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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难念的经

第66章 难念的经

谁知竟说得二人伤感起来,想想世事无料,原来那么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的朋友,一踏进鸟巢,撞进二人世界,竟隐隐约约有了许微的隔膜……

现在好了,牛黄自己来了,周三回家告诉喜讯,把个二丫激动得一晚没睡沉,直唠叨弄点啥好吃的,招待老朋友;顺便将一向落枕就呼噜如牛叫的周三同志,也弄得双目如炬。

就这样,二口子认认真真准备了几天,只等老朋友携着蓉容老师的光临。

周三二丫的家,是在房地产公司时分的,一个像老房一般大约十七个平方的单间,挤在一大片低矮破旧的临街平房中。周三手巧,也学着平房的邻里,在门前稍宽一点的巷子边,用油毛毡和毛竹杆搭出间小小的厨房。沿巷子望出去,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了。

牛黄蓉容一路不厌其烦的问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二人的安乐窝。

周三早站在巷口恭迎,见蓉容和牛黄如约而至,一高兴,就晕乎乎的伸出手去。虽说同在老房长大,可蓉容与周三并不太熟;其到农村后,与他接触更少……

现在,猛见他对着自己伸出双手,蓉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弄得周三伸出的手,缩回,不是;不缩回,更难堪,于是,就那么划破折号一样半伸在空中。

牛黄快乐的笑起来,忙握住他的手。

老友的热情出乎他意料之外。

多年的老房朋友,见面不外乎都是你冲我点点头:“来啦?”我对你抬抬眼:“嗯!”;要不,就是你擂我一拳:“走,发哪样神?”我踢你一脚:“走嘛,前面带路。”可今天?

再一瞧,平时对穿着不太注意的老友,着一件黑色对尖连襟棉袄,下穿的确良长裤,黑皮鞋擦得贼亮……牛黄忍不住笑起来:“周武郑王的,丫头逼的?还是二丫厉害呀。”

周三同志更不好意思了,手一摔:“莫乱说,有外人,不,不是外人!”

这一下,蓉容也笑了:“周三挺逗哟,说我是外人?我是外人吗?呵呵。”

存心开他玩笑的牛黄,愉悦的拨拨他那胸前一溜四十四颗布钮扣:“扣一次十分钟?”“什么?”周三没听懂,怔忡地望望老朋友。“就是扣这玩意儿,要十分钟?累不累?”

周三醒悟过来,轻轻将他手一抹,哈哈一笑:“不累,健身哩,走吧!”

“这巷子也太窄了。”

“嗯,注意点,脚下有积水。”

“不是说要整修吗?”

“原来是准备修的,我也催过几次,甚至我三工区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就等姚书记点头,可现在”,“不说了,现在?人都走啦,人家更不会管了。”

“人走茶凉呗,真理!放之四海皆准。”

二丫见了蓉容,二女孩儿亲热的抱在一起,还在彼此背上拍拍,再拍拍。

“我又有几个月没见到你了,蓉容变年轻了,听说当老师辛苦哟。”二丫鼻音嗡嗡的望着蓉容:“结婚后,我和周三很少回老房,你妈妈好吗?”

“好,就是喜欢玩麻将,一天不搓上几圈,就手痒痒的。二丫,你瘦了,是不是怀上了?”“好像是,可还没去检查。”

“平时喜辣喜酸呢?”

“都喜欢”,“喜辣好,喜酸也好!”

“嗯,周三一门心思就只想要个儿子,可我喜欢女儿,女儿巴妈呢。”

二女孩儿手拉手地坐在床边,切切私语,说着女孩儿家永远也说不厌说不完的话茬儿。

“你还是把那劳什子脱了吧”牛黄看着周三笨手笨脚的揭起锅盖,低下头撬起屁股瞅炖汤,又怕腾腾而起的蒸汽弄湿衣裳小心翼翼的模样,劝道:“脱了,脱了,脱了利落些。”

果然那一溜四十四颗布钮扣,解脱得周三气喘噱噱直摇头:“妈的,这太级连襟穿着儒雅,有文化,可谁发明这么多扣子?还软不溜秋的,有力使不上,这文化也太难了。”

“二丫还没工作?”牛黄伸出一只手,帮他解着布钮扣:“怀上了吧?”

“街道熊主任倒是几次叫她去纸箱厂上班,我想上不了几天,又要回家生孩子,再说,那纸箱厂环境太差,工资又低,哎,就在家呆着吧,反正节约一点,一个人的工资,二个人也将就够了。”

连襟布扣终于解脱完了,周三脱下它随手挂在屋角的钉子板上。

牛黄右顺眼瞟去,见那钉子板,是用上好的桦木板割成整整齐齐的长条型块。大约是上了清漆,透过亮亮的漆光,看得见原木漂亮的木纹……一溜十颗大头钉均匀地钉在板上,钉子头用密密的丝线缠了,煞是好看。

牛黄放眼见屋里空闲的地方,都钉有这种自制的挂衣勾,挂着衣服背包啦什么的,甚至还有钓鱼杆和一枝自制的长筒鸟枪。

“你钓鱼?怎么没听你说过?”

