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你去杀一个熟人,还是一个你熟得不能再熟的人。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出手,或者我怀疑你会不会出手。
但如果要你去杀一个辜负于你的人,还是一个辜负了你还不给你解释的人。
你会怎样?
“居然是你,你就是那个高人!”烟雨喃很冰冷的抛出一句话。
“你不能杀他!”那男人便是传说中的男人,但显然,他们俩认识。
“负心人,都该死!你也该死!”
“我给你杀,但你不能杀他,他没有负了谁!”
显然,这男人指的他是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又一个男子,问天举。
“放屁,他没有负了谁怎会杀了他妻子!”
“他妻子不是为他所杀!是死于奸人所害”
“放屁,他就是全天下最奸的人,还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 ,你也是。”
“喃喃!”
“废话少说,看剑,杀了你再取他狗命!”
两剑交锋,单从那力道身形却不见得那男的有多高手。
但那女的却是咄咄逼人,只要一露空挡,难免那男的将遭血光。
但,很多空挡都是情不自禁就要留出来的。
特别是当他感觉到她那剑锋里,那种强烈的他不死她不罢休的气息。
也许他不该继续活下去了,但他又不得不活下去,因为那个躺地上的问天举。
人,总有垂死边际的反思。又或者那是一种觉悟吧。
“铛!”掉落地面的剑竟然是她的,也确实是她的。
高人,我说过的,是她敌不过的高人。
高人可以伪装得一般,但很一般的人却无法装成高人。
她愤怒,愤怒自己手中的剑被他一招便击落地面。
她愤怒自己不能一剑取了负心人的命,更愤怒他之前的虚招。
“你杀了我吧!”却听见他拿着她的剑来到了她的面前。
“杀了我之前,你答应我别杀了他,他确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
“我想解释,对你来说你也不听的!你等他醒了问他吧!”
剑又回到了她的手里,但这次她的眼神却开始复杂,复杂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