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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日本浪人(1)

项松茂正和吴蕴初在做着化学实验。忽然一个职员急匆匆地跑来报告:“项老板,不好了,有几个日本浪人,借酒生事,在我们公司门前无理取闹,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员工!”

吴蕴初抬起头来问:“怎么回事?”

项松茂道:“一定是那个森口义雄请我喝罚酒来了,我倒要叫他见识一下我的酒量!你在这里安心做实验 我到门口看看去!”

中华制药厂大门口。几个日本浪人正在围殴一个中国员工。其他中国员工看着,只敢拉架,不敢还手。

项松茂怒气冲冲地走来,大声吼道:“日本浪人打我们的员工,你们能看得下去,我这个老板可看不下去了!”他操起一根棍子:“给我打!保卫自己的企业,打退日本浪人也是工作!谁打得好,我给谁发奖金!”

他身先士卒地冲上去,抡起棍子就朝日本浪人打去。

原来观看着的员工们见老板动了手,纷纷上前参加战斗,这一下局势大变,原来围殴中国员工的几个日本浪人一下子成被围殴的对象,很快就被打得包头鼠窜,狼狈而逃。

刘恭正家里,一位裁缝正在给刘恭正量体裁衣。

贝玉洁坐在一边念着报纸上的消息:“昨日,有日本浪人在吴淞路中华制公

司一带寻衅滋事,打人砸店。中华制药公司职工先努力克制,意欲息事宁人;后忍无可忍,在公司经理项松茂带下与日本浪人发生冲突,双方各有人员受伤,后待公共局华捕前往拘捕,事件方为平息。”

贝玉洁惊讶地问:“恭正,项松茂刚刚把中英大药房接过去,怎么就跟日本人打起来了?”

刘恭正伸着双手转过身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森口义雄听说我把刘家的药业盘给了项松茂,觉得有机可乘,找到项松茂出了更高的价想买断龙虎人丹,为日本仁丹消除竞争者。”

“项松茂拒绝他了?”

“不但拒绝他了,而且让他很没面子。项松茂为中国人出了一口气,但日本人的这口气却咽不下了,所以才找了一些浪人出面去掏乱。”

“项松茂真是个犟脾气,他不是为了盘下中英大药房又抵押了家产又欠了债,既然日本人肯出高价,干脆再转手盘出去,不是反倒赚钱了吗?”

刘恭正不悦地:“你这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也如此短见?男人活在世上不光只为了赚钱,还要做一番事业。我看项松茂是能做成一番事业的,才肯把中英大药房盘给他,否则我还舍不得呢!”

“刘老板,量好了。”裁缝放下软尺。

“太太的也量过了吗?”

“刚才也量过了。不知道你们想用什么样的料子?”裁缝问。

“我既然找得是上海最好的裁缝,用料当然也要用最好的呢绒绸缎,要织花的那种。”刘恭正强调道。

裁缝在小本子记着:“我知道了,呢绒和绸缎都要织花的,并且每一套都是三件,对吧?”

刘恭正叮嘱道:“你记住了,我的长袍,是要牡丹花图样的;太太的衣服,是要芍药花图样的。每一套三件,顔色款式相同,但一件是早上穿的,花要含苞欲放;一件是中午穿的,花要已经盛开;而晚上穿的那件,花就要收敛起来了。能做到吗?”

裁缝由衷地赞叹道:“都说刘老板考究,刘老板果然考究。我给有钱人做裁缝做到现在,对衣服这样要求的,你还是第一位!别人也考究的,顶多考究在用料上,而你刘老板对花的图案这样要求,简直是考究到骨子里了!”

刘恭正说:“现在西装虽然时髦,但中国的社会名流真正要显示身份时,还是要穿中装长袍。既然要显示身份,当然要与众不同才好。”

“刘老板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衣服做到在上海最好!”

贝玉洁目送裁缝出去:“恭正啊,没想到你做衣服比我们家里还讲究得多,这样做,连我都觉得有点过于奢侈了!”

刘恭正笑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在这上海滩上人们看得就是卖相,只要卖相好,生意自然坏不了!”

贝玉洁多少有些埋怨地:“可是你急急忙忙地盘掉了中英大药房,卖掉了英美烟草公司的经销权,原来打算去当一个银行股东的,可也没当上,这总是失策吧?”