牛黄推推他:“几时学会的这个雅兴?”

“叫你去你不去哩,怎么怪得了我?”周三蹲在地下剥着蒜头哼哼着:“钓鱼好呵,即有鱼吃,又可游山玩水,整个儿人放松,一举三得哟,想起了吧?我叫过你多少次?”

牛黄搔搔耳根,想起婚后的周三是邀约了自己几次。

当时,自个儿的心全在蓉容身上。再说了,他知道老友那点德性,到哪儿都带着他亲爱的二丫,自然以各种借口推了。

牛黄也蹲下去,抓起蒜头剥着:“哎,伙计,都是多年的朋友,咱俩天天见哩,搞得这么郑重不累吗?”

“现在不比以往啦,以往咱是二根光棍,随便怎样都行;现在呢,都有家哪,从哲学上讲,你家我家是命题主体组成单元的分子了;就社会学看,我家你家是保持社会稳定发展的主观因素了;再说了,如今蓉容是老师了,咱还得注意点形像嘛。还那随便,行吗?”

牛黄瞅瞅周三,见这厮鼻尖上悬着滴清清亮亮的鼻涕,一本正经的又快又好地剥着蒜头,一副敬业能干的模样,心里感叹到:“身不由已,身不由已呵。”

“那一千五百块钱,算我借你的,不要让二丫知道。”

“关你什么事?我惹的祸我自己赔,莫再提了,不要让蓉容知道。”

“反正我不说”

“我也不说”

“哎呀,汤扑出来了,周三,快!”二丫忽然叫起来,一股滚汤洒在煤炉上的焦香味扑来,慌得周三唬地站起来,几步跨到门外,一伸手,就去拎锑锅盖。

咣当!滚烫的锅盖烫得他浑身一哆嗦,忙慌慌的失手扔在地下……

就像在当年的老房,就着门与厨房相接的小空隙,周三将靠在床畔的小桌子拎出一支,饭菜上桌,四人一坐,挤是稍挤了一点,侧着身子却也坐得下。

大家边吃边聊,甚为快乐。

陆续有邻里侧身过路,免不了彼此招呼寒暄;瞅着蓉容吃几口又停下,吃几口又停下,随着主人招呼着邻里,二丫有些歉意:“这鬼地方,窄得有高度有水平,就人多,饭也吃不顺当。来,蓉容老师,这汤是土鸡炖的,鲜哩,你多喝点。”

三月风,不时从巷口刮进,在巷子里打个转儿,就在周三这房子边旋动;旁边忽啦啦传出了范琳琳的歌声:“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门前经过,不论是西北风还是东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哦,哦嗬哦……”

“再怎么样,你们毕竟还有一间房啊,我们连窝在哪儿都不知道哇?”蓉容喝一口鲜鲜的土鸡汤,环顾四周,发着感概:“八字还没有一撇呀。”

“什么话?”牛黄意气风发瞟瞟她:“面包会有的,房子也会有的。喝汤,自己多喝点,二丫的手艺不错,多久你也炖炖这土鸡汤,咱跟着尝尝。”

仍住在原房地产公司职工宿舍的牛黄,还保持着光棍生活的单调,早餐基本没吃,中午晚上呢,见什么吃什么,基本上都是面食打主力,实在感到腻了,就往老房家跑沾沾油腥。

蓉容就白他一眼:“就想人家弄给你吃?我还想你弄给我吃哩。想吃,就结婚。”

牛黄牙痛似的挤着嗓门儿:“结嘛,就结,就结,未必我还怕吗?”

二丫注意地盯他一眼:“牛黄,你该知足了,人家蓉容教师哪点比你差?还自以为不得了?大男了作风十足?看看你那猴样,瘦得下巴尖尖的,就和当年周三一个样。”

周三咳嗽一声,二丫停住了嘴。

响起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几个背包夹板的男女,在邻里的众星捧月下,顺着巷子走来。

“测量准没有啰?师傅,莫搞错了。”

“放心,我都说了一百遍啦。”

“这破巷子,早该拆啦,呔,我家三代住在这里呀,早盼望这一天哪。”“记到我姓苏哟,苏修的苏,哦不,苏维埃的苏哟。”

“还是苏醒的苏吧,好记。老苏,这巷子今年不拆,明年准拆,放心好啦”

众人笑微微的侧身挤了过去。

一位嘴唇上留着胡子胖胖的男人,瞅瞅吃着饭的周三,停步叫道:“周主任,你住在这儿?”周三抬眼一瞧,放下碗站起来:“是你呀?猴子。”

当胸就汹汹的一拳擂去:“坐下坐下,汤还热烘烘的,来来来,将就整。”

猴子手向外推推,嘴巴喷出一股酒气:“吃了,谢了!哎呀,这不是牛主任吗?”

