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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越过一个沙丘后,我赫然发现那几千残余将士并未离开。

他们一见到我,蹲着的,坐着的,躺着的,全部站了起来,然后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我一怔,随即冷冷道:“我那样做,并不是为了救你们,我为的是沙漠外的无辜百姓。”

当头一人抬起头,他脸上还有为鹰啄下的伤痕:“属下跪的正是您不惜牺牲自己来保卫无辜百姓。”

“属……属下?”他们并非我管辖的“疾风”,更何况,此刻我乃是受到铁马王朝通缉的要犯,又哪有什么属下了。

“是的,从今以后,我们皆是‘保龙一族’。”跪着的人全都抬起头来,脸上泛起热切的神色,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的。

我不由怦然心动,将近三千人的兵力,对于此刻的我来说,的确是雪中送炭啊,没有十八路烽烟的帮助的话,我绝不可能活到现在,而若有了这三千人的帮主及掩护,我逃亡将会容易得多,然而——

我却怎能连累他们的性命!

“先起来再说吧!”我道。

“龙帅若不答应,属下就一直跪到死!”他们的眼神异常坚定。

“你们可知道,跟从我你们就也成了逃犯?你们可知道,从今以后,你们就不再是受人尊敬的铁马骑士?你们以往的一切军功、功绩、荣耀将从此被一笔抹煞?你们的一切都将消失,你们的今后将充满艰险,随时都可能丧命,你、你、你——知道吗?!”

年轻人挺直胸膛,昂然与我对视,大声道:“那么属下斗胆问一声龙帅,龙帅您力抗万马奔腾时想过自己吗?想过自己的爱恨情仇吗?!”

我一时说不下去。

他又俯身跪地,高声道:“属下愿为龙帅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后面的将士们齐声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的眼眶湿润了。我抬头望天,不让眼泪流出来,良久才将心情平静下来,道:“你们就起来吧!”

星光的照耀下,我望见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是狂喜,还有激动。

我望向那年轻人,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双腿一并,行了个军礼,道:“属下名叫高五六。”

“好,高五六,从今以后就由你来率领这支军队。”

“属下听命!”高五六大喜,单腿跪地,应道。

“现在,”我沉吟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道,“即刻派人四处侦察艳枝花的踪迹,艳枝花现在已为幻师宫所擒,此刻你们便是要侦察幻师宫高手的踪迹,切忌打草惊蛇,有了情况,七日后来报。”

“是。”高五六应得极为干脆,他年纪虽轻,但处事沉稳干练,若好好塑造,不难为大将之材。

“现在,即刻搭设一座帐篷,任何人不得靠近打扰,违者,斩。”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七天,我要闭关七天。”

我又想起了那神鬼莫测的破弓之箭,那仿佛是从地狱中飞来的几乎无人可当的破弓之箭,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威力啊,而那是谁发出的呢?

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实在是太不够用了。

我的“雷电一击”的威力倒是可以抵挡破弓之箭,但是雷电又岂是召之即来的?终究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江湖上卧虎藏龙,我也终于见识到了。

那么铉若是拔出她的避雪剑,琴剑相合,我是不是能抵挡住那变幻莫测的诡异一击?

还有神秘的木先生。

而火鸟,我现在只怕也要对他重新估计了,自密林坡一战,他就再未露面,但我相信,我的一举一动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他若出现,出现的地方必定是我无法逃离的死地。他若一击,那一击必定是致命的。

而且,我所深惮的那股力量,始终未曾与我正面相遇,他们若是来追杀我,那让我只怕真要下地无门了。

几乎从未有哪刻像现在这样让我如此渴望武力的提升。

闭关。

……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六天我就闭关结束。

掀开帐篷,心里仿佛充实了很多,也变得更加自信,但七天的闭关也让我鬓上生出丝丝白发。

帐篷外周围十丈都不见人影,那正是按我的要求。

我并不大声声张,朝外走了出去,只听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

一个人道:“这事必须尽快通知龙帅,让他来处理!”

另一个人却是高五六,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可是龙帅还有一天才闭关结束,现在只会让他走火入魔。”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一会,也道:“六天了,我在外侦察,仅前面的那个城镇已失踪了将近六百,你看,这是我方才从它们口中夺下的……现在,他们已不敢出门,我真怀疑,若是这样下去,它们把血性传到各地,那时,将会是一场多么大的灾难……”

高五六悲痛道:“是的,我也这样想,可是,可是,它们毕竟救过大家的命,而且,龙帅有了它们,无疑会轻松许多……”

只听“刷”的一声,那人刀已出鞘,激愤道:“我知道,咱们若这样做,无疑会背上不仁不义之名,但是为了那些百姓,只能这样做了!就让我以死明志!”

