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惠民与牧沣对峙的方式以棋盘上说话为准,之间的较量就是妥协的可能。
“先生,小姐到家了”外门的秘书敲门,里面太静,显得格外的没有安全感,齐家客厅之中早就乱成一锅粥。
齐惠民未语,眼中余光瞥见牧沣手中玩弄的棋子,往他没有预想到的地方落。
最后一子,黑色棋,巧妙地赢了。
牧沣悬空画了一个圈,意思明显,看着齐惠民投来微微赞赏的目光,也是和风霁月,松了一口气。
“齐伯伯的棋艺精湛,是我险胜了”
“赢了就是赢了,洋墨水虽然喝得多,好在还是记得国粹”
“谢谢”
简单不过的对话,结束了一次谈话。
齐季从外面直接推门进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对待齐惠民这样的严父,唯有撒娇好用,显然齐季在这方面,十几年颇有经验。
她挽着父亲,从进门到现在,正眼不看牧沣。
“是你说不是很想我,我才去拍戏的,这么急着把我叫回来,我得罪剧组怎么办?”齐季嘟哝着嘴巴,到底是还没有出嫁的女儿,说话的柔软度甚至能掐出水来。
看的牧沣也是放松了些,只要齐季回来,就好办了。
“趁着你们俩都在,说说这婚礼怎么办吧”齐惠民平时吃女儿这一套,事到如今被牧沣反将一军,于是直接开门见山,还是女儿的终身幸福重要。
齐季不语,不悦地看了眼牧沣,又看回父亲,最终还是轻轻一笑,灰心的戏份演的真好。
齐惠民见齐季这个态度,便笃定了牧沣的绯闻,不由地怒气窜上来。
“我想我该找令尊聊一聊家教问题”齐惠民当真的是不怕已经势力转移了的牧建军,说起话来丝毫没有顾忌,另一方面,更是对齐季的呵护过了火“牧沣,你赢我一局的代价,你付不起!”
牧沣沉默。
“在明天之前,把那些不干净的负面消息全部清出视线,不要让我这么大的年纪,还要沾染娱乐圈”齐惠民的宽厚手掌拍了拍齐季的秀发,俨然是满意这个女婿而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受一点委屈。
“我和齐季之间……”牧沣试图解释,却被齐季打断。
“教你怎么做就那样办,不要让这件事情影响到我的心情”齐季勾着嘴角,眼眸含笑着看着牧沣“怎么?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齐惠民坐在两个人之间,牧沣不便发作。
心中一顿厌烦,讨厌这样的无能为力。
他跟着父女俩出书房回到客厅,一脸的无可奈何无法言说。
早在初遇齐季的时候,牧沣就已经感受到了齐家大小姐仗着齐惠民的宠爱而不可一世的骄傲,只是这样的脾气并不是很讨厌,至少齐季骄傲的有资本,她至少不屑于争抢一个心里已经有其他人的男人……婚姻游戏,呵,果然不是他牧沣随便玩得起的。
“我以为你会再多说什么”齐季嘲讽的语气,站在牧沣的身后轻声说。
牧沣作势就要离开,对于这个状态下饱和了的齐季影后,他向来是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