牛黄抬头瞧:似曾相识,但又实在记不起是何方神圣?一笑,扭头望望周三:“这位朋友是?”“鲍顺民!原来三工区的,现在大坪门市当营业员。”

“哪里嘛,听说这巷子要拆了修商城,就跟到我表哥来看稀奇。”猴子解释道:“没想到就碰到你俩个大主任了。”

“你表哥?”

“城市规划办的,负点小责。呶,就是穿蓝西装那个。”猴子双手指指画画的:“表哥说,这一带以后全都要修高楼大厦,是什么新,新城市商业中心,热闹得哩。”

“你们好久报到呀,下面都传遍啦,过去房地产公司的双雄,今天又成了食品公司的双杰。大伙儿都说,八四年红军长征啦!潘冬子与冬子妈躲起来啦!胡汉三又回来啦!”

周三禁不住笑着不住地推他,推得猴子张着双手伸着嘴巴梗着脖子直打旋儿:“你们的消息还真灵,菩萨还没到,就先烧起了香,怎么知道的?说!”

“听公司库房照蛋组罗马叫的,下面都知道了,这又不是国家秘密。哎,周主任,我先打个绕命拳,我有时要担搁呵,你老要包涵一点呵,别给我来什么党员呵。”

“当官的还没到,当兵的就要担搁?担什么搁?一天不愁吃不愁穿的,你还要担你妈鬼的个搁,我看是活得无聊吧?收到起!”

猴子急啦,嚷嚷起来:“我真有事儿,二位大主任,下了班,我要帮我老婆卖茶叶蛋哩。”“这也是理由?”牛黄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他:“你老婆没工作?需得着你帮忙?”

“有呵,区骨科医院的护士长,怎么没工作?”

“捞外快?有本事辞职去下海嘛,又舍不得工作,又要想当个体户,二头都逮到?”

“有工作又咋样?一个月的工资加完各种补助,还抵不上卖一个星期的茶蛋零头。”猴子别别嘴巴:“早晚我也扔了刀把子,卖茶叶蛋得啦。知道吗?钱!钱呀,逗人爱呀。”

瞅他那副痴迷的样子,牛黄忍不住咕嘟:“就知道钱,钱是你亲爹亲妈?真是钱串子脑袋,看嘛,肉球身子蛤蟆嘴巴,天生长得就跟钱串子一模一样。”

二丫和蓉容听得忍耐不住,哈哈大笑。

吃了晚饭从周三家出来,蓉容看看透着蒙蒙光亮的天空,说:“我也有几个星期没回家了,下周一就开学,开了学后更忙,牛黄,干脆我们回老房?”

牛黄呢,平时要不上学校找蓉容,要不就窝在宿舍里,也是几个星期没回老房了。

他忽然想起昨天碰到马抹灰,马抹灰吞吞吐吐的意思,好像是拜托牛黄再弄几吨棉纺救急。牛黄当时没敢贸然答应,现在想来,马抹灰为人低调不讨厌,有能力帮帮他也无伤大雅。

可问题是有一就有二,依次类推,又该怎么结束?上次找老爸是实属无赖,棉纱虽然批了,可老爸动不动就拿这事儿说事儿,好像牛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跑单帮的个体户。

想想,牛黄应合道:“要得,那就走吧。不过,你周一要起来得很早,路途都要近一个钟头哟。而且是坐早班车安不安全?不过不要紧,我送你就是!”

二人边聊边漫步在三月的夜晚,慢慢向老房踱去。

清新的还稍带着寒意的风,迎面抚来;成串的花骨朵儿,在整整齐齐伸向街尽头的老树新桠上招摇着丰盈。映入眼帘的人潮,一簇簇一堆堆一群群,欢声笑语,扬起彼落……

今年的春天,来得早。

就像做梦似的,在区主干道的这条大街两旁,仿佛雨后春笋般一夜之间,就冒出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许多商店。上面都标着诸如“环球录相厅”,“贸易有限公司”及“大世界成衣店”等吓人的店名。一扫往日的颓丧贫脊与沉闷,给人跃跃欲动燥乱的感觉。

“你知道吗?刘校长的女婿下海了。”

“哦,原先是干什么的?”

“鑫海中学的体育老师,说是他的么爸从台湾回来投资,叫他去帮忙,一个月工资二千块人民币。”“是不是哟?”牛黄不相信:“是听人家都在这么传,可我看不现实。”

“怎么不现实?”蓉容捋捋滑到额角的几缕头发,扭头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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