高五六一把将他拔了半截的刀推了回去,厉声道:“你这是干什么?!只需再等一天,等大帅闭关出来,到时自能拿下主意,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一掀门帘,迈了出去,沉声道:“何事?”

高五六及另外那人见我出来,立即单膝跪地,惶恐道:“龙帅。”另外那人三绺长须,看打扮乃是谋士兼武士一类的人物,他道:“属下武札参见龙帅!”

高五六一见我出来,右手藏在背后,左手犹按着武札拔刀的手,我点点头,示意他们起来,道:“拿出来!”

高五六虎目圆睁,蕴满热泪,嘶声道:“龙帅!”我再道一声:“拿出来吧!”高五六将背后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我面前,以头抢地,泣不成声。

武札缓缓道:“龙帅,请下命令吧。”他的神色异常坚决。

我低下头,然后缓缓地跪了下来。

在我面前的竟是一个死婴,看样子才不过有几个月大,然而他却已死了。他死的时候他的母亲一定会很痛苦吧,也许,那时她刚刚坐完月子,刚刚能下床走路,那时正怀着做母亲的自豪和喜悦,也许那时她正在为她的孩子哺乳,她的孩子喝得正香,正要沉沉睡去……

然后噩梦来了,黑影一闪,然后她的孩子就不见了,老鹰叼走了她的孩子。

而又有多少人已为老鹰所追杀围杀呢?

我的心在微微颤抖。

我用双手挖了一个大坑,将那孩子轻轻埋入,他的双眼还未睁开,他降生世界还没有因他的睁眼而喜悦,可是转眼之间,黑影一闪,他已永远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地抚着他喉咙上地伤口,是呵,一击必中,当日我应在为自己的“老鹰战队”的高效作战能力而欣喜,而自豪……

我捧起沙,一捧一捧,沙子从指间泄下,慢慢地覆盖住那婴儿……

武札说得对呵。

不知何时,所有的将士都已围聚到周围。

我站起身,忽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下去,高五六忙扶住我,我的功力都不知跑哪里去了,虚弱得很。

“列队,十个圆形分队,持盾手在外围,掩护内围得弓箭手!长枪手伺机而动。”他们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高五六指挥着,不出片刻十个分队已列好阵势。

这时天上鹰犹在盘旋。

他们都望向我,他们此刻的心情也必定是矛盾的吧。

“射!”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耳中传来利箭发射出地呼啸声和鹰中箭的叫声,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看。然而我终于睁开了眼,这惨剧本来就是我造成的,就让我更全面更真切更清晰地感受着这痛苦吧。

鹰们立即展开反扑,它们尖叫着俯冲下来,去啄它们地双眼,面部和赤裸的手,然而它们一冲向,围在中间的立即将盾牌高举上天,抵挡住它们的铁喙和利爪,而它们一飞下,埋伏好的长枪手立即手持长枪刺向低飞的鹰,一待它们飞上天,弓箭手又立即射箭上天。

每有鹰落下,便有全身甲胄的士兵盯着盾牌去拔回箭枝,循环往复。

地上的鹰越来越多,只见黄色的沙漠上已尽数变成灰色和白色,然而天上的鹰却是越聚越多,这样下去,只怕就是三天三夜也射不完。

武札在我旁边道:“这样不行,这样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它们全部灭绝,它们都已变性,它们已由食尸鹰变成吃活人的鹰,而且,还是有嘎度战斗技巧的鹰,一旦任由它们逃散、繁衍,将是人类之大不幸。”

他只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显然,如何将群鹰悉数灭绝他也没有办法,高五六在一旁喃喃道:“若是那位懂鹰语的女子在就好了。”

我忽然打了一个激灵,铉离开时曾交与我一个黑色的玉脂瓶,说有痛苦要与她一起分享,莫非她早已料到会有今日此局。

我颤抖着伸入怀中,手指将它握得好紧,却仍有片刻的犹疑,是否该将它拿出,终于,那个屈死的婴儿在我脑中占了上风,我哆哆嗦嗦地将那个玉瓶取出,险些将它掉到地上。

拔开瓶塞,瓶中飘出一股清香,我嗅到的却是死亡的恶臭。

瓶塞内力写着几个蝇头大的小字:

以水融

以火蒸

以仇恨始

以悔恨终

前面两句是用药的方法,后面两句的第一句,显然是说她当初答应我驯鹰是因为仇恨,为了让我悔恨一辈子,而后面的悔恨则是指她自己了。

我无声地苦笑,事情本是因我开始,便是要痛苦,要悔恨也该是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啊。

十余口大锅很快支好,水已注满,幽幽的火也燃起,白色的药粉撒入水中。

水汽开始氤氲,模糊一片。

水汽散向空中。鹰一只一只地开始跌落下来,竟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翅膀无力地扑棱声。