“未必见得。龙虎人丹做得太累,现在我抽回了资金,手中有银子,正好可以找一点别的事情做做。”

“你打算做什么呢?”

刘恭正道:“这个么,我还要好好想一想。投资投准了,就好像是种一棵摇钱树,你一摇,那钱就掉下来了!”

“你和顾业成的三鑫公司听说是日进斗金啊,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雅可

布问。他和丹顿在一起吃西餐,但丹顿的心情显然不好。

“你不知道吗?我已经退股了。”

雅可布惊讶道:“你退出了?为什么?”

“当初他拉我这个洋人进去,本来就是当门神用,贴给人看的。现在他们找

到了军阀做靠山,我这张洋面孔就没有用了,再说,和中国的帮会搞布一起,我也是担惊受怕,虽然是点亏,还是退出来稳妥。”丹顿说。

“那你黑货生意不做了,赶紧做黄货啊!”

丹顿不解:“黄货?”

雅可布常常是那副情绪激动的样子:“黄金啊!快买黄金,丹顿,听我的,快买黄金!”情急中,他紧紧抓住丹顿的手臂。

丹顿皱着眉头:“现在为时已晚,雅可布,我手里只有股票,可股价跌得太低了。我劝你还不如趁价格便宜时买进点股票,战争说不定很快就结束了。”

雅可布嘲弄地问:“很快就结束?英国人打败布尔人用了多少时间?你以为德国人更好对付吗?”

丹顿无奈地:“可事实是,我已经陷得太深了,我把宝押在了打一场短期战争这一点上,我手中的股价太低,而黄金价格太高,除了硬挺,没有别好办法。”

雅可布告诫地:“那你们得节俭度日了,你不能让玛丽再花钱去买那些没用的陶罐和瓷瓶!”

丹顿苦笑着:“她要是听我的就好了!说实话,这个家庭远没有我和梅在一起时让我愉快。你知道吗,每天早上当我读着战争消息和股市行情时,我就后悔拒绝了领事要我去应征入伍的要求。我觉得干脆在战场上受伤或死去,也比每天醒来面对烦恼要好受些。”

雅可布劝慰他:“你不要不知足,你的处境比你在海关当差时强多了,虽然有烦恼,但是也有财产。要知道,有财产的人总是有烦恼的!”他为自己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而得意。

丹顿说:“真希望刘恭正能再让我帮他到海外去卖些什么东西,如果这时候我能拿到个大订单,日子就要好过多了!”

青莲阁茶社,刘恭正穿着一身丝绸衫裤,潇潇洒洒地走来。

茶役李本初热情地招呼着他:“刘老板,来啦,里厢请!”

刘恭正和他寒喧着:“最近去大新舞台看戏了吗?”

“去过,去过。我觉得宋小冬和杜兰春的戏是越唱越好了,潘老板还是那么精神抖擞,只是汪老板……好像有些力不从心了。”

“行啊,李本初,你倒是有点会看戏了!再没有乱喝倒彩吧?” 刘恭正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李本初笑道:“哪里还敢,我可不想再吃一记耳光了。”

“你看,你我也是不打不成交,要不是那次为了打官司的事请谭老板来这里喝茶,我也不会老到你这里来喝茶。”

李本初道:“我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因此认识了刘老板。你刘老板名气大,人缘好,你到这里来喝茶,你的好多朋友也都光顾此地,生意好了,我们老板也格外看重我呢!”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着。

“我常坐的那张桌子空着吗?”

李本初说:“我们老板吩咐过了,楼上靠马路窗口的那只八仙桌等于是你刘老板的专座。最近还特地换上了新的藤椅,茶叶也是特地到杭州去买的上品。”

“洪先生来了吗?”

“来了,正在上面等你呢。”

靠窗的八仙桌边,刘恭正和洪正秋喝茶谈天。

“正秋啊,一段日子不见,还真有点想你。”

“我也是啊,前些日子在日本周游的时候,心想要是和你恭正兄同游就好了。”

“我这个当老板的,哪有你做文人的那么潇洒,想去哪里,一抬腿就走了。怎么样,东洋的饭还吃得惯吧?”

