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今天这次意外,我想我不会知道自己竟如此在乎!难道我真的……
那他可不可以将此视为他对我的在乎?就像我此时此刻,为他揪心守候在急救室外一样!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情感变了……时间的隔膜让我们离得越来越远,反而多出几分真心,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曾说过:这辈子不会爱上我的人。我爱的是你,而你是自由的。那么至少将我们的初心好好地珍藏在心中,不让它因岁月的冲刷而斑驳失色。
我跟父亲互相担忧的看了一眼。
“他吉人自有福相,没事的。”父亲淡淡地安慰道,他知道马伟席还没脱离安全期,我就不会安心的。
你不能离去。
不能。
你要地留在岁月的岸上,那些沉重的,流离的和虚妄的,都让我一个人去经历吧。
而你,只需要穿着你的一身白衣,让阳光照进你,你要明媚地笑着,等我满身风尘地,回来认取——
啪!
急救室门口的灯灭了,斩断了我的一切思绪。
医生从里面推门走出来,我与他的父亲立刻冲上前:“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宽慰道:“放心吧,输血很成功,两人的血液很快就能相容了,病人修养几天就好了,另外,病人由于过度疲劳造成心脉供血不正常,需要多加静养,注意调理。”
闻言,我与马老先生不约而同的长舒出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也算是沉了底。
随后,马伟席与母亲一前一后被推出了急救室,分别送往两处病房。
——走廊上
“呵,顾向城,没想到,你离开后我们居然是一次在这种场合相遇。”眼前的老人神情阴阳怪气。
一本正经的父亲也毫不留情面:“的确,我也没想到,再会和你相遇,看来是上天注定的。”
马咏兆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低沉“哎。冥冥之中注定的,注定的”
四年前的伤痛尚未止息,如今重返故地,一切回到原点。
我急急地返回来,跑得有点儿气喘吁吁,红着脸说,“伯父,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不可以,你回去吧。”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突然转脸向我一瞥,凶神恶煞。
我看着沾着尘土的手,双手指尖间来回游走,拉扯着衣袖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死乞白赖向他请求。
“伯父,请放心。我就看看他而已,他醒了,我马上离开,绝对不打扰。”
..。
“伯父,求您了。”
“你可以让人看着我,我绝对不会做什么的”
“伯父,求您了,他醒了我就离开.。。”
“伯父..”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的死缠烂打,看来把他打动了,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心中若有所思似的。
“E和C你们进去看着她。其他的人不让进去,狗仔队那边Anny你去处理。”说完,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儿子,便在黑衣人的保护下蹙着拐杖离去。留下了一个孤白,而又强悍的背影。
他睡着了后是那么可爱,呼吸多么流畅,如曼妙的音乐。熟睡在病床上的他,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不管时光怎样变迁,你我怎样改变容颜,我一直都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有着不平凡的相遇,我总觉的回忆里是人是不能去见的,去见了,回忆就没了,人都是会变的,爱情也好,友情也罢.。
愿你不忘初心,方得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