这药好像是传染的,仿佛疫病一般,下面的先跌了下来,慢慢地蔓延到上空,远处……

地上的鹰越来越多,天上的则越来越少。

蓦地,天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叫,正是鹰王,鹰王一声声地嘶叫,它忽然朝我飞来,高五六、武札拔刀护住我,我推开他们,面向鹰王,它的声音中似乎有种哭泣的东西。

它在我上头,不停地盘旋。

鹰落下的声音仿佛下雪。

慢慢地天上再没有一只鹰。

鹰王发出凄厉长叫,最后一次飞向我,我伸出了右手尾指,代表悔恨的右手尾指。

鹰王一口啄下我的尾指,悲伤地飞去。

我回过身,望向众人,他们也都望着我,忽然,不知哪个,刷地一声,拔出雪亮的长刀,一刀将自己的右手尾指斫去,接着,其他人亦纷纷拔刀斩下尾指,将断指扔向地上的死鹰。

熊熊火光已燃起,转眼间,已蔓延到整个死尸群上,火焰烧过它们羽毛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光映得每个人的脸通红。

这时夕阳西下,西方天地交接处仍然燃烧着灿烂美丽的云彩。

我从高五六那里接过艳枝花被困地方的地图,不顾他们的哀求与追随,一个人骑马去了。

我不要再有任何人因我而受伤痛苦。

愿苍天将万千痛苦磨难加诸我身。

……

出了这片沙漠,就到了从前的沙鸟领地了。

艳枝花就被囚在袖红山上。

我日夜兼程,行走两个日夜,袖红山终于在望,根据高五六给我的地图,我清楚地可以知道艳枝花被囚在何处,武札倒也是个人才,这次的“探花”行动便是由他主持的。

这次囚押艳枝花的似乎并没有幻师级的高手,我才放下心来,我一直以来深以为惧的神秘力量便是幻师宫的长老。

尤其是十大长老中的天眼和地鼻两位长老,一旦他们出动,任是再厉害的高手也必将被他们搜集到。

其余的长老固然厉害,但随着自己的功力的渐进,自感已有能力摆脱他们的追踪,唯有天眼和地鼻,他们若出动,那么不管十八路烽烟,不管有多强,放出多少烟幕,仍只有被他们搜集到。

不过听说他们一向极少出动,他们是幻师宫的镇宫之宝,又素知幻师宫主与绿元大尊面和心不和,也就稍微安一下心。

然而即便他们不出现,幻师宫的实力仍不容小觑,她们不止追踪术高明,幻术更是冠绝天下。在幻师宫拿个三级毕业证书,在江湖上已足可扬眉吐气。

而这次要擒我出动的实力少说也要在二级之上了,以艳枝花的实力,纵然受伤,仍极难对付,却被他们擒住,可见她们的实力了。

忍不住想起雷半岛和唐兰鸽,想不到,唐兰鸽竟是十八路烽烟之一,而人生中又有几个想不到呢?

幻师宫一行在几天前即已驻扎到袖红山上,只怕便是要等我去救艳枝花吧,可是此刻纵然明知是圈套,我也非钻不可了。

我不想再要任何爱我的或我爱的人受到任何伤害。

行走在街上,我忍不住心下恻然,只见街上不时有行人残胳断臂,缠着绷带,显然是给鹰群啄的,行人不时望向天,似乎生怕天上再有鹰群袭来。

而路上更有不少人臂上都缠着一个刺眼的“孝”字。

而路上更是有不少人,有的抬着棺材,有的则推着车子,车子上是棺材,两旁哭声震天,白色的纸钱被抛上天,又冉冉而落,就像幽灵蝴蝶。

忽听“吱呀”一声,街旁一户人家的门被打开,从中跳出一个三四岁、扎着小辫的女孩。

小女孩似乎尚不知忧伤为何物,大人的哭声对她并没有影响,她身子半个探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个不停,朝天上不停地张望,良久,回头朝门里欢快地叫道:“妈妈,老鹰飞了!老鹰飞了!”

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跳出门外,忽见她头上黑影一闪,她张大眼睛,惊恐道:“老鹰——”

我抬头望去,见是路旁的帐篷给推棺材的车待倒,朝小女孩砸去,我一俯身,贴着地面飞过,将她抱起。

只听门外一声凄厉地惨叫:“小雨——”门几乎是被扑了开来,一个妇女跌跌撞撞从门内跑出。

这时小女孩两眼犹睁得大大的,显然仍未从恐惧中恢复过来。

女人一见到女儿无恙,方才放下心来,从我怀中接过小孩,道:“小雨乖,小雨乖,妈妈在呢,没有老鹰。”小女孩仍不动,仿佛呆了一般,嘴里喃喃道:“老鹰,有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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