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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茴香也想杨木画张画,可她家里没猫没狗。

小茴香不晓得画么俚好。

小茴香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叫丝瓜的男孩,想到了那个男孩家的狗崽。

小茴香想,不就是借只狗崽么,就是宰只狗崽,丝瓜也不会不答应。

要知道,有一回小茴香故意逗丝瓜,说不晓得狗肉是么俚滋味。丝瓜就死缠烂搅地逼着他爹叉了一只狗在水塘里,那一回小茴香吃了一大碗喷香的狗肉,差点没被狗肉撑死。

小茴香来的时候,丝瓜正在逗狗崽玩。一黑一白三黄五只狗崽,在场院里蹦来跑去颠得欢。

丝瓜见到小茴香,也像狗崽样颠儿颠儿地跑了来。

小茴香说,丝瓜,借只狗崽好不?

丝瓜说,又想狗肉吃么?

小茴香红了脸,说,呸,狗肉有么俚吃头。

丝瓜说,那要狗崽干么俚?

小茴香说,画画。

丝瓜说,找杨木画画?

小茴香说,嗯。

丝瓜说,画么俚画,我爹卖了狗崽就会给我买照相机呢。我给你照相么。

小茴香一噘嘴,说,谁希罕你的照相机,照你的狗崽去。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茴香也就不好再抱那狗崽。这样一来,小茴香真不晓得叫杨木画么俚好。

小茴香气咻咻地走了。

丝瓜也气咻咻地跟了出来。

丝瓜却不是追小茴香的。

丝瓜去找杨木。

那时,杨木又在老杨树下画狗崽。

丝瓜见着眼早就红了,赶上前一脚踹了杨木的画架子,用手戳着杨木的鼻子,说,我家养狗不是给你画画的,再画我打断你的手。

杨木说,都是吃屎的狗,我画它干么俚。

两个人在老杨树下生生死死地干了一仗。杨木的爹怕杨木吃亏扛着猪屎扒出来了,丝瓜的爹也抢了一把削狗骨头的尖刀跳到了场地上。有人将事情报告给了八爷,八爷将杨木的爹和丝瓜的爹骂了个狗血淋头,两家的人才住了手。

八爷说,不就是画只狗么,又不是吃一只狗,去不了肉少不了骨头,发么俚凶?!

八爷又说,画么俚不好,干么老是画他家几只毛狗崽?!

不只八爷这么说,杨木的爹也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哪个不好画?几只死狗崽,有么俚画头。

杨木的爹被丝瓜家的狗咬过,腿肚上还留着疤痕呢。杨木的爹发誓要弄死那只狗崽的,后来终于逮着了一个机会,那狗和一只母狗正做着美事的时候,偏被杨木的爹撞见了。杨木的爹抓了一把杉刀,对着狗的尻部就是一刀,那狗命也就随着那快活的玩意儿断了。可杨木的爹似乎还不解恨。再后来,丝瓜家的狗崽越来越多,杨木的爹就感觉那被咬过的腿肚子痛得越发厉害,人也越发锉了。

杨木却不理会这些,说,你晓得个么俚,画画是艺术,你懂吗?你只晓得捋锄头把。

杨木的爹恼了,说,画狗崽也是艺术?!画只狗崽真能变只狗崽来?!你这书是读屁眼里去了。

看来,这狗崽是画不成了。

画不成狗崽,杨木只好去画祠堂前的石狮子。

杨木画石狮子的时候,小茴香也去了。本来梳子也想去的,但见了小茴香屁颠颠的样子,梳子一赌气就蜷在家里,盯着那猫痴痴地看。看着,看着,就想把那猫拽下来撕个粉碎,可终究下不了手。

不只梳子气着,丝瓜见小茴香做了杨木的尾巴,拳头早就攥得狗爪样,恨不得用他爹剔狗骨头的刀一刀将杨木宰了。丝瓜还恨恨地说,八爷真是老眼昏花了,么俚变种,压根就是野杂种。

可杨木看不见梳子赌气的样子,也看不见丝瓜的凶相。

那时候,杨木早已在石狮子前支开了画架,眼里的光芒铺天盖地罩着石狮子,罩着罩着,那石狮子就变了个样。那石狮子好像狗崽样扬着头,温顺地蜷着身子。杨木赶紧抹一下眼睛,那石狮子依然是石狮子,像个男人样魁梧地坐着。再画时,那石狮子又变成了一只猫,那猫一身洁白,像个女孩样走了来。那分明是梳子呢。

杨木想,怎么会是梳子呢,是小茴香吧。

杨木定了睛细看石狮子,那石狮子的眼睛却不见了,那眼睛的位置正鼓着一对桃子,那桃子长在一个女人胸脯上。可那女人不是梳子,也不是小茴香。那个女人是寡妇刘。

寡妇刘说,嘻嘻,崽俚画姑俚,是相好了吧?!