“饭倒还好,只是日本的茶味道有些怪,还是中国的茶好喝。这茶你觉得如何?这里的老板说,是特地从杭州弄来的上好龙井。”

刘恭正品了一口,略略摇头:“要说这茶,虽说也算是上好龙井,但比我家里的龙井还要差些。”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总到茶馆来喝茶呢?”

刘恭正笑道:“岂不闻醉翁之意不在酒乎?我到茶馆来并不为了喝茶,而是为了会朋友、谈天、听各种小道消息。家里的茶虽然香,但哪里有这许多的人可以让我免费观赏,以佐茶兴呢!”

他一边说一边推开了临街的长窗,凭栏向下眺望。

楼下大马路和浙江路交叉处人流熙熙攘攘。

洪正秋笑道:“原来你上茶楼是为了来看攒动的人头的。”

刘恭正感叹道:“生意人生意人,没有人哪来的生意做?你看看,上海是个多大的码头啊,每天都有这么多的人走来走去!只要每个人能到我的大新舞台来看上一次戏,生意就非常可观啦!”

“恭正兄,知足常乐,你的大新舞台,在上海独梨园风骚,已经是相当可观啦!”

“知足常乐,斯言诚哉!但这话是对手艺人讲的,不是对资本家讲的。我要是小富即安,大新舞台又怎会有现在的风头?再说,我现在手里又有了一些闲银子。有的人有了银子,乐得去存银行,省心省力吃利息。可我要是这么做,岂不是既亏了这些银子又亏了我这脑子?”

“我听说你把中英大药房都盘出去了。”

“所以呀,我正考虑着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去种上一棵摇钱树呢!”

刘恭正的慨叹,使得洪正秋明白了他想再创新业的心态。他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是啊,一招鲜,吃遍天。要想让天下的人都来尝你的鲜,就要有点新花样才行。”

刘恭正马上抓住了他的话:“要有什么样的新花样,你倒说说看。”

洪正秋沉吟了片刻:“我在日本游历,看到了不少新鲜东西。”

刘恭正敏感地:“有没有我可以偷点艺的东西?”

“在日本的东京、大阪这些城市,有些几层楼高的大商店,都有屋顶花园的设置,吸引了不少顾客,生意也就特别好。”

“屋顶花园?难道在屋顶上栽树种花?”刘恭正问。

“当然要有一些盆花盆景之类,但主要是要布置得引人入胜,辟出茶座、画廊、音乐厅之类,让顾客在逛街买东西的同时有地方歇脚和游赏。想得周道,侍候得舒服,人家不就愿意来了吗?”

刘恭正受到启发:“那我也可以把大新舞台的楼顶改造成屋顶花园呀家!如果搞起来,不又成了上海第一家了吗?”

洪正秋说:“我在日本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不知你会不会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啦,我对能挣钱和新鲜刺激的事情永远有兴趣!不搞则已,要搞就要搞到最好,要搞得里面的花样经要比日本人还要多!”

“要吸引上海人,不但要花样多,还要有新花样,让上海人来了第一次,还想来第二次、第三次……”

刘恭正兴奋地:“好好,你再帮我好好想想,还能有些什么新花样?”

洪正秋想了想:“比如说,电梯。”

“电梯?”

“电梯这种东西,外滩的银行、洋行大楼里面就是,但是一般市民是无法乘坐的,对此肯定有好奇的心理,你如果能搞一架电梯来,让客人能够直上花园,一定会让上海人趋之若鹜的。”

刘恭正一拍桌子:“好,这个花样精好,手头正好有钱,我马上就想办法去买一架回来!”

洪正秋问:“你到哪里去买?那是洋人才有的东西。”

刘恭正道:“我自办法,要买洋货,去找洋人就是了!上海滩上中国人开的第一批汽车,不就是我的洋买办替我买回来的吗?”

丹顿兴奋地冲着刘恭正喊道:“你要买电梯?你真的要买电梯!”

“你能买到吗?”刘恭正问。

“你付现款吗?”丹顿问。

“我可以付现款,但是你有现货吗?”

“在中国范围内肯定没有,但是只要有钱,世界上又有这种东西,就一定可以买得到。只是,这笔生意,你要先付钱,后到货,你能信得过我吗?”

刘恭正笑着:“你说呢?”

“你给我多少佣金?”

