽月,好久不见!”一处庄严的宫殿,一女子正在梳妆台边打扮,透过镜子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挽月看来越变越漂亮了。”
“筠淳郡主?你不是走了吗?”挽月一脸狐疑的看着这个一身红衣却带着孤傲冷寂的女子,似有相识的感觉.
安凤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开,露出一张惊艳天地的脸,冷笑道“挽月看来不记得我这个老熟人了。”
挽月脸色一白,心底涌出一股害怕.
看着眼前的女人欲动手,安凤嗤笑道“挽月看来还不知道自己中了‘软骨散’,嘻嘻,放心,本宫会陪你好好玩玩的,就像第一天那样.”
挽月被带回‘百阅楼’,扔在大殿中。看着这个像魔鬼一样的女人向她走了,明明是美艳如花,却令人望而生畏。挽月把身子往后移了移,看着手拿匕首的安凤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仿佛是死神的降临,宣判她的罪行.
“你很怕?当年你是这样割本宫喉咙的对吗?”安凤拿着匕首在她喉咙处比划了几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偏殿的一个大镜子处,扯下喉咙处的一块假皮,捏住挽月的脖子说“你看你割的,美吗?”
安凤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眼睛睁得很大,仿佛又看到五年前她在大牢里将眼前这女人的喉咙割破.
安凤用匕首在她细嫩的脖子的一刀一刀的刻下了四个字“忠心的狗”,的确是只忠心的狗,为明鸢做这么多.
看着地上的挽月,脖子上的血染红了先前的那身素衣,听到她在地上嚎叫,安凤怕她会自尽,把她的手筋脚筋挑了,让她像狗一样在地上滚!
“这么美丽的一条母狗,做出来的菜一定很香吧!”安凤蹲下身子,把她的嘴捏住,用手里的匕首,一颗一颗的把她的牙齿剔下来,血染红了整件衣服.
凄厉的叫声在整个小楼回荡,就连离得较远的夜尽也听见了,他硬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随着惨叫声来到偏殿.
“你.”夜尽看着那个绝美风华的女子,正在像一个魔鬼一样剔着地上女人的牙齿,他无法相信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竟然会如此狠毒.
安凤冷冷的瞥了一眼夜尽,将手里的匕首甩过去“早点说出‘血凤’的下落就不会这么多人死。”毫无情感的声音充斥在夜尽的脑海中.
夜尽翻身一跃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匕首,那匕首被插在柱子上,只看得见一个刀柄.
血腥弥漫整个偏殿,地上的女子因为牙齿被剔光了,嘴里的血流得满地都是,甚至安凤觉得她太吵把她舌头和喉咙割了.
夜尽目睹这一切,看着那女子在地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夜尽从想阻止安凤,却被安凤一掌打倒在地上只能哀求她“不要.”
“血凤”安凤把挽月身上的衣服扒开,将她手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最后只剩了两根白骨,最后在她的脸上刻满了罪恶二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体会到生不如死,最后安凤让白凤把她泡在盐水里.
“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夜尽苍白的脸,毫无血色,一脸悲伤的问眼前这个红衣女人。
“天生喜爱杀戮,红衣是我手下亡魂的鲜血染成。”善良永远只有弱者才配拥有,而她,显然不需要。
“每一个灵魂都是善良的,为何你会嗜杀成性?”他不相信她是丑陋的魔鬼,尽管她为人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