杨木不敢看那石狮子的眼睛,低头瞥一眼小茴香,却撞着了小茴香的目光,脸上腾地冒了火,满脸的火烧云。

那寡妇刘并不就此罢休,又踅上前,盯着杨木的画看。寡妇刘看看画,又看看杨木,再看看小茴香。小茴香早已别过身子,似乎在看远处的风景。

寡妇刘说,一个死石头有么俚画头,要画就画女人么,光身子的女人更好看呢。

说完,用手在杨木的肩头一拍,一拧,把杨木摇得像棵杨树样哗啦哗啦响。

寡妇刘在杨木心里丢下了一颗石子。

三天后,杨木偶然间瞧着了小茴香的桃子。

那时候,水门的女人还不时兴戴奶罩,只穿一件一字领的小褂子,有的甚至连小褂子也不穿。按理说,小茴香的桃子藏在小褂子里,杨木是没法瞧着的。杨木故意扯落了一张画纸,那画纸好像挺懂得杨木的意思,一旋一旋竟然旋到了小茴香的脚边。

小茴香弯腰捡拾画纸儿,杨木的目光就沿着她的颈脖溜了进去,落在那两个桃子上。那桃子隆得很高,就像平野里的坟丘。桃子上还有两个肉尖尖,红红的,像草莓。

杨木想在桃子上摸一摸。

杨木更想含着红草莓吮一口。

可小茴香转眼就直起了腰身,把那桃子掩在小褂子里。杨木的想法就成妄想了。真要是成了妄想,杨木又不甘心。杨木想把他看见的画下来,好好瞧一瞧。再说那物的确不同寻常,比杨木见过的么俚都好看上百倍。这么美丽的东西不画下来,杨木就枉为一个画画的人了。

杨木晓得这画是不能在别人眼皮底下画的。

杨木在自个的小屋里支开了画架。又在画架上贴了一张纸。在画架前,杨木托着膀子想了好半天,那铅笔落在白纸上,顷刻便现出两个尖挺的桃子来。

杨木将桃子捧在手里,总觉得少了点么俚。这桃子该挂在树上呢。杨木恍然大悟,原来是少了一棵像小茴香样的桃树。但是,杨木没法将桃子挂到小茴香那棵桃树上。杨木只能另栽一棵桃树了。准确一点说,杨木是要塑造一棵桃树。

杨木的桃树是用陶土塑的。水门的地底下多的是那种细腻的陶土,嫩嫩的,白白的,揉熟了,就像麦粉一样的绵软。在一个阳光满地的午后,杨木在祠堂后面挖了个深坑,取了土,用水细细地和了。杨木泥塑的是小茴香的半身像。可小茴香的身体杨木没见过。没见过的东西只能靠想象了。

杨木想象小茴香的身子就是自己的身子。

这么想着,杨木就对着自己的身子塑了小茴香的半截身子。杨木把桃子安置在泥人的胸脯上。那一瞬间,杨木觉得自己的胸脯骄傲地隆了起来。

杨木将泥人安置在祠堂的后檐下,又用稻草扎了个棚子盖着。没几日,泥人便阴干了,瓷样的白嫩。杨木相信那就是小茴香的身子,和自己的想象一个样。

接下来,杨木就想把自己的想象记录下来。杨木在泥塑前支开了画架子,一笔一画,那神情就像一个老画匠,那泥像也就生动在纸上。对于泥塑的头像,杨木却犹豫了。杨木想换成梳子的头像。但最后,杨木画了小茴香的头像。画里,小茴香侧目而视,忧郁,沉思,极像画册上的某个女孩。

杨木真有点不敢相信那就是小茴香。

可不是小茴香又是谁呢?肯定是小茴香了。不只杨木这么认为,还有一个人也这么认为。那个人就是寡妇刘。

寡妇刘说,这不是小茴香吗?

寡妇刘的声音在杨木背后忽然窜起。隔着杨木的肩膀,寡妇刘首先见着了小茴香的脑袋。

杨木怔住了。

杨木根本没想到身后藏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说话叫杨木脸红心急的女人。等杨木清醒过来想要抓住画纸的时候,寡妇刘早已拽下了画纸,一双眼睛在画纸上和杨木的脸盆上溜来溜去。

嘻嘻,画得可真像。寡妇刘说,小茴香人呢?

