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温馨象一杯甘醇,让两人静静地拥抱享受。雨含不安分的小手,抚摸着逸辉的俊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象是永远也摸不完,永远也摸不够。如果不是名字不同,时空错位,这张脸,和那张脸,真的吻合的没有一丝丝痕迹。
逸辉抓住她的小手,轻轻咬了一口,叹道:“雨含,住手吧,再这样没完没了地摸下去,脸皮都让你摸没了。”
雨含无辜地睁大双眸:“这可不****事,你本来就没脸没皮的。”
逸辉笑出声:“小女人,别口无遮拦,当心引火烧身啊!”他的手,霸道地拥紧她,拥紧他一生一世的幸福和爱恋。
雨含娇喘嘘嘘,扭动着娇躯:“求求你,放过我啊,我真的不行了。”
逸辉爱怜地亲吻她:“还疼吗?”
雨含羞涩地:“嗯。”
逸辉:“别担心,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休息两天,就会好的。”
雨含:“我知道啊,我是医生吗,怎么会不懂。”
逸辉叹口气,装出一副扫兴样:“小女人,你真会煞风景。这个时候,还想到你的医学理论,你就不能适当地,给我一点做男人的尊严吗?”
该要还得要,谁让她的心里,老是想着另外一个优秀的男人朋天。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不好明言,但是,说实话,他的心里,真的很吃醋哎!他可不想永远做朋天的替身,隐身在朋天的影子中,博取她的情感和欢心。他要连人带心,一起收归囊中,只归他一人所有。
雨含后知后觉,也不禁乐了。然后,她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翻身趴在逸辉修长壮硕的躯体上,眼睛看着逸辉的眼睛:“问你一件事,你要实话实说,不许撒谎。”
逸辉搂紧她,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说:“问吧,苍天作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决不欺瞒。”
雨含有些有口难言:“刚才,你——你为什么——为什么——嗯……”
逸辉惊诧地看着她:“怎么?刚才没能令你身心舒畅吗?要不,我再努力一次,你再试试看,好不好?”
雨含娇羞脉脉:“不是啦,你别顺藤摸瓜,瞎猜乱想啦。”
逸辉揶揄地:“那你爽快点说,别吞吞吐吐,迟迟疑疑的,让我心里摸不着底,还以为,我真的是心有余,力不足呢!”
雨含心一横,眼一闭:“刚才,你为什么要把****,射在我身体外面?”
半晌,没听到逸辉的回答。雨含心虚地睁开双眸,却正好迎视着逸辉深沉的凝视。
雨含忐忑不安地呢喃道:“你生气了吗?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寒而栗奥!”
逸辉轻叹,不由自主地再次拥紧了她:“你真的不懂吗?”
这个小女人,为什么情商也是弱智型的,害他要多花多少心思,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
雨含茫然地摇头。
逸辉:“我怕你会怀孕,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嘛?”
雨含奇道:“你不想有子嗣,传宗接代吗?”
逸辉摇头:“暂时不想。”
雨含:“为什么?”
逸辉:“因为,那天下午,紫叶的哀嚎惨叫,我至今记忆犹新,想起来,也会不寒而栗。我舍不得,让你独自承受那样的痛苦和危险,而我却只能袖手旁观,无能为力。”
雨含:“可是,无论古今,无论贫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只要是女儿身,都逃不过生孩子这一劫啊?运气好的,丈夫知冷知热,细心呵护,为他受苦受难,倒也情有所值,心甘情愿。运气不好的,丈夫自私自利,薄情寡义,苛责打骂,似家常便饭,生与不生,他又岂能容你去选择?你的理论,有违伦理纲常,这个封建时代,岂会容你如此?”
逸辉洒脱地笑了:“关起房门做夫妻,该怎样做,才最幸福,只要我们心领神会,心满意足,就可以了,何必管他人言长语短,说是道非。”
雨含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逸辉的唇,惊叹道:“你让我很惊奇,很感动,很钦佩。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古代好男人。”
逸辉怀疑地审视着雨含,对她主动献上的香吻,有点莫名其妙的担心:“你在哄我吗?小女人。”
热情来的太快了,他怕一不小心,会被她融化了。
雨含信誓旦旦:“不是啊,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逸辉:“解释一下,什么让你惊奇?”
雨含:“拜堂之日,你命在旦夕,却能笑看生死,淡然处之。”
逸辉:“什么让你感动?”
雨含:“寺庙还愿,罗海求助,你临危不乱,急他人之所急,却又能镇定自若,从容应对一切。”
逸辉:“那——什么又让你钦佩?”
雨含:“为你手术之时,你明明痛彻心扉,生不如死,可是,你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让我心无旁骛,很自信地为你处理好手术中的每一个细节。”
逸辉:“是吗?我没意识到这么多,那只是我的自然反应。”
雨含至今想起,仍是心有余悸。她柔声低喃:“你知道吗?当你昏睡后,我们为你换下了衣服和床单,它们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当时,我们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流下了钦佩的热泪。”
逸辉无言地拥紧雨含。那次手术,真的让他刻骨铭心,永生难忘。如果不是他坚强的意志力支撑着,那么,他将与今生最甜蜜的幸福,失之交臂了。
他也从没意识到,雨含居然也心细如发,利用每一个瞬间,在仔细观察和研究他。看来,他还是有点低估她了。那个时空里,那个优秀的男人,造就了这个优秀的女人,他真的不该小窥她。
看着逸辉沉思默想,半晌不言语,雨含慵懒地,将小脸紧贴在逸辉脸上,当睡意无法抑制得,缓缓入侵时,她喃喃低语道:“下次,我会测算的我安全期。到时侯,一定会让你舒服的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