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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1)

长年对金作战的经验使成吉思汗深知,蒙古若想掌握战争的主动权,就必须牢牢掌握其临界地域——西夏,如此,倘遇动乱,则成夹击之势,而不致反受其累。

西夏初降时,其主李安全曾允诺一旦遇有战事,将作为蒙古左右手共同出征。可当蒙古准备西征时,西夏丞相阿夏敢布非但拒绝发兵,还口吐狂言。当时,为了西征大业,成吉思汗默默隐忍了,只说:“待我凯旋之时,就是西夏亡国之时。”

成吉思汗是个具有顽强意志的人,他绝不会逆来顺受,更不会自食其言。但他不顾长年征战和年事已高带来的疲乏,再次策马河西的真正原因却在于:为了彻底征服金国,就必须首先消灭西夏。

早在一二一六年,金叛将蒲鲜万奴在辽东之地建立了一个带有割据性质的国家,对外以“东夏”称之。西夏公开叛蒙后,西夏、东夏、金便形成联合抗蒙的态势。拿西夏、东夏开刀,是保证全力攻金的前提。

既定的作战方案不容更改,召开忽里勒台讨论出征人数、时间、装备时却遇到前所未有的阻力。几乎从一开始,与会之人便无一例外反对成吉思汗御驾亲征。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西夏曾是手下败将,何劳大汗亲征?大汗精力、体力都大不如前,由三位皇子代为出征即可,亲征万万使不得。

大会开了整整一天,毫无结果,成吉思汗本人和众将臣谁也不肯向对方做出让步,最后只好宣布暂时休会。

夜色渐浓,弥漫于空气中的青草气息令人迷醉。走到孛儿帖的寝帐前,成吉思汗停下脚步,慈爱地看了看寸步不离他的迪格和薛暗。这两个年轻人,像他自己的儿子一样。“迪格,你不想回辽东看望你阿爸吗?”

迪格摇摇头,认真地问道:“大汗,臣父已叛,您为什么不杀微臣?”

成吉思汗微微一笑:“你侍候我多年,从无过错,我如何下得去手?你父虽以你为人质,但我仍不想将他的过错算在你的头上。”

迪格用脚尖踢了踢脚下的青草:“大汗,臣非为自己洗脱,但臣与那个人确实毫无瓜葛。很奇怪,他虽是臣的生父,却更像一个陌生人。”

成吉思汗不无悲悯地拍了拍迪格的肩头。

迪格、薛暗请成吉思汗早些安歇,成吉思汗顺从地走进夫人的寝帐。

迪格、薛暗默默立于帐外。迪格小声说:“大汗此次出征会不会凶多吉少?我怎么总有一种不祥之感。”

“别胡说!”薛暗狠狠地瞪了迪格一眼,却掩不住语气中强烈的不安。

夜色苍茫,两个年轻人心中同样一片夜暗……

孛儿帖夫人是唯一没劝成吉思汗放弃亲征打算的人。也许,这是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几十年风雨相伴,荣辱与共,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丈夫需要什么和怎样帮助他去实现心愿。岁月早已夺去了她昔日如花似玉的容颜和青春的肌体,却夺不走她优雅华贵的风姿和睿智清醒的头脑,她永远是丈夫最可信赖的知己。

成吉思汗走进寝帐,孛儿帖立刻迎上了他。夫妻相对而立,孛儿帖淡淡笑了。“我知道你要来。会议没有结果吧?”

成吉思汗无可奈何地叹道:“同意出征,但不同意我亲征。”

“他们不放心,这是他们的一片忠诚。”

“我知道。你怎么看?”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阻止你跨上战马。从我嫁给你那天起,我就对自己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全力协助你。”

“你是这样的!近来,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母亲,没有你,铁木真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成吉思汗!你依然会成为成吉思汗。是长生天选择了你,也是长生天一直在帮着你,你永远是天之骄子。”

“孛儿帖,”成吉思汗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妻子的双手,沉思着问,“你说,我该如何说服他们呢?”

“先得说服合撒尔和别勒古台。此事必定要费些周折,我可从旁协助你。孩子们都随你去吧,不用留下他们。”

“好的。孛儿帖,你说在我身后,儿子们能相安无事吗?”