寡妇刘像只猫头鹰样骨碌着眼珠子。可是,眼前么俚也没有,只有一堵祠堂的后墙。寡妇刘的目光顺着墙壁往下溜,就撞着了那个赤裸的泥塑,一个女人的半身像。

寡妇刘似乎从那瓷白的泥塑上看到了杨木的么俚。

寡妇刘说,来,我帮你把泥像搬回去。

杨木说,不。

你捏得真像,我蛮喜欢的。寡妇刘说,啧啧,八爷说的变种真是聪明。

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寡妇刘又说,就放在我家里,么俚时候想画就么俚时候到我那里画么。

说着,寡妇刘便脱了件衫子,裹了那泥塑就走。

杨木只好远远地跟着。

走了几步远,寡妇刘回头魅笑了一眼,神情有些暧昧。在寡妇刘走过的脚窝里,杨木勾着头,一步一步,似乎在数着自个的脚步。

寡妇刘的家就在祠堂的左边。单门独屋,明三暗五的一幢房子,是个少人的去处。

寡妇刘将泥像放在后房里。

杨木也跟着进了后房。

寡妇刘说,你安心在这里画画,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杨木说,我不。

寡妇刘说,你不相信我?!

杨木说,我不想画了,我想把泥像摔了。

寡妇刘说,多好看的泥像呵,摔了太可惜了。你把它送给我,好不好?

寡妇刘说话的时候,杨木的脸始终红着。杨木没法不脸红。一个细崽俚用泥巴捏了一个细姑俚,而且是光身子的姑俚,这要是传出去算么俚事嘛。

村人肯定会说,下流坯子。

真是野种哩。

这些话杨木听不见,可杨木想得到。既然想到了,杨木就安静不了,万一寡妇刘的嘴不牢靠说出去了,杨木便没脸见人了。假如寡妇刘真能够保守秘密,那倒是一件好事。杨木还真希望有机会好好画一张泥像呢。

杨木的心动了动,像有风划过草尖。

寡妇刘正对着窗户摆了一张桌子,将泥像放在桌子上。又端了把椅子,甚至还泡了一杯菊花茶。寡妇刘说,还犹豫么俚,画吧,我这里没人打搅你。

画到一半的时候,寡妇刘搬了根凳子坐在杨木旁边。杨木画一笔,寡妇刘就看一笔。那画上现出两个桃子了。寡妇刘说,啧啧啧,真是一对好奶子。说着,寡妇刘的手忍不住想在那画上摩挲一回,可怎么摩挲都是一张纸。

寡妇刘又说,看得出像是麻袋奶,可惜只能看不能摸。

对于寡妇刘的说法,杨木不晓得说么俚好。他所有的精神都聚在那画上,聚在那桃子上。那桃子便越发活脱起来,真像两个又嫩又白的水蜜桃。

寡妇刘说,你肯定看过那奶子,不然不会画得这么好。

寡妇刘又说,你把这张画送给我么。

这一回,杨木的手说话了。杨木把画从架子上取下来,斜撕横扯,那画转眼变成了一撮细纸片。杨木把碎纸片往头顶一撒,纷纷扬扬,像飘了满地的雪花。

寡妇刘说,真可惜。你不要,就给我么。

杨木却不答理,夹了画夹径往外走。只走到门边就没法往外走了,寡妇刘站在门间,把杨木的出路给挡住了。

寡妇刘说,别急,帮我画一张么。

杨木说,不画。

寡妇刘说,我给你当泥像。

杨木说,我不画。

寡妇刘说,你不画,我把泥像摆到街口去。

既然寡妇刘这么说,杨木就只好画了。杨木有理由相信这女人么俚事都做得出。杨木重新攥紧了画笔。

寡妇刘在画架前坐了下来。

杨木的画笔几乎在同时落到了纸上。

寡妇刘说,你急么俚,我还没叫你画呢。

说着,一只手按在颈脖附近的一粒圆纽扣上,那纽扣眨眼间从扣眼里脱了出来。它的下面是一片白嫩,像一幅精美图画的一角。那只手顺着颈脖往胸前拨拉,那一串白色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跳了起来。那罩着寡妇刘的衫子随之滑落在地上。她的上身像泥塑样裸露着。那一幅图画的精彩部分也全部裸露了。

杨木呆住了。

杨木清楚地看到,那一幅画的中央是两只桃子,两只比小茴香的桃子更壮观的桃子。在平坦的胸脯上,那两只桃子就像两座高耸的山峰。杨木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想在平原上奔跑的冲动,一种想登上高峰九天揽月的冲动。

杨木走神的时候,寡妇刘一把抓住了杨木的手。寡妇刘把那只颤抖的手按在一只桃子上。那只手像触电似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就紧紧地攥住了那只桃子。

就是在那一天,杨木被寡妇刘教会了一件事。那件事让杨木完成了一个崽俚向一个男人的过渡。完事的时候,寡妇刘说,我以为八爷说的变种不会做这事哩,想不到还挺冲的。说完寡妇刘又嘻嘻一笑。

有一段短暂的时间,杨木只要一背上画夹子,就偷偷往寡妇刘那里跑。

杨木那个锉子爹说,你又溜到哪儿去?

