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情人也就出现了。情人现象,或许是对一夫一妻制的补充吧!适可而止,或许会使自己的婚姻相得益彰。一概拒绝,不符合人性。走得很远,做不当做的事,又是不合理的,最终会使自己,自己的配偶,情人及情人的配偶,四败俱伤,酿成悲剧。情人这杯酒,人人想喝。有的人喝了,使自己的人生更加美好。有的人喝了,伤了肝肺,带来无限痛苦。。
四种人。一种是鲁迅,毛某某,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不闻不问,追求自己的自由恋爱。这种做法,过于残忍。因为另一个人再平凡,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其权利和自由也应得到尊重,其幸福和尊严也应得到关怀。一种是歌德,他有美满的爱情,但适可而止地热爱其他女性,这种人是人间佳话。一种人,与他的妻子、或者她的丈夫在生活上互相照顾,在感情上互相体贴,在思想上互为知音,这种生活,无疑值得每一个人向往。一种人,与自己配偶厮守一生,却缺乏爱,缺少精神共鸣,双方的关系仅仅是物质利益上互相依赖关系。这种人生,在我看来,过于残酷了。而我们的悲剧是:最后一种情况为数不少,而且还要延续许久时间,直到人类找到一种新的更文明的婚姻制度为止。
我问谭梦玲介意我还有别的女朋友吗?
她说,不介意。
我笑了,不想多说什么。
或许她不爱我吧。
这是我想的。
因为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如果愿意的话,只能证明这个女人已经不爱你了。
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
那么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她的变化太大了。
她说她依然爱我,她的眼神很坚定。
一个人我会很安静累了就躺下来抱抱自己。
我不去问,不去提,伤心了我会用沉默去代替。
没有勇气了我会鼓励自己。
我知道,每个人都不容易,每条路都不好走。
当擦身而过的人已经不再属于你,是执着于悸动还是放下牵绊?错过种种,是为了留下一生的遗憾,还是为了有生之年再次遇见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学会放手的那个人,也许会获得海阔天空的美。
错过,也许就是为了遇见。
每个人的心里大概都有一个独特的位置。
这个位置只是针对最重要的人而存在。
即使时光腐朽世界荒芜。
这个位置里的人永远也不会变。
我不是风,不能随风飘荡。
我不是雨,不可以到处撒泼。
我不是太阳,无法让所有人感到温暖。
一个世界,两个人的存在,天在之间之外,风在迷蒙的吹着那遥远的味道。
如果把脑海里关于你的记忆用一个点来表示的话,那大概可以书写出足以延绵到宇宙尽头那么长的省略号。
可我遗漏了句点而那些和你有关的过去,将之和那些时间一起封存就好像海子的诗一样从此不再提起过去。
痛苦或幸福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真的遇见蛮多人的,很多都想不起来。
容貌,姓名,也都记不太清楚。不同年龄段,自己的感觉都不同。朋友失恋的时候,总安慰别人,能陪你走到最后的人才是对的人。
曾经错过了那么几个他,所以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挺遗憾的。
我很想告诉他们,那时候我真的心动过。可惜,你们不会是我对的那个人。
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一个过去。
我是一个念旧的人,会常常怀念,会常常记起往人往事。
无论是我讨厌的,还是我喜欢的,我都有这种习惯,习惯念旧。
回忆很多,刻苦铭心的却没有,总是带着泛黄的回忆来怀念。慢慢习惯了封闭自己,习惯了当发生什么事情时一个人沉默着一言不发。我习惯了一个人,更应该说我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人。
你们来安慰我,陪我,可是你们都会走。最后的最后,还是只剩我自己。
一段话的背后就是一个故事。
除了你,除了我,除了过去,还有谁能明白那背后隐藏的真正故事呢?那些片段,那些文字,那些话语一个个散落天涯。
谁会知道那故事中的主人公是你?谁会知道那故事的策划者是我?谁会知道那强颜欢笑的泪?谁又会知道那无声的痛彻心扉?
我记得你,你记得我,而谁会记得你和我?