“还是老规矩,百分之十。”

丹顿迫切地看着他:“这一次百分之十五可以吗?现在正是我特别需要钱的时候!请你理解。”

刘恭正想了想:“好吧,就百分之十五。”

丹顿高兴地:“那太好了,你知道吗?我的钱都被压在股票里了,就像人在休克状态。有了你这笔生意,再拿到这笔佣金,我就可以活过来了!”

大新舞台账房里,管家四盏灯正在飞快地打着算盘。他右手灵活地拨动着算珠,嘴里报着一项项费用,左手把一张张预算单从算盘底下抽出来放到另一边去。

“……楼顶花园改造的费用……购卖进口电梯的费用……安装电梯的费用……弹子房的费用……溜冰场的费用……茶室的费用……小卖部的费用……”

终于,他的账算完了,抬起眼睛来看着刘恭正。

“各项费用加起来,总预算一共是多少?”刘恭正问。

四盏灯回答:按照目前的初步预算,如果没有大的超支,这笔钱正好可以用上去。虽然还有一些缺口,如果你决心已定,就可以先动起来,所缺的钱不算多,总是可以想到办法的。”

“好极了!那么大新舞台辟屋顶花园的事就这样定了。今天就可以把购买电

梯的钱汇到丹顿的账户上去。”

四盏灯提醒他道:“刘老板,但是有一个问题,你要考虑好。弄不好的话,钱是花进去了,开始也能得一些利,但是以后更大的利,反倒要让别人得去了。”

“哦,是什么问题?”

“地皮!你不要忘了,这大新舞台虽然姓刘,但是大新舞台下面的这块地皮却不姓刘。你父亲刘怀仁老板当年创建这大新舞台时,因为资金有限,用的是租地造屋的办法,这地皮,是上海地产大王犹太人哈逊的。”

刘恭正恍然大悟:“啊呀呀,这两年我被大新舞台的热闹冲昏了头脑,你要是不说,我都快忘了这房子是造在别人的地皮上的了!”

四盏灯冷静地:“根据合同所订,租期一到,地皮上的房产就要永远归地主所有。按照合同,租期还有五年,这五年中,就算能够收回成本,但以后的赢利,可都要送给哈逊了。除非你再花力气把这大新舞台和屋顶花园都拆掉,但那就不值了吧?”

刘恭正说:“四叔你提醒得好!我本来就在想,这样既赚钱又得名声的一个大新舞台,怎么样才能在到期后不白白地便宜了哈逊这个犹太佬,现在要是再赔进一个屋顶花园,岂不是热昏吗?这么说来,这个计划不能做?”

四盏灯替他思考着:“如果你出力,最后让别人坐收渔利,计划再好也得放弃。但是这也正好是一个机会,你为何不去和哈逊商谈商谈,如果能与他合作,既可以解决建造屋顶花园的资金缺口问题,又可以解决大新舞台这所房子的最后归属问题。如果哈逊成了股东,屋顶花园的生意好了,你和他二人都有利可图,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刘恭正坐在哈逊对面。哈逊正在他的大班桌上看着刘恭正带来的计划书。他

翻看完了,把计划书合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在思考着。

刘恭正问:“哈逊先生认为我这个计划怎么样?”

哈逊哈哈一笑:“很有意思,很有意思。刘先生是聪明的商人,难怪大新舞台在上海大名鼎鼎。”

刘恭正殷切地:“如果你欣赏这个计划的话,我希望哈逊先生能以你的地产入股,双方合作。”

哈逊眨着眼睛:“我以地产入股?那么比例呢?”

刘恭正说:“我建议我以翻建房屋的费用和对此后的一切经营入股,而你只需以地产入股,所得利益双方七三开,你觉得如何?”

“三七开?”哈逊摇摇头:“这对我不公平,我想应该是五五开,最起码也应该是五五对四五。”

刘恭正瞪大了眼睛:“五五开?三七开你的收益已经很大了,你想,翻建经营这一切费用都是我出,你不用出一文钱,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三七开还不够吗?”

哈逊说:“你只从你那方面考虑。从我这方面考虑,本来还有五年,这块地皮我就可以收回,地皮上的一切也都随之收回。可是现在要与你合作这个项目,我就等于把这块地供你永久使用,这块地已经是寸土寸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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