杨木说,我去画画。

锉子爹又说,画画?哼,鬼画桃符。

杨木说,你哼么俚,给你看你也看不懂。

锉子爹说,你······

锉子爹说不出话的时候,杨木早一溜烟走了。

其实不只锉子爹怀疑杨木,梳子也看出杨木没画么俚,而且老是躲着她。梳子心里有气,在半道里截住了杨木。

梳子说,木哥,你去干么俚呵?

杨木说,画画。

梳子说,那我也去,好么?

就这样,梳子像一条尾巴样跟紧了杨木。杨木绕着镇子转了一圈,梳子跟了一圈。跟着跟着,梳子的脚步就慢了,嗓子眼像有烟在冒。梳子说,木哥,别老是走,你画么。杨木说,你跟不上别跟了。梳子再不言语,只气喘吁吁地跟着。

杨木终于在水门河滩的那片杨树林边停住了。

杨木说,你别跟了,我要进杨树林画杨树呢。

梳子说,我也去么。

杨木说,林子里有野狗,有蛇,你不怕么?

梳子说,我才不怕呢。

梳子又说,再说有你在,你会让野狗伤着我么?!

说话间,梳子一径走到前面去了,杨木只好跟着进了杨树林。林子很深。杨木和梳子就像林子里的两棵草,或者两只吃草的野兔。杨木在一片平坦的沙地上支开了画架。杨木想画下这片林子。

杨木在纸上画下了一簇树杆。那些树杆粗的粗,细的细,歪的歪,扭的扭。梳子看看画纸,又看看林子,再看看杨木。梳子就是看不出这些树杆有么俚画头。

梳子说,木哥,你画花么。

梳子的话杨木好像没听见。杨木依旧低头画着树杆。梳子一赌气走远了。杨木再看梳子,只看到梳子的一个背影。梳子倚着一棵杨树立着,背影淡淡的红。杨木的心动了动,感觉那背影上有许多说不出的东西。杨木用笔在树杆边添上了一抹红。杨木给这幅画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林中少女》。

梳子看见那抹红脸上不由自主地红了。

梳子说,木哥,这是我么?

杨木说,嗯。

杨木又说,梳子,你坐下来,再让我画一张,行不行?

梳子红着脸看了杨木一眼,侧身坐在草地上。阳光透过杨树林洒在梳子脸上身上,梳子一身红光。杨木看到梳子隆起的胸脯,似乎看见了那尊泥塑,似乎又看见了寡妇刘的裸体。寡妇刘的肚皮上有几块疤痕。寡妇刘说,生过崽俚的女人都这样,姑俚就没有哩。杨木真想看看梳子的肚皮,是不是真像寡妇刘说的那样,没有疤痕,一肚白嫩。

梳子说,木哥,你画吧。

杨木说,哦,梳子,不是这样。

梳子转过身,瞧着杨木,一脸迷惑。

杨木说,你,你脱了衣服······

梳子说,你真下流!

说着,梳子从草地上一蹦而起,直往林外跑。杨木赶紧追了上去,用手拽住了梳子的胳膊。

杨木说,我,你,你听我说么。

梳子说,我不听。

杨木不再说话了,只拿嘴堵着梳子的嘴,这一招是寡妇刘教的。梳子不说话了。梳子也不动了。后来,梳子挣脱了杨木的嘴,红着脸看着杨木。

梳子说,木哥,我的身子只给你一个人看的。

梳子又说,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你再看别人的。

杨木静了静,点了点头。

梳子的衫子掉了。

梳子的肚皮上果然没有疤痕。

杨木忍不住将寡妇刘教的另一件事也做了。梳子挣了挣,可是挣不脱,想想迟早都是杨木的人,也就顺了他。杨木的画也成了。那画上依然立了好些树杆,一个裸体的姑俚靠在树杆上,眼睛里有几分忧郁,也有几分欢喜。

梳子见了忍不住又拿嘴在杨木脸上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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