被最爱的人误解,难过到不想争辩。
只有选择沉默,委屈,心酸。
全世界都可以不懂我,但你应该懂,但是你竟然不懂,还有什么话可说。
生命中往往有连舒伯特都无言以对的时刻,毕竟不是所有的是非都能条列清楚。
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真正的是与非,那么这样的时候就不说吧,也许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释。
早已不知道有什么语言可以说了,或许是早已熟悉了曾经的流程。也或许是把曾经的许多爱情放下了,所以现在无论对哪种感情,都不在言语。
熟悉的街道,陌生的味道,这种感觉很空旷,难耐的日子,流逝旳时间。
她的眼睛中泛有泪花,我看得有些心疼。
可是我却什么也没有做,呆呆的看着她。
或许经过时间和经历的磨练,我早已经不那么动情了,不那么冲动了。
她竟然抽泣得更加大声了。我没办法,叫她不要哭了。
我说,“我相信你,我全部相信你。”
我无可奈何。
我带谭梦玲离开这个教室,下楼的时候,我看到徐溪然的身影。
居然还没有走。
谭梦玲红肿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消掉,徐溪然看到了应该能猜到。
我问徐溪然怎么还没走,她说在等我。
她要我给她答复,这个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在她和谭梦玲之间选择一个。
我开始要疯了。
我不知道怎么去选择,因为我无法选择。
我开始犹豫不决,我把头转向天空,不知不觉竟发现天空是那样的蓝。
我大骂一句,“艹,为什么不能一夫多妻制?”
我说着说着竟然自己笑了起来,可是旁边的两个美女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要我给答案。
我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竟然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
他们同时问我,“你笑什么?”
我不回答,自己窃喜,我想我已经有自己的办法去应付这些事情的。
这个时候突然有个熟悉的人过来了。
我看着她笑了。
林忆寒笑着朝我走过来,我笑了。
因为她拉着我就走,我正好没办法处理这件事情,所以索性就随着她拉走。
我们两个人的速度很快,徐溪然和谭梦玲没有追上。
她们只能默默的看着我们两个人的背影。
送走失去的烟火,换来一生的守候。那个燃烧的烛火里面跃然闪动的灵魂,在等待着谁?
一尊清酒,几碟小菜,哼着软软的曲调,看繁华的街道,落英缤纷的烟火,琳琅满目的花灯,以及川流不息的人群,所有的声响都汇入这如此美妙的恬淡中合着细细的春风让人温软。那是人间最真挚的故事,春节最美丽的回眸。
林忆寒和我十指相扣,她笑得很开心。
望着窗前桃树间若隐若现的花骨朵儿,满树灼热的春容已豁然眼前。古人一十指扣喻示幸福美满的爱情,认为只有十指环环相扣的爱情,才是幸福美满的爱情。可为什么当我伸手想要握住眼前满怀的眷意时,却被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击中。于是,我们离开了繁华的街道,开始寻找那些消失在远处的疼痛或者温柔。
慢慢的,我们逃离了那座繁华的城市,凄凄的芳草舞动着我长长的感怀,眼光照在身后,在前方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夜晚竟会有如此的静谧,仿佛偶尔的一声闷雷也可以传到千里之外,但又很快被周围的夜色吞食得干干净净。道旁的野草丝毫没有羁绊向前的脚步,显然,我已经带了些烦乱,开始急躁的寻找那个莫名的地方,却不知错过了多少沿途的风景。。
终于,在一个地方,我们停下了脚步。那是一座早已废弃的游乐场。虚掩的铁栅门,荒凉的场院,以及那颗不知名的树上开满了红艳艳的花朵,那些原本代表丰收的喜悦却在这里忽然遭到了冷落。这一切一切都似乎在跟我诉说这一种淡然已久的生活。在我们跨进那座游乐场的瞬间,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那一幅幽深的油彩画中脱离出来。我仿佛听见了昔日孩子门银铃般的笑声,那种不带任何掩饰的微笑,仿佛是天地之间最为真挚的天籁,在那里,我看见了质朴与和谐的统一。
我停下探访的脚步,深深哀悼这一片绚丽的沉默。就在那棵不知名的果树下,我终于看见了这个一片宁静真正的主人。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安静地坐在长长的座椅上,手里还捧着一盏桃花状托盘的白色蜡烛,静默在道旁。身后的瘦弱果树,虽不像参天的老愧,却仍像是一个卫士守护着这份久久不容打破的宁静。
老人手里捧着烛火,微笑着示意我坐下。我小心翼翼地走近,生怕会踏破这片神圣的宁静。我问老人为何那么晚了还一个人顶着微冷的寒风坐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她只是淡淡一笑说以往她老伴总是每天都会陪她来这里散步,然后偷偷在石凳后面刻上自己想说的话。后来老伴离去了,三十年来她却仍然保留着这一习惯。
再细看那一张石凳就像是一座丰碑一样坐落在时光的怀抱里,背后还有许许多多像年轮一样的回忆。那里刻满了年轻旅者的满怀心事,都变成了斑驳的印记。我轻抚着那些写在椅子背后的爱情,我看见了生活的百般滋味。世事无常,怜幽词笺。满树的殷虹还没有经历过几尾往事便匆匆离去,落花的残香丝丝地用生命供养这那个跳动的灵魂,飘入我的心田,久久没有消散。在那里我看见了青春世界里可爱的娇笑,美丽的容颜,一个衣裳飘决,一个裙裾翩然,蛾一般飞舞,相拥在这燃烧的灵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