孛儿帖注视着忧心忡忡的丈夫,不忍心骗他:“儿子们彼此间尚有骨肉亲情,可是再深的感情也抵不住皇权的诱惑。铁木真,不要再去考虑以后的事,你已经做到了你该做的,将来能够记住你的,不会是那些你为他们打下天下尽享其成的后代子孙们,而是那些最普通、最无名无势的百姓。”

妻子精辟的见解折服了成吉思汗,长久以来萦绕于他心头的忧云淡薄了许多,他的脸上重新浮出开朗的笑容:“你说得对,孛儿帖。我还有一件事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你来帮我解解看。”

“是什么?”

“我在花剌子模派术赤、察合台、窝阔台前去攻打玉龙杰赤时,术赤对我说了两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如果他密谋反对我,肯定还未动手就会身首异处。然后又说,要我少打猎,多保重,将来一定要回到克鲁伦我的汗营。我怎么也不能把他这两句话联系起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孛儿帖没有立刻回答。丈夫提及术赤,不可避免地勾起了她深藏于心底的痛苦。良久,她方才低缓地说,仿佛怕惊醒已然长眠的爱子:“术赤这个傻孩子,连表达自己对父亲洞察力的钦佩,也要用这种奇怪的方式。”

成吉思汗苦笑了:“洞察力?我这也算有洞察力吗?”

成吉思汗重又忆起他最后一次与儿子相处的情景,直到此时才悟出儿子那凄伤的目光是在向他诀别,可当时,他竟忽略了……

成吉思汗接受了孛儿帖夫人的建议,首先说服了几个弟弟和子侄。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孛儿帖夫人的帮助。再度召开忽里勒台时,虽然仍遇到不少阻力,最终大家还是勉强通过了成吉思汗御驾亲征的决定。

耶遂请求伴驾。耶珊病故时,成吉思汗正在忽阑巴失草原驻营,没能见爱妃最后一面。耶遂宁愿忍受征途劳累,也不愿在家中提心吊胆等待消息。

蒙古大军出征,多选择秋天。秋天战马肥壮,机动性强。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久将发兵西夏。金帝仍不肯放弃求和的企图,再次派使臣来到蒙古汗营,成吉思汗仍以金帝放弃潼关为和谈条件。金使见蒙古大军明显有出征迹象,吓得一日未留,匆忙返回向金帝复命。

帖木格仍率两万将士坐镇蒙古本土,以筹战马之需,余者皆随成吉思汗出发。只剩几天了,即使像成吉思汗这种意志如铁、果决刚毅的人,也难免生出几缕眷恋愁丝。唯独面对结发之妻,他才没有丝毫隐瞒:这次出征,或许我再也不能活着回来……

察合台带着他新收的义子拜见了母亲,之后,兴冲冲地邀请父亲去打马球。成吉思汗不忍令儿子扫兴,同意了。

都是些察合台精心挑选的年轻士兵,父亲和儿子依然分立两方。不过引人注目的是成吉思汗一方有一个十四五岁、满脸稚气的少年。最初大家对少年都没太在意,双方猛拼猛抢,决不因成吉思汗在场而稍有逊让。人们明白,成吉思汗讨厌虚伪,虽然他年事已高,身体已不像以前那样灵活矫捷,但仍旧深谋远虑,不容欺瞒。令人惊奇不已的是,少年能准确无误地领会成吉思汗的每一个意图,抢球、攻球的技巧首屈一指,即使成吉思汗也不能不为之惊叹。

对于打马球这类竞技活动,成吉思汗从来都是全力以赴。夕阳西斜时,比赛才告结束,成吉思汗一方大获全胜。士兵们或兴高采烈,或垂头丧气,陆续散开。只有少年遵照察合台的吩咐留了下来。

直到此时,成吉思汗才有机会将少年端详了个仔细:黑白分明、清澈有神的眼睛,端正挺直的鼻梁,圆圆的孩子气的脸型……怎么看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莫非是哪位将领的孩子?

少年在他的注视下越发显得局促不安,只顾埋头理着马鬃。成吉思汗温和地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阿爸是谁?”

少年紧张地回答:“我……我阿爸不在军营。我……叫瑞阳,刚来。”

成吉思汗见孩子又慌又乱,笑了:“别怕,别怕。我看你的马球打得很好,是从小学得吗?”

“是的,是我阿爸教的。”

“瑞阳……瑞阳,你今年多大了?莫不是来汗营找人?”

“我今年十五岁了。额吉说,如果大汗肯留下我,就让我跟在您身边侍候您。我还会相马、驯马,哪怕给您牵马坠镫也行。”

他一口气说完,成吉思汗却越听越糊涂了。“等等,等等,你先说清楚,你额吉又是谁?我认得她吗?”

“额吉说,许多年前您与我外祖父是……安答。”

成吉思汗大惊:“你额吉名字叫祺儿?”

“是。”

千想万想,也没想过札木合的外孙会如此突然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该不是在做梦吧?“你额吉……还对你说了什么?”

“额吉说我长大了,够做士兵的资格了,让我独自出来闯闯。正好义父……二太子到兀剌海城巡城,父亲就带我去见了他,义父喜欢我,将我认做义子。后来,我跟义父回到汗营,义父又带我去见了奶奶……”

“这么说,你到我的营地也有几天了?”

“两天。”

难怪要安排打马球,原来如此。“你住哪里?”

“我住在义父的营地。义父给我安排的住处。”

“你阿爸和额吉还在沧州吗?你家中兄弟几人?”

“他们行踪不定,我出来前,我们在兴庆府住了半年多,现在,他们可能去了西域。我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你额吉怎舍得让你去打仗?”

“额吉原本很讨厌战争的。可是不久前刘仲禄刘叔叔有信给阿爸,看过信后,阿爸和额吉就决定让我来侍候大汗了。额吉说,她和阿爸虽然不能亲自在您身边照顾您,可是有我代替他们,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成吉思汗半晌无语。札木合安答有个多么聪慧善良的女儿啊。祺儿憎恨战争是情有可原的,战争曾使她家破人亡,使她饱尝了颠沛流离之苦。不管能举出多少种理由,也否认不了札木合是死在他铁木真手上的事实,但祺儿不仅原谅了他,如今还将儿子送到了他的身边。

瑞阳偷眼打量着这位他久已闻名的蒙古大汗,落日的余晖为他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环,使他看起来越发像个威风凛凛的天神……

瑞阳突然就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那天,父亲收到了仲禄叔叔的一封信。父亲有个习惯,如果在哪里落脚时间超过三个月,他都会设法通知仲禄叔叔。他们俩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通过仲禄叔叔,父亲可以随时知道汗营的情况。

那天仲禄叔叔托人带给父亲的信似乎格外长,因为父亲看了好久,越看脸色越沉重。他从小就爱听父亲讲成吉思汗的故事,得知仲禄叔叔有信来,他猜测仲禄叔叔一定会告诉父亲关于汗营的新消息,所以就匆匆忙忙地跑来父亲和母亲的房间。

一开始,父亲和母亲都没有注意到他。

父亲看完信,默默地交给母亲。母亲看着看着,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父亲走上前,怜惜地将母亲拥在怀中。

虽然年龄还小,可瑞阳清楚地记得他当时竟有一种浑身冰凉的感觉,他以为信中的消息一定是个噩耗。

好一会儿,他听母亲说:“大太子……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

“是很大,超乎想象。仲禄说,那以后,他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该怎么办才好?”母亲抬头望着父亲,眼中渐渐盈满了泪水,“我真的很担心他,万一……”

“不会的,不会的,你别胡思乱想。要不,我们去趟蒙古吧,去见见他,他一定也很惦记我们。这么多年了,他还一次没有见过我们的孩子呢。”

“可是……可是看到他,会让我想起阿爸的死,我……”

父亲思索片刻:“如果不能回去,何不让瑞阳代替我们留在他的身边?瑞阳十五岁了,又有一身好武艺,在他身边,正可以保护他。当然,我知道他也会想方设法保护好瑞阳的,瑞阳是我们的孩子,他决不会轻易让瑞阳涉险。这点你不用担心。”

“是,我并不为这件事担心。但瑞阳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我们身边,不知道他是否愿意?”

“我愿意。”瑞阳一步跨进屋中。父亲和母亲看到他,急忙分开了。

“你早来了吗?”父亲问。

“刚来一会儿。”瑞阳聪明地回答。然后他跑到母亲面前,抓住了母亲的手:“额吉,让我去吧,让我替您和我阿爸去照顾他、保护他。以前听阿爸给我讲他的故事,我就想见他了,能见他真好!求您了,求您同意我去吧。”

母亲被儿子急切的神情所打动,美丽、忧伤的脸上不觉闪过一丝笑意。真是的,不管过去多少年,他就有这等魅力,如同丈夫曾经说过的,让所有喜欢他、爱着他的人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包括为他付出生命。

“你真的不怕吃苦吗?甚至还可能遇到危险。你的确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是!”瑞阳认真严肃地回答。

“那么,好吧。”

由于他等不及要出发,父亲又从信中得知二太子察合台近日要到兀剌海巡城,于是第二天便带他离开了兴庆府……

瑞阳正在胡思乱想,忽听成吉思汗问他:“今晚你别回营了,我亲自给你安排个住处可好?”

“好。”瑞阳急急忙忙地回答。

成吉思汗慈爱地看着他:“好孩子,你跟我用不着这么见外。以后,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孙子好生看顾的。你在我这里玩上几天,出征时我再派人把你送回去。”

瑞阳愣住了:“您不肯收留我吗?我是来随您出征的。”

“孩子,你不懂,战争不是儿戏,万一你有个闪失,我该如何向你的父母交待?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很满足了,去打仗万万不成。”

瑞阳一急,顾不得多想,滚下马背,就势跪了下去。

成吉思汗也跳下马:“孩子,你起来。”

“不!您说把我当成您的孙子,又不要我,还撵我走,您是大汗,怎么能骗我一个小孩子呢!”瑞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何曾骗你!我是为你好。”

“如果您真的为我好,就证明给我看——让我跟在您身边。”

成吉思汗无奈,从地上拉起瑞阳:“小家伙,你还挺有主意——也罢,我就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您说。”

“第一,从今天起你一步不准离开我的视线;第二,两军对阵时你绝对不许上阵杀敌;第三,如果我在前营指挥,你必须留在后营。”

瑞阳犹豫半晌:“如果这样,我还怎么侍候您保护您呢?”

成吉思汗笑了。

瑞阳很单纯,全然不像他的外祖父。他与札木合相识时札木合只有十岁,那时札木合就已表现出过人的机敏、主见和胆识……“你既跟在我身边,还愁没有机会侍候和保护我吗?孩子,你父母向你讲起过你外祖父的事吗?”

“没有,他们从来不提。我只听到过一些传闻。”

“传闻不足为信。事实上任何人都不如我更有资格评论他。他是个英雄!真正的英雄!尽管他最终失败了,我仍然很敬佩他,很怀念他!”

瑞阳点点头:“我信您说的。”

夜风拂面,一老一少并辔而行,谈得十分惬意。见到瑞奇峰夫妇的儿子,札木合的外孙,在成吉思汗趋于淡漠的心境里,引起了许多若苦若甜的回忆。近二十年过去了,成吉思汗依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札木合的音容笑貌,这不仅因为札木合确曾向他伸出过援助之手,还因为札木合是他统一草原的过程中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先友后敌的奇特境遇,早将他们紧紧联结在了一起……

一二二五年秋,成吉思汗率领大军进逼西夏,翻越贺兰山来到阿儿不合地区时已是冬季。眼前出现了荒凉的空地,山间森林覆盖,常有野驴出没其中。成吉思汗一生酷爱围猎,见此情景,按捺不住勃发的兴致,要将士从林中将野驴赶至空地。他奔腾驰跃,箭无虚发,赢得阵阵喝彩。

不期然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幅画面:成群成群的野驴从垂河下游被驱到忽阑巴失草原,那原本是正在垂河附近养病的长子所尽的最后一次孝心……就在他走神的一刹那间,一头野驴从他的赤兔马前横穿而过。赤兔马受惊,猛然昂头扬蹄。成吉思汗不及防备,勒不住马缰,竟